这是你第一次如此近距离闻到帕斯卡莉亚的味道。
不同于麦戈拉云图中的丰腴美艳,现实中的帕斯卡是个被引力、时间与疲劳束缚的可悲女人。当你第一次与她握手时,干瘪纤细的手指传来一点静电,因为长期不洗澡,摸上去有种冰冷的滑腻,长期泡在实验室的机油味,咖啡香、还有本身的体味混在一起,出于礼貌,许多人都会因此而回避,这让帕斯卡博士一直怀疑自己有体臭。
可是长期与人形接触的你知道,某些从事过擦边行业或是拥有伴侣功能的人形们会模拟出人类女性面对爱人时的一种复杂味道,用时常在卫生室勾引你的pa15的话来说,这叫雌臭,是雌性渴望雄性对她施加过分爱意,渴望着、引诱着你能探上去,将她狠狠地像一块抹布,一款飞机杯一般暴力对待的标志。
你在帕斯卡身上闻到了这复杂的味道,说不上香甜,甚至有些邋遢印象在其中,但却能让人感到一阵晕眩,仿佛要将大放空,直勾勾的扑上去。
你知道眼前的这位智者代表着什么,可你就是忍不住去幻想那禁忌的一幕,有那么一瞬间,你将她与麦戈拉云图上的那位帕斯卡作比较,你想起那个难忘的夜晚,她将大量算力用于模拟真实的触感,试图骗过大脑的运转、模糊真实与虚拟的界限,你甚至能感受到这一虚构的生命有着比现实中的人类更加细腻而柔嫩的触感,甚至于撩拨鼻尖的每一次呼吸都能闻到混着方糖与炼乳的黑咖啡芳醇。与那位用护盾与肉体将你全身每一寸包裹的帕斯卡相比,眼前的帕斯卡又如何呢?厚重的黑眼圈,被汗水反复浸湿而发硬的老式衬衫,为了凉快而随身穿着、没有系纽扣的热裤,以及换了一件又一件,就是从未洗过的白色实验室大褂。
松弛、随意、无拘束,一如衬衣里没有内衣束缚便随意下垂的干瘪乳房,明明有着不错的形状,却因为“博士”的名号随意荒废,就连未经人事的乳头也早早被衬衣磨损得泛黑起来。
帕斯卡博士,这一尊称让身边的每一个人因敬畏而不自觉疏远着她。而你却知道,每个晚上他会对着你去她实验室随手倚靠的桌边疯狂磨蹭下体,爱液甚至浸润了那张冰冷的实验桌。当你和她第一次在现实中见面离去之后,她像动物一样试图在满是金属和电线的研究所找到你的气味,又是一杯咖啡下去,因为长期过量摄入咖啡因,她感到心脏一悸,在她即将撞向那个经常用于自我安慰的桌角时,你一把抱住她,保护这位天才免于陨落。
闻着你身上硝石与火药的味道,偶尔有几个不知好歹的人形的剐蹭,她刚摄入的水分迅速化作液体湿润着从未经历人事的下体。明明上面的嘴还在迷迷糊糊说着啊真是太好了,差点就提前去和莱柯汇报研究进度了,下边的嘴却在疯狂一张一合,试图吮吸那根还未进入的东西,内里的每一块褶皱都在运动着,试图隔空勾引着被层层布料遮蔽的,属于你的强大的东西。
你小心将帕斯卡安置桌角边,转身去寻找有无可以休息的床铺,一张可以摊开的办公椅皮革扶手已经连着棉花被挠穿,一块盖上研究服和被子的厚纸板早已和其上的衣服一样布满灰尘,一条看似高级却塞满了零食的沙发成为了你的目标,你如摩西分海一般拨开零食堆,却没有注意身后另一位摩西如猫一般四肢着地笨拙的拖曳透明汁液朝你爬来。
一双干枯而冰冷的手环抱上了你的髋部,格里芬的大衣衣摆钻进来一颗发型早已蓬乱的脑袋,早已被咖啡因与疲劳搅得神志不清的帕斯卡遵循着本能追逐那股气味,比一般女性还要纤细的手臂扣住了你的髋部,像是抓夺糖果一般撕挠着你的胯部位置,整张脸却毫无半点矜持的磨蹭着你的制服长裤,长期没有摄入水分的舌头粘稠的在你的股沟位置留下蜗牛般的痕迹,在显示屏反射的蓝色光芒照映下,长着较其他女性更长一点的犬齿的帕斯卡如同一只发情的大猫,正在通过撕咬雄性的下体来勾引雄性的注意。
这下再愚钝的人都能发现她的目的,未经人事的笨拙的舌头只知一路滑行,并不能像人形一般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弱点或喜好的部位,双手只知道胡乱撕扯,几次掠过腰带扣却不知道顺势揭开,修长而纤细的腿随着身体的前蹭而保持着亚洲蹲的可怜姿势,只是稍微前进半步便被拉成了鸭子坐,而后又像崽犬一般紧紧跟了上来。
我们亲爱的帕斯卡博士竟然是这样不检点的人,倒不如说是您长时间的勤恳把你变成了这般可怜模样,你回想起与帕斯卡相处的那段日子,那个敏感而又有怪癖的阴暗女人是那样缺少魅力,但此刻你却鬼使神差的将手伸向腰带,慢慢解了开来,从未有过类似生活的帕斯卡却如巴甫洛夫效应般直直定在那里,看着你硕大的那根缓缓转过身来,游刃有余的贴上了她伸长的舌头边缘优雅滑行,你靠着它与那精美的琼鼻互相细嗅,你用它紧贴着那张大部分时间都只能在全息投影里才能看到的阴暗面庞,你让它抚过那深深的黑眼圈,最后回到那条可怜的舌头上,背德与兴奋使你的前列腺液滋润了那条干涸的舌头,那双满是疲惫的眼睛此刻却像是喝下兴奋剂一般炯炯有神。
远处的一台电脑进入息屏待机了,在光线突然暗淡的一刹,仿佛以此为信号一般,你随口嗯了一声,你那曾将数名历经战场的人形征服的硕大阳具被突然被一个人类,一个干瘪而阴暗的女人不自量力的吸了进去,如此生涩的吞入却让你无比兴奋,你一把抚过那张已经陷入疯狂的脸,在一刹那都没有的犹豫后,深深插入了帕斯卡的口腔。
干涸,狭窄,滞涩,温热,这是与人形交欢时从不会有的感觉,哪怕是外表看来再纯洁的人形,也会在这种时候作出最佳的机体调整,可是人类却不一样,人类总是那样不完美,就像此刻试图深入的自己却遭到了喉咙的阻拦,这时应该调整姿势减少伤害或者就此拔出才是上策,但对方却一边试图将口中的东西呕吐排出,一边却享受着这变态的窒息感,双手环绕着想让自己居于主动。
你一把按住帕斯卡的头,不理会她的挣扎反复冲刺,人类真实的呜咽声让你倍感兴奋,你喷洒出了第一波种子为她开花发芽,长期摄入只有方糖与咖啡的帕斯卡全身肌肉如同触电般争相抢夺这来之不易的蛋白质,何等可贵的营养源,帕斯卡吸吮着那颗刚从她口中拔出的头,小心的咀嚼吞咽,像是要证明自己并无浪费一般再度张嘴。
在冷气开到最大以保持电机稳定运行的室内,你看见帕斯卡哈出了一口腥臭的白气。
智慧的帕斯卡博士,冷淡的帕斯卡博士,遥远的仿佛在天的那一段的帕斯卡博士,此刻居然在陶醉的亲吻着刚在自己口腔与喉咙中胡乱冲撞的异物,啜吸混杂在一起的二人的粘液,甚至连勾出的晶莹细丝都被她贪婪的勾走,那双似乎充满了厌世、疲劳与智慧的双眼此刻已经抛弃了一切人类该有的情绪,直勾勾的盯着那根东西,鼻腔与口腔不断的交换气息,似乎要将你的味道完全刻印在基因当中,一只手突然收回,噗滋噗滋的黏腻水声突然从你和她的眼下传来,她的手指已经被急不可耐的下体当作口中的那位吸吮,仿佛一个急于谄媚的弄臣。
机箱排风扇的声音,静电刺啦的声音,屏显弹出又消失的声音,干瘪缺水的嘴唇与舌头吸吮的声音,渴望填满的两片薄肉的挤压的声音…你被无数的声音所包围,不由得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指挥官?”
你粗暴的一把掴住那条因紧张而抓住你一半坚挺的“格里芬臀部”的细手,那手指划过肛周的感觉让你有种难以言喻的陶醉,帕斯卡的身体比你想象中要轻得多,正如她总是出现在众人眼前的ai投影一般虚幻而脆弱,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来着生物本能的淫靡眼神迅速退散,试图回归那属于科学家,属于智者的理性与敏感,她向逃走,双腿已经开始发颤,沾满爱液的那只手想要推开你的胸膛,可是你没有给她这个机会,醇厚的舌头贴上了她纤细的脖颈,像是一只捕猎者试图感受这猎物藏在皮肤下的代表生命的动脉,她因为刚才的吞食而变得更敏感,证据便是视线边缘那对干瘪下垂的乳房的乳头正随着你的这一舔而敏感的跳动起来,和麦拉戈云图里的另一位帕斯卡比起来,这对附着在纤瘦到几乎可见肋骨的分垂乳房显得既丑陋又寒酸,你的另一只手握上了它,这就是人类的智者的乳房,不饱满不挺翘不活力不光滑,这样的乳房根本喂不饱孩子。你同时感受着手上的触感与舌尖传来的酸甜味,一个很少流汗因此也很少洗澡的女人身上依旧有着某种花香,你记起来这是桂花的香气,脑海中回忆春田不久前从一些亚洲人形那里要来了桂花放在了咖啡里,原来是送给了帕斯卡。比起春田那令人安心的独属于上等咖啡豆的香醇气息,帕斯卡那充斥着速溶咖啡粉的味道却只会让自己更加兴奋。
“不…”
帕斯卡像是瞬间学会了读心术一般,惊恐的看着你,但是已经迟了,当你的舌头从脖颈绕上她唇边的那一刻,帕斯卡严重仅剩的理性与矜持完全消失,她那尝试发声呼救的舌头突然将你的舌头牢牢缠住,喉咙里发出即将待宰的母畜一般的哼哧声,双唇相贴,有的却是婴儿吸奶一般的大力啜吸,帕斯卡的口腔里残留着你的味道,但更多的是独属于咖啡的苦涩与发情的唾液所带来的某种黏腻,你感到头脑一空,感受她的双腿蹦上了你的腰间,你用力撕去她早已湿透的内裤,毫不费劲滑进了她黏腻的下体。
“咕啾~咕啾~”你分不清是哪张嘴发出了接吻的声音,帕斯卡膣内的每一瓣肉、每一寸褶皱都在同你的下体热烈湿吻,尽情享用而分泌淫液躲过了阴茎的堵截,顺着暴起的青筋渗了出来,上边嘴唇对你口腔内每一寸黏膜与味蕾的掠夺更加积极了,淫靡而忘我的接吻吮吸声在房间内放肆回想,帕斯卡因这令她痴迷的味道而翻起了白眼,你被她蛮不讲理的接吻攻势逼得有些不稳,只能一边小心坐在沙发上,另一只手却顺着腰滑过她的屁股。长期的缺乏运动与久坐让帕斯卡的腰臀有着更胜乳房的绵软,有那么一瞬间,你甚至感觉自己的手陷进了这对几乎可以媲美上等枕头的臀肉当中,“如果可以枕着它睡觉”你甚至闪过这样的想法,想起春田告诫你这样的念头相当没礼貌,你突然想要小小叛逆一下,你张开五指,随意的一拍那瓣绵软的屁股,手中感受到的,是臀浪如涟漪般散开的兴奋触感,与主人一样软弱无力的膣肉试图报复填满自己的肉棍,夹紧的内壁却刚好够到按摩的最低限度,只待你随着打屁股的同时完成了第一下抽插,那可怜的内膣肌肉又回归绵软,不堪一击。
“帕斯卡博士,您真是有着一副名器啊。”
光是这简单的一回抽插,下体的触感顺着神经元一路入侵大脑,让尝过无数人形的你感到了从未有过的享受与绝妙的触感。与人类不同,战术人形的本质依然是机器,哪怕模仿得再像人类,能感受到的终归只是高级硅胶与润滑液的交互作用,真实的肌肉、真正的生命、真切的触感,你意识到帕斯卡莉亚,这个真实的人类正被你毫无保留的占有着。
“别再说傻话了…咕啾…赶紧拔出来…咕啾…这样下去会生孩子的……”
“不是很好嘛帕斯卡博士,一想到能在您这样优秀的人体内着床,我们的孩子将会有多么远大的前程。”帕斯卡试图挣扎的后半句话点燃了你作为生物最根源的本性,你转身将她压在身下,用你健壮的肌肉锁住她娇弱的关节,此时此刻,你已经分不清自己的说话是为了试图为自己过火行为开脱的自我安慰,还是不过唇舌之间的情趣游戏,你的舌头抵住帕斯卡为了发声而做出的每一个动作,舌头撬开贝齿的动作灵巧得像是水手撬开一只美蚌,你们彼此忘我的吸吮着彼此,对话的声音甚至比不过鼻口同时进行的粗鲁的哼哧声。帕斯卡像是溺水的孩子缠住你的阔背,被牙齿啃咬而不规则的指甲在你的背上划出一道道不规则的划痕,你想起麦戈拉云图的那位帕斯卡也有着类似的动作,不同的是她会缠上你的身子幽幽说道:“您知道吗教授,自然界动物的交配可是相当粗暴的,猫会咬住雌性的后颈强制就范,鲨鱼则会在爱人脸上留下牙印证明其所有权,接吻不过是口腔在交媾中最为温柔的表达。”说完便绕到你的背被轻吻细咬,像是所有不善咀嚼的猫科动物在生吞猎物前都要先行舔舐一般。
你一边感受着这熟悉的痛痒感,一边忘我的在帕斯卡储存着卵子的学者阴道中不断抽插,被称为博士的女人眼中,知性与警惕正被一种惊人的放荡所覆写,她开始迎合你的动作,一根手指甚至顺进了你的肛门,挑逗似的引诱你加大力度。这个疯狂的举动让你放弃了怜香惜玉的想法,你放弃了支撑,转而将全身重量压在了帕斯科身上,肉棒发出了不拘小节的噗嗤声,在渴望播种的女性通道里大力耕种,暴起的青筋让帕斯卡感受到了危险,她意识到你逐渐加快的动作即将在她的处女穴内迎来一轮新的爆发,她挣脱开你的嘴唇,快感却带着她发出干瘪而放荡的呻吟,你听着这仿若天籁的呻吟声,似乎透过它听见了生命的跃动,孩子在耳边嘹啼的哭声,你在帕斯卡耳边念叨着一切在你脑海中浮现的男女名字,每一个名字都像是撩拨她最后防线的一支羽毛,帕斯卡的身体与灵魂在你肉体与语言的不断撞击下已经完全敞开大门,你听见她模糊不清的复述着你说出的名字,再用几近勾魂的魅惑声音说道:“…还要…我还想要再生…更多更多的小宝宝……”
随着这句话落音,浓厚的精华奔涌着填满了帕斯卡的下体,甚至于你用阴茎努力堵塞依然有不少倒流出来,弄脏了沙发。你抱着怀里的帕斯卡翻了个身,想让她吹一吹冷风、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可她立马坐了起来,像是平时对话时表现出的上位者姿态一般继续跨坐在你的身上反复抽插。
“更多…更多…更多…孩子…孩子…孩子…”她用双手抵着你的腹肌,屁股与大腿笨拙而充满目的性的扭动着,催促着你的下面朝她播撒更多的种子,你一只手按住她交叠支撑的双掌,另一只手却不老实的玩弄她下垂的乳房,被你的躯体与交合蒸得浑身冒汗的帕斯卡浑身像是裹满淫液一般黏腻诱人,她伸着舌头,像是一只发情期的野兽一般单纯而淫靡。此时此刻,帕斯卡莉亚只是一头在用气味捕获雄性,反复交合的雌兽罢了。
你们不知道交合了多久,只知道又射了几次后你突然很无脑的说出一句“这样的乳房可是会让我们的孩子挨饿哦”后,她像是肚脐一般转身继续扭动着细腰,你实在想看她那张已经被做爱侵蚀的淫荡嘴脸,于是拍打着她的屁股,然而纵使打屁股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帕斯卡也再未转过身来与你面对着面,到最后你竟然享受着拍打她红肿的屁股泛起臀浪淹没溢出精子的淫靡光景,直到你射完最后的一点,你的臀部感到一股暖流流过,帕斯卡的潮吹已经彻底湿透了半条沙发,精臭与尿液的骚臭味将你们周身充斥,你就这样感受着失神的帕斯卡温热的体温,在空调的冷风与做爱散出的热气中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你再次睁眼,你的睁眼不是因为体力恢复的自然醒,而是某种来自胸口的瘙痒,你看见一只鼠标在你的胸膛上顺着玉手的操作反复滑动,那条手臂的主人——也就是帕斯卡正在理所当然般将你的阴茎含在口中像棒棒糖一般反复舔弄。
“啊,你醒了,我刚拜托几个低等人形给我送了一张床,就是你现在躺的这个,以后我们休息就不用占用沙发了,没想到久违的睡眠竟然会因为差点沙发太狭窄而险些摔下去丧失性命,还好指挥官的胸膛足够开阔,能容下我这种老女人不是很文雅的睡姿呢。”
说罢,帕斯卡指了指床边喝了一半的瓶装水,你感到她的口腔有着补充水分后的润滑与黏腻,她说话时口腔中拉丝的唾液与你的前列腺液的混合不禁令你再度勃起。
“怎么了指挥官,又想要了吗?没有关系,我们就这样继续吧,从哪里好呢?就从第一个孩子的名字开始,直到顺利着床,我们都在这个地方做爱不停吧”
你抚摸着帕斯卡博士因睡眠与滋养而略显红润的面庞,又一次将你的下体挺了进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