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懂他
傅景昭是真的看不懂帝延卿。
即便他和帝延卿已经相识很久了。
说起他们之间的相识,可以追溯到很远,那个时候,大家都还很年轻,十七八岁,性格张扬又跋扈,敢爱敢恨,那个时候的他们,不懂那么多人情世故,还很率真,那是奔跑在阳光底下的少年。
可人呐,终究抵不过时间。
时间会带给我们太多变化。
最后,大家都变得物是人非,谁也不再认识谁。
傅景昭沉吟一瞬,他便笑:“帝延卿,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
“我也记得你。”帝延卿冷冷道:“长得男不男女不女,让人看了就想暴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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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些话我都听到了。”高珍珠冷冷道:“江佩娆,你别想否认。”
面前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孩,她明明就是江佩娆,却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在她面前打听她自己的事。
她还傻兮兮的把事情同江佩娆讲。
“你跟传言不同。”高珍珠便道。
江佩娆嘴角微抽:“好多人同我讲过这句话。”
“你跟厉绝痕是什么关系?”高珍珠问。
她似乎很执着这个问题。
“你跟厉绝痕又是什么关系?”江佩娆眸色微闪地问道。
高珍珠双手抱胸,冷然一哼:“这不关你的事!”
“那我的事也与你无关。”江佩娆亦是冷然一哼。
说罢,她转身就走。
“你!”高珍珠面色一变,立马追了过去,她抓住江佩娆的手臂,冷然道:“你不会无缘无故找上我!说,你明明就是江佩娆,为什么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跟我打听关于你自己的事!”
江佩娆不喜欢与人肢体接触,现下高珍珠拽住她的手臂,难免让她感到不舒服。
江佩娆悄然往后退了一步,便与女人拉开了距离,道:“好奇心害死猫,没听过这话吗?”
“不怀好意的接近我,小心死无葬身之地!你没听过这话吗?”高珍珠亦是冷冷道。
江佩娆微微笑了,她其实认识高珍珠,这女生男貌的女人,她是高家的长女,小小年纪便继承了高家,而高家在临川的地位,就如同宫允浩的爪牙,专门帮宫允浩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高家打听消息来源的范围很广。
江佩娆没想到,今晚居然会在这遇到高珍珠,她便想这个女人打听一些事。
“高小姐。”她一笑。
“谁是高小姐!”高珍珠脸色变得更黑,“好难听的称呼!”
江佩娆微笑:“那你想我怎样称呼你?”
“我什么都不想知道。”高珍珠冷冷道:“我只想弄明白,你为什么要找上我?”难道是知道她身份的人吗?可凭江佩娆的名声,她怎会晓得自己的身份。
高珍珠眼神狐疑。
江佩娆并没错过她的眼神,她便笑:“听说你这人很见义勇为,没别的,我就想跟你交个朋友。”高家不是个好东西,奇怪的是,高家的小辈个个心性却不坏,一面帮着宫允浩做那些不光彩的事,一面又处处留情。
这是个很奇怪的家族。
江佩娆还是姜黎的时候,就曾与宫允浩说过,这样的人不能重用,因为他们的心不狠,难以完成重任,可当时的宫允浩并没有听从她的建议,反而处处相信维护高家相信高家。
江佩娆现在明白了这个道理。
心肠太软的人,虽然不堪大任,但他们一旦认主,就一定不会背叛宫允浩。
说到底,能让宫允浩给予一丁点信任感的人,除了宫一,就是高家人。
江佩娆自嘲的笑了,每当想起那个人的名字,她就会觉得悲凉。
始终不能释怀。
那些往事,还像噩梦一样盘旋在脑海里。
“你走神了!你在想什么!?”高珍珠实在眼睛尖锐得厉害,立马问道。
江佩娆无声轻叹,笑道:“在想你和厉绝痕的关系。”
“你这人!”高珍珠冷然道:“我和他毫无关系!”
“那你为何要说我是厉绝痕的情人?”江佩娆问道。
“你自己和那个沙皇国人讲话!讲都讲了,还不敢让人知道么?”高珍珠语气轻嘲。
“那是假的。”
江佩娆直接道:“我骗他的。”
“你认识厉绝痕!”高珍珠却是道:“你为什么会认识他那样的人?这说明什么・・・・・・你们关系匪浅,江佩娆,你不要骗我。”
她遇到过的人太多,看穿过太多事情,面前小丫头的话,听着便是漏洞百出。
高珍珠很相信,非常非常相信,江佩娆和厉绝痕一定有关系。
而宫允浩交给他们家族的任务,便是铲除一切和厉绝痕相关的人事物。
“我没骗你。”江佩娆耸耸肩,轻笑:“我和他真没关系。”
“胡说!”高珍珠不相信:“你分明就是厉绝痕的情人!没想到啊,那男人够重口味,幼稚下得去嘴?”
江佩娆:“・・・・・・”
要晓得无意和约瑟夫讲的话,会被高珍珠听去,她绝对不会乱讲。
这下好了,自己坑了自己。
“随你想。”江佩娆便道:“反正我和那个人没关系。”
说完,这次她真走了。
而宫允浩交给他们家族的任务,便是铲除一切和厉绝痕相关的人事物。
“我没骗你。”江佩娆耸耸肩,轻笑:“我和他真没关系。”
“胡说!”高珍珠不相信:“你分明就是厉绝痕的情人!没想到啊,那男人够重口味,幼稚下得去嘴?”
江佩娆:“・・・・・・”
要晓得无意和约瑟夫讲的话,会被高珍珠听去,她绝对不会乱讲。
这下好了,自己坑了自己。
“随你想。”江佩娆便道:“反正我和那个人没关系。”
说完,这次她真走了。
而宫允浩交给他们家族的任务,便是铲除一切和厉绝痕相关的人事物。
“我没骗你。”江佩娆耸耸肩,轻笑:“我和他真没关系。”
“胡说!”高珍珠不相信:“你分明就是厉绝痕的情人!没想到啊,那男人够重口味,幼稚下得去嘴?”
江佩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