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乌萨斯军马妓实if线:源石云春销所 序章-霓虹灯下的源石新娘 其一 | 【明日方舟R18同人】乌萨 –

  在惨烈的战争洗礼后,全泰拉都惊叹于卡西米尔重建速度的奇迹。

  卡瓦莱里亚基,大骑士领,在仅仅四十天后,就从断壁残垣,走向了新的灯红酒绿。梅什科工业的新式建筑材料成为了不可或缺的助力,很快,破损的摩天大楼得到修缮,毁坏的城市建筑或被填补,或被加固,或干脆推倒重建。昔日巷战时的层层街垒都以清除,乌萨斯人仓皇撤退而遗留下的诸多攻城与运输器械被悉数缴获,它们当中的一部分甚至只是耗尽了燃料。这些战利品最终被放置在重建的“冠军之路”两侧的绿化带中,向国民展示这足以令乌萨斯人蒙羞百年的伟大胜利。

  夜幕下,卡瓦莱里亚基的灯火霓虹依旧闪烁,缔造了胜利的骑士们,此时也三三两两聚作一团,来到这处新建不久的设施里。他们将于此重温那些胜利的荣耀,并再度开始自己的征伐。

  “哟,马索夫?好久不见,这次来总不能还是只喝酒吧。”

  “听说你最近攒下来点钱,有什么打算没?”

  “马索夫这老小子,哈,你们别看他闷着头不做声,他的钱都够去一趟三楼的!”

  “嗬?看不出来啊你小子,诶马索夫,我老婆最近感染反应有点厉害,能不能找你借点……”

  “哈提夫,你要点脸哦!你老婆感染加重了,你还来这里?”

  一阵笑声包围着中间端着酒杯不知所措的马索夫,酒吧里这些征战骑士老兵谈论的无非就是这些话题:又有谁的感染加重了;又有谁养不起孩子;又有谁靠着自己的家族,哪怕当了感染者也依旧吃香喝辣;当然,还有B2层又来了那些新货色,B1层的体验券何时发放下一批,马索夫没有理会他们,只是自己走到前台,踌躇一番后才缓缓开口:“那个……我想去二层。比较好的房间……有么?”

  “好的,骑士先生,这边帮您看一下……喔,您真幸运,焰尾新娘的房间刚刚收拾妥当,提醒您一句,她今天也是芭妮骑士的打扮哦~”

  “啊,谢谢,非常感谢……”

  “呦呦呦,你们看,马索夫这老小子开窍啦!”

  “真是有钱啊,一下子就上二层了,还是焰尾新娘!你知道她多值钱嘛!”

  “嘿嘿,马索夫,下来的时候跟我们聊聊感受呗~”

  “诶说到这个,你们知道么,上次逃掉的感染者骑士被抓住了,估计这两天就能给送过来,到时候大概率是B2层的惩戒处!”

  “嘿呀,那不是能免费搞?”

  “那可不……”

  在老兵们的大呼小叫中,马索夫低着头,默不作声地钻进前往二层的电梯。

  “源石云”春销所,是这栋于废墟上重建起来的第一批大型商业建筑,所承载的最主要的营业场所。商业联合会旗下的“源石云”综合服务商品公司,据说最早只是个买洗手液的小作坊。但现在,它已经成为战后居民,尤其是感染者居民赖以生存的日常用品及娱乐场所经营公司。在“源石云”这里,感染者也可以买到相对廉价的商品,享有基础的娱乐。而为了进一步满足感染者们的需求,“源石云春销所”应运而生,正如他们打出的宣传语,“为感染者们提供家的温暖,以及新婚妻子般的柔情陪伴。”提出了这般号召的春销所,成为感染者们宣泄压力,释放欲望的绝佳去处。而对于在此地工作的“源石新娘”们来说,自然便意味着肉体与金钱的交易。

  “源石新娘焰尾,请尽快完成清洁,有客人已经预约了。”

  房间的播音器传出对特定房间的广播,接收到这句播报后,挺翘的松鼠耳朵猛地抖了抖。焰红亮眼的札拉克少女,正赤裸着身子坐在马桶上,无奈地叹了口气。

  “哈啊……知道啦知道啦,今天怎么这么多客人……呼,他们要是多带几只‘云宝’来就好了,嘛,怎么想都不太可能吧。”

  索娜那条火红色的蓬松大尾巴随意地耷拉下一边,同时也摇摇晃晃地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以方便腰肢的反复运作,让下体流淌出来的黏稠浊白浆液,得以更快地从身体里排出,然后冲进下水道了事。

  “哈啊……哈……嗯……两个洞洞里面都被……灌了好多,像驮兽一样……这么能射。唔啊,还要再拿一根清洁条才行……”

  索娜无奈地撇了撇嘴角,吐槽着刚刚离开不久的三个客人。三个人包了她五个小时,将她的身体从头到尾玩了个尽兴,才大呼小叫长吁短叹地离去,而他们带来的,被称为“云宝”的由源石云出品的感染者专用避孕套,则在前三个小时中被飞快地消耗完毕。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每一发都结结实实地射在了索娜的身体里面。三个因战伤感染而退役的库兰塔前征战骑士,把对占领区女性的那套征伐与兽欲完全发扬在了“焰尾新娘”的身上。当他们尽情畅饮,并把精液畅快地喷涌进身下“源石新娘”的三穴之中时,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位正在被他们当做假想中被攻陷城市的贵妇女一样的芭妮骑士打扮的札拉克女孩,在那场战争中的功绩并不比他们差。

  “啊,痛死了,这些家伙,打仗没见他们有什么本事,搞起女人来倒还真是……不一般。唔,排掉了么?”焰尾将手伸向自己的下体,取出前后双穴里面的“源石云”清洁条,当确认没有什么精液残留在自己身体里后,她又拿起一角的吹风机,开始清理自己湿哒哒的尾巴和发丝——在不久前的疯狂性爱之中,她引以为豪的这些毛茸茸的地方可没少被喷上精液,黏成一绺一绺的,给清洗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比起提供虚情假意的恋爱氛围或者温柔体贴的宠爱呵护,来到“源石新娘”房间里面的客人们,更多的时候还是追求着单纯的肉欲快感。单就这点而言,索娜要做的事情,和商业联合会大公司中那些负责司仪与典礼的“芭妮骑士”们普遍要经历的“考验”,似乎也并没有太大区别。拜这场艰苦卓绝的战争与来之不易的胜利所赐,芭妮骑士的那一套装束,倒是从商业联合会董事和富商们的VIP会所内,逐渐流传到每一个普通民众,乃至感染者的身边。

  毕竟,这时候的卡西米尔,感染者实在太多了。

  “源石新娘焰尾,请做好准备,客人正在等候。”

  挠了挠头发,顺了顺自己焰红色的发丝,索娜无奈地垂下肩膀叹了口气,然后走到了那间小小的衣橱边。衣橱里面会放置今天她需要穿着的衣服,以及诸如润滑液、拘束镣铐、皮鞭、跳蛋、震动棒一类的情趣用品。那对于索娜来说算是额外的一笔收入,但自己的身体自然也要为此承担不小的代价。

  索娜熟练地穿戴起芭妮骑士的那一身行头,实话说,她从不认为这样一套着装能配得上“骑士”的称呼——发源于哥伦比亚都市歌剧院的一种服务员穿着,以高叉皮质连体衣搭配裤袜勾勒出女性修长的双腿和标致的身材,同时勒出紧凑贴身的腰臀曲线,大胆彰显着女性的身体魅力,因一位风情万种的卡特斯模特将其演绎而获赠“兔女郎”这一名号。并且在之后的穿戴中多配以卡特斯人的耳朵为装饰,个别还会在屁股上摆上毛茸茸的卡特斯兔尾,以更显风情。而在引入卡西米尔后,卡特斯兔耳朵头饰被替换成了骑士通讯设备样式的耳麦,皮质连体衣的抹胸部分增添了几片塑料甲胄,“芭妮骑士”的造型就这样成为了和原初的兔女郎并肩的风靡装扮。

  留给“焰尾新娘”的这一身行头算是最基础的芭妮骑士装,甚至连标志之一的骑士耳机都被省掉了。素黑色的皮质高叉连体衣又紧得要命,索娜不得不好好调整那片对自己来说小一号的抹胸所处的位置,以免把自己闷得喘不过气。要是被勒紧的胸部在客人注定要进行的“项目”中支撑不上自己急促的呼吸,那可不是一件好事。调整抹胸后,她又拽了拽自己那条同样漆黑的连裤丝袜,这种注定要被撕扯开的廉价织物在那个小衣橱里面还有好几条,源石提炼技术的一大卓越贡献,便是即便最卑微最低等的感染者,也可以通过这样的一条廉价织物,来迅速提升自己的女性魅力。

  “嘿呀……嗯,好了,唔,希望这次的家伙不会是那种大块头吧。”

  索娜揉了揉酸痛的腰肢,抻动两下僵硬的胳膊。不久前那三名退役的征战骑士轮番上阵,实在是让她有些吃不消了,她只希望接下来会是个普通职员,至少抓着自己一通发泄后,还有些时间可以留给自己好好休息——

  门开了,马索夫犹豫了下,还是大踏步地走了进来。

  “嗯啊……怎么又是征战骑士,真是坏运气的一天呢……”

  这句话索娜并没有说出口,她只是悄眯眯地叹了口气,然后堆起笑脸迎了上去。

  “晚上好,先生,希望您能在此享受到心灵的安宁,我会尽我所能,使您感受到家的温暖,与爱的呵护~~”

  索娜已经能稍带感情地说出这句迎宾词了,之前的她曾有数次因为说这句肉麻的话的时候表现得过于麻木,被楼层主管责罚,关到B1层惩戒了一番。

  “唔……您好,焰尾……新娘?”

  马索夫有些呆滞地摘下自己的头盔,他环顾四周,看到艳紫和酒红色装点的氛围感十足的房间后,身体却没有产生特别大的反应。

  “我……呃……我听说可以直接,做那种事……?”

  马索夫吞吞吐吐地说。

  “啊,当然……可以,唔,需要我怎么称呼您呢?大家很多时候选的都是‘老公’‘阁下’什么的,看先生的装扮,‘长官’或者‘老爷’也是可以的唷~”

  索娜伸出右手食指贴住脸颊,同时歪头扮可爱,努力展现出一个热情的女孩对待宾客的模样。但对方似乎仍然无动于衷,只是有些紧张兮兮地脱着身上的盔甲。

  “直接……做吧……”

  “诶,啊……唔,好的……”

  索娜一时间也愣住了,她本以为这位客人会像头裂兽那样扑过来,抱着自己生啃一番,然后再把自己像丢一个沙袋包那样甩到床上,再扑上来一边抽打着自己的屁股一边连声叫骂,在狂躁的叫嚷声中插入抽送中出一气呵成,在“啵”的一声拖曳着一缕精液拉丝拔出自己身体的时候才长长地舒出一口气,留下被干翻了的自己瘫在床上气喘吁吁。

  眼前这个家伙怎么好像是在请求自己同他做爱一样……他不是给了钱的么?

  以索娜的经验,这种进来后犹犹豫豫支支吾吾的家伙,基本都是被别人带着领进来逛春销所的,或者是终于攒够了一笔钱,想要去三层那里,体验真正同源石新娘的洞房花烛夜的生涩小处男。

  唔,查斯汀娜还在三层工作吧,一会儿下班去看看她好了。

  索娜的思绪还没飘回来前,马索夫已经脱掉最后一件盔甲了。

  “啊……你……唔,唉,好吧~”索娜抖了抖耳朵,开始凑到马索夫的身边,帮他褪去最后的衣物。

  “那个……呃,我确实有点,不熟悉,所以,可能需要你主动……一些?”

  “呣呀?是这样?”

  索娜扫视了不知所措的马索夫一番,然后耸了耸肩,答应了他的要求。

  这样似乎就省去表演烂俗舞蹈,烘托气氛的功夫了,也不用继续说那些肉麻的话。

  索娜心里这样想着,开始解开自己的衣物。她先是用手指轻轻一拨,胸前的护甲啪嗒一声打开,连带着原本拢在胸前的抹胸皮质软罩也一并滑落,索娜那对不算惊人但白嫩挺翘的雪团子暴露在外,顽皮地抖动个不停。而后,她又转过身,轻巧地蹦跳到了对方的面前。

  “呣哼~我的先生,可以帮我把拉链拉开么~”索娜悄声引导着这位生涩的顾客,让对方享受将娇艳的源石新娘一点点褪去衣物,直至“坦诚相见”,这足激发任何前来这里的客人那份悸动的欲火。

  马索夫愣了一下,还是照做了,拉开芭妮骑士装扮的束腹收腰紧身的高叉皮质连体衣后,索娜乳白色的光洁脊背便展现在了他的面前。他忍不住将手伸出去,细细地摩挲着那吹弹可破的玉背肌肤。

  “嗯啊……有点痒啦,这位客人……嗯呜……不要这么摸啦啊哈哈,嗯~”

  马索夫摘掉手套后,布满肉茧的粗糙手掌不断拂过索娜的肌肤。而后者也在不断以轻微的喘息和嗔怪意味的撒娇,撩拨着客人的欲望。索娜在他面前屈膝弯腰一小会儿,确认对方已经仔细感受到了自己皮肤的光滑后,顺势向后一坐,娇俏玲珑的札拉克少女,就那样轻巧地钻到了客人的怀中。

  “哦呀,先生的怀抱,很温暖呢~”索娜笑着,抬起胳膊以小臂和手掌拢住对方的面庞轻轻抚弄,戴着黑色丝织手套的纤长手指拂过马索夫的脸颊,让他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安心与舒适感,前征战骑士的手臂不由自主地就环绕住了前竞技骑士的纤腰,同时另一只手已经不安分地凑上了她的胸部,开始轻轻地揉搓起来。

  “嗯啊……嗯哈……嗯~有感觉了嘛,先生?呼……您的手法有些出乎意料地熟练呢,是不是这里也……唔诶?”

  索娜的身体开始轻轻地起伏腾挪,迎合着马索夫手掌揉弄的节奏,她同时顺势将手探入对方已经解开扣子的衣裤中,摸索着那一根此时应该完全膨胀起来的雄物。而紧接着,她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反复摸索了好几下,这才确认自己握住的的确是一根库兰塔男人的肉棒,而不是大腿。

  “这……呃……有点夸张呢……”索娜有点紧张地撇了撇嘴角,但转过头面对客人的时候,又变回了营业性的微笑。只是她惊叹之余本能抖动的耳朵,恰好让耳尖的纤毛刮过马索夫喉结,将他惹得有些不快的同时,内心膨胀的欲火也再难按捺住了。

  “行了!别调情了,我……我现在就想要了!”马索夫突然喷出一股热息,他不耐烦地叫嚷起来,然后双手猛地捏住索娜娇小而裸露的柔嫩香肩猛地一掰。芭妮骑士打扮的札拉克少女只顾得上“诶呀!”惊叫一声,就被高大魁梧的前征战骑士牢牢摁在了床上。

  “唔呀……先生您别……等下,唔……嗯!咕呃嗯——!嗯啊,弄疼我了嘛!”

  甫一开始就是急切的亲吻,猛烈的怀抱与抚弄,然后是手忙脚乱地扒掉自己的裤子,以及撕扯开女郎的丝袜。马索夫体内那股没来由的邪火仿佛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开始一股脑地奋力宣泄出来。他一手扳住索娜的肩膀,一手攥握她的腰肢,厚重粗糙的手掌给这位“源石新娘”那细心保养的嫩白肌肤带去火辣辣的磨痛。而紧接着,那根在库兰塔男性中都属翘楚的粗壮而魁梧的圆柱体肉茎,将一口气拓开并贯通札拉克少女紧致而柔嫩的阴道。

  “咿咿嗯——!!!啊呃……呃哈……客人……轻一点……嘛……咿嗯!”

  索娜的下身完全被肉棒顶到抬起至半空,而后又随着肉棒调整角度后的又一次撞击而重重摔在床褥上。不再约束自己的马索夫,表现得比她之前经历的三名客人更为狂躁。他整个伏下身体,咬着牙在娇小的札拉克少女体内蛮横而疯狂地抽动着。索娜被他粗硬的肉棒顶出一阵阵的呻吟,下身炽烈的充盈感令她浑身不住地颤抖着。而紧接着,马索夫进一步让身体贴住,并整个将索娜包裹起来般地搂抱住那娇嫩软柔的身躯,以惊人的频率和力道抬起自己的屁股并奋力砸下,库兰塔男性的粗硬阳物狠狠顶穿索娜的下身,每一下都将她的大脑绞作一团。本以为自己已经适应库兰塔男人的札拉克少女,在懊悔和耻辱的泪水中清晰地明确了自己之前对“源石新娘”这份工作的错估与幻想。马索夫的肉棒单看长度甚至都能顶到她的腰腹,粗壮甚至赶得上她的手腕。而就是这样的肉茎,正在她紧致而稚嫩的小穴中疯狂地进出抽插个不停,包含着马索夫膨胀的欲望,在他连续不断的狂乱吼叫中不停地撞击上她最深处的花蕊。

  “哈啊……哈啊……轻点……嗯……啊啊……不要啊……呃……嗯嗯……啊……嗯……咕啊……”

  马索夫再一次展现出了曾经身为征战骑士的勇猛与暴烈,他索性放弃对索娜身体的把持,转而环抱并揽住她的脑袋。刚刚梳洗打理好的柔顺的焰红色发丝,转瞬又被他的手掌一通胡乱摸索而凌乱不堪。马索夫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札拉克少女的身上,尽全力狠狠挺动自己的腰胯,耸动的健壮上身一挺一挺的,“嗯!呼……嗯!哈!嗯啊!呼啊!哈!”如同呼喊号子发起冲锋那样,他在索娜的身体里放声驰骋征伐。魁梧高大的身躯顶得索娜两条纤细的丝腿都被迫高高抬起,身体更是整个陷入了床褥之中,伴随着炽烈狂热的性爱所挥洒出的汗水与飞溅的爱液,床褥上很快被洇染出了一个人形的湿痕。

  “嗯啊啊啊啊……嗯唔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咕呃……轻点……拜托了啊……唔,真是的……咕咿咿呃——!!!”

  敲打着对方粗糙的脊背成为了索娜唯一表现抗拒的动作,只是这样的动作都显得是撒娇一样的刻意迎合。她被顶得在床褥的位置都整个向头顶位移了一大截,娇嫩而小巧玲珑的身体根本吃不住库兰塔骑士狂躁猛烈的轰击,而对方也整个搂抱住她娇艳柔嫩的身躯,埋头猛干,狠狠挺动腰肢不停地向着更深处顶去。一下、两下、十几下、近百下……索娜精巧娇小的身躯吃不住这样狂躁的抽插,很快,身体就在那粗壮的肉茎轰击下自顾自地,投降一般地高潮,她无法压抑的淫叫,她颤抖的肉体也成为了对方的最好助力——马索夫猛地将索娜摁到自己的怀里,拼命搂抱并勒住那香香软软的柔嫩娇躯,狂吼一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又于最终时咬着牙,带着无比狰狞的面目,将一团热精整个泵射进了索娜的深处。

  “呼…呼!!哈!哈嗯……啊……啊哈……”

  “啊……呃啊……嗯唔啊……嗯啊……哈……哈啊……哈……”

  男女此起彼伏的或低沉厚重或软糯酥媚的呻吟回荡在这紫色与红色交织的恩爱客房中。

  “嗯……嗯啊……哈啊……客……唔,先生……给妾身,射了好多进来呢……呣哼,妾身,这就帮先生……清理一下~呣啊……”

  索娜充斥面庞的潮红许久没有褪去,嘴角不受控制滴淌出的口津也顾不上收拾,依照春销所的要求,“源石新娘”们总要在被内射之后用自己的嘴巴为对方做一次清扫,同时要自称“妾身”,因为同新娘的交合象征着婚约的达成。只是,这位刚刚又被征战骑士征伐一番的札拉克少女,此时是真的没有撑起上身的气力了。

  “不用了,谢谢你……我想,呃,我可能也要缓一缓,多缓一缓……”

  两眼冒星的马索夫连忙摆摆手,独自坐在床的边沿,他掏出并点燃烟卷的动作都因为抖动而失败了几次,然后,马索夫看着手里印着“源石云”标签的烟盒,思索着什么。

  索娜长舒了一口气,虽然经历了一次激烈的性爱,但好在时间并不算漫长。她盘算着,在下一位客人来之前,自己还能小憩一会儿。

  “呣唔……嗯……呼嗯……”

  索娜伴着呻吟声,带着酥麻酸胀的痛楚侧过身,有些吃力地拉扯过被褥,盖住自己糊满白浆并香汗淋漓的身躯,快感的浪潮消退后,周身的酸痛开始呈现,她想借着这股涌上来的劳累,尽快地入眠。

  “我……认识你,你是……红松的团长。”

  沉吟一会儿后,马索夫张口打破了沉默,他接下来的话语,瞬间扫清了索娜的倦意。

  “艾沃娜,野鬃骑士,她被捕了。”

  “艾沃娜?!你见过她?!!”

  瞬间恢复了精力那般,红发的扎拉克女孩一个激灵翻身爬了起来,望向马索夫的眼神中满是错愕。

  “是的,我……我见过她,或者说,我……之前结识过她。”

  马索夫不安地将烟卷敲打在烟盒上,开始讲述自己与那位野鬃骑士结识的往事。

  “我是在战争之前就认识她的,那时候我还是一名征战骑士,我们在一起喝酒,相处得……唔,还算愉快。”

  “嗯,愉快啊……嘛,没什么,你,唔,您继续……”

  索娜轻轻地卧在马索夫身旁,试图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回应道,她还记得那天素来一往无前的野鬃骑士难得喝得酩酊大醉的模样。对事件经历心知肚明的札拉克女孩有些不满地转过身去,只是身体对交媾的反应并不会如此轻易消散,方才激烈的性爱让她此时胸脯不间断地起伏着,喘息从她的口中呼出。

  “……啊,是,我,我知道你们,战争爆发后,我们在邻近的几处战区……并肩战斗过,我的长官还对我们赞叹过,说你们这些征召来的竞技骑士,战场表现真是让人刮目相看……我知道红松骑士团也在那边战斗,真的,很了不起。”

  “这些就没必要说了吧……艾沃娜,艾沃娜后来怎么样了?”

  对于红松骑士团的夸耀与赞美,索娜已经听到有些麻木了,倘若战争期间与战争结束后那些监证会的骑士老爷们嘴里吐出的赞扬与许诺有十分之一落到实处,她,这位红松团长,还有另外两名核心成员也不会在这个春销所里沦为感染者娼妇。艾沃娜也不会被迫走上“反叛者”的道路,只是为了红松防区内的感染者民众争取到一线生机。

  “是……是这样的,战争结束后,监证会体制改革,我们这些战时感染的征战骑士们陆续除役了。我和一些其他战友们,我们加入了那个,那个什么‘感染者社区自警团’,主要是,唔,制止感染者社区里面发生的犯罪活动。”

  “自警团……呵。”仿佛是耳朵被扎了一下,索娜很是用力地抖了抖。

  “对,自警团,我们当时……唔,接到了一条来自‘骑士整肃运动阵线’的线报,说有一名反叛的征召竞技骑士,逃到了我们那一带。”

  “你可以直接说收到了无胄盟的消息的,名字冠冕堂皇,不代表他们做过的烂事就无人知晓了。”索娜有些愤懑地回道,她的身体不知是受高潮的余韵还是激动的心情影响,在不自然地抽动着。

  “对……唔,对!就是那些,无胄盟……杂碎!是,我也看他们不爽很久了,但,唉,我不知道怎么说,红松团长,你也知道,征战骑士的散兵游勇,对社区的治安有着不小的威胁。哪怕是一名征召的竞技骑士呢。所以,我们还是需要认真对待的,唔,是这样的。”

  “那名骑士就是艾沃娜,对吧……”索娜努力调整着呼吸,故作平静地追问道。

  “唔,是的,对,我们几乎是立刻就赶到了那边,你知道的,0号地块遗留下来的烂尾建筑群,到现在还是杂……唔,闲杂人等的聚集地。所以我们的搜寻也是进展缓慢,直到再次收到骑士……我是说,无胄盟杂碎的线报,他们标识出了那名骑士的地点。”

  “……继续说。”

  索娜的呼吸逐渐加重,她已经预感到接下来会是什么内容了。

  “我们赶到了现场,那是一间破旧的公寓楼,从一楼到三楼都有明显的打斗痕迹,嗯……我们最后在四楼找到了她。野鬃骑士,艾沃娜·克鲁科夫斯卡,她就坐在一片狼藉的房间中央,全身的盔甲都破损了,手里还握着那柄碎了的骑枪。”

  “她察觉到我们来了,她尝试着起身,却一下子跌倒在地板上,她似乎被注射了什么东西,麻醉剂也好肌无力药剂也罢,总之她的半边身子似乎瘫了,每次摔倒都很艰难地撑着碎裂的骑枪爬起来。她看我们的眼神很奇怪,那不像是一个暴徒对待执法者的眼神。”

  “但当她确认我们是来抓捕她的时候,她反抗得很厉害……是的,只有半边身子能动弹的她不停地挥动骑枪,阻止我们靠近。”

  “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用了电击枪和缚索。把她制服了,她不依不饶,破口大骂,还不停地扭动麻痹了的身体,仍然在阻止我们触碰她。我们的领队当时一定是气糊涂了,他……他就,就命令我们……”

  “你们……做了那种事情,对吧……”

  索娜沉默了一会儿,说出这句话时的她很难装作坦然平静的样子,她的嘴角不住地抖着,让发出来的语句带着轻微的振动。

  艾沃娜的各种结局,从她被默许脱离红松队伍,独自掩护感染者难民开始,这位团长就已在脑海中复盘了无数次。但即便是自己已经设想过的诸多结局之一,甚至不是最坏最糟糕的那一个,艾沃娜的遭遇仍然在索娜的心中,刺下一个深深的创口。

  “不,不……我没有,我是说,呃……我没参与,我没参与……没有我的事……没有……”

  马索夫慌张地摆手自辩,燃着的烟卷被他甩出了火星,烫到了自己的手指。

  灼烧肌肤的嘶嘶响声,让他眼前又浮现出了一周前的那个午后——同样的香烟被他的领队攥在手里,猛嘬一口后,用力地摁在了被他们捉住的反叛的骑士女孩的小腹上。

  “他娘的,很能打是么?!很能跑是么?!追了你半个月,今天可算落到我手里了吧!你这个叛徒婊子!”

  “嗯呀啊!杂碎!混账东西!”

  被皮质绑带和胶布,以及绳索乃至锁链的组合以十分粗糙的方式捆缚,杂乱无章却结结实实地固定在一张破旧行军床上的艾沃娜,用破口大骂来压抑自己腹部的灼烫,同时还有钻入脑海里的,混杂着另一种痛楚的可耻的快感——感染者自警团的队长,于气急败坏之下整个压在她身上,撕扯开她的贴身衣物,然后毫不怜惜地扶着自己粗硬的圆柱状库兰塔肉茎,整个插入了骑士少女的身体。

  “咿嗯嗯!拔出去!混蛋……呀啊,你们这群恶棍!”

  “叛徒!闭上你的贱嘴!嗬,传闻中的野鬃骑士,只要喝酒喝开心了就能随便钻人被窝,怎么现在,我们这些感染者反倒不受你待见了?!”

  重重的一记耳光扇得骑士少女脑袋都歪向一边,自警团的领队,因感染而退役的征战骑士分队长,如今正双手紧紧攥住行军床的边沿,借力在野鬃骑士结实而矫健的胴体上,放肆地奋力挺动着。

  “咕呃!咿咕啊……!跟无胄盟杂碎……勾结的混账东西……也配标榜自己……嗯啊!感染者!呸!一群道貌岸然的混蛋!感染者中的败类!”

  “妈的,真是个欠操的贱货!你这张贱嘴就该被乌萨斯人的鸡巴操烂!嗯?哈啊,好紧!他妈的,上过你床的感染者都会有这么棒的感觉么!说话!你这个叛徒婊子!”

  自警团领队怒吼着压过艾沃娜的斥骂,用力抬起自己的腰臀然后狠狠砸下去,结结实实地顶到了女孩的最深处——个头矮小对于一位女骑士或许意味着灵巧与机敏,但此时却意味着远超常人的刺激,高大魁梧的领队用其超过20公分的库兰塔雄物,几乎顶穿了她的子宫。膨大的肉茎将她的肉穴扩大了足足两圈,并且还伴随着对方无比强力的动作,在她的体内反复高频抽送着。

  “哦!真紧呐,嗯!舒服!水还,蛮多的嘛!哼哼,看来乌萨斯人把你盘得不错嘛!真是要感谢那些杂碎,哼哼,好爽!”

  “咕咿呃!混账东西!啊呃……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把你们都杀了!你们这群感染者的败类!咕啊啊啊啊啊呃呃呃!!!”

  那名领队在用双手挤压艾沃娜肩膀伤口的同时,也毫不客气地用言语撕扯下艾沃娜心中的伤疤,战争期间曾被乌萨斯帝国军俘虏并丢入感染者惩戒营,惨遭轮奸的骑士女孩顿时愤怒到浑身发热,只是此刻,蔓延上脸颊的还有一抹难以言说的潮红。艾沃娜的情绪失控,让她本就紧绷的身体被对方迅速抓到了性爱层次的弱点,他抓住机会狠狠发力,连续猛干狂操数十下后,猛然揽住她的脑袋将她摁到怀中,然后重重地砸下腰臀,整个顶入她的身体,同时上身在剧烈的发力后僵直,膨大后的肉棒激烈地哆嗦着,在她的体内喷吐出一团又一团的灼热浓精。

  “呀啊啊啊!混蛋!嗯啊啊啊……嗯嗯嗯!”

  魁梧的库兰塔壮汉,全身的力气都倾压在怀中娇小的少女身躯上。粗硬的肉棒肆无忌惮地贯通她的身体,抵住宫颈口,一抽一抽地射出精液。巨大的力道让泵入的精液蓄满女孩的甬道后,又顺着紧紧贴在一起的肉缝倒喷出来。怒吼着的领队咬着牙往更深处发力,夹紧了屁股运作阴囊泵动着精种不断喷入艾沃娜的身体,直到两人交合的耻间一片狼藉。身下悍勇而泼辣的竞技骑士女孩只剩下了努力咬牙压抑着的呻吟,而刚刚完成施暴的壮汉,则舒爽地长长呼出一口浊气。

  “呼,呼,果然是连乌萨斯人都交口称赞的女感染者,这肉穴果然名不虚传!这么结实的身体,骚逼却嫩得跟处女一样,你怎么这么淫荡啊,你这个——”

  领队的羞辱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男人撕心裂肺的惨叫痛嚎,几名在身旁观赏多时的自警团队员匆忙拥上前,七手八脚地把死死咬住领队肩膀的艾沃娜拽开。

  满嘴鲜血的艾沃娜望向领队的眼神愤慨而坚定,她颇为不屑地脸一歪,吐出了被自己撕下来的一块皮肉。

  “那是你身为征战骑士的时候,佩戴战功勋章的地方。”艾沃娜一字一顿地说。

  “现在,你不需要这块肉了。”

  被众人拉开的领队先是错愕,而后露出他在战场上都未曾有过的怒火中烧的模样,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来。

  “他妈的!给我上!给我操!你们都来!给我操死她!给我把她干成傻子!你这个欠操的叛徒婊子,你就该被全卡西米尔的男人操死!妈的,全都给我上!这是命令!听见没有,我命令你们操死她!插烂她那卖给乌萨斯人的叛徒屄!”

  一时间,他的部下们得到了他们最想要的命令,他们兴奋地吼叫着,自觉地排起队伍,挨个扑上粗陋的行军床……

  为了防止激烈挣扎的女孩再次发狠咬人,理应套在战马嘴上的口衔嚼子,整个勒住了艾沃娜的嘴巴,勒紧的衔棍之下还有着脏兮兮的,吸饱了男人精液的毛巾。散发着腥臭气味的布团被填入她的口腔,一直顶到喉咙。系带拉紧的口衔,让棍子将嘴角都勒出了鲜血。捆缚着身体的皮带、绳索、胶布乃至锁链纷纷被扯紧到勒入肉里。而饶是如此,他们依然会如临大敌一般,用双手死死钳住她的肩膀或是胳膊,然后才放肆地宣泄起各自的兽性。

  “呜!!呣嗯嗯嗯!呣嗯嗯!”

  艾沃娜矮小的个头,几乎要被魁梧的自警团大汉整个包裹住,沉重且散发着男人汗臭味的身躯一个接一个地压趴上来,伴着他们粗重的喘息与低吼,粗胀的圆柱状库兰塔肉茎一次次贯通她的身体。自警团卫兵们狂躁而粗暴的提臀猛撞与发狠般的奋力肏干,拱得整张行军床都在位移,不停发出吱呀吱呀的哀嚎。男人们或兴奋或恼怒地吼叫着,搂紧她小巧又紧实的身躯一次次地顶到最深处,咬着牙抵住她的花心泵射出自己的精浆。然后两眼冒星地从她身上抽离,留下一滩黏稠的白糊糊蓄积在女孩红肿的私处。出完货的男人大汗淋漓、神清气爽地同下一个跃跃欲试的家伙击掌,而后短暂的停歇后,“吱呀吱呀”的哀嚎再度响起……

  “嗯……呣嗯……呣唔……嗯嗯……呣嗯……”

  艾沃娜只能愤怒地颤抖着身体,发出强硬而凄怜的嗯唔闷哼,回应着放肆撒野的自警团卫兵。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在暴躁狂野的抽插后,将精液结结实实地射入她的体内。伴随着男人们此起彼伏的嚎叫、低吼与粗重的喘息,艾沃娜双腿之间蓄积起了白糊糊一片。排队的好几个人已经是第三,乃至第四次扑上艾沃娜的身体,但他们依然乐此不疲。尚未轮到自己的男人们,惬意地抽起烟卷,欣赏着眼前野性十足的性爱情景,满意地撸动着各自的阳物。有些人尽兴了,开始寻求一些别的刺激:他们在冲刺到最后关头之时猛地抽离她的身体,然后将精液射向她脸,腰肢与腋窝。很快,骑士少女被撕扯开的衣物所展露出的紧实的筋肉上,也被星星点点地点缀着污白色的斑痕。

  “浪费!你们简直是浪费!”

  领队用力一摔手里的烟卷,又骂骂咧咧走上前来。

  “把你们的子孙后代统统送到她那被乌萨斯人玩烂的淫贱子宫里面去,这是命令!听见没有,让你们射进这个婊子的子宫是个命令!我要你们内射!统统内射!这是命令!”

  他愤怒地嚎叫着,拨开面前排队的人群,满含着怒火审视着艾沃娜被蹂躏到一塌糊涂的身体。

  “嗯……哼嗯……嗯嗯……”

  一脸坚毅的骑士少女,已经被轮番奸淫到四肢都变得麻木了。她强撑着抬起眼睛,轻蔑地看着自己曾经敬重的征战骑士,在自己面前又一次地脱下裤子。

  “看好了!我再给你们演示一遍!”

  自警团的领队嚷嚷着压了上去,扶着自己胀硬无比的粗长肉茎,噗嗤一声顶入了满是精浆的红肿肉穴。

  “呋!唔呋嗯嗯!呣呜嗯!!”

  甫一插入,便是疾风骤雨般的狂暴抽插,与之相对的,艾沃娜被堵在喉咙深处的闷哼也分外强烈。魁梧壮硕的库兰塔大汉,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贯通骑士少女的身体。不单是坚实有力的腰跨在一次次奋力而夸张地挺动,尽全力砸在女孩紧实的下体,他铁钳般的手掌,同样死死夹持住了她的脖子。

  “呜!呜呜呜!呜!”

  “看到了么!要这样!要在她窒息的时候,她的贱穴就会夹得非常非常紧!看看,都翻白眼了,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你这个,乌萨斯人乱干的臭婊子!接招!呼啊!”

  “呜……嗯呜……呜……呜呜……”

  勒在艾沃娜脖颈上的手掌一刻也没有松弛,骑士少女的嗯唔呻吟也逐渐微弱。愈发奋力的挣扎只会愈发加速着她体力的流失,艾沃娜全身上下都骤然绷紧,而后激烈地震颤起来,一股接着一股的清凉淫水噗噜噜喷泄出来,正好同那名领队泵入她体内的精液对冲,进而被裹挟着一并,狠狠砸进敏感的子宫内壁。

  “呜……呜……呣呜……呜……”

  领队几乎要在她的体内射空自己的精囊,也只有这样的尽兴之后,他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了艾沃娜的呼吸通道。从生死边缘回来的骑士少女,夸张而错乱地强烈喘息个不停,身体更是直接蔫软了下去,全然没有了之前拼力挣扎对抗的状态。

  “看见了吧,就这么弄!”

  领队“噗”地一声拔出自己耷拉下来的肉棒,大团的浊浆随即从艾沃娜的耻间呼啦一下涌出。这名在胸口添了新“勋章”的前征战骑士,正式宣告自己完成了对往日战友的“征伐”,拍了拍手以示德胜而归。当他转身离开后,被这一番狂野强暴再度激起了欲望的自警团卫兵们,纷纷扶着自己再度胀硬的肉屌,依次凑上前来……

  …………

  太阳落下,夜幕降临。清冷的月光挥洒在室内,让肌肤所感受到的寒意伴随着披挂上一层银霜而愈发加重。简简单单铺开行军睡袋的自警团众人,不约而同地朝着中间的封闭式暖炉又凑近了几分。夜晚的降温让他们不得不裹紧各自的睡袋,亦或是互相之间又贴近一些以保存热量,只有一个人是例外——马索夫在自己的睡袋里不断地翻动着身子,脑子里混乱的思绪扰得他根本睡不着。他索性站起来,掏出烟卷点燃,走出厂房,权当为大家站一班夜岗。

  马索夫抬头看看月亮,那在都市的灯火阑珊间不曾仔细观察过的明月此时正散发着幽冷的寒光,安安静静地待在这片大地上的人类不曾触摸过的遥远星空之上。那样广袤的景象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让未曾思考过星空与宇宙的,一个普通的自警团士兵,曾经的征战骑士,也在此时感受到了几分宁静。马索夫继续抽着烟卷,在月下自顾自地踱着步子。他想了很多,却又好似什么都没有去想,他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是不是正确的,哪怕他的做法是什么都没有做——马索夫回顾着作为征战骑士的经历,回顾着作为战争创作的感染者,在战后被裁撤、加入自警团的历程,乃至回顾着自己同那名在今天惨遭战友们凌虐的,耿直而刚烈的库兰塔少女的相遇。

  自己究竟有没有真心想要帮助过那个叫艾沃娜的竞技骑士?自己究竟有没有想要同她好好喝一次酒?自己是否真的对她动过心思?亦或者,只是被一个人来疯一样的小姑娘的热情奔放所感染,如他一如既往的随波逐流那样被动跟随着他人的脚步?当他将战靴狠狠地踏在那个女孩面带友好畅快的笑容抵来的纸片上时,是否曾有过一丝一毫的心痛?

  烟卷很快燃尽了,向前徐徐推进的烧蚀带烫到了马索夫的手指,将他从深深的自我怀疑中惊醒。他又在明亮的月光下转了几圈,而后产生了新的想法。

  得去看看那个女孩,那个……艾沃娜。

  嗯,我没有参与对她的……暴行,我只是去看下她的情况,我是最合适的人选……

  得过去看看她,得过去看看她……

  马索夫不安地迈起步子,朝着厂房的另一侧走去。

  牢牢捆缚着艾沃娜的行军床,在领队的吩咐下被抬到了厂房外侧。当夜幕降临,低温就会开始折磨这名被众人轮番奸淫整日的可怜女孩。沾染在她身上的精浊已经干涸,在逐渐降低的气温影响下加剧着肌肤所经受的清凉;但灌注在她体内,并被一个香槟酒软木塞堵塞住的那些,由男人们轮番灌注在体内的精浆则依旧灼热,由内向外同肌肤的冰冷紧密协作,反复撕扯着女孩坚韧的精神。体表的精液被冷风吹拂,体内的精液缓缓流动,艾沃娜的身体就这样在凉夜中发出阵阵颤抖。而那些不久前还淫笑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们,则带着对自己想出的新的阴损招数的得意,以及对于第二天起来听到她卑微讨饶的希冀而纷纷入睡。

  一想到这些,马索夫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自己或许还有机会从哪里寻觅到一条破毛毯,也算是能为她简单做下御寒。

  然后,马索夫就见到了被放置在外面的行军床,正在又一个身影的奋力拱动下,不停地同地面做出相对位移。

  那是一个稍显枯瘦的身影,穿着有些宽大而乱蓬蓬的衣袍,正有规律地耸动着。马索夫缓缓地靠拢,接近的过程中他听到了那张老旧行军床哀嚎一般的吱呀动静,还有一个稍显苍老的声音。

  “呼……呼!今晚真是赚到啦……哦哦,嗯啊……这是被哪个老爷玩剩下的垃圾啊……呼……呼……真舒服……”

  “嗯哦,嗯哦……小囡囡,你冷不冷哦……大叔火气旺着呐,可以给你,好好暖暖身子,哦……哦……”

  “哼哼,真紧啊……真棒啊……玩到这样的小妮子,捡一辈子垃圾都值了!小妹妹啊,等我再给你灌一泡,哦,灌两泡是真不够尽兴啊,我还能再来一发,等我给你灌满……我就把你带回我的垃圾窝,咱们再搞个婚礼啥的,你就是我的……哦,我的小新娘喽!”

  “哈啊!哈!突然夹这么紧呐,真舒服,小妹妹,哎呦,这小腰……落我手里我能……哦哦!”

  压在行军床上的瘦削身影忽地迸发出同他身材不相匹配的力量,猛地挺动十几下后奋力向前一顶,而后僵直住,只是微微地抽搐。马索夫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他顿时急火攻心,大吼一声,朝那身影扑过去。

  “滚远点,你这个捡垃圾的杂碎!滚!!”

  马索夫愤怒地冲上前去,朝着那个几乎整个趴在行军床上温存的家伙爆喝道,后者被吓得浑身抖了个激灵,“啵”地一声拔出插在女孩体内的肉棒,慌不择路地逃离了。

  马索夫连忙拧开手电筒,来到行军床前。艾沃娜仍然被乱七八糟的皮带、胶布与绳索牢牢绑在行军床上,只是头歪向一边,似乎是不愿直视手电筒的光照,又或者是睡着了还没有醒过来。她浑身凌乱的衣衫伴随着方才拾荒者的亵玩又被撕扯开不少,满是干涸精液痕迹的双乳上又多了许多脏兮兮的手掌印,显然是拾荒者留下的;她那原本塞住下体的软木塞已经不翼而飞,红肿外翻的肉穴正不断涌出新鲜的浊黄精浆,在清冷的夜晚,手电光的照射下升起一缕缕污浊的雾气。

  “怎么这样……真是的,混蛋东西……”马索夫仍然很生气地自语道,同时掏出手帕开始擦拭着艾沃娜的身体。当然,主要还是擦干净糊在她下身与双腿之间的,黏腻的污黄色精液。仿佛马索夫的潜意识当中,这种精液便与他们这些往日的“骑士老爷”的精子有了高低贵贱之分。

  “呣嗯……嗯……”

  一动不动的艾沃娜突然发出声响,把低头忙碌的马索夫吓了一跳。他抬起手电光,看着这个发丝凌乱,面容凄美的姑娘,一时间心软了下来。

  “我……我帮你取下那个,给你喝口水吧,或者,吃点东西?你……你别大喊大叫啊,大家都睡着了……”

  艾沃娜的头依然歪向一边,没有理会马索夫的告诫。思忖一会儿后,后者还是决定暂时让她的嘴巴获得自由。

  摘下横亘并勒住嘴巴的衔棍,抠挖出塞满口腔的布团,脏兮兮的油布上已经浸透了男人的精液和少女的口津,从口中拖带出的黏丝正在手电光的照射下泛着晶莹的亮闪。

  “为什么……不喊两声啊,虽然你……被堵着嘴,但我们也,也能听到的,你也不用被……被那个贱种……”马索夫不无惋惜地说,但审视着满身黏浊,阴穴还突突涌出白浆的艾沃娜难堪的模样,他却暗自产生了感觉。

  艾沃娜接下来断断续续吐出来的话语,却让他着实吃了一惊。

  “呵……他比你们……强多了……我宁愿……给他……给他……”

  “我就是……为了这些你口中的……贱种……才会落到……你们……手里……”

  战场上勇敢的征召骑士,赛场上狂野的竞技骑士,此时坚强的库兰塔姑娘,正带着轻蔑的眼神,一字一顿地说着。

  “你……艾沃娜,我……”马索夫一时无言,为她擦拭下体的手帕,也随着身体的僵住而停了下来。他呆立在这位凌乱着栗色发丝的库兰塔女孩身旁好一会儿,才颤巍巍地吐出压在心里酝酿许久的话。

  “艾沃娜,我……我曾经……我曾经真的感到,和你一起喝酒……很开心。我也……我也真的想……想过帮助你,你和你的……红松,对,是这个名字……”

  “呵,还想着用过去的善心给自己现在的恶行找补么……骑士……老爷?”艾沃娜轻蔑的笑容让她自己也有点撑不住,接续着几声呛咳。不过将这个称谓从口中说出来这件事本身,就足够让她感到舒畅了。

  “艾沃娜,你怎么也……”

  “哈,多有意思,有的人不是骑士,仍然像个骑士。有的人当骑士是老爷,不当骑士了,还像个老爷……”

  红发的库兰塔女孩挤出一个嘲弄的冷笑,让理应比女孩暖和得多的自警团士兵,忍不住率先打了个寒战。

  “唷!马索夫,你小子!半夜爬起来偷吃!”

  吼叫了一天后有些沙哑的嗓音从马索夫的背后响起,他连忙转过身去,手电光照到了迎面朝自己走来的领队身上,后者正将裤腰带完全解开,露出那根未充血状态下都十分可观的雄物,正在双腿间轻微地晃荡着。

  “好你个蔫货,白天没轮到几次,晚上出来偷嘴?!也不怕着凉,嚯,裤子倒是穿得挺快。”

  领队一边在马索夫的身边站定,抖了抖腰开始撒起尿来,一边伸手拍了下后者的裤裆。马索夫本能地退了一步,握着的手电乱晃,照亮了行军床上,自艾沃娜私处涌出的大滩精浊。

  “你小子,平常蔫嗒嗒的,量还真吓人啊,都快赶上我啦!”

  撒完尿的领队在黑夜中咧开他那副糟黄的牙齿笑道,手中抖着的肉屌也因为眼前的景象而不自觉地胀硬了起来。马索夫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一误会,他只能愣愣地站在原地,他的内心一阵波动,因为他意识到“贱种”的精液和自己的并不会被视为两种物质。恍惚间,领队已将马索夫推到一边,自己又压到了艾沃娜的身上。

  “你爽完了,让我也再来一发,妈的,我倒要看看这贱妮子冻了半晚上,还能不能那么烈……怎么把她嘴弄开了?给我堵上!”

  扶起涨红的,还滴着尿液的肉棒就要大行暴淫的领队察觉到了问题所在,看着艾沃娜并没受什么拘束的嘴巴他顿时感觉自己胸口一阵幻痛。他大声命令着身旁的马索夫,同时刻意保持着距离,却还是顺利地将自己粗壮的库兰塔阳物整个挤开了少女红肿的肉穴。

  “呃……呣……啊……你……不得好死!呃!”

  被拾荒的老流浪汉翻来覆去蹂躏三次都没有什么反应的艾沃娜,却突然来了精神,她开始拼命扭动着身体,咒骂从紧咬的牙关间迸出。

  “还不消停是吧,贱种!”

  “啪!”没有任何犹豫,健壮的胳臂带动厚重的手掌,抡出一个夸张的弧线,重重扇在少女的脸颊上。这一记耳光震烈了少女骑士的嘴角,后者却只是稍加停顿,紧接着就将含着鲜血的唾沫喷到了对方脸上。

  “呃啊!禽兽……畜生!我杀了你!我杀了你呃呃呃————!!”

  女孩的叱骂随着库兰塔肉棒整个挤进身体而变为一串夹杂着痛楚与莫名快感的长吟,马索夫也在领队满含怒意的眼神驱使下,连忙将布团重新塞住艾沃娜的嘴,直到衔棍再度将脏兮兮的布团勒死在她的口中,领队才带着嘲弄一般的笑意,双手盘攥并搂住她的头将她死死摁进自己怀中,整个身体完全压在她的身上,连续不停地疯狂拱动起来。

  “唔!!唔嗯嗯嗯————嗯唔嗯嗯嗯!!!”

  被庞大壮硕的身躯整个包裹起来,并承受着对方疯狂挺动轰击的小巧的少女身体拼命扭动着,自被牢牢捂住的狭小空间中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沉闷而响亮的动静。哪怕领队的力道进一步增大,茎物疯狂翻搅着肉穴之中混合的精浊与爱液所发出的咕叽水声盖过了行军床吱呀吱呀的哀嚎,艾沃娜满含怒意和抗争的闷吟,仍然能透过领队魁梧的身体,在马索夫的耳边持续地瓮响。

  “妈的,还不老实?!还不老实还不老实!你这个欠肏的野种,下流的贱货!跟我装什么烈马?!!烈马是吧,烈马是吧!我干死你,我干死你这匹犯贱的烈马!我倒要看看你性子里的臭脾气能不能扛得住老子的大马屌,操死你,贱种!”

  领队吼叫着,双手把住行军床的床沿咬紧牙关奋勇发力,顶得整张床都不停地移动,金属的支架同地面摩擦发出炸耳的嘲哳。庞大的身躯以通达全身的筋肉一并发力,让那根粗硬的巨物如攻城锤般撞击在少女稚嫩的花心。从紧紧的怀抱之中发出的闷吟愈发痛苦与愤恨,几乎是要将声带抖出身体一般的凄厉与贲烈声声灌入马索夫的耳朵,让他忍不住握紧了拳头,却也只能呆立在一旁,无助地看着老旧的行军床上下大幅度地不停摇动。

  “婊子,贱种!你这不是会夹紧嘛!啊?!!非要我拧你的耳朵,掐你的脖子,拽你的小奶子才会伺候老爷是吧!哈,真是个欠肏的贱种,给乌萨斯人当马桶都是你的福分!!不是很能耐么,不是性子烈么?!好啊,好啊,我这样看你怎么扛!嗯,好紧,射了!哦哦哦!!”

  连续的迅猛突刺之后,领队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身体猛地僵直在半空,轻微地抽搐着。马索夫仿佛能听得到精液“噗噜!”“噗噜!”那样泵入艾沃娜子宫深处的动静,自己也忍不住轻微地摆动起身体,让胀硬到发痛的肉棒,反复摩擦着那整日都没有脱下过的裤子。

  “妈的,老子还能再干你三发!知道么?!婊子!三发!每次都像这样把你射满,让你像块精液抹布一样吸得饱饱的!你等着吧,今晚我还能干你三发,明天上了押运车,弟兄们还能操你一路!”

  领队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即便是深夜,也能看到他的身影在夸张地耸动着。

  “操你一路,贱种!我们会围着大骑士领绕一圈!路上我会让车队开得很慢,每一次到补给站就把你从车上拽出来,给路边旅店的所有男人玩一遍!所有男人!你知道那种滋味吧,婊子!你在乌萨斯人的军营里没少体验过吧!”

  领队仍在气急败坏地大吼大叫着,只是身下的少女仍然只以轻蔑但沉重的喘息回应。

  “好,好啊,你看来是铁了心要当这块臭抹布了对吧!你就等着吧!我们一路上能操你五十遍?七十遍?二百遍!把你押到春销所,你还会被关到B2层的地牢里,成天给男人鸡巴操,每天接三百个客人!婊子,你就等着瞧吧!我再操你一次,然后让弟兄们轮你一遍,我们就把你带上车!一边干你每一个该死的肉穴,一边慢悠悠地,出发!!”

  领队怒吼着再度将肉屌噗嗤一声齐根没入艾沃娜的身体,而后者甚至不再能发出几声动静大一些的闷吟。伴随着领队抽插的动作渐入佳境,马索夫灰溜溜地转过了身……

  身后激战正酣,马索夫心里却一团乱麻,他攥紧的拳头始终无法抬起,他胀硬的胯间却糊满了腥黏。

  那是他最不由自主的一次射精,明明双手没有挪动,明明意识始终在抗拒,但听着那样猛烈的动静,听着领队的话,听着艾沃娜愈来愈浅的呻吟,他的肉棒同内裤布料摩擦着,到达了一种奇异的亢奋点。

  “啊!又一发,给你严严实实灌进去!呼——爽死了……呼……呼……”

  马索夫听着这样长长呼出的一口浊气,终于忍不住双手抱住头,痛苦地蹲了下去,他的意识迷乱了好一会儿,才察觉到脸颊上挂着的,自眼角仍在不断涌出的泪滴。

  “……”

  “……也就是说,押着艾沃娜的车,大概会在三天之后来到这里?”

  突然传来的有些颤抖的声音,把马索夫的思绪从不久前的记忆中拉回。焰红色蓬松短发的札拉克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披上了一条毯子,抱着自己的尾巴缩成一团,坐在他的身旁。

  “啊……啊,是的,他们说原本只需要半天的路程,因为领队的一再要求延长到了三天……”

  索娜听到这句回答后,耳朵不自觉地塌了下去,默默贴住了自己的后稍。

  “唔……红松团长,我来就是想……想告诉您这件事……我……我找领队通融了下,提前回到了大骑士领,来……来告诉您这件事……”

  马索夫逐渐语无伦次,他似乎积压了许多繁杂的言语,想要一股脑倾诉出来。他不安的手在空中乱晃,直到有意无意地搭上了索娜苗条而嫩滑的身躯,才慢慢地停驻了下来。

  “我……我真的没有参与过,他们……他们那样对艾沃娜,但是我没有参与过……我……啊,但我……但我又很想……很想对她说些什么……”

  “红松团长……您能理解么,您能理解我么,我有好多话想对艾沃娜说……但我……唉,不,不,我真的没参与过……”

  “啊,红松团长,你……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请您转达……唔,我想想我该怎么说,我该怎么跟艾沃娜说呢……哎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