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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你是我不可触及的伤 默小北 6866 2024-06-29 14:58

  直到他缓缓松开我的口,我还没回过神来,随即他挑着眉看着我:“你脸很红,还在回味我的吻?”

  第14章 再次招惹被报复

  明明这个男人的吻我都熟悉到了极致,可我还是捂着自己发烫的脸颊,极其羞涩的低下头说道:“鬼才回味你的吻,昨天晚上,我和你到底有没有那个?”

  时向南微微的勾起嘴角,贴在我耳边笑了笑。

  笑个毛线啊?

  这男人,从前就是这样,要么就是不说话,说话也是极少的几个字往外蹦,简直就是惜字如金。

  当我视线向下扫的时候,无意中瞟到了他的胸前。

  我愣了一下,之前离得远,光被他的健硕身材和胸肌所吸引,没仔细看,结果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之下,他整个胸膛已经布满了痕迹,确切说是咬痕。

  随即我顿了顿,指着他胸前这些咬痕:“这…这些难不成都是我弄得?”

  时向南挑了挑眉:“我没有自残的倾向,你要知道再次招惹上我会有什么后果吗?”

  后果?

  说实话,我还挺担心,毕竟我招惹了他,他才不会轻易放过我,而且我还把他咬成这般模样。

  时向南这个男人说起来,真的有些龟毛兔角的,什么事都是他定了一大堆令人无法理解的规矩,可是又让人做起来很心甘情愿,大概这也是一种人格魅力吧。

  譬如他在床上可以对你很粗鲁,但绝对不允许你对他很粗鲁。

  再比如,和他维持炮友关系的时候,你绝对不可以和别的男人暧昧不清,且要随叫随到。

  看着我制造的痕迹,我有些头疼的捏了捏额角:“那个,你也知道的,我被下药了嘛,意识混乱的时候侵犯了你,你刚刚也亲了我,就算报复回来了,ok?”

  时向南全然没有理会我,而是直接将我抱起,在我各种尖叫和捶打下将我压住。

  我的挣扎在他的眼里根本没用,他滚烫滚烫的唇瓣就这样落了下来。

  我还在琢磨着如何逃脱掉他的魔爪,正好在这个时候,我那魔性的手机铃声响起。

  啊哦啊哦诶啊嘶嘚啊嘶嘚啊嘶嘚咯嘚咯嘚啊嘶嘚啊嘶嘚咯吺

  顿时让时向南全身一震,我趁机跑了下床,赶忙拿起手机。

  之前顾晚晚就总是说我,好好的一个精致的女人,用《忐忑》做手机铃声,简直雷死人不偿命。

  我看见时向南几乎有些扭曲的脸,抽了抽嘴角,起身便去穿了衣服。

  我拿起手机,一看到乔辰风的名字,我一下子慌乱了。

  乔辰风是我医学院的师兄,也是我现在医院的同事,他是心外科的主任,而我姐便住在他的病区。

  我姐之前几次病危抢救的时候都是他打电话给我,见到他的电话,我本能的双手开始颤抖。

  甚至我接电话的时都是抖着声音说出来的:“辰风,是不是我姐出事了?”

  ……

  挂了电话,我换好衣服便要离开,可是脚下软绵绵的,甚至腿还疼的要命,时向南见状紧张的蹙眉:“你这个样子好像也走不了,我叫付宸送你去。”

  时向南大概看出我焦急的样子,一路上默许了付宸的超车,我到了医院由于腿软踉踉跄跄的跑到了心外科,虽然时向南也一路跟随,我却无暇顾及。

  我从重症监护室的窗外怔怔的看着我姐,她毫无血色,面色惨白,整个人看起来奄奄一息。

  第15章 我不忍看你伤心

  我姐已经第三次被抢救送到了重症监护室了,可是我却无能为力,看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在鬼门关里闯了出来,我的心被揪的难受。

  即使我是个医生,见惯了生离死别,但放在自己身上,却发现根本没那么释怀,人从来都是这样,安慰别人的时候头头是道,可是事情到了自己头上,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痛苦。

  有时候我宁可躺在床上的是我,我宁可当年有先心病的是我。

  我姐的命似乎很不好,很多次心脏配型都不成功,这么多年一直在等待着一颗能够和她匹配的心脏,我甚至当年在苏黎世医学院的时候曾经像国际医疗库申请资源,却一直杳无音信甚至遥遥无期。

  而现在的我,只希望能够给她最好的生活。

  即使这些年她大部分都是在病床上度过的,我也愿意给她买来所有我认为最好的东西给她。

  虽然这些年来,我姐都觉得是她拖累了我,可事实上,我们是最亲的亲人,是对她病的执着才让我一路支撑到现在。

  我眼看着无数根小细管和各种仪器在她的身上连接着,甚至在听到心监仪发出嘀嘀的声音时,心上就像是被人插了一把刀,难受的趴在窗户边上,眼泪不自持的流了下来。

  “她明明在昨天清早我下夜班的时候还好好的跟我说再见的,我姐怎么会突然又发病了?”

  此刻我眼睛直直的盯着乔辰风没有离开,我加重了语气问着他。

  乔辰风垂下了眼,就像是自责般皱着眉:“昨天夜里同一楼层有个病人被抢救,何心妍大概是被吓到了,所以犯了病,还好我昨天值班,抢救的及时,不过后来我给你打电话,却一直没人接,索性今早才再打给你的。”

  话落,我呆呆的透过玻璃窗看着里面病怏怏的人,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直到乔辰风靠近我,一把将我搂在怀里,带着怜惜的语气说道:“我一直都在帮你盯着,有合适的心源体,我会立刻告诉你,只要是我能帮的上,我都会尽力去帮的,安宁,我不忍看着你这么伤心。”

  乔辰风的好意我当然明白,他对我的心意我自然也是知道的,只是这么多年来我并不能给他回报同等的情感,毕竟我对他有的只是朋友之间的情谊。

  于是我挣开了他的怀抱:“辰风,别这样,好吗?我很感谢你照顾了我姐这么多年,在我不在的日子里,都是你在照顾她,可是我不希望你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毕竟我已经结婚了。”

  我看了看表,已经到了上班的时间了,于是我对他说:“我得去楼上了,一会儿我还有个病人需要会诊,我忙完了再来看我姐,还得麻烦你照顾她。”

  说完,我刚要转身离开,乔辰风忽的抓住我的手:“安宁,如果你离婚了,你愿意给我机会吗?”

  他眼底传来浓烈的期盼,我当然知道这不可能,我只好抽回自己的手,力不从心的笑着说道:“乔医生,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这样的已婚女的时间上了,你岁数也不小了,得赶快找一个合适的伴侣了,我还等着吃你的喜糖呢。”

  话落,我转身便想逃离这里。

  只是乔辰风立刻转换了话题叫住我:“刚才跟你一起来的那个男人是谁?”

  第16章 就觊觎已婚的你

  我怔了怔,很显然没必要对他说出实话,索性便顺着他的话回答道:“朋友…”

  可是乔辰风一脸迟疑的样子,我没回答他,一时间我陷入不知所措中,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迅速的逃离了这里。

  刚刚走出心外科重症区,我才想起时向南去哪了?

  是他带我来的医院,还没来得及道个谢,他的身影早以不见了。

  想来他这个大忙人有的事要忙,哪里有时间看着别人在这儿女情长的。

  当我从更衣室换好白大褂,刚刚走出办公室时,只见乔辰风站在门口,忽然走过来抓住我的手:“安宁,你昨晚是在你那个男人在一起的?我在八楼的窗户看到大清早他就送你过来了。”

  他的眼神告诉我,他很介意这个事情,而且似乎在翘首期盼着我的回答。

  我刚要开口,办公室侧面走过来一个欣长的身影站定在我们面前。

  时向南的样子就像个高贵的王者,君临天下般的站在我的旁边,面对着乔辰风,一把拉开了他抓着我胳膊的手。

  “乔医生是吗?希望你能够尊重你的职业道德性,难道说乔医生喜欢觊觎一个已婚妇女?”

  时向南竟然没再理会乔辰风,也没听他再说什么,便拉着我快速离开了这里,一路在我懵逼的状态下,将我带到他的车里,甚至他黑了一张脸将付宸赶下了车。

  一时间车内的气氛太过沉默,不明就里的被他带到车上就已经很尴尬了,可是现在又这样沉默不语,我简直要受不了这样的氛围,我刚想说话打破沉默,就听见时向南冷声道:“向太太向来都喜欢和男人暧昧不清吗?”

  这话从何说起?

  难道时向南以为我是个很随便的女人吗?

  不过想想也是,我对时向南的霸道几乎没有抵抗力,就在这短短的两天里,我被他亲过,还摸过,甚至到底有没有上床还不得而知。

  我还在酒吧里喝酒被下药,甚至被老男人追逐。

  这些看在谁的眼里,都会觉得是我有问题。

  但我还是觉得委屈、无措,我跟他又早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他这个人凭什么管我。

  一时间我被他的话噎的有些难受,我这辈子最受不了就被人误会什么,甚至怀疑人品,他可以不了解我,但不许轻蔑我,于是我有些愤恨的说道:“难不成是时总吃醋了?”

  “吃醋?”时向南一字一句的重复着我说的这句话,甚至带着一丝丝的玩味。

  “不是吗?否则怎么可能这么在乎我的男女关系?我可得告诉时总一声,我可是有老公的人,难道说时总也是一个喜欢觊觎已婚妇女的人?”

  虽然我说这话的时候,时向南的样子难看极了,用冷冷的目光盯着我,但我还是无所顾忌的说了出来,谁叫他那样说我随便呢。

  车里一时间又陷入了沉默,不过我也没躲避他的眼睛,我一直挺胸抬头的傲娇的与他对视着。

  忽然时向南一手紧紧的扣住我的后腰,将我揽进他的怀里,那样子霸道极了。

  我想要和他保持距离,可是我无论怎么挣扎都逃脱不出他那只白皙的大手。

  就在我拼命挣扎的时候,时向南冷着一张冰山脸,语气极其蛊惑人心的说道:“对,我就觊觎你,行吗”

  话落瞬间将我推倒在墙边,手竟然已经从我的腰际开始向上游走甚至掀开礼服,从下摆探了进去,直接触碰到我那两片胸前的柔软。

  第17章 被他的情人约见

  任我怎么抗拒,时向南就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不放开我,我所有的拒绝和挣扎在他眼里都只是徒劳。

  我依然僵直着挺着后背靠在墙上,他却在我分心的时候肆无忌惮的闯入我的地盘,掠夺我的氧气,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我像是要窒息般难受。

  我怕他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在他重新探进来的时候我狠狠的咬了他的舌头,一股血腥味瞬间散开。

  然而打破这一幕的是时向南的手机铃声,就在他趁机接电话的时候,我推开车门灰溜溜的跑了。

  我绝对不能让时向南这个男人给迷惑了,虽然心里对他一直有着不一样的感觉,可是已婚的事实在时刻提醒着我,不要对别的男人动心思。

  无论结婚前,我如何处理这样的男女关系,那毕竟是婚前,可是现在不一样,一天没有离婚,我都不能做出出格的事。

  此时我坐在办公桌前,看着一沓一沓的病例,捏了捏额角,头疼的厉害。

  或许是昨夜药效的后劲,又或许是面对着我姐的病,再或者是面对时向南这尊菩萨,究其原因,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头疼的态势愈演愈烈。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整整一天,我以为可以下班回家一头扎到床上好好的睡一觉定能缓解头疼,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刚刚走出医院,就接到了曾希如的电话。

  对,就是曾希如,这一次没有什么照片,也没有什么视频,而是她约我直接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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