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凝挽瞳孔缩了缩,赤手空拳吗?那这样自己胜算是不是更多了几分?
台下观众也议论纷纷,不用武器,对上李凝挽那没有一丝破绽的鞭子要怎么打?只能躲了吗?两个漂亮的姑娘对打,那个受伤,台下的诸位情圣们都会心中不舍,但武器一出,显然这位琅茶姑娘要遭殃了,这一鞭子要抽在身上,怕是要留下个血淋淋的印子。
怜香惜玉的众人不由唏嘘,当然,爱慕李凝挽的还是更心狠一些,毕竟刀剑无眼,胜者为王。
罗启目光从琅茶身上移下来,看向徐荣启,“琅茶姑娘赤手空拳对上李姑娘的鞭子,怕是得受伤呀。”
徐荣启知这人怕是想套些东西,但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他还真没个底儿,目光多次瞥向汤德洛,却见此人丝毫不为所动,面不改色,揪了揪心的徐荣启扯着嘴笑了两下,“她功夫还不错,应该吃不了什么大亏。”这话不满不亏,也没什么营养。
罗启也不再追问,目光再次回到台上。
第一百二十章
女孩子打架向来是向来是件值得关注的事儿,两个漂亮的女孩子打架,那可就是件赏心悦目的事儿,二人之战引来的围观者不比罗启那场少。
一群或猥琐或不猥琐的满脑子装着盎然春意的热血青年们,一个个目光如狼的盯着台上两个身姿婀娜,美得勾人心肺的小仙女,恍若是开着两盏二百五十瓦的白炽大灯,明晃晃地吓人。
好在台上二人心理素质都不错,丝毫不受这刺人目光的影响,只把他们当成是想要开花结果的木头桩子――死物一个。
“既然琅茶姑娘自己不带武器,那就莫要怪我欺负手无寸铁之人了。”
琅茶红唇一牵,笑得随意,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李凝挽看得心头冒火,恨恨地咬咬牙。
不愧是要站在主角身边的女人,这气场,强了李凝挽不是一点半点儿,平日里还看不出,只以为是个风情万种的带刺玫瑰,可这一到关键时刻就是带玫瑰的刺儿。
李凝挽鞭子随手一甩就是一声震人耳膜的狠辣戾声,台下的诸位“木头桩子”都是浑身一激灵,颤栗而又兴奋。
鞭子直冲冲的朝着琅茶白嫩嫩的脸袭去,台下一片倒吸气儿声,这要是挨一下,那张花容月貌的脸必然皮开肉绽,李凝挽这一鞭子,琅茶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接的,唯一退路只有躲开,这来势汹汹的一鞭子,随便擦到哪,必然都是一道血淋淋的伤痕。
景襄不由握紧了拳头,她不喜琅茶,但一个姑娘,当场挨上一鞭子的场面,她还是不想看到的,“这琅茶怎么就傻站着不动呢,赶紧躲呀。”
有此想法的不光是她,台下诸位怜香惜玉的君子们也甚是担忧,嘴里念叨着“琅茶姑娘快躲开”,可这样又怕惹了李凝挽姑娘的不快,诸位情圣们万分纠结,生怕自己一句多嘴,伤了二位美人的心,这般左右为难,诸人深觉自己多情不是件好事,难为两位美人要被他连累,受些委屈。
不管情圣们如何自我脑补一场旷世多角恋,琅茶站在台上依旧是稳若泰山,丝毫不为所动,在众人皆以为那鞭子要甩在她脸上时,在大家都觉得她被吓呆时,琅茶迅速出手,稳稳当当的捏住鞭尾,拿鞭子距离她的脸不过毫米,鞭子带动的厉风冲击着她秀美的发丝在空中飞扬。
众人倒吸一口气,惊叹声此起彼伏。
徒手抓鞭子!
“这姑娘不要命了,那鞭子上全是钩刺她看不到吗?!”
“可惜那只漂亮的手了,怕是要血淋淋了!”
“美人还是呆在家里被保护着好,这种打打杀杀的事她们做不来。”
一众人都战战兢兢不忍看琅茶那只纤纤玉手流出鲜红的血,然而半晌之后,那手稳抓着鞭子,没有一丝血从手上滴下。
李凝挽满眼的不可置信,她自己的鞭子,她比别人了解,上边的钩刺看似细小,但都是上好的玄铁,磨得极为锋利,稍微刮点蹭点,都是深深的血口子,可琅茶抓在手中显然没有任何不适。
当然,不排除她只是轻轻只是堪堪握着,然而李凝挽用了全力也没将鞭子从琅茶手里抽出来。
景梓睁着一双眼,语里充满疑惑,“你们看她手上是什么?”
敖然几人也观察到了,那只纤细的手周围朦朦胧胧缠绕着一层浅浅的白雾,淡地几乎看不到,似是一阵轻轻的风就能将其吹散,消失在空气中。
但那层浅浅的白雾在无数细风吹过,依旧不散,好像琅茶那只手有什么吸引力似的,一直围绕着不舍离去。
一旁的金钱贝支棱着脖子左看右看,“什么!什么!你看到什么了?”
景襄不等景梓说话便接道:“很浅很浅的一团白雾,你仔细看。”
不光金钱贝,连一直装深沉的江修,还有周围其他人都瞪着眼睛仔细观察,半晌金钱贝惊呼一声,“真的哎!不过好淡呀,你们眼神真好!”
江修双目里写着疑惑,“莫非是那白雾护着她的手?”
金钱贝煞有介事的点头,“八九不离十。”
一旁的高成宇一脸惊奇,“这是什么功夫,怎么从未听过?”
敖然内心叹气,你听过才有问题好吗?这可是本搅起大陆一片血雨腥风的武功秘籍呀,习者可杀四方,灭万人,是作者送给主角大哥比墙柱子还粗的金手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