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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临门:王爷,别闹! 第548节

  眼见得自己的内卫,竟然在顾九面前莫名其妙的倒下了,云安帝惊吓之余,不顾帝王风范,大喊大叫:“来人!御林军何在?快捉了这妖女去沉塘!”

  秦文才见事已至此,也决定来个快刀斩乱麻,管他这个外孙子行事到底合不合规矩,先就着这劲儿,把这小妖女杀了再说!

  反正他再怎么胡闹,他也是个皇帝,皇帝想杀人就杀,谁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这一瞬间,秦文才突然觉得,云安帝这种混乱打法,其实还挺解气的。

  虽然并不能从根本上给冥王府什么重创,但是,搅了他这场婚事,污了他的名,也算是讨了便宜,出了恶气,日后人家提起来这场婚事,都会说冥王府的人,戴了绿帽子,也让他们丢人现眼一回。

  他一个眼神过去,护卫的御林军洪水一般涌了进来,就要捉拿顾九。

  顾九这回真没办法了。

  瞬间催眠这种手法,也就只能用在几个人身上,这黑鸦鸦的一片人,她哪里对付得了?

  不得已,她又扭头看向云北冥。

  云北冥也在看她。

  不光看她,他还冲她挤眼,吐舌头,歪嘴……

  他这是在对她做鬼脸?

  这是冥王吗?

  这明明是云千澈的调调,泰山压顶,洪水暴发,他照样在那里自嗨,玩个没完没了。

  可是,事情关乎于她,云千澈是不会这么玩的。

  所以,这还是冥王?

  又或者,突然的又切换了别的人格?

  顾九不知道。

  她只知道,那些御林军的刀枪剑戈,离她越来越近了!

  眼见得那些御林军就要窜到她面前来,人群中突然一阵骚动,继尔,数十中朝中大臣和官员,几乎是同时站了出来,忽啦啦的挡在了顾九面前,将她护在中央,树起一道真正的人墙!

  顾九看得目瞪口呆!

  云安帝更是惊呆了!

  “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他指着那些官员,厉声叫:“你们想要造反吗?”

  “回皇上,臣们岂敢造反?”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来,却是工部侍郎蒋正,“臣们只是想提醒皇上,祖宗还是有律法规矩在的!要定罪杀人,就得先拿出证据来!像现在这般,无凭无证,就要将云千澈即将举行婚礼的妻子,在这婚礼之上沉塘,不管是于理,于法,又或于世情人心,都不合!”

  “照你这么说,是朕信口开河喽!”云安帝万没料到这个老臣也敢对他指手划脚,冷声回:“蒋大人,您这把骨头老了,还是小心些,站远点儿,他们这些人手脚粗笨,回头再给你弄散架了!”

  第468章云苍这天,要变了!

  “老臣这骨头,和这心一样,已然散得七零八落了!”蒋正并未把云安帝的威胁瞧在眼里,或者说,内心的悲愤和绝望,已让他懒得再理会这些了。

  他蒋家人丁不旺,虽娶了几房妻妾,但却只生下两个男丁,大儿子十来岁时,坠马身亡,自此,小儿子蒋正,便是他的心头肉,掌中宝,这些年不知担了多少心,才将这宝贝养成一个上进正直的好儿郎,如今新又娶了妻,他这边喜滋滋的正盼着抱孙子,谁曾想祸从天降。

  小儿子自被秦晚心吓一回,一直萎靡不举,精神恍惚,请了大夫来瞧,只说是心病难除,好好的一个儿子,被那位太后娘娘折腾成这样,蒋正这会儿,真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是老臣,性情刚直,从不与人拉帮结党,只独善其身,做好自己的份内事,也不参与任何党争,从不亲近秦氏,当然,对冥王府也是不搭理,可自从出了这事后,蒋正当晚,便登了冥王府的门。

  他先前便对由太后娘娘一手执掌的云安朝堂诸多不满,但君臣之念根深蒂固,从未起过违逆反叛之心,可秦晚心做的这事,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蒋正既已要加入冥王阵营,自然要先立功表现,此时冥王不在,其弟受辱,他自是要挺身而出,为冥王府讨回公道,同时,也为自已,出一口恶气!

  其实他不站出来,也自有旁的官员会站出来,只是,这时这刻,这种背景,他站出来反击,更有力量,当然,打脸也更响。

  这二三十名大臣,俱是朝中重臣,他们往这儿一站,御林军的头领秦雄也不敢造次,下意识的扭头看向云安帝。

  他们素来是听惯了秦晚心的命令,至于云安帝,不是他们不忠,这位情绪十分不稳定的皇上的命令,他们委实不太敢听。

  他是最反复多变的,也是最爱推卸责任的,但凡做错了事,遭秦晚心训斥时,从来都是往身边的侍从身边推,今儿他这脾气,本来就有点邪乎,现在又身处冥王府,还是小心点好,不然,不晓得怎么的,就会把命葬送了!

  御林军不动,大臣们倒是步步紧逼,云安帝见自已这个帝王的人,居然被这群大臣逼得一退再退,不由怒火中烧,当即大叫:“杀!把他们全杀了!但凡敢挡朕者,一个不饶!”

  秦雄听到这命令,哆嗦了一下,求救似的看向一旁的秦文才。

  秦文才不吭声。

  事到如今,已无从补救,云安帝想杀,那便杀吧,这些官员,与冥王府暗通款曲,早就该杀了!

  只可惜,在冥王府杀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就凭这些御林军,根本做不到。

  秦雄的长剑颤颤悠悠的还没举起,就听“咔嚓”一声脆响,继尔一段血雾激射开来,热热的喷到他的脸上,身上。

  他伸手抹了一把。

  然而,手呢?

  手断了。

  断裂的骨茬,齐整,利落,可见应是削铁如泥的利器,以致于,他的手掉落在地上,他在那一瞬间,竟然还没觉得疼。

  等到觉得疼时,他身边的人,已然在鬼哭狼嚎,满地打滚。

  断手断脚落了一地,十分渗人。

  然而,怎么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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