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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毒女配我当定了[快穿] 第240节

  阮棠听完之后不禁调侃:“这不就是个学神会所吗?”

  没想到,在她脑补中的那种恐怖阴森,掌握权势的暗中大boss,竟然如此有情趣的选在这种地方见面。

  “不止,准确的说,只要你在某个领域成为顶尖的存在,就有入会的资格。”计霜寒提了一句。

  阮棠好奇的问:“那你呢,你属于哪个领域?”

  “制香。”计霜寒丢下两个字。

  “但是我从未在你身上闻到过香气。”

  “因为,这些香气都不能用在自己的身上。”计霜寒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带她走了进去,指了指图书馆的门,说:“在这里等我,很快就忙完。”

  “好的。”

  阮棠半点心理负担也没有,轻快的迈着脚步走了进去。

  这图书馆是由一个又一个的小隔间组成的,内部装修颇为高雅,走进去便能嗅到淡淡的书香气,阮棠随意的进了一个小隔间,手指搭在一排排的书架上划过去,最后在一本《维摩诘所说经》上停留。

  还真是经书丰富啊。

  阮棠挑了挑眉,确定这会所并不是挂羊皮卖狗肉的空架子了。

  就在这时,一只细长如白骨的手搭在书籍上,优雅的将其抽了下来,沉静的声线在她耳边响起:“《维摩诘所说经》,大乘佛教的早期经典之一,他所主张的般若性空思想颇有意思,你对这本有兴趣?”

  阮棠的第一反应是看他的手,明明是瘦的脱形甚至不见血肉,偏偏这只手竟有一种艺术的美感在其中,而他削瘦的手腕上还戴着一串菩提珠,给人以宁静佛性的感觉。

  她侧首,才发现站在自己面前是竟是一位面容苍白颇为病弱的男子,他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装,衬衫下是单薄的胸膛,白色长裤勾勒出修长的腿,连带的手腕上的佛珠在西装下竟半点不显突兀,反倒是早已与他整个人融在一起,整个人都散发着文人温润的气息。

  ——病美人。

  这是阮棠的第一反应。

  她微微一笑,这才俏皮的道:“不,我只是对这个书名感兴趣,《维摩诘所说经》的作者就是维摩诘?是我所知道的那个唐代大诗人王维吗?”

  男人哑然失笑,“并不是。”

  他将书放在桌上,自然而然的示意阮棠坐下,解释道:“唐代诗人王维字摩诘,这一点不错,却不是这本书的作者,维摩诘指的是一位佛教着名居士,摩诘二字在梵语中是洁净无垢的意思,这位居士在佛理上造诣颇高,后人王维因欣赏这位居士才会取字,摩诘。”

  “原来是这样。”阮棠恍然大悟,她的眼眸在男人身上转了转,落在他削瘦的手腕上,道:“你看起来对佛经了解很深。”

  男人倒也豁达,直接明了的道:“如你所想,我患有先天性心疾,体弱多病,自然会寻求外力的帮助。”

  他打趣着自己,指了指手上的佛珠,算是说明了信佛的意思。

  “真是可惜。”阮棠叹了口气。

  “可惜什么?”对方反问。

  “可惜这么好看的一个大美人,竟然有这么严重的病呀。”阮棠笑道。

  男人倒是第一次被如此调戏,顿时一怔,倒也没生气,反倒是颇为从容的继续和她聊了下去,还讲的不少佛经中有趣的小故事。

  直到外面传来敲门声,“大人,他们已经等候多时了。”

  阮棠挑眉,总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

  第190章 诸国皇室修罗场

  美好的时光如此短暂。

  男人的脸上浮现出些许遗憾的淡笑, 站起身来, “希望还有再见面的机会, 棠小姐。”

  “当然, 我还会再来这间图书馆的, 只要有缘分总会再碰上,月先生。”阮棠俏皮的眨眨眼,态度相当轻松,完全没有因为外面那声“大人”而探究他的身份,不知是没注意,还是不在意。

  他们并没有交换真实姓名, 阮棠只给了他一个“棠”字, 而对方则回了一个“月”字, 这种略带神秘色彩的相交,让两个人的关系蕴含着朦胧的美感, 完全值得细细品味。

  男人走了以后,她撑着下颌,另一只手搭在《维摩诘所说经》上却没有翻阅的意思, 反而回味着那个“月”字不由轻笑一声。

  “月”这个字, 用在那人身上,不仅不显女气, 反而格外的符合病美人的气质呢。

  -

  另一边

  月先生走出图书馆, 一侧的心腹跟随在他的身后,语气恭敬:“大人,尤主任想要见您。”

  “尤宗光想见我?”月先生轻笑一声, 摇摇头,轻描淡写的道:“看来,他想要的军方经费并没有从四殿下手里批下来,这又想从我这里走捷径。”

  倘若有第三个人在场必然会吓一跳,尤宗光那可是政治部主任,然而月先生却可以毫无敬意甚至是漫不经心的念出全名,他的身份之高,可想而知。

  心腹也跟着笑了一声,带着几分揶揄的意思,道:“是啊,我觉得君主做的最英明的决定之一就是让四殿下做这个财政院首席执政官了,每次只要提到钱,四殿下都像是守护宝藏的巨龙,吝啬的谁也别想从他手里拿走一分一毫!”

  两人说着,穿过空寂的走廊,上了直达顶楼的电梯。

  电梯中,心腹又汇报道:“大人,计霜寒已经在等候您了,不过他今天并非是一个人来的。”

  “他带了谁?”月先生挑了挑眉,不喜不怒。

  心腹:“路轻棠。”

  如果阮棠在这里,一定会在第一时间认出来,这人分明就是隔着禁闭室的大门嘲讽她们、结果被她反噎住的那个军官!

  而这位颇具文人气息,儒雅中又带着慈悲佛性的月先生,显然便是召见计霜寒的幕后boss!

  听到这个答案,月先生的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唇角的笑意淡了一些,他点评道:“计家终究是把他给养废了。”

  “是啊,她现在完全是为了一己之私不顾大局,难堪大用。”那军官跟着叹了口气。

  出了电梯,军官在墙上按下一串字数,感应门向两侧划过,月先生踩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去,这赫然便是一间机器精密的监控室。

  大屏幕上严谨的将整个会所的每一个角落所笼罩,连一只微不可查的蚊子都别想逃脱监控的命运,月先生随意的扫了一眼,抄起遥控器放大了图书馆的画面,棠小姐撑着下颌半睡半醒间慵懒的面孔瞬间映入眼帘。

  她看起来有些无聊,甚至打起哈欠,却连这种动作都带着一股娇憨的气质。

  军官也跟着看了一眼,立刻道:“大人,这就是计霜寒带来的路轻棠。”

  “她就是路轻棠?”月先生微怔,随即哑然失笑,带着几分释怀几分了然,“果然是个有趣的小姑娘,怪不得能让卫家那几位殿下和计霜寒都栽进去。”

  “走吧,去见见神志不清的计霜寒。”

  他说完,穿过监控室,走进书房,计霜寒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

  “如果有需要合作的地方你可以直接切入主题,如果是兴师问罪就不必了,我做什么事自由分寸,用的都是我自己的势力,不牵涉你们半分,也不需要你来管。”

  计霜寒一开口,就是冷冰冰的声音不客气的噎了过去。

  月先生也不恼,反道:“你自己的势力?看来,旧唐势力果然已经交到你的手上了。”

  “你要和我合作,不就是看中了旧唐势力吗。”计霜寒讥讽的勾了勾唇。

  “不错,倘若没有旧唐势力,你这位前朝遗孤没有半分价值。”月先生撩了撩眼皮,笑道:“现在你主动将其暴露出来,还真是意外之喜。”

  计霜寒直起身,一摊手,颇有种有恃无恐的张狂,连眉眼间都是轻蔑,“想查你就查,看你能顺藤摸瓜摸出来多少东西。”

  她说完,转身便走。

  心腹站在月先生的身侧,低声:“大人,既然已经找到缺口,那计霜寒的价值……”

  月先生把玩着手里的菩提珠,一笑:“你太天真了,真正想打开旧唐势力的缺口,这还远远不够。他们曾经是这个王朝几百年的主人,势力盘根错节隐藏极深,哪里是计霜寒稍微动动手就会全然暴露出来的?

  你以为他为什么有恃无恐?”

  心腹一楞。

  月先生叹息:“那些人啊……还指望着能够再次恢复前朝荣光呢。”

  不过,就是因为他们还有这么大的弱点,才会为他所利用。

  他可没有多高尚的情操,对卫家所忠诚的心肠,一切谋算都不过是为了更大的利益。

  男人的身体像是撑不住似的低咳了两声,纸巾上浸染着鲜红的血渍,昏暗的灯光下,他苍白的面孔变得模糊不清,唯独没有血色的唇上那一抹殷红的血渍是如此的明显。

  他弯了弯唇,一抹残酷冰冷的笑意。

  -

  阮棠无聊的都要睡过去了,计霜寒才回来。

  “忙完了?”她慢吞吞的伸了个懒腰。

  “嗯。”计霜寒的视线在桌上的佛经一扫而过,随即上前两步,几乎与她身体相贴,阮棠疑惑的仰头,就见她的脸颊凑到她的脖颈处,深深的嗅了两下,这才将距离拉开。

  她蹙眉,冷淡的声音都带着一股不爽的意味在其中:“令人作呕的佛香味,看来你遇到他了。”

  “谁?”阮棠问完也反应过来了,笑了笑,“你说的是月先生啊。”

  “月先生”

  这个称呼让计霜寒唇角的冷笑愈发的明显,“你称呼他为利益至上不择手段的肮脏政客,更为合适些。”

  “诶?他有官职在身吗。”阮棠倒是没有计较计霜寒语气中的憎恶,反而是笑眯眯的评价:“这么佛性的一个病美人,竟然也入朝为官了,只能想象的到他清风霁月、不食人间烟火的画面,真是难以想象他处理政务时的样子。”

  那是因为你没见过他恶事做尽的样子。

  计霜寒不知在想些什么,迟疑了一下,竟然没有点破月先生的身份,甚至没有阻止阮棠和他交往下去。

  -

  安国来使,政务繁忙,以至于卫斯柾这段时间都没有太多的精力放在阮棠身上。

  不过那祸精当然不可能无聊,她有数不清的乐子呢,就比如趁他三哥抽不出身来的时候,跑来勾引小三嫂的六殿下。

  阮棠收到他的邀请时,写的是邀她去骑马,本以为目的地会是在马场,到了以后才发现是军事基地。

  送她来的人是六殿下的副手,“路小姐,殿下在等您。”

  军事基地的马场,自然不是私人马场所能比拟的,阮棠站在高处望着一望无际的草原,内心相当感慨,不多时便听到踏踏的马蹄声,她回过神,看到了自来殿下。

  青年一身黑色裁剪得体的骑马服,衬衣的领口隐约的露出来,他骑在高大的骏马上,白色长裤更衬双腿修长有力,高筒黑靴,悠然自得。

  平日里见惯了六殿下漫不经心间呵佛骂祖的气势,像今天这样宛若中世纪贵族优雅贵气的模样还真是头一次见。

  自来朝她伸出手,“上来。”

  阮棠早已换上女士骑马服,也不扭捏,干脆的搭着他的手稳稳地坐了上来,调侃:“六殿下,可要认真的教我骑马啊。”

  自来一看她的动作就知道她会马术,却也不点破,维持着这点小情趣低笑一声,“好啊,那老师教导你的时候,你可要乖乖听话,路同学。”

  他说完,一扬马鞭,骏马跑了起来。

  马蹄声哒哒的响,耳边是猎猎作响的风,自来一手揽着女人纤细的腰肢,一手拉着缰绳,还不忘戏谑的问她:“趁三哥不在,你就跑来和老情人相会,胆子不小嘛我的小三嫂,不怕被他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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