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安,你放开我――”
严沁被他拖拽着出了包厢,在看到隔壁房间的门开着的时候,便直接把她拽了进去。
在季候查看完地上女人情况,听到动静转过头来,严沁已经被拽了出去。
“砰――”
季候亲眼看着隔壁的房门就在他眼前关上。
“沈易安!你给老子出来!”季候用脚狠狠的踹了两下房门,都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而房间内,严沁已经被沈易安给拖拽到了床上。
房门反锁。
“你干什……沈易安你放开我!沈易安!你放开我!”
“别碰我!”
严沁抗拒他的靠近。
可沈易安按着她的手,眼眸深黑猩红的睨着她,根本没有给她反抗的机会。
“痛――”
“沈易安,你压到我了!”
“你想要害死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
沈易安吻着她薄凉的唇,高大的身体撑着,额头上已经渗出薄薄的汗珠,哪怕是只有一丝的理智尚存,他都没有真的弄伤她。
季候找了酒店的工作人员来开门,却在门打开的瞬间,听到了里面传来的暧昧声响,他已经踏入的脚步顿住,眸色一沉。
酒店的工作人员以为是出现了什么恶性的强奸施暴事件,正待想要进去处理的时候,季候却将门给关上了。
“季总,这……”
“回去吧。”他眼眸垂下说道。
说罢,季候跟刚才还没有离开的女人就在隔壁的房间敞开门,一言不发的在那里将摄像头给砸了后,开始抽烟。
女人刚刚去洗手间整理了衣服,听到动静出来查看,看到是他后,低声问道:“那个老板……今天的事情怎么算?”
虽然她的任务是没有完成,但这也遭受了不少的精神损失。
季候丢给她一张银行卡:“出去,今天的事情把嘴巴给我闭死了,不然――”
“老板你放心,我绝对什么都不会说,出了这个门,今天发生的任何事情我都给忘的干净。”女人欢喜的将银行卡收起来,但是走了两步之后,又回过头来,媚笑着问:“老板,你需不需要点……服务?”
这两个男人,各有各的感觉,任何一个拿出来都足够女人为之疯狂,也不是那个大肚婆是上辈子积了什么德。
正在抽烟的季候桃花眼眯起,于轻挑的气质之间带上了阴沉的味道。
女人见状不敢再多说,连忙讪讪的笑了一声之后离开。
季候将烟抽了一根又一根后,沉着脸,将房间内的茶水和酒水倒入了马桶后冲洗干净。
隔壁的房间内,沈易安在要了她几次后,撕开床单,把严沁的手脚绑起来后,一言不发的去了浴室。
“站住。”严沁的嗓音有些沙哑。
沈易安脚步微顿,没有回头,只是声音冷冷的道:“要是不想再来几次,就给我老实待着。”他阴恻的说道:“你该庆幸,现在自己怀着孩子。”
不然,他如何都不会在这个时候罢手。
浴室的门没有关,里面传来不停歇的水流声,期间还夹杂着他难忍的闷吭声。
严沁在床上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哪也去不了,只能在那里老老实实的听着。
动静持续了很久,显然他刚才说的话并没有什么虚假,就是顾及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才会手下留情。
冷水从头顶砸下来。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后,沈易安靠在墙上,缓缓的下滑,撑腿撑坐在花洒下面。
抬手将脸上的冷水撸下去,迷蒙的眼神已经渐渐的清明,虽不似素日里的冷静,但显然理智已经回笼。
他一身湿气的从浴室出来。
腰间只是简单的裹了一条浴巾,滴水的发丝滑过坚毅的面颊缓缓的顺着下颌落下。
他就那么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女人。
严沁:“放开我!”
沈易安坐在床边,蓦然捏着她精小的下颌,“沁沁,你叫我来,是想要做什么,嗯?”
“你既然都猜到了,还问我干什么。”严沁将脸撇开。
沈易安忽的就笑了,可眼底除了冷凝之外再无其他,“我就是要你亲口说出来,说话!”
严沁抗争的动了下来,“想知道是吧?你给我解开,我就说给你听。”
沈易安看着她两三秒钟,将手上的束缚给她解开。
严沁一得到自由就要去解开脚上的,可被他按住了手指。
“沈易安,我问你,我母亲是怎么死的?”她看着他,问。
沈易安眸光晦暗的看着她,没有回答。
“啪。”严沁抬起头给了他狠狠的一巴掌,红着眼睛开口:“是你!对不对?是你害死她的!”
“你不就是想要问我为什么吗?”严沁恨恨的说:“我告诉为什么,因为我要跟你离婚!我恨死你了,只要你出轨了,我就可以直接跟法院提起上诉,就可以跟你直接离婚!”
“这个答案满意吗?”
她说:“你们一家人,没有一个是干净的!沈俊才那个畜生强奸了我母亲,毁了我!你母亲和你选择包庇一个罪人,对他做下的事情视如不见,还要给他脱罪,而最终我母亲死在你手里!
为什么死了那么多人,你们偏生都还活着?!沈易安你怎么不去――”
最后一个“死”字被她咽下去,可哪怕如此,她眼中炽烈滚烫的宛如是岩浆一样的恨意,也足够让沈易安堕入于无边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