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坚到白粟房间报告了闻斯妤跟他索要裤子的事情,白粟听后竟然哈哈笑了半天。
“你把她带过来我这吧。”
白粟正了正神色,嘱咐阿坚,“再给我煮点夜宵来。”
说完到浴室开了热水,将浴缸放满了。
闻斯妤被阿坚一路拉着,一看马上就要到白粟的房间,尖叫一声不再往前走。
想是在屋里听到了声音,白粟拉开房门,就看见阿坚拖着半跪在地上的闻斯妤正费力的拉扯。
“怎么回事?”皱着眉,看着两人的动作,白粟两步上前,想要去拽她起来。
没料到闻斯妤却被他吓了一跳,本就体力不支,结果一下没稳住,直接跪坐在了地上。
“你走开,我不要裤子了还不行么,你滚!”
白粟表情不耐,对阿坚摆摆手,单手提住她的领子就把人拎进了屋里。
“你有病……”
刚想开骂,闻斯妤就连忙闭了嘴,缩在门旁边捂着嘴。
没管她的反应,白粟揪着她就进了浴室,扔进了已经放好水的浴缸里。
“咳,咳咳咳,你干什么!”闻斯妤被水呛了一下,整个人被浸泡在了浴缸里,“你又想……喂!你别动!”
闻斯妤按住他探到自己身前的手,想正身起来却也不能,只得跪在浴缸里。
“洗澡,脱衣服。”
白粟没好气的说,他的耐心有限,就算是被他囚禁着,也不能一直脏兮兮的像个乞丐一样。
“我不洗!你滚!别碰我!”
被烤着双手,她只能使劲抓紧衣领。
白粟自诩不算是好人,但是被人这么明晃晃的厌恶还真的是头一遭。任哪些女人也都只有往自己身上贴的份儿,就算她是闻家的大小姐,自己就合该被她嫌弃?
怒极反笑,白粟想着想着竟然笑出了声。
闻斯妤被他突然笑的心里一紧,马上闭上嘴,但还是死拽着衣领,一副玉石俱焚的模样。
“你说,你洗不了,我给你洗,或者你不让我给你洗,那我叫阿坚来?或者老酒?”
白粟收回手,坐在浴缸边沿,看着她说的一脸认真。
“你!”闻斯妤想到自己会被那两个糙汉子……打了个哆嗦,颤声道:“我,我自己洗,你,你先出去。”
敲了敲她手上的镣铐,“我不会给你打开,你自己不行。”
白粟冷着脸,又伸手去扯她的衣服。
“我洗的了,洗的了!你放手,啊啊啊,喂!你神经病啊!白粟你脑袋被门夹了吗!”
反抗根本无效,闻斯妤被他一下就扒了衣服。
提着手铐将她的双臂抬高,一手粗鲁的撩起水给她清洗。
白粟面上阴郁,若不是因为她的身份,他真是懒得管她半分。
闻斯妤气得要死,却根本无力抵抗,只能看着他像洗一条刚钓上来待宰的鱼一般揉搓着自己。
“人渣!你碰哪里呢!”
一声怒吼终于爆发而出。
闻斯妤夹紧双腿,不让男人的手再探进去。
“省省吧,你以为我愿意伺候你?”
白粟一用力,手指灵活的清洗着她的私处。
“你滚!滚!我没让你伺候我!”
闻斯妤不安分的扑腾着。
“啧。”
被她吵得头疼,白粟眼底的不耐之色愈发的浓。本来只是想把她洗干净,现在却被她这么折腾。
手指恶意的伸进了她的小穴,抽插了叁两下。
闻斯妤被他的动作弄的一僵,随即破口大骂。
“白粟!人渣!败类!狗东西!你死定了!我要杀了你!”
白粟手指抽插速度更快,被她吵得心烦,拉住她手铐向后一带。
闻斯妤被他放倒在了浴缸里,脑袋‘哐’的一下砸在了浴缸边沿上。
顿时,‘嗡嗡’的声音炸开在脑袋里,闻斯妤被磕懵了。
白粟还在水下的手叁两下把她的私密处洗干净,又将她的头按在水下。
“啊!咳咳,救命!咳咳……”
闻斯妤的脑子还在发懵,突如其来的一下让她以为要被灭口了。
“闭嘴!”白粟没好气道,“头发,都快臭了。”
“唔……咳咳咳,你……要杀就杀!”
逃也似的扒着他的胳膊,闻斯妤觉得被如此羞辱,还不如给她个痛快算了。
“你真瞧得起自己。”
白粟冷哼一声,没再理她,快速给她洗好后扯了条浴巾把她一通乱擦。
“可以放手了吧!”闻斯妤拉过浴巾,不让他再对自己进行蹂躏。
没再理她,白粟瞥了她一眼,找了件干净的衣服扔给她,自己闪出了浴室。
闻斯妤手被铐着,好不容易费劲儿的擦干了身体,又开始看着男人的衣服发愁。
这他妈的让她怎么穿?当竹筒一样套在身上吗?
半个小时后,闻斯妤将衣服遮在胸前,出了浴室。
白粟不在房间里,她也不敢贸然出门,毕竟自己什么都没穿。虽然已经失节,但她可不想再被轮奸。
光溜溜的站在这也不是个事儿,闻斯妤想了想,爬上了白粟的床,好容易的用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
(肝了一天,脖子疼,明天大概不更,我先去把危情番外码了再回来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