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一段,夏雨瞳一挥手:“好了,都快子时了,我们都各自休息吧,明日还要等那韦萱来奉茶呢,第一次见面可不要失了礼仪。”
海葵海星告退了。
夏雨瞳回房看着她和华延钧的那张大床,心中感慨:延钧,如果你将我放在第一,我也就不必这么去猜测他人心机了,也不会介意你纳妾什么的。
脱了鞋子,独自入睡。
侧房那边,韦萱正哭了个让人心软的泪人,这梨花带雨加上轻轻一扭她那傲人的舞姿身段,勾魂是没问题的,话中无限酸楚:“延钧成亲那日牵着夏雨瞳的手,几乎是如皇上皇后大婚般隆重,受郡中所有人的祝福,而我呢,就如街边蝼蚁般不值钱,连红裳都不可穿,随便被打发到这如柴房一般地方来居住,难道我的命就那么贱吗?”柔若无骨的身躯已经嵌入了华延钧怀中了。
华延钧自是无法抵抗这脆弱如水一般的身子,娇美凄楚的哭声细语,即刻安慰着:“萱姐姐别哭,至少我爹娘已经答应了让你我在一起啊,以后我会想办法让萱姐姐搬出这个地方的。”
“还有那个夏雨瞳,听说是官家的嫡出大小姐,不知会怎么待我,要是延钧不在家,我岂不要日日防着?”韦萱扭了个身子,继续抽泣着。
华延钧倾心安慰道:“萱姐姐别担心,雨瞳还是个善良的小丫头,她一定会对你好的,只是她有些调皮贪玩,不太懂事,有时还要你教她些东西呢。”
“我哪有那资格啊。”韦萱觉得不能再等了,摸了摸眼泪对华延钧道:“不谈别人了。延钧,今夜会是我此生最难忘的一天吗?”将轻透的衣裳领子拉紧了些,娇羞地低下了头,侧身给华延钧,让他全面看到她的前后两处傲人的隆起和纤细的腰肢。
男人哪里受得了这一招销魂的欲说还休欲擒故纵啊?更别说早已将韦萱当初恋的华延钧了。
今日就是一勾骨之夜。韦萱熄灯后的技术可是远在夏雨瞳之上的,华延钧怎会受得了这诱惑?
再诱惑也要按时起床吧。但是韦萱的玉手一牵住他,身子半遮半掩,话语中情意绵缠:“延钧这就要走吗?容妾身穿戴好再帮延钧穿戴吧。”随后她那个衣领啊,不知怎的,就是穿不好,使得春色总是半露。最后将华延钧拉住:“何必那么早离开呢?我们的新婚之夜就这么短吗?”耳边细语再次让华延钧败下来。
夏雨瞳已梳洗好了,今日打扮的并不是很华彩,她穿的是一身天蓝色长袍,配上白色比甲,头上的桃色花钿也换成了与衣裳相称的蓝色铃兰花钿,再配一支不显眼的玉簪子就好了。
海葵海星直抱怨着:大少奶奶为何不打扮地华丽些,给那韦萱一个下马威?
要知道夏雨瞳的衣裳可是要多少有多少的,都是她的嫁妆和华家为她准备的衣裳。
现在她已用了早膳了,散步之后就坐在正屋的主座上等韦萱来奉茶。不急不躁地看着《史记》,等着。海葵和海星却是等的焦躁了,时间越久,她们越心烦,直骂那个韦萱不懂礼数。
夏雨瞳却是悠哉着问道:“什么时辰了?”
“辰时了。”
“看来韦萱得宠的日子不会太久。”夏雨瞳放下手中的书本,一丝淡笑浮于脸上。
海葵海星正奇怪之时,外面华强来了,急的不行,海星倒了一杯温水给他,他来不及喝,就向夏雨瞳禀告:“大少奶奶,现在大少爷还在韦萱那里,两人一片火热,外面的丫鬟奴才都听得嘻笑呢。可现在是大少爷去出海巡航的时候,要是这事被老爷知道,会打大少爷的,且这对大少爷的名声不好啊,奴才没法子才来找你,去教训一下那个引诱大少爷的狐狸精吧。”
“竟有这事!”夏雨瞳将书本一拍在桌上,人站起,心中已没时间来失落和感慨了,只想办法去让华延钧起床,直接去请的话,那是她的权力,但这是下策,这样会让华延钧厌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