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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肉人体椅子扩张

  第八章

  深夜,流恩的房间。

  流恩被触手紧紧缠绕着,触手强逼他四肢着地,跪趴在床上。世涟像骑马一样侧坐在流恩腰上,手指戳戳他的触手团。

  世涟比流恩娇小许多。但是羞辱可不会因为体重而减少。

  “你和哥哥说有事情要商量,哥哥才放你进来的。你和人商量的方式就是进门就把人绑起来当椅子坐吗?”流恩额头泌出汗滴,他的触手现在已经敌不过世涟,上一次“恶作剧”的阴影更是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令他稍微放心的是,这次世涟没带可疑的食物。“还是说,你在惩罚我擅自把凌冴拉出房间?哥哥不像凌冴那样听话,惹小主人不高兴了?”

  世涟坐在流恩的腰上,向后一踢,脚后跟直击流恩腿间的垂物,让流恩疼得一声闷哼。

  “哥哥哥哥的烦死了。你不就是想让凌冴害怕,让他和澄辉一样讨厌我吗?越多的人折磨我,就越显得你宠爱我。你想让我只能依靠你,受你摆布,好让自己活得久一点,对吗?”世涟抓住流恩的头发,强拉他抬头。

  流恩精心打理的头发被弄乱,头向后仰,暴露弱点的喉结上下移动。他眉头紧蹙,表演般露出悲伤的笑容:“最被爱的才能活得久。”

  “最有用的才活得久。流恩,我需要一个能支撑我的人,而你看起来是把好椅子。”世涟松开手。

  流恩甩甩自己的乱发:“我就当这是夸奖了。所以这就是你要来商量的事?”

  “嗯。我在男半神自愿说想要之前,我都不会做到最后。你嘴比那东西还硬,所以尽管放心好了。我是来跟你商量能够活下去的方法。”

  流恩从腰部感受到世涟翘起了二郎腿,嘴角抽搐。

  “真温柔呢~”他讥讽道。

  “沧弥难产那次,你们都看见他肚子里的触手往下爬,但是堵住了。那如果能让那里像地母神的产道那样扩张,触手不就可以从那里出来了?那就不会弄破肚子了。”世涟说道。

  “哇,你可真是个小天才。”流恩背后一阵冷汗,“那你来商量的是……?”

  “让我试试能扩张到什么程度。”世涟的手抚上流恩丰硕的臀部。

  流恩阴阳怪气道:“我为我有那么一瞬间真的以为你要来依赖我了而感到万分后悔。”

  “我的确是在依赖你。你看起来是最健壮耐操的。”世涟抚摸着流恩的臀部,一阵酥麻像蚂蚁爬进流恩的体内。

  流恩脸上泛起羞耻的红潮,明明打心底里厌恶世涟的行为,一想起那次“恶作剧”后久久难消的火,下腹部又热了起来。

  “至少,从我身上下来吧。”流恩哑着嗓子说道,优雅的声线失去了往日的游刃有余。

  世涟轻快地说:“这不行,我得让你记住我们谁是上位。”然后向后跨坐在流恩的腰上,扒下了他的裤子。

  突然的寒冷让流恩不禁收紧了肌肉。世涟纤细的手强行掰开流恩的两瓣,狭小的入口暴露在寒气中。世涟伸出几根细小的触手,缓缓地探入干涩的入口。细小的触手在甬道中四处摸探。

  流恩露出痛苦的表情,忍耐不适感。渐渐地,他的神色微妙起来,苦痛与欢愉交织,当触手终于抵到某处,他不小心叫出了声,随即连忙咬住了嘴唇。

  “不怕,我不会把那根触手伸进去。放松,不要屏气。”世涟温柔地安慰,让流恩恍惚起来。

  他在心里抵抗着,不要,不要对我温柔,不要让我误会自己被爱,我知道我们都讨厌彼此。

  尽管流恩这么默念,他的入口还是诚实地开始收缩,些微花蜜分泌出来,让触手的进出更加顺滑。触手不断攻击流恩的弱点,甘甜的疼痛让他的下身都麻痹起来。肉壁蠢蠢蠕动吸吮触手,入口一开一合,噗嗤噗嗤地冒出花蜜。随着触手的深入和膨胀,流恩的大腿开始颤抖不已,腰部也不由自主地扭动。

  世涟跨坐在流恩的细腰上,毫不留情地拍打流恩的屁股。

  “不要乱动,给我好好当椅子!”

  尖锐的痛楚将流恩逼向顶峰,触手又在内部剧烈摩擦,前所未有的快感让流恩的花心紧绷后涌出一大股花蜜,顺着肌肉发达的大腿流下。流恩大口大口地喘气,神情呆然,还未反应过来自己因为那里而去了。

  世涟用细小的触手将涌出的花蜜又涂抹回去,花心翕动像小孩的馋嘴,大口吞吐着。

  “不要弄了,等一下,那里还很敏感……”流恩拼命撑起上身。对于能单手抱起世涟的他来说,要驮起她根本不费力。但现在他近乎拼尽全力,浑身止不住地震颤,腰上传来的世涟的温热流向下身,炙热挺立起来,可怜巴巴地摇晃。显然世涟忽视了那里,但流恩耻于说出口。

  “趁现在湿伸进去比较好吧。不然疼的是你哦。”世涟将一根粗壮颀长的触手伸到流恩的面前,一道骇人的阴影覆盖到他的脸上。

  流恩一时哑然,这大概是三根手指并排的大小,不,四根?是之前雕像的几倍?黑色触手经络分明,前端布满圆润的突起,被粘液濡湿泛光。

  世涟晃着那根触手:“现在放这根。”

  流恩不想再看,闭眼低下了头,声音沙哑:“别给我看啊……”

  “总比突然放进去好吧。”世涟将触手抵在流恩的入口。

  触手在入口处徘徊,试探着浅浅进入,不断让流恩回忆起刚才内里的刺激。粘液和花蜜交织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那声音就像在嘲讽流恩的欢愉和堕落。意犹未尽的欲望在内部空空膨胀,流恩希望它赶紧填满自己,又害怕自己的理智会被它彻底摧毁。

  “咕……呜……哈啊……”流恩压抑不住自己的娇吟,扭动着贴上触手。

  世涟将这当作流恩在默许,将触手贯穿进去。

  “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流恩狭窄的通道被强行撑开,强烈的异物感蹂躏他的自尊和理智,疼痛和快感令他崩溃,眼前闪过一道目眩神迷的白光,他不顾形象地惨叫起来。

  惨叫声让世涟心中一阵荡漾,她不知道自己此刻露出了多么幸福满足的笑容。眼中浮现的咒文狂乱地旋转。她坐在流恩的腰上,不自觉地磨蹭,双腿夹住了他的腰。

  “触手……停不下来……!它自己在动,流恩,忍耐一下?”世涟像哄孩子一样轻柔地说道。触手却像锤击般激烈地击打流恩的深处,一击重于一击。

  “呜……啊……不要……要死啊啊………”

  剧烈的冲击将不成语句的吟叫挤出流恩的喉咙。腹部深处要被撕裂,濡湿的黏膜相互摩擦,触手前端的突起每次刮过褶皱都会让流恩震颤个不停。

  激烈浪潮吞噬了他的理智,脑内一片粉色雾霭,已经无法思考了。他双手一软,撅着屁股瘫在床上,模样狼狈又煽情。又是一下重击,流恩发出动物般的吼叫,手死死抓紧床单,无力地粗喘。

  “啊啊……好舒服……要死了……”

  “嗯?”

  世涟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她转头看向流恩。流恩两眼翻白,口涎外溢,床单湿了一片,几乎失神了。可惜,估计等他清醒就不承认了。世涟扁扁嘴,触手越发肆无忌惮。

  “啊啊啊——!”流恩全身向后弓起,迎来了又一次顶峰……

  流恩趴在床上,脸闷在枕头里,世涟替他给红肿的部位涂药。

  “没想到会失神,果然不能心急。”世涟说。

  流恩嗓子沙哑:“没有失神,我醒着,我只是在休息。”

  “好好好。”世涟涂好药,啪嗒一声盖上盒子。

  流恩微微偏头,头发遮盖眼睛,他透过发丝偷看世涟。世涟一直穿戴整齐,让下身一丝不挂的流恩显得更加狼狈。她拍拍裙子,准备离开。

  “你为什么那么急?”流恩问道。

  世涟说:“如果成功了,惠漓就能活下来了啊。”说完,她朝流恩微微点头当作告别,离开了房间。

  荒唐,这里不是疯子就是笨蛋。

  流恩翻身平躺在床上,用手捂住脸。

  “我是在问你为什么那么急着走啊……”

  腰后的衣服贴在身上,有一块位置冰凉而滑腻。流恩坐起身,脱下衣服,那是世涟刚刚坐过的位置。如果是往常的流恩,他肯定已经一脸厌恶,暴怒地扔掉衣服,进浴室刷洗自己了。

  流恩出神地看着那块湿痕,身下被世涟冷落的炙热仍寂寞地挺立,他用那块湿漉漉的布料将前端裹住摩擦。先走汁和布料上的粘液混杂在一起,流恩的腰动情地摆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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