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没有两把刷子,敢在你面前班门弄斧吗?”
“哈哈哈,怎么你不服啊?你咬我啊!”
看着气急败坏的谢雷,江辰心头又是一阵暗爽啊。
而谢雷,看到江辰的狞笑,却已是不战而退......
从医院出来,夜深人静。
张大爷在小区里巡视了一圈后,就关了大门,钻进门卫室里打起了瞌睡。
江辰没地方住,只能坐在椅子上玩手机。
本来,他还期待林诗语和林依依从医院回来,路过门卫室时,跟他打声招呼,然后再表示感谢的,可奇怪的是,直到天亮,二人都没有从门口经过。难道,她们母女俩,昨夜是在医院过的?
江辰在想完这个问题后,接班的同事也来了。
他没有了再多的期盼,于是回苏芊雪家去睡觉了。
昨夜经历的事情,被清晨的冷风一吹,仿佛全然不记得了一般。
于是,那个受尽世间白眼的江辰,又出现在了刚吃完饭,准备出门去跳广场舞的丈母娘徐慕容面前。
“妈,您吃过饭了?”
“出门去遛弯啊?”
苏家的规矩,长辈进出门时,晚辈都要微笑着打招呼。
于是在徐慕容开门时,江辰慌忙弯腰行九十度大礼。
“江,江辰?”
“你,你是人是鬼?”
徐慕容一惊,瞬间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脚跟。
江辰傻笑,“我当然是人啊――”
“妈,难道我脸花了吗?”
“这,这倒是没有。”徐慕容在一阵结巴声中定了定神,愤愤骂道,“你个混账东西,开门怎么都不吱声啊,我还以为是贼来了,真是吓死我了。”
“我这不是听到你在屋里哼歌吗,估摸着你要出门了,所以就没拿钥匙开门。”
对于徐慕容的谩骂,江辰早已是习以为常,所以无论这女人的话有多刺耳,他都不会生气。
此刻,他只想躺到床上,呼呼大睡一番。
然而徐慕容却不打算让他安宁,吩咐道,“既然你回来了,那你今上午把家里的清洁为生搞了,把厨房里的油烟机清洗了,厕所里的马桶刷干净――”
“哦,我知道了!”
江辰很没尊严的点头。
徐幕容这才急急出了屋,电梯门刚关上,她就拍了拍胸脯,迫不及待地给某人打起了电话。
等这女人一走,老乌龟的声音又在江辰身边响起,“你个怂货,她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吗?难怪别人总骂你废物!”
江辰寻声一望,这才发现他胸口不知何时,竟挂了一块绿色的心形玉佩。
那玉佩近乎拇指蛋般大小。
定睛一看时,一只乌龟的身影若隐若现。
这时他才注意到,老乌龟的声音,竟是从这个玉佩里发出来的。
难道――它被封印在这块玉佩里了?
“喂,是你一直在跟我说话吗?”
江辰人忍不住地拿起玉佩,看了又看。
乌龟的身影很快在玉佩里出现,声音也随之发出,“不是我是谁?你个龟孙,既然做了本龟仙的徒弟,就不能硬气一点儿吗?难道你想在苏家做一辈子的废物女婿?”
“不,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我想崛起,我想挣钱,挣很多很多的钱――”
江辰歇斯底里的道出了他的心声。
“不,我看你是想继续做窝囊废!”
“不,我就是想崛起!”
“不,你没那个脾气,你更没那副骨气!”
“不,我有!”
“不,你没有,你就是个怂货!”
气死人了!
江辰受不了老乌龟的聒噪声,猛地抓起脖子上的玉佩就要往门外扔。
然而,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根吊着玉佩的红头绳,竟像紧箍咒一样越变越小,最终卡在他脖子上,完全不敢拉动半分。
只要一拉,他脖子立马被勒得生疼。
这时,老乌龟的声音又在江辰耳畔响了起来,“哈哈哈,既然已拜我为师,从此以后就要接受我训诫和监督,再不能像以前那样无拘无束了!”
麻痹的,意思是这辈子都甩不掉它了?
江辰是气得一阵抓狂啊!
“踢嗒踢嗒――”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
江辰听得这熟悉的声音,慌忙探出头来,眼睛发亮地望着电梯口的方向,问信步走来的那个长发及腰的女人,“芊雪,你今天不上班吗?怎么又回来了?”
没错,此刻正漫步走来的那个身材婀娜,长相绝佳,号称“临江四美”的女人,就是江辰老婆苏芊雪。
“你管我的?!”
苏芊雪没好气地回了一句,随后斜了江辰一眼,冷冰冰地问,“今天星期几?”
“星期一!”
“正好,民政局上班,带上结婚证,我们去把婚离了!”苏芊雪脸色铁青,态度坚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