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延钧这次与她倾心谈:“傻瓜,我换个名字去报名当兵,就没人知道我是华延钧了,我就和普通海兵一样了。”
“这是个好办法,这样就让你从最底层做起,一层层懂地华家的大业,延钧,爹这是在锻炼你呢,”夏雨瞳思索着点头,忽然好奇地睁大了眼问道:“延钧,你是用什么名字去参军的啊?”好奇地都爬到了玉枕上了。
华延钧对这个就不愿说了,闭眼:“这有什么好说,睡吧。”
“你根本睡不着,告诉我。”夏雨瞳拿出她挠腋窝的绝技了。
华延钧痒地笑着告败了:“好好,告诉你,我在军队中叫花大。”
“花大?”夏雨瞳“噗哧”笑了出来,翻过身来踢着腿,按着肚子道:“延钧你胡乱编也编个好听一点的吧。”
“唉,就知道你不懂。”华延钧有点失望。
夏雨瞳笑完了,笑地打嗝才停下来,一边打嗝一边说:“谁说我不懂?‘华’字来源于‘花’字,所以延钧就以‘花’为你的假姓,而你是家中长子,所以名字就是‘大’,这样不就是‘花大’了吗?”
“呃,呃”夏雨瞳还在打嗝呢,华延钧侧身看着她,觉得这丫头还真懂不少呢,不过这样子可不像是个才女啊。
“你猜中了,不过你刚才大笑,现在打嗝是给你的惩罚。”华延钧给她拍着背,话里戏耍她一下。
“延钧你又笑我。”夏雨瞳笑累了,打嗝也累了,照顾华延钧一整天累了,就这么在华延钧拍着背的时候睡着了,睡地很香。
只是,没有睡太久,就被华延钧翻来覆去地吵醒了。她揉揉眼问道:“延钧,哪里不舒服吗?”起身点燃了蜡烛。
华延钧很烦躁地在卧铺上说着:“不知怎么回事,眼睛都睁不开,但就是睡不着,越睡不着越心烦,我以前一躺下就睡着,从不担心这些老人家的病。”华延钧说着,觉得是自己身体大不如前,且老了垮了,躺着无力地看着头顶。
夏雨瞳穿好大衣下床,安慰他道:“延钧,你这不是老人的病,只是因为太过烦躁而已,不用担心,我有办法。”尔后喊道:“海葵!”
刚入睡不久的海葵立刻进来了:“大少奶奶何事?”
“去把我艾灸的铜罐子拿来,”夏雨瞳说完就轻声安慰华延钧:“延钧你先起来坐好,我来给你艾灸一下。保证你马上睡地呼呼的。”
“真的吗?”华延钧坐起来,却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靠着卧铺一侧不想说话。
海葵已经将夏雨瞳艾灸的一套器具准备好了,夏雨瞳坐在小板凳上,将华延钧的双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再将艾草放至于铜罐子内,然后包上铜罐子给华延钧的脚底涌泉穴做艾灸。
“大少奶奶,让奴婢来给大少爷艾灸吧,看你都困得睁不开眼了。”海葵担心夏雨瞳的身子。
夏雨瞳将眼睁得大大的:“不行,你找不准穴位,必须我来给延钧艾灸。”
华延钧看着夏雨瞳不知在玩什么,想叫她去睡觉,但自己很烦躁,只怕会吼着她。
一炷香的功夫,艾灸结束,华延钧渐感脑子安宁清静了,想要昏昏欲睡了,好想问雨瞳耍的是什么魔法。
夏雨瞳被艾草呛地咳了两下,尔后起身扶着华延钧躺下,细声问着:“延钧感觉好些了吗?头不昏胀了吗?”
“嗯,清爽多了。”华延钧迷糊着笑着:“雨瞳你真聪明。”
睡着了,睡地很舒服,一觉醒来,神清气爽,精神奕奕,但看身边夏雨瞳趴在卧铺上,头伏在双手上,还有点小呼噜并流着涎呢。可爱的丫头,她怎么这么没有睡姿啊?
华延钧猜着,雨瞳是昨晚守着自己入睡无恙,所以才这样铺着睡吧?傻丫头。
华延钧轻轻地将她翻过身来,让她平躺着,却见她烦躁地推开自己。
华延钧看着她睡觉的样子:有点忧虑,眉心拧成一小点了,小圆脸也放不开,两个梨涡儿也随着紧皱的脸而稍显出来,嘴里在说着呓语吧,还是在梦里嚼着什么好吃的?她睡觉也不肯放松心情,是还在担心着我吗?
华延钧抚着她的额头,有点爱怜又自责:我让你这么担心,小丫头,以后不会了,你该每天笑着做你想做的事才对。
“大少爷,我们来伺候大少奶奶洗漱。”海葵和海星来了。
华延钧对她们摆摆手,示意声音轻些,然后小声说道:“把毛巾拧湿了拿过来。”
“是。”
华延钧拿过毛巾给还未醒的夏雨瞳擦着涎,她在梦中踢着他,华延钧却满是笑容:“雨瞳你流涎了还踢我,等你醒来,等着受罚哦。”
海葵和海星听到此话就知趣地离开了:“太好了,大少爷终于知道大少奶奶才是真的好。”
今天白天,夏雨瞳醒后就和华延钧闹开了:“我哪有流涎啊?哪有趴着睡啊?哪有呓语还踢腿?都是你骗我的。”
“就是这样的,我骗你干什么。”华延钧在卧房里到处跑。
里面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