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就从这个时候起,渐渐的心中都产生了一些怨恨了,现在庄峰对小芬也开始了防范,她那公司庄峰也不大管了,她几次帮着下面的人跑关系,找到庄峰这里,庄峰也都推辞了,这更激怒了小芬,小芬想,自己年纪轻轻的,天天把这大好的身体让你一个老头子攀上趴下的,身上有洞的地方也都让你戳了个遍,现在什么都捞不到,真是可恶。
昨天两人约好的,今天在庄峰那套商品房约会,好好的谈谈,庄峰也答应了,不管怎么说吧,两人也还是有点情意的,那就好好谈谈,好合好散吧。
而且最近因为工作忙,事情多,庄峰也是好久没有近过女人了,刚才喝酒的时候,也有几个小姐陪酒的,这让庄峰有点心猿意马,下面老是一弹一弹的,就想早点过去。
庄峰想,一个官员要有自己的单独的私生活,这才能显出自己人生真实的态度和风格,他甚至准确地知道,老婆这时候还绝然不可能从她痴迷如命的麻将桌上罢手而归,这婆娘,拿着老子搂回来的钱就不当数地赌!
庄峰愤愤地诅咒,其实在人的这个层面说,不是生理,就是心理,要不就是物质层面意义上的,从性别上区分男人和女人为性欲所付出的代价,事实上也很有意思,通常,为了获得性欲这样的机会与资格,很多男人都会付出生理上的残损、心理上的憔悴,更多时候,还有物质的给予。
所以综合来看,性的满足再不成为现代人的羁绊了,但始终,自古至今的男人,都有着这样不可更改的天性――总希望能把天下女人征服到自己的床上、压到自己身下!说实话,人们都有对所谓“自我价值”实现的孜孜追求的本性,而现代意义上的大多男人,通常就只能围绕“权、钱、色”了,说“立德、立言、立功”这种价值穿越千秋的事,是多遭鄙弃和耻笑的。
所以庄峰在回到了自己的新房之后,就急不可耐的给小芬去了个电话,小芬说自己也是在路上了,所以没过10分钟,小芬就到了庄峰的面前,见到了小芬的这一刻,庄峰就一下把自己准备好的很多话都忘记了,刚才喝了很多酒,又亲眼见了酒桌上那些小姐的妖娆和性感,酒也助了胆,眼也馋了情,他的下身一下就紧蹦紧蹦的,全身血液喷涌,脑门仿佛罐了铅一般,冲动得身形都失去了原来的章法,兀自地两腿颤颤,早已酝酿和堆积了许多的等待欲望涌上心头。
他想着小芬白花花的身子、勾魂的娇媚,他就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欲望了。
这样的表情小芬是司空见惯的,马上就退后一步说:“庄老头,今天我们是要好好谈谈以后的事情的,在没有谈好之前,你不能动我。”
庄峰忍了忍心中的欲火,说:“我知道啊,但我想还是先解决了这个问题,然后我们再谈不迟啊。”
“那不行,先谈,后弄,这是我今天的原则。”小芬心中还是暗自高兴的,只要这老头依然在迷恋自己的身子,那晚上就好谈一点了。
庄峰用眼光看着小芬,“哦”庄峰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感叹,,靠近了小芬。
“今天咋打扮这么性感”庄峰开始换上了一副笑脸,并用手去碰她。
感觉她的身体触电地颤抖一下,立即停后退了一步说:“你少来这套,先谈正事”。
庄峰憋红了本来就有些醉意的脸,说:“娘的,还给老子讨价还价了,过来。”
说着话,庄峰非常迅速直接抱住她,小芬一时不知所措,慌乱之中极力想挣脱他的搂抱,庄峰二只手象铁箍似上下箍着她怎能轻易逃脱,抱住的同时立即去亲嘴,小芬头马上侧向一边没亲上,庄峰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嘴亲不上就亲耳朵、脖子、肩膀,碰到什么就亲什么象疯狗一样乱啃乱咬,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他下面的小弟也贴在她小腹部上,非常刺激。
“不要烦了……放开我呀……不要……”小芬奋力反抗。她的叫声象兴奋剂一样更加刺激庄峰的感觉器官,她的反抗更使庄峰加速了上下夹攻的速度,嘴手并用所有的手段同时展开,他疯狂的进攻也换来了她更加疯狂的反抗。
“放开我啊……不要……不要……你这老流氓,先谈正事……”小芬边叫边继续用力在挣脱。
但小芬再怎么反抗毕竟是女人,想挣脱庄峰的怀抱谈何容易,不管怎么反抗都是徒劳无益,随着时间的推迟,通过庄峰暴风般进攻,感觉她反抗的力量渐渐减弱,终久小芬难敌一个欲火冲天的男人。
时间并不很长,两人就停止了。
“唉,喝酒了,最近也憋得慌,没让你满意吧?”庄峰边清理边道歉边哄着。
小芬毫无表情地象木头似躺着,她可能还没完全退去激情吧,所以有点呆呆的,随便庄峰怎样清理已无任何反应,庄峰搂着小芬一泄如银、光亮迷人的身子,装出一种含了无限离恨情绪的口气对她说:“小芬啊,我的工作压力和工作量今后是越来越大,而且一向以来,自己对家庭的照顾也亏欠了很多,为了这些原因,今后我们双方就好合好散,再不来往了罢?你也在医院那边好好上班,有机会相一个好点的男人,也建立一个家庭,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
虽然庄峰用了征询的话,但是他的口气却是不容置辩的,接着他又周全地补充了善后的安排,似乎无限惋惜而又假惺惺地说:“当然,关于钱,你不用担心,那个公司过去我也投了几十万的,现在都归你了,我一分不要。”
小芬其实还没有退去高潮,现在却听到了庄峰这席话,仿佛无边的海洋里,突然升腾起一股足以吞噬一切的巨浪,只觉浑身一冷。
这时的小芬,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对世间情态懵懂不知的少女了,她已经是心智被启蒙,性格被浇铸的成熟女人,这个时候,她非常明白,对于自己这样一个犯险处处布满阴谋和算计的社会却没有任何背景和靠山的弱小女人,如果失去了庄峰庇护的这棵大数,那将意味着什么!
小芬听得昔日搂着自己狂妄取乐的市长大人如此决绝的话语,她后背阵阵发凉,一时间,“嘤嘤”的抽泣起来,直说自己决不会轻易离开他,象絮叨破烦的妇女那样,已经对什么廉耻呀、羞辱啊都不管不顾了,在床上就耍起赖来。
小芬说:“我把白花花的身子交给你使用那么长的时间,身子被你破了,如今的好人家,好男人,谁还肯来娶我这样的残花败柳呀,你要对我的终生负责。”
庄峰听得,不由得也是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他冷冷一笑,一字一句,字正腔圆地说道:“不要只要是个女人,就都装处女!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
此时他将小芬猛然扳转过来,就在刚才两人癫狂发泄的床上,揪着让她面对着自己,自己脸色露出吓人的神色,阴森地朝小芬吼道:“大家好合好散,我也不追究你欺骗过我,私下扣中心医院那上百万元的事情了,惹得我不高兴了,那就别说我不讲情面,给我滚得远远的”。
小芬一时之间也懵了,她觉得无边的屈辱充斥于自己身体的各个细胞和毛孔。
是的,这些男人,这些总想占女人便宜的男人,喜欢你的时候,什么样爱你的肉麻话都说得出来,等到你身子破了,人老珠黄了,却又嫌你是破鞋,真正的过河拆桥嘛,小芬已经被逼到了无边的悬崖上,情势紧迫到如此地步,看来不分手已经是不可能了,那么自己就诈他一笔重重的钱财,好作今生的保障要紧。
小芬便昂起了头,迎着庄峰严厉而阴冷的目光,似乎毫无商量余地地说:“那么这样也行,但是我要现在这套房子,你另外给我200万,少一分也不行!”
庄峰勃然大怒,这个小妮子,居然敲诈到老子的头上来了,他简直有些怒不可遏了,一声冷哼说:“小芬,你想和我玩无赖,也不称称自己的斤两?我看你是打着灯笼上茅房――找死‘屎’”。
小芬今天也豁出来了,就放出了狠话:“庄峰,我告诉你,不给钱也行,但不要怪我不讲义气了,大宇县的黄县长让你帮着给他亲戚买的那个矿山,送你了500多万,过去电视台的台长让你迷奸了好几个电视台的女孩,还有杜老板那块地你批的便宜,人家一次就给了你几百万元,这些我都是知道的,不要逼我到纪检委去揭发。”
庄峰一下就睁大了眼睛,一把抓住了小芬的头发,恶狠狠的说:“你这臭娘们,真是活腻了,你不看看我是谁,就这点破事你也想威胁我?你说的没错,我是做了,你告吧,告吧,你有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