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依依仍旧满脸通红,呢喃着说:“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准备不准备的?”
这倒也是。
我们都这样了,程依依肯[crab]定做[/crab]好了心理建设。
我低下头,轻[crab]吻[/crab]着程依依,虽然我们是第一次,但熟悉的好像老夫老妻。以往最后一步,总会遭到抗拒,但是这次没有,程依依搂着我的脖颈,完完全全地接纳了我。
这一瞬间,我还想到了古玲珑那句话,她说我是个雏儿,根本找不到地方。
我呸!
这玩意儿对男人来说还不是本能吗?
“嘶……”程依依皱紧了眉,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怎么了?”我赶紧停下来。
“疼……”她轻轻地说。
我很疑惑,根据我道听途说来的经验,她交往过很多男朋友,应该不会疼啊。
程依依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皱着眉说:“少废话,继续吧!”
我就只好继续。
说句实话,整个过程并不怎么愉悦,起码没有想象中愉悦。自始至终,程依依都皱着眉、咬着牙,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完全没看出来她在享受。我以为是我的技术不过关,毕竟我是第一次嘛,好在我很快就结束了,我有些狼狈地退出来,极其尴尬地说:“对不起啊……”
程依依没有说话,而是把脸[crab]扭[/crab]到一边,眼泪流了出来。
我不知道怎么了,猛地有些慌了,立刻去摸她的脸颊,说依依,你怎么了,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程依依还是不说话,仍旧默默流泪,眼泪淌在枕巾上。我心想完了,肯定是自己哪里做错了,程依依又不理我,这可怎么[crab]办[/crab]呢?气氛太尴尬了,一点没有我想象中的美好,我也垂头丧气,不知道说什么、做什么,只能打扫现场。
我拿过来纸巾,又掀[crab]开[/crab]被子,接着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我清楚地看到,床上有红色的东西。
是血!
“你……你……”我震惊地看着程依依,几乎说不出话来。
作为一个虽然没有经验,但是受过教育的年轻人来说,我当然知道不是每一个女生的第一次都会[crab]流血[/crab],但会[crab]流血[/crab]的基本都是第一次了。
程依依还是……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太出乎我意料了,因为我记得很清楚,程依依上学那会儿就搞对象,后来几年虽然没有联系,但以她的姿色,估计也没闲着,谈了不知道多少个……
所以,我早就做好心理准备,我知道程依依不是[crab]处女[/crab],且也接受这个。
我始终都是这么以为的,直到今天……
我脑海中突然涌出很多回忆,周晴一直告诉我说,程依依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我以为周晴是瞎说的,所以从来没当回事,也没有相信过。但是今天,我才知道这是真的,周晴没有骗我!
对我来说,程依依不是[crab]处女[/crab]没有什么,丝毫也减少不了我对她的爱;但她如果还是,无疑就是锦上添花,试问哪个男人没有这样的占有欲呢?
我当然也有啊!
这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像在放[crab]烟花[/crab],[crab]比[/crab]中了五百万的[crab]彩票[/crab]还要[crab]开[/crab]心。而且,我也知道程依依为什么会哭了,哪有女人第一次不哭的啊!我立刻扑到床上,将程依依抱在我的怀里,轻声细语地说:“宝贝,你受委屈啦,我会疼你一辈子的!”
“去你的……”程依依趴在我怀里说:“我要不是第一次,你还不疼我了?”
“疼,一样疼!”
我将程依依抱紧,确实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crab]开[/crab]心,之前的那份不愉快和尴尬也都烟消云散。
总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接着第三次……
这个晚上,确实是充满[crab]激情[/crab]和旖旎的一个晚上。
毫不意外,一向勤勉的我们俩,第二天早上破天荒地睡了懒觉,而且一觉就睡到了下午。等到黄昏的时候,我们两人才睁着惺忪的眼,洗涮、吃饭之后来到后院,老乞丐不出意外地站在夕阳下面。
临近傍晚,北风乍起。
“你俩可真能啊……”老乞丐哆哆嗦嗦地说:“我等了你俩足足一天……”
我和程依依相视一笑,眼神中是说不尽的万种温柔。
“看来是成啦!”老乞丐说:“来,练一遍情意绵绵刀!”
情意绵绵刀,我还是很不喜欢这个名字,觉得很挫、很土,不过这是老乞丐发明的,他当然有命名权。
我和程依依便当着老乞丐的面,练起了情意绵绵刀。
别说,我和程依依结合过后,确实[crab]比[/crab]昨天练得更默契了,一举一动如有神助,简直就像一个人左右手在练刀,这就是所谓的灵肉合一吧?老乞丐也一边看一边拍着手说:“这才对嘛,这才真正发挥出了情意绵绵刀的威力,掌握了这套刀法,还怕斗不过那个哈特么?”
获得了老乞丐的认可,看来这次是真成了。
距离龚良才公[crab]开[/crab]露面只有最后一天了,我和程依依也终于攻克了最后一个难题。
这样,锥子便被安排去对付其中一个f改造人,我和程依依则跟哈特死磕!
最后一天时间里,我和程依依又练了一天的情意绵绵刀。甚至老乞丐还故意降低自己的实力,用玄阶上品的战斗力来和我们俩打,还是哈特那种乱抡王八拳的打法,陪着我们练了整整一天,确保我们能够熟悉情意绵绵刀的使用方法。
真的,我觉得老乞丐在不凶、不[crab]杀人[/crab]的时候,还蛮可爱。
“明天你们去斗哈特,我不会出手帮忙的。”老乞丐最后说道:“我已经教给你们对付他的[crab]办[/crab]法了,如果你们还是失败,那就活该去死!”
老乞丐说得狠,却有道理。
无论如何,我们做了这么充分的准备,这次一定要拿下连云[crab]港[/crab],而且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当天晚上,我把明天要参战的人叫到一起,详详细细地说了我和程依依制定的作战计划。
“一切,就仰仗大家了。”我站起身,冲着众人鞠了一躬。
众人也都表着忠心,说是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这[crab]一夜[/crab],踏实入眠。
到第二天早上,小三子的父母已经赶到,亲自为我和程依依易容,还是和了面,又不知加了什么料,往我俩的脸上涂抹。没有[crab]办[/crab]法,我俩现在是通缉犯,不易容进不去连云[crab]港[/crab]的。
最后,我和程依依伪装成了一对事业有成的中年夫妻,各自脸上布满阅历,又有不动声色的精明,让人忍不住就肃然起敬。
不得不说,盗圣、盗神两口子的技术太好了。
至于其他的人,锥子、晨哥、代正文等等,他们并没有犯事,可以自由进出连云[crab]港[/crab]。
收拾妥当以后,我们便分别行动了,大家各自驱车前往连云[crab]港[/crab]。
我在去的路上,又给陆显、易泰然、石飞明、散文分别打了电话,他们都在各自家中藏着,已经一个星期不敢现身。在龚良才的[crab]操[/crab]作下,四大家族已经换了新的掌门人,好在这些掌门人还都是自己人,陆显他们仍旧拥有相当的话语权。
今天龚良才公[crab]开[/crab]露面,和战斧集团有个项目要展[crab]开[/crab]深度合作,在秦山岛上有个奠基仪式,四大家族也会前往捧场,石家和散家负责护卫现场安全,我不希望他们到时候阻挠我的计划。
所以这个电话打过去很有必要。
更重要的是,我还要通过陆家和易家的关系,接近龚良才。
总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上午八点多,我和程依依乘坐着一辆丰田埃尔法,来到秦山岛。现场已经人山人海,各个[crab]部[/crab]门、单位的人都有。秦山岛是连云[crab]港[/crab]的一个著名景点,但只[crab]开[/crab]发了一小[crab]部[/crab]分,剩下的交由战斧集团[crab]开[/crab]发,听说又是几个亿的美金砸进去。
妈的,有钱真好,就是横着走啊。
我要是龚良才,我也得[crab]舔[/crab]哈特。
不过我相信龚良才还是有底线的,等他知道了哈特的真面目,一定会将哈特撵出连云[crab]港[/crab]!
在秦山岛景点的一个广场上,奠基仪式就在这里举行,这里已经搭了一个简易的台子,背后的幕布上画着战斧集团的标志,一柄蛮大的精钢斧,自上劈下,大有斩断一切的气势。
再往后,则是一个五星级酒店,奠基仪式没有正式[crab]开[/crab]始以前,龚良才和哈特,以及一些重要的工作人员就在这里休息。
如果能够不战而屈人之[crab]兵[/crab],直接面见龚良才和他谈谈,那就再好不过了。
不过,奠基现场好混,酒店内[crab]部[/crab]就不好混了,门口还有武警把守,只有验明正身才能进去。我又给石飞明打电话,让他想[crab]办[/crab]法安排一下,过了一会儿,他告诉我说妥了,我和程依依便朝那个酒店走去。
门口的武警看看我们两个,果然没有为难,放我们进去了。
非常顺利!
我和程依依慢条斯理地进去,做出一副派头很大、级别很高的样子――实际上,能进到这个酒店,级别就已经很高了。
我走到前台,轻敲柜台说道:“龚[crab]领导[/crab]在哪个房间?”
前台不敢有任何怠慢,立刻告诉我说[crab]6[/crab]0[crab]5[/crab]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