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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屋内的娇吟粗喘又响成一片,鱼儿手上一抖,这种y景虽不是第一次瞧见,还是羞得差点没拿稳手里的玛瑙碗。
还是白芷逼她要镇定些,垂着眼,依旧挤捏着手里浑圆的奶子。此时蕊娘穴儿里又被塞得满满的,且因为秦沄是后入的姿势,就着甬道里的淫水精液一下就插到了花心深处。
她不由被干得前后摇晃,身体也上下颠动,一张瓷白小脸羞得通红,虽不想浪叫出来,但身子太过敏感,如何忍得住?
她不禁又羞又恨,又悔又觉心灰意冷。
所羞恨者自不必说,悔的乃是当初不该一意孤行要出府,她原本以为如此便能与秦沄斩断纠葛,如何能料到自己竟落到惨遭软禁,日日任人奸淫的地步?
心灰意冷的,便是她此时虽然后悔,但也不想对秦沄陈明实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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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明知自己只要解释离府的缘由,哪怕不说出林烨的身世,秦沄便绝不会再因误解强行将她囚禁。但她起初是故意为之,希望秦沄对她失望进而放手,之后便是因他百般的羞辱,甚至在两个孩子的床边将她弄得又泄身又失禁,便再不愿解释,索性听之任之。
她是恨他的,恨他剥夺了她的尊严。
如果这份恨意能再浓烈一些,浓烈到彻底覆盖她的不舍,那他不如再多侮辱她几次,好教她更恨他几分。
一时秦沄插得兴起,忽将她一条玉臂抬起反剪到背后,如此一来,蕊娘的上半身少了一处支撑,愈发摇摇欲坠,这个姿势也让她花径更加狭小,直夹得他额角青筋乱跳。
秦沄不禁低喝:“骚货,再夹就干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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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时,帐内便传来啪啪几下肉体被用力拍打的声音,蕊娘呜咽起来,又听他道:“有人看着你挨操你就这么兴奋?又不是第一次,b都快把鸡8绞烂了。”索性示意白芷,“把她抱起来,抬着她的身子。”
白芷大惊,但这种丫鬟伺候主子们欢爱的事她也有所耳闻,尤其是爷们房里的丫头,很多都司空见惯。
只因秦沄向来不近女色,对她们这些人也都冷冷淡淡的,老实说,若不是因为蕊娘,白芷做梦都想不到竟会看到秦沄的这一面,此时他哪还有丝毫平日的冷矜高傲,更全不似个风度翩翩的王孙公子。
那低哑的声音里带着喘息,深沉危险,虽看不见他的面容,依旧教人打心底里发颤,他的手从罗帐里探出来,还是那样修长好看,突然抓住蕊娘的两只奶子,将她往身后一按——
“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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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娘身不由己挺起了胸脯,脖颈高高扬起,只觉那一记大力深顶甚至将她的身子都顶了起来。
白芷见状,慌忙扶住蕊娘的肩膀,触手一片香汗。她原本只有上半身露在帐外,此时双腿被秦沄抬起来,抱着坐在他腿上又从下至上地狠操她,她那被肉棒用力侵犯的私处也渐渐从帐帘后露了出来,一片嫣红濡湿,狼藉不堪。
白芷哪里敢看,连忙扭头,而鱼儿早已呆住了,只捧着玛瑙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此时美人儿两条香汗淋漓的美腿也露了出来,秦沄又命令白芷:“把她的腿也抱起来。”
白芷无法,只得依言行事。帐帘后影影绰绰,美人儿白嫩的臀股早已被撞击得一片通红,她双腿高抬,私处大开,除了白芷的手,浑身上下的着力点只剩深插在yb里的鸡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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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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