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知道父皇是这么宠爱华娴姐姐的。那就告诉父皇吧,是我把华宁华宥哥哥的死亡真相告诉了华娴姐姐,华娴姐姐对父皇是恨之入骨,虽然她没有对我说,可是我现在回想,那时候华娴姐姐是故意喝下鹤顶红,她知道你宠她疼她,那么她就要杀了你疼爱的人来让你后悔一生!”华定吞了一口水,继续说着华延钧的罪孽:“华娴姐姐就是你最宠爱的公主,你对华娴姐姐的宠爱超过了所有的儿子对吧?华延钧?”
华定还在耻笑着华延钧的悲催,自造的悲催。
华延钧哭着捶打着自己的胸膛:“不是这样的,华娴不会那么做,她是朕贴心的女儿啊。”
华定眼神凶狠道:“是啊,华娴姐姐最知道你最宠爱她,于是就用鹤顶红杀了她自己,因为她恨你,要让你痛苦,所以杀了你最宠的人,就是她自己!现在你明白了吧?华延钧,华娴姐姐到死都是恨你!”
“不!”华延钧要疯了。
夏雨瞳也在哭:“华定你别说了,华娴是母后唯一的女儿啊,是你的亲姐姐,你别再说她了。母后受不了这打击!”
“我不说就无法让华延钧清醒,我要让他为自己的行径后悔,那时候,如果华娴姐姐不死,华延钧也不会原谅母后,母后你要相信我所说。华延钧是个无情无义的人!”华定劝着哭泣的夏雨瞳。
夏雨瞳摇头:“那又如何啊?他是你的父亲,他已经悔过了啊,让那些作恶者都得到了报应。你还要他怎么样呢?”夏雨瞳不想看到丈夫和儿子刀剑相向。
华延钧说地华延钢泪滴下来,哗地跪下:“爹,求求你,不要这么对延铄哥哥,找郎中来给他治病吧。还有,”他望了望四夫人,忍下气来说:“我不恨四娘了,也不杀她,延钟哥哥也不会杀他,现在只有四娘可以照顾延铄哥哥,要是四娘死了,延铄哥哥怎么活啊?我就少了一个兄弟了。”
华延钧背对着他:“那延钟二弟是一定要让雨瞳杀了四娘才肯放了我吗?”
“嫂嫂知道就不必再三说了。”华延钟对华延钧还是比其他人多了几分耐心。
也是借着这份耐心,华延钧才有时间劝说:“延钟二弟,你今日如果让雨瞳杀了四娘,那么这不是雨瞳一人的弑母之罪,而是你和雨瞳,延钢三人一同杀害了庶母……”
“为何关系到延钢?”华延钟在意延钢,打断了华延钧的话。
华延钧见他心思有所转还的余地就赶紧继续说道:“刚才所有人都听到了,延钢跟着你喊要杀了四娘,所以你想想,今日如果四娘没了,那还不就是你和雨瞳,延钢三人弑母了?日后不管你们有和才华,将来也难在华家立足。或许你不在乎自己的将来和雨瞳的前程,但是你不为延钢想想吗?他聪颖过人,是爹所器重的,大家都看得出来,只是他还小,但前途无量,难道要让他的前途为你的一时愤恨而陪葬?”
“我这不活着吗?都过去了,我不管了。现在看延铄哥哥快死了,不要他死,爹,四娘,救救延铄哥哥。”华延钢哭地“哇哇”如幼儿了。
华正洋欣慰地点头:“延钢,好,心胸宽广,”再看华延钟:“延钟,你还要怎样?”
华延钟没有回答,是华延钧叫他暂时别回话,听华延钢说:“延钟二哥,我们不恨四娘了,你放了嫂嫂吧。”
华正洋再问道:“延钟,问你话。”
华延钟才回答道:“既然延钢这么说,那我也就不记恨这件事了?但是我今日闹地家里不安,爹要怎么惩罚我,我都愿意。”
华延钢为他求情:“爹,今天所有的事都因我而起,延钟二哥是奉了我去世的娘亲的意思来为我报仇,他没错,不要罚他。”
华延钟说不出话来,问道:“延钢也是我娘亲看重的,怎可因此毁了前程。但我话一出口,已经连累到他了,事情难挽回,等杀了贾芬报仇后我带延钢离开华家自己创业谋生。”
“延钟二弟不须带延钢去吃苦,我来为延钢挽回局面来,并让他得到宽以待人以德报冤的好名声,但求延钟二弟就此放下仇恨,饶了四娘,也别比雨瞳了,他若背上恶名,那我带着孩子也难过日子。延钟二弟,可否相信我?”华延钧再次回头恳求他。
好了,今日的华家丑闻该做了解了,华正洋赏罚分明:“贾芬,看在延铄需要治疗照顾,你就在安院闭门照顾他,以后不可出来。”
然后是对几个儿子,没好气:“雨瞳你刚才拔剑是不得已,但差点杀了你四娘,自己写检讨书;延钟你挟持延钧和华宸,令你在广昌园思过十日,写悔过书。”
夏雨瞳华延钢无怨言。
之后是对华延钢了,华正洋可是稍许欣慰了,这些大儿子不中用,幸好这小儿子懂事,他笑了:“延钢年小但品德已胜过几位兄长,爹也盼到你回来了,待你兄长悔过之后,爹给你摆一桌宴席欢迎你回家。”
“谢谢爹。”华延钢摸摸泪,有了些许笑了。
华延钧刚才都惊讶了,她原本只是想劝诱华延钢生怜悯心,放过四夫人,却不想华延钢还帮助夏雨瞳华延钟洗刷了这意图弑母的罪过。华延钧不明白,这小延钢在外流浪一年,是脑子更灵了还是他今日太激动说的话让父亲句句受用呢?
“延钟爹可以理解你,你放了你嫂嫂吧,”华正洋转而向夏雨瞳:“雨瞳你还举着剑干什么?知道你今天句句话都是要杀你四娘,如果不是延钢放下仇恨,你恐怕就要动手了吧?”
“大哥是因为要就嫂嫂才这么为难的,他是被二哥要挟了,说到底还是我的错,爹,不关大哥的事,以前我流浪不敢回家,就是大哥和嫂嫂日日来找我,我都记着呢,大哥刚才是慌了,他没想要杀四娘。”华延钢揽下所有罪责,但所有罪责都可因他的以德报冤而消除。
华延钟松开了华延钧对她深表歉意:“这两日吓着嫂嫂了,刚才也谢谢你让我悬崖勒马保住了延钢的前程。”
“延钟二弟是心善的,我看得出来,愿以后在家相处祥和宁静。”华延钧留下话就赶紧跑到夏雨瞳那边,他已等了好久了,搂她在怀“延钧”。
华延钟怀里却空了,心里念着:“华延钧,谢谢你相信我,以前从来没有人愿意相信我。”
华延钢这话可不是他这年纪能说出的,俨然是个小大人了,只是华延钟心有所想,不在意道:“你说留在家里吗?哦,我想想。”回去屋里就躺着,但难睡着。
现在整个华家就是四夫人这里最奇怪了,但别人都猜不着是怎么回事,郎中给华延铄看病后,确定是抽大烟了,现在身体气血两亏,阴阳双虚,经脉紊乱,需要慢慢饮食调理,然后逐渐减少大烟的量,或者强行戒烟,但这容易出人命,所以郎中写了食疗和药方后,还是建议慢慢戒。
华正洋不想去看,就将这事交给大夫人,为此没少说她:“府中上下都交给你,怎么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华正洋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啊?”
现在无心思想其他了,华延钧要照顾夏雨瞳了。
夏雨瞳泡澡,她给他擦背,有些责备:“你是疯了吗?满城地跑,现在整个宁安县的人都知道你昨晚在找我。”
夏雨瞳舒适地享受着此时泡澡的快乐:“我昨晚真的就是疯了,要是不让我去找你,会闷死的。”
“那你也不想想如何去找,寻点思路,想想华宸喜欢的歌曲,你比我懂这些,应该很容易找到啊,而且”华延钧十分不满地将毛巾搭在他背上:“今日在大院子里,你看你什么样子,完全被延钟二弟给控制了,还真的要把剑杀四娘,要是真做了这事,日后你还怎么立足啊?”
“若延钧你不在我身边,我怎么立足?”夏雨瞳仰起头看着背后的她气自己,心里很满足:“延钧是气我傻吗?”
这回韦氏是真被冤枉了,她也不知到底怎回事,只有认栽了:“也是我管理不妥,本想着延铄诗才字画了得,有华家的保护,在这乱世中成一诗画大家也好,就没关心他去学堂的情况……”
华正洋火气又来:“什么诗画大家?凡诗画有成就者皆是品性独特不同于常人,就他那姑娘家的样子能成什么啊?”
韦氏被挨一顿后也只有听着,去问四夫人,四夫人始终是说韦萱的妖气害了华延铄。
大夫人去问韦萱,韦萱摊手道:“我可什么都不知。”
此事似乎就成了无头案,华延钧也想过究竟为何,但想不通,姑且祈祷华延铄赶紧康复吧。
“真的不知道父皇是这么宠爱华娴姐姐的。那就告诉父皇吧,是我把华宁华宥哥哥的死亡真相告诉了华娴姐姐,华娴姐姐对父皇是恨之入骨,虽然她没有对我说,可是我现在回想,那时候华娴姐姐是故意喝下鹤顶红,她知道你宠她疼她,那么她就要杀了你疼爱的人来让你后悔一生!”华定吞了一口水,继续说着华延钧的罪孽:“华娴姐姐就是你最宠爱的公主,你对华娴姐姐的宠爱超过了所有的儿子对吧?华延钧?”
华定还在耻笑着华延钧的悲催,自造的悲催。
华延钧哭着捶打着自己的胸膛:“不是这样的,华娴不会那么做,她是朕贴心的女儿啊。”
华定眼神凶狠道:“是啊,华娴姐姐最知道你最宠爱她,于是就用鹤顶红杀了她自己,因为她恨你,要让你痛苦,所以杀了你最宠的人,就是她自己!现在你明白了吧?华延钧,华娴姐姐到死都是恨你!”
“不!”华延钧要疯了。
夏雨瞳也在哭:“华定你别说了,华娴是母后唯一的女儿啊,是你的亲姐姐,你别再说她了。母后受不了这打击!”
“我不说就无法让华延钧清醒,我要让他为自己的行径后悔,那时候,如果华娴姐姐不死,华延钧也不会原谅母后,母后你要相信我所说。华延钧是个无情无义的人!”华定劝着哭泣的夏雨瞳。
夏雨瞳摇头:“那又如何啊?他是你的父亲,他已经悔过了啊,让那些作恶者都得到了报应。你还要他怎么样呢?”夏雨瞳不想看到丈夫和儿子刀剑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