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华延钧和夏雨瞳听到这个名称都觉得不对,开始蹙眉起来了,已经是皱纹满面的脸也更紧了:“华延钢本来是首辅,现在居然有了摄政王的名号了,这权力已经可以和皇帝相提并论了啊。”
面对夏雨瞳的担心,华延钧是忧虑啊:“我的儿子是皇上,我的五弟,最得我赏识的兄弟,成了权力与皇上相同的摄政王,这还得了?他们都没有看出这其中的危险吗?”
夏雨瞳也点头道:“确实如此,华延钢的权力危及了华定,那就是权可敌君了,那以后不知会如何,华定能斗得过华延钢吗?对于华定来说,华延钢可是老油条啊。”
“雨瞳以前一直是赞扬华延钢的,华延钢也曾给我们许多帮助,如果没有华延钢,说不定我们早就在靖州华府丧命了。现在雨瞳却是明显地站在华定这边了啊。”华延钧问着夏雨瞳的心思。
夏雨瞳反问他:“延钧你是希望你的儿子获胜还是你的兄弟赢?纵使华延钢对我们有再多的恩惠,纵使你再不喜欢这个儿子华定,你也不希望你的江山落入他人之手吧?”
一语说中华延钧的心思,华延钧点头:“确实如此。但是这权力争夺只会弄得你死我活,华延钢从小是油头滑脑的,谁都想不过他的脑子,不知华定能不能斗得过华延钢。”
“延钧你总算说了一句话让我觉得好受一点。不过你是在为你的江山着想,只是希望这继位者身上留着你的血而已,你对华定也不是那么爱,甚至还有一些恨意,不,是很大的恨意。”夏雨瞳算着,不想算了,等着明日接见华延钢吧。
夏雨瞳抓着华延钢的肩膀呵斥道:“你们亲兄弟上阵是要抢了我的妻子吗?你还道理一大堆,我看是为华延钟做说辞吧?”
华延钧坐不住了,起身对夏雨瞳吼道:“你对延钢呵斥什么?你一弱冠之年之年男子对他一总角小儿这样逼问,你以大欺小,就不知羞啊?”
“你给我坐下!”夏雨瞳一点也忍不住:“华延钧,你让我丢尽了脸,以后别出去了!免得去招蜂引蝶,被那些拈花惹草的人给缠上!”
华延钢站起来大骂道:“华胜男,你不怕我延钟二哥再揍你吗?”
“都安静!”华正洋稳住场面,一一说了话安排了:“心沫你的诗写的好,不必在乎他人说。”
对华延钢:“延钢你好心送花给嫂嫂和心沫,有心了。”
再对华胜男:“胜男你是还没禁闭够啊,嫌这处罚太轻了吗?”
“啪”华延钧给他一巴掌,为自己辩驳道:“谁招蜂引蝶了?我华延钧做事清清白白端端正正,夏雨瞳,天地良心,我做过什么对不住你的事?”
夏雨瞳要回骂,华延钢来推他了:“大哥你含沙射影说我二哥拈花惹草是吗?我现在就代我二哥说清楚,他一向行得正坐的直,虽然脾气不好,但是从来人品干干净净!”
大夫人瞪着华胜男,眼里是“叫你别说你偏说”。
华正洋再对他最重要的人,夏雨瞳和华延钧深沉道:“你们不要在乎别人所说,要互相信任知道没?我会让胜男来给你们道歉。”
“是,爹。”
夏雨瞳是被妻子和五弟一同骂了,指着他们两,一个指一下,癫笑着:“好好,延钧,你有本事,谁都为你说话。延钢,你是学会看风向了,知道爹宠爱延钧,想让她做你的亲嫂嫂吗?何必呢?不管延钧将来是跟着我还是跟着你延钟二哥,你都是小叔子,都会跟着享福的。”
华延钢站在旁边,俨然还是个犯了错的孩子:“嫂嫂刚才没摔坏就,我就放心了。刚才是我害大哥和嫂嫂吵架的,你们不要怄气了,都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送花了。我回去了,嫂嫂要开心些啊。”
“延钢慢走。”
之后房里一段时间犟着没话说,华延钧闭眼养神,夏雨瞳来回走动,搔着脑袋,时而敲着头:要怎样让延钧开口呢。
“唉。”华延钧终于叹了一口气。
夫人有何吩咐呢,夏雨瞳立刻飞速过去蹲在卧铺旁:“延钧,怎么叹气了?想吃什么还是想玩什么?”
“夏雨瞳,我非得跟你说清楚不可,走,我们回书房去!”华延钧拉着他,咬切着牙。
夏雨瞳还想要教训华延钢:“你去跟你那不要脸的二哥说,我和延钧不需要他的道歉……延钧,你别拉我……说了你别拉我!”猛地一甩把华延钧摔倒在地了,坐在地上了。
这下夏雨瞳呆了,慌了,傻了,外面海葵海星进来检查着华延钧有没事。华延钧只是有些头晕,嘴里还使出劲来喊:“雨瞳,不要生气了。”眼睛闭上。
“不要啊,延钧喜欢就留着吧。”夏雨瞳抓住她手摇头。
华延钧抽出手自嘲道:“只怕过不了两天雨瞳你又要借那些花说事了,如外头的人一样。”
“我不会的。”夏雨瞳赖皮地哄着。
这回华延钧不受用他这一套了,就略微起身对华延钢说道:“延钢,这次真的难为你了,在你大哥二哥之间都不好做,还要挨骂,以后嫂嫂会帮你讨要公道的。”
回来后蹲在华延钧床边,道歉的话也就那么简单一句:“对不起延钧,我忘了你有孕了。”
华延钧嗤笑一声:“若不是有你的孩子,你不会管我摔伤还是摔死对吗?”
“不会不会,刚才真的是意外,脑子火了,不管用了,”夏雨瞳抓起华延钧的手掌掴自己的脸:“我该打,延钧打我出气。”
华延钧收回手,懒地动他:“行了,雨瞳,你给延钢道个歉,让他放心回去吧。延钢以后也别送那些花来了,我们广祁圆现有的那些花盆都送给心沫去吧。”
华延钧看着头上那即将撤去的蚊帐,又扭头看看她心中有着宏图大志的英雄夫君,却是摇头:“雨瞳,你和延钟二弟都不如延钢这小子聪明,延钟二弟送花给我是好心道歉,但他不懂人事,不知避嫌,好心惹祸端,而你却被别人的随便一激将就发怒,还就正中了有些人的下怀。倒是延钢在你们两之间费尽脑子为两个当局者迷的兄长来回周旋,今日还在家宴上想法儿瞒了过去。”
华延钧摇头浅笑:“其实我们都很好,只是偶尔会犯错,但你今日就被人利用了,以后注意些就好了。不管胜男的话是有心还是无意,都不该信以为真地恼怒啊,伤了自己和家人都不好,尤其是我们的孩子。”
夏雨瞳低头承认:“延钧,我确实是被胜男的话给气地肺都要炸了,才会对你对延钢大发雷霆。我看我还是不够成熟稳重,思考问题不够细心。总说你还不是个得道的妻子,其实我才是个不够格的夫君。”
夏雨瞳正听着华延钧的肚子,看着她笑。华延钧也心开朗了些:“雨瞳,我想坐起来。”
“好嘞。”夏雨瞳终于得到夫人“懿旨”可以坐在卧铺上搂着她在怀并抚着她小腹,这样真好,抱着两个人:“延钧,以后我才不会听别人胡说。”
华延钧不知自己是否多虑,郑重地问他一句:“雨瞳,如果别人所说延钟二弟心藏不非是真的,那你会不会怀疑我?”
夏雨瞳毫不迟疑第摇头:“不管别人心思怎样,延钧和我是真心相待!”
华延钧缩入他怀中了。
卧房里,华延钧醒来,夏雨瞳在一边听着郎中的话,如幼童听先生的话一样尊敬:“大少奶奶是摔着了,但没动胎气,不过心神不宁,日后注意些就可。无大碍。”
“谢谢郎中,慢走。”夏雨瞳亲自送出去。
夏雨瞳也有似乎多虑的地方:“延钧你刚才说我被激将法了,难道是胜男?我承认胜男是无法无天,但她为何要刻意做这样的事来激我?不对,延钧你是说大娘吧?是大娘先说延钟花费大,然后悉悉索索引出这事。延钧,你在怀疑大娘吗?”
华延钧没法正面回答,其实她就是知道这是大夫人有意为之,可眼看雨瞳还无法相信啊,就暂顺着他的意思婉转道:“大娘只是说延钟花费大,但谁也不知会扯到送花这事上,可能是巧合吧。雨瞳以后可能会应对无数这样不顺心的巧合,但凡事三思,不要再这样动怒了。幸亏这次是家里人说的,要是换做外人说,你还不要人家的命啊?”
他给华延钟出主意:“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的大谋就是一切平安,只要延钧嫂嫂顺利生下孩子,大家看到孩子长得像雨瞳大哥,就不会再谣传你和嫂嫂有染了。现在你要做的就是隐忍,你越是冲动,就越有人拿你来做文章败坏嫂嫂的名誉。”
摄政王?华延钧和夏雨瞳听到这个名称都觉得不对,开始蹙眉起来了,已经是皱纹满面的脸也更紧了:“华延钢本来是首辅,现在居然有了摄政王的名号了,这权力已经可以和皇帝相提并论了啊。”
面对夏雨瞳的担心,华延钧是忧虑啊:“我的儿子是皇上,我的五弟,最得我赏识的兄弟,成了权力与皇上相同的摄政王,这还得了?他们都没有看出这其中的危险吗?”
夏雨瞳也点头道:“确实如此,华延钢的权力危及了华定,那就是权可敌君了,那以后不知会如何,华定能斗得过华延钢吗?对于华定来说,华延钢可是老油条啊。”
“雨瞳以前一直是赞扬华延钢的,华延钢也曾给我们许多帮助,如果没有华延钢,说不定我们早就在靖州华府丧命了。现在雨瞳却是明显地站在华定这边了啊。”华延钧问着夏雨瞳的心思。
夏雨瞳反问他:“延钧你是希望你的儿子获胜还是你的兄弟赢?纵使华延钢对我们有再多的恩惠,纵使你再不喜欢这个儿子华定,你也不希望你的江山落入他人之手吧?”
一语说中华延钧的心思,华延钧点头:“确实如此。但是这权力争夺只会弄得你死我活,华延钢从小是油头滑脑的,谁都想不过他的脑子,不知华定能不能斗得过华延钢。”
“延钧你总算说了一句话让我觉得好受一点。不过你是在为你的江山着想,只是希望这继位者身上留着你的血而已,你对华定也不是那么爱,甚至还有一些恨意,不,是很大的恨意。”夏雨瞳算着,不想算了,等着明日接见华延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