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金欢的挑衅引起的恶作剧,因为侯运的到来而终止:我从她的身上下来,她轻皱着眉头揉着腰。
她无论怎么蛮横,毕竟是个女的,我感觉有些过意不去,也急忙伸出手来帮她揉腰。她却趁我不注意,啪的一巴掌又打在我的脸上,我疼的哎呦一声。
她可能身上也没有了多少力气,怕待在这里吃亏,便急忙跑向厨房道:“这位小兄弟,你买什么菜来慰劳姐的呢?”
“金……金总,我……就……这个……那个……”侯运见了美女就紧张,见到这个大美女距离与他那么近,他紧张也就在所难免了。
厨房里,响起了金欢愉悦的说话声,和侯运炒菜的嗞溜声。
我又来到阳台抽起烟来,回忆着骑在她的身上的那种快感与征服感,心里又是呵呵一笑:昨天她在我的心目中,还是像天上皓洁的月亮,今天就被我压在身下。想了想,我意犹未尽的咂巴了两下嘴。
侯运把菜端上了桌子:一盘是鲜艳夺目的西红柿炒鸡蛋,一盘是青椒炒肉,还有就是买的北京烤鸭,和一盘卤茶干。两碗稀粥一笼小包子,整个饭菜也是有模有样的。
侯运拾掇好之后,便要回屋。
金欢一把抓住他要他陪她一起吃。侯运说吃过了,她说吃过按礼貌也得陪着。他没有办法,只好装了半碗稀粥坐在桌边。
金欢惊讶的叫着,说这稀粥真是香,她说话的时候,眼睛始终望着侯运。
侯运虽然低着头不吱声,但金欢并不在乎这个,她就是找他说话,故意不理我。
我偶尔也会插上两句,金欢根本就不鸟我,把我当成空气了!看来我骑在她的身上确实是伤了她的心了。不过,你也打了我呀!你那是肉,我这就不是肉了吗?想到这里,我便一阵郁闷。
金欢对整个饭菜都赞不绝口。不过,在我看来,她只是虚张声势,以减少目前尴尬的气氛:她不鸟我,我也插不上话,侯运又有话说不出来。
她吃的饭菜吃得很多,幸亏侯运做的饭菜多。我都吃饱了,她仍在吃,我也只好边吃边等。这样看来,她说这饭好吃,还真的是发自内心的。
这顿饭吃的呀,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个煎熬!
她终于丢下了饭碗,说了一些感激侯运的话,便要出门!
侯运立即拾掇饭碗,逃也似的走进厨房。
无论如何,她这也是上门和我谈业务,我理应送她一下!
走到楼底的时候,她猛一回身。
我吓得一激灵:看来这丫还是要打我呀?!尼玛,看来她还没完没了了!
“胆小鬼!”金欢眼睛瞪着我道。
我给她说的,伸手在她的大屁股上摸了一把。我用行动证明,我的胆到底是大还是小。
她没有和我动手,而是眼睛继续瞪着我。
我也不傻,她既然不强烈反对,这样风流的屁股不摸真的是白不摸,那手感,柔软极了。她的眼神发出一种柔软得像水一样的光,嘴也向我凑了过来。
好在楼梯间这时没有人上下。我猛的一把抱住她,随即嘴吻了过去。
接着,她的舌头和我的舌头搅在了一起,我的整个心情荡漾开了,又把她搂得紧了一些。我轻轻地说道:“跟……跟我上楼吧!”
“再等会儿!”她眼神迷离的说道。
吻着吻着,正当我有些把持不住的时候,她的舌头缩了回去,随即牙齿一下咬住了我的舌头。
“啊?!”顿时我恐怖极了,要是仅吻一吻就被她咬掉了舌头,那我这一辈子可就完了!我还没结婚呢,没了舌头,今后谁个还要我啊?我忍着疼痛不敢动弹,焦急的道:“你放开我呀!”
我被咬住舌头,我的话说的相当含糊,也不知她能不能听清楚。
她鼻孔哼哼一笑道:“没……没事,这种接吻方法才给力啊!”
她的话也是含糊不清,我听着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我趁她说话的时候,猛的把舌头缩了回来。
舌头一阵疼痛的感觉,心里感到恐怖:我的舌头也不知有没有留在她的嘴里。我急忙伸手去捏舌头,还好,舌头完好无损,只是舌头上有些疼痛。
嘴里有一股腥咸的味道,我猛的一吐,然后用手机一照,只见唾沫中满是血丝。
她格格一笑道:“还上不上楼了呀?”
“滚!”我给她气的呀!愤怒的喊了一声。
这样的坏女人,如果要真的和她上床的话,她真的会把我的家伙给剪了!
她微笑着屁股一扭一扭的富于韵味的走去,走了几步,然后回头一笑:“钟星,姐这么有魅力,你就不送一送?”
“你们大和地产公司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要不是怕引起周围邻居的反感,我真的想上去对着她的屁股踹上一脚。
“呵呵,你要记住,你一定要恨你该恨的人哦!”她微笑着拉开她的车门,钻了进去。
“你什么意思?”她这一句无厘头的话,让我愣了一下:我说她们公司没有好人,她却说让我恨该恨的人,我不知这丫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便上前几步问道。
“哎!我这也算是对牛弹琴了!”她叹息了一声,又摇了摇头。
她的话让我猜谜,还有那个无号码也在一直让我猜谜……突然,我把这两者之间联系了起来:这丫会不会就是那个用无号码打电话给我的人?
想到这里,我立即拨通了那个无号码的电话。虽然里面提示是空号,但金欢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我惊得呼吸都有些感到不匀,她看了一下手机,也惊讶的望向我。我迅速停止拨号。在她惊讶的时候,我又拨打了过去,她的手机非常有节奏的我打她响,如此三遍。
这时,我已经断定那个无号码就是这个女人打来的了,我刚要上去责问,就听她已经冷静下来,她接起了电话道:“哎呀,王经理,你是怎么搞的吗,你们提供的那决算简直是一塌糊涂吗!”
她一边打着电话,便一边一溜烟的开车走了!
这个熊女人?!
我望着她汽车远去的方向愣住了:她第一次发给我她们董事长的号码,第二次告诉我甫武行和卞话在馨香酒店,到底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