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了一碗饭,夹了几道喜欢的菜,就开始吃了,很快,一碗饭搞定。她对红酒感兴趣了,看着那包装上的法文和木头瓶盖,她猜测这是纯正的红葡萄酒。细细地看着那法文,可是这没她的份。
华延钧再度看出她的心思:“喜欢就试一下我那瓶,但是别喝太多,免得等露馅。”
夏雨瞳也就不客气了,要好好尝尝这正真的葡萄酒是什么滋味。拿过一高脚杯,倒满了,喝一口,回味一下,酸酸甜甜,比饮料好喝。多喝点吧,反正等下华父会来,不担心华延钧当面做出什么事。
“自我禁闭”一天的夏雨瞳仿佛自由了,一下就是一杯,待第二杯喝完时,华延钧走过来,眼里是恼怒又冷冽:“说过喝一点,看你都喝了大半瓶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再去给你拿一瓶。”夏雨瞳提着长裙,还是一副仰人鼻息的姿态。
这时,门铃响了,华延钧去门口的显示屏看,没有疑问,那是他父亲,就按键开门。然后转身对夏雨瞳严肃寒栗着:“坐好了,保持笑容少说话就行了。”
夏雨瞳也就无辜可怜地坐着,盼着她的“家公”快点来,然后一起吃晚饭,免得被华延钧呼来喝去还胆战心惊的。
华文夏总算是来了,一进门,夏雨瞳就走过来甜甜地笑着“爸爸好,我和延钧为你准备了一桌饭菜呢”。
华文夏看着夏雨瞳,满意地点点头,或许是因为昨天婚礼上被赞美的话昏了头,他现在对这“媳妇”很满意:“雨瞳,以后不要这么客气,太客气就生疏了。打扰你们两的蜜月了,我也是事要和延钧说,你先上楼去吧。”
上楼去?夏雨瞳这下要请教华延钧了,是上楼还是继续留在这呢。华延钧给她的回复是努努眼,朝他的卧室去。
雨瞳这下可不愿了。但华文夏有话了:“我去过延钧的房间,那是朝东南向的,湿气重,但也光亮,雨瞳住的还习惯吗?”
连华老头都这么说了,看来这下是没法逃了,夏雨瞳只有点着头:“爸爸,这里一切都好。”细细怜怜的声音,暗藏着她的十分不愿呢。
可华文夏是“目送着”这给华家带来满是赞扬的天仙儿媳上楼的,似乎不看到她进儿子的房间就不放心。他可是一直盯着笑着的,而站在华文夏背后的华延钧一直朝她努眼,示意她先进房里去,并摊开双手表示暂时没办法。
夏雨瞳也就这么独自进了华延钧的大房间了,心里“咕咚咕咚”地跳,在里面来回走着,还不断跑到门口去听外面的动静,打算等华文夏一走,就马上回自己的房间。
外面是父子两深切交谈。
“延钧,如果不是公司需要,我也不会这么贸然来打扰你蜜月了”
“爸爸哪里话啊,你来了,我和雨瞳都高兴呢,你怎么还让她走开,这多……”
“延钧,我就跟你说,现在公司真的不能少你,所以我也很抱歉,你的七天蜜月减为三天”
华文夏倒了满满一杯红酒,华延钧立刻端过来,按住他的手:“爸,你知道你身体的,就别喝酒了,我来吧。”
华延钧与父亲并不是表面这么父子情深,他这次假结婚,想要的其中之一就是让父亲知道,公司不能缺了他华延钧。
而现在父亲是上门来请了,也给了他足够的面子,所以高兴起来就陪华文夏聊了许多,还帮他喝了一杯杯的酒。
在楼上房里,夏雨瞳已感觉到脸上越来越热了,是那股酒热往上涌。该死,这酒喝起来的时候那么甜美,怎么后劲这么足啊?夏雨瞳受不了地想要脱衣散热了。
可是这是华延钧的房间啊,她只有打开窗户,这样就不会那么热了。心里却还是焦躁地想要出去,靠近门缝一看,华文夏还没走呢,这下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糟糕的是夏雨瞳已经犯困了,居然在这守卫时刻犯困,是酒精在作祟吧?她暂时先蜷缩在了房子里的沙发上,那沙发是两人坐的,容不下一个成人躺着。夏雨瞳就只有蜷缩着侧卧在上面,权且消磨一下自己的晕困。
外面,华文夏终于啰嗦完了,华延钧送他到门口,为他关上车门,叹道:爸,我真的很困了,为你喝了太多了。
回到房子里,就直奔自己房间,不知现在夏雨瞳是否还在里面,猜她应该已经出来了吧,但还是敲敲门:“夏雨瞳,出来了。”
没回声,华延钧就赶紧进去卧床而睡。打开门却让他看到一副“佳人醉卧”的美景:夏雨瞳已在沙发上睡着了,穿着长裙的她,睡的很香,蜷缩侧卧着,娇臀往后翘,双腿合拢,膝盖往前屈,手臂垂下了。
这是一条美人蛇,穿着丝绸长裙的美人蛇妖精在考验着华延钧的自制力。虽然他此时已是热血全往脑海里涌,但是控制住,有点人xing,既然签了合约就不可毁约。
“雨瞳,起来,醉了吗?”华延钧脚步已不自觉到她身边:“回你房间去了。”
他手指推了她一下,只觉得绵柔一般柔若无骨,他有点恍惚了。夏雨瞳是真有点似醉非醉地起身,朦胧醉眼更似狐狸眼地望着他,呢喃着:“回房间。”已是完全地酡步了,一点不稳。
似乎就要摔倒了!华延钧也是迷糊中上前扶住她:“我送你出去吧。”他只想着:你出去了就不关我事了。
但没想到刚才那一下用力过猛,本来是想扶着她,却扯下了她的裙子。迷蒙的他怔住了,眼睛直愣愣地看着这初秋房间内的春光旖旎:夏雨瞳只有两处粉红在身上了,其他地方雪白一片,刺得他眼睛睁不开。
而那粉红的两处一前一后,却是让他的热血从脑部往下流,他沉睡的卧龙已舒然苏醒,向他要求着什么。
全身发热头脑晕乎的夏雨瞳也不觉得自己被“暴露”了,只是往门口处走着,要出去。但这会容不得她了。
华延钧已在心里念着:什么合约,我毁约了还可以弥补啊。
他已似雄狮猛虎般地过来将夏雨瞳抱起往床边移,只听夏雨瞳在念着“我要回自己房间”,随着她的声音,那一起一伏处刺激着华延钧的眼神。
他将她重放在床上,褪去了自己的衣服,趴在了她身上。晕乎中的夏雨瞳受不了这承重的重量,这重量帮她醒了一点酒。使劲儿睁眼,看到华延钧在自己身上,她知道怎么回事了——要逃,要保护自己。
她脚踢手推,要推开他。可纤细的腰肢和手臂怎么是酒后华延钧的对手?
他爱怜笑中透着获取的急促,猛地一扯,将雨瞳缝得紧紧的bra撕烂了,两座圆润白皙的山丘就呈现在他眼前,而山丘上的两颗小豌豆让山丘成为高耸入云的山峰。
他已是大饱眼福了,但正式这眼福,让他得陇望蜀,他开始舔着这美味了,轻轻地,柔柔的。
夏雨瞳从未让人直触摸过的禁地啊!她毫不犹豫地反抗,抓、撕、掐、揪、拧、抠他的背和手,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可华延钧已没有感觉到痛,这两团美好已覆盖了他疼痛的神经。不顾夏雨瞳已流泪了“华延钧,你说过不同房的”。他体验了味觉,然后还要满足他的触觉,于是粗大的手掌覆在这让他勾魂销骨的美妙处。
他轻轻一按,弹起,一按,又弹起,只觉得那是坚挺而又柔软的。面对那胶原蛋白丰厚得要溢出的挺拔,他成魔了,不再温柔,而是双手疯狂地抓着,蹂躏着,享受着那弹力带来的乐趣。
夏雨瞳已觉得喘不过气来,双眼含泪:“华延钧,求求你了,我不要你的钱了,放过我吧。”
她已无力推动他了,自己只觉得胸前在狂胀,胀得她难受,而下面,不知怎么有些湿滑溢出。夏雨瞳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早已是吓得恐惧了,但她明白,要守住最后一道防线,就算华延钧再怎么践踏她的上半身。
她已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还在做无力的挣扎着推开他。
华延钧现在是大脑神经被植物神经控制了,人xing已无,只有兽xing。双手已不满足夏雨瞳的前面了,而是在她全身游走,窥探,扫荡了。
夏雨瞳不知如何才能让他停止,现在她只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痛楚:悔不当初,受金钱诱惑啊,现在该如何?
来不及悔了。华延钧已渐渐地转移阵地,向雨瞳的下身移动,吻着她柔软平坦的小腹,闻着她的体香,如入仙境。
夏雨瞳见他越来越得寸进尺,不能再让他这般放肆,就用膝盖对着他一击。这一击可击中了他的私处,不过,与其说是一击,不如说是一撩,撩动着华延钧体内的荷尔蒙无限量的释放。
他要得到他最想要的,否则体内这股熊熊之火无法熄灭,会将他烧死。而他现在固执认为,这股大火,就是夏雨瞳点燃的,必须由雨瞳来熄灭,否则今晚难休。
雨瞳咬牙夹紧着双腿,华延钧现在这恶魔已坐在她腿上,双手一使劲,“咔嚓”,小粉红被撕裂。雨瞳顿感一阵恐惧袭来,可下面却还在流淌着润滑的液体,这是怎么了啊?自己不希望,不想要的啊!
华延钧去掰开她的双腿,雨瞳猛敲他的头:“骗子,你这个大骗子,我要杀了你!”撕心裂肺地喊着,还撕扯着他的头发。
华延钧已力大无穷了,他将手伸入那夹紧的双腿间,使劲地开除一道缝,终于他开出一道进入她体内的通道了。
夏雨瞳已经快没希望了:难道自己就这么没了第一次?可我的第一次不是他!
尽管已经将近全线告败,可雨瞳还是用最后一点力气夹紧自己的腿,而华延钧已势如破竹地进攻了。雨瞳只觉得一个外来者侵入了,随后自己身上有什么破裂了,好痛。可怜的雨瞳还在维护着自己的清白,做垂死挣扎。
华延钧是兴奋到了天,雨瞳那样的紧致地夹着,对他确是一种激将法:我要拥有你全部!
他奋力作战。雨瞳困难地呼吸着,忍受着那首次的痛,血液汩汩流淌,不知华延钧这禽兽有没有为她感觉到。
见他没有停歇的意思,雨瞳随着那血液而松弛了,她整个人不反抗了,放弃了自己,放弃了防守,任这个禽兽糟蹋,忍受着这次教训。
华延钧感觉到道路顺通了,就长驱直入了,在雨瞳洁净的体内肆无忌惮地窥探、搜索、扫荡、作祟。
他玩够了,起身休息,将雨瞳抱入怀里,却见她已入睡。感觉到她的脸上湿湿的,可是华延钧却还没有恢复人xing。在夏雨瞳半睡半醒中,他还要她来满足他的欲望,浇灭他那燃不尽的烈火。
雨瞳睡也睡不好。而华延钧,一直到烈火熄灭,才心满意足地抱起雨瞳在怀,进入梦乡,继续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