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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6】医病医心

帝婿归来 牛二v587 3912 2024-06-29 13:38

  葛平友不愧是神医,不但能医病,还能医心。

  他三两句话,就说中了范伯驹的要害。

  这么多人脉,如果能利用上,范家一定能飞黄腾达。

  是要坚持杀了这小子,还是先实现理想?

  范伯驹犹豫了,不错,他的确被葛平友描绘的美好未来给诱惑了。

  范贤不知道被多少只手摸着脸,他感觉脸都要被揩掉一层皮了,终于等到了葛平友回来了。

  “好了各位,干儿子也认得差不多了吧,现在把我的徒弟还给我吧。”

  大家哈哈大笑,气氛热闹极了。

  谁也想不到,就在刚才,葛平友几句话保住了范贤的命。

  “葛神医,你的眼光真好,我看着小孩眉目清秀,骨骼清奇。”

  “对啊,用他们江湖人的话来说,就是一看就会长成大侠。”

  “你看,你不懂了吧,胡说八道。葛神医的徒弟做什么大侠啊?他肯定是做一代名医的。”

  “小朋友,你今天先好好休息吧。我是你的司令官叔叔,我姓陈,你可别忘了我啊。”

  他们哪儿是在讨好范贤啊,这分明是在讨好葛平友。

  范伯驹的心里抽搐着,现在这情况,的确如葛平友所说,如果他坚持要杀范贤,那将会面对的是全京州的敌对。

  到了那个时候,不用族老会再多说什么,范家人会全体反对,一起把他从当家人的位置上一脚踢下来的!

  “好吧。葛神医,你既然这么喜欢小儿,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其实这也是我范家的大喜事。”

  终于,他的拳头捏了又放,放了又捏,纠结了好久之后,他还是决定先不要和葛平友作对,留范贤一条小命。

  范贤松了一口气,他没听见范伯驹和葛平友说什么,不过也知道自己的命被保住了。

  张管家被范友逼出了部分毒素,然后又吃了解毒剂,现在已经送到医院去了,还没有脱离危险。

  范友被随便埋了,就在家中的墓地里随便找了个坑埋了。

  范贤走的时候,家里的下人正在商量着怎么埋范友。范贤听到他们的对话,不由毛骨悚然。

  他原来以为范友是范伯驹的左膀右臂,最重要的伙伴,可看范伯驹对范友的身后事,比扔掉了一样垃圾还要快。

  生日宴当晚,葛平友把范贤带回了自己的家。

  他还要做一些事,让范贤更加安全。

  在半路上,范贤问葛平友,能不能去一趟范家的墓园。

  “你想干嘛?你疯了,不会想让我把那儿的死人弄活过来吧。我告诉你啊,不要有这种痴心妄想,我是神医,不是神仙。”

  范贤真的佩服这家伙的异想天开,难道说天才的脑子和正常人的不一样么?

  范贤摇头说:“当然不是,我想去给我妈妈和范劳叔叔扫墓。”

  葛平友松了一口气,马上让司机调转车头。

  他打量着这个小家伙,这小子和魏文君长得真的很像。

  只是魏文君永远是那么天真浪漫,天马行空,可范贤就不一样,他有一种超过了同龄人的成熟。

  这种成熟,看多了让人心疼得很。

  葛平友也沉默了,正好,他也去给魏文君拜一拜。

  曾经年少时喜欢的女人,现在香消玉殒,怎能叫人不唏嘘?

  他们到了墓地的时候,正好那几个埋范友的人也在。

  司机跟着下车:“小心一点葛先生,这几个人是范家的人。”

  这个司机,也是葛平友的贴身保镖,后来范贤还见过他几次。

  一直到范贤三十岁了,这个人还是跟在葛平友的身边,只不过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因为葛平友几乎不需要保护,他浪惯了。

  葛平友推开司机的手,摇头说:“小易,你就是太紧张了,这几个人,我借他们一个胆子,也不过你拿我怎么样。这些就是范家的家丁,专门负责干点儿见血的,还有脏累的活儿。他们就是来埋尸体的,没有范伯驹的命令,没人敢拿我们怎么样。”

  范贤远远地看着他们,那几个人也注意到了范贤和葛平友,可没空搭理他们,果然,和葛平友说的一样。

  “走吧,去给你妈妈扫墓。”

  魏文君的墓很偏,要走一段路。

  范贤带着葛平友到了魏文君的墓前,双膝跪了下来。

  他刚才险些死了,都没有掉眼泪,可是这个时候跪在这墓前,却眼睛发酸,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妈,我今天没能给你报仇。不过我给范劳叔叔报仇了。你保佑我好好长大,我肯定会努力练功的,等我长大了,一定会让整个范家付出代价的。”

  说完,他重重地对着墓碑磕了几个头。

  他和范家的恩怨,是解不开的。

  这是杀母之恨,杀身之仇。

  还有,他们就那样杀了范劳叔叔!这滔天的恨意,根本就无法化解。

  葛平友的眼眶也酸涩了,他对司机招了招手,司机就明白什么意思了,把随身带着的军用水壶递了上来。

  “我今天是临时来的,也没带酒,就以水代酒,敬你一杯了。十年前我追你,你偏不喜欢我,说意中人是范伯乐,今生非他不嫁。谁知道过了几年,我就听说你嫁给了范伯驹,你说你,到底是专情还是不专情?你要是不专情,干嘛不再多等几年,说不定到时候就喜欢上我了,我怎么说也能让你好好活着吧。算了,不说了,千言万语,总归你不在了,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了。”

  葛平友从水壶里到处了水,洒在了地上,一股浓烈的酒香味扑鼻而来,他捂着鼻子:“我靠,你怎么在水壶里装酒?”

  那个一脸严肃的司机,赶紧看向旁边,假装这个事儿和他没关系。

  范贤听傻眼了,原来妈妈和大伯竟然还有过一段过去?

  这些事他听都没有听说过。

  这个时候,忽然,葛平友掏出了一粒药丸,递给范贤。

  “吃下去吧,吃下去你的战气就会一下子都涣散,经脉具断,这样你的这范伯驹就没有威胁了,这是我和他的交易,他可以留你一条命。”

  范贤大惊,这种东西他怎么可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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