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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又被天帝逼婚了_第18章

  刚把镯子戴上去,手指触到皮肤上一道凹凸不平的痕迹,他心里咯噔跳了一下,连忙把他的手抬了起来,就见一道狰狞的疤痕横贯手腕到上臂部分,还有段距离被衣服挡住看不到,他心下一凉,这伤痕如此狰狞,一看就是陈年旧伤,伤的还都是手臂内侧,能看到明显的经脉都曾被切断过,不止疼,恐怕当时失的血就是一个恐怖的数字。

  他走的那会凤长歌身上明显没有这么大的伤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龙君泽觉得自己心慌的厉害,他原以为以师尊的能力,这百年过得应该很不错,却没想竟然伤到如此恐怖的地步,一条手臂都差点废了。

  他身上会不会还有其它伤痕?

  这条伤痕到底延伸到哪里?

  是谁伤的?他一定要调查清楚,然后给师尊报仇。

  想到就做,他把手伸向凤长歌衣领处,解开两个领扣,把靠着受伤那条手臂的一侧衣领小心翼翼的往下拉了拉,正想看看那条伤痕有没有延伸到致命之处,刚刚把身子倾过去,眼角余光忽的瞥见凤长歌睫毛动了一下,然后缓缓的睁了开来。

  龙君泽整个人都僵在那不会动了,眼睁睁看着凤长歌一瞬间的恍惚之后慢慢回过神来,大概是觉着领口处凉凉的不太对劲,微微侧头看了看自己被拉开的衣服,再看了看那只抓在衣服上的爪子,眼睛微微眯了眯,抬头对上了他。

  龙君泽:“……”

  凤长歌:“……”

  龙君泽:“……”

  凤长歌:“……”

  天帝陛下的脸默默的……熟了。

  作者有话要说:凤长歌:你这条小色龙!

  龙君泽:你听我解释QAQ

  凤长歌:解释就是掩饰!

  龙君泽:一报还一报吧……

  凤长歌:怎么还?

  龙君泽:你也来脱我衣服吧(~ ̄▽ ̄)~

  凤长歌:…………

  第15章 中毒

  凤长歌绝对没有想到,一觉醒来会看到这样的情形。

  刚刚才被他救了的天帝龙君泽正倾身覆在他身上,一手解开他的衣领露出半边肩膀,一手放在衣服上,看那样子还准备往下拉一段距离,至于拉下来到底想做什么,看他最近的一系列动作,不言而喻。

  凤长歌微眯着眼睛看了他半响,说:“你知道我昏迷之前在想什么吗?”

  龙君泽懵懵的问:“什……什么?”

  凤长歌幽幽的说:“我在想,你虽然和我家小黑性子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总归有些地方还是像的,你说你是他,我或许可以信一分,但现在……”

  他很嫌弃的挑了下眉,“你绝对不是我家小黑!”

  龙君泽:“……”

  凤长歌继续道:“我们之间只是师徒,小黑不会对我生出这种情爱之感,不会如此任性霸道的逼迫于我,更不会不经我允许随意脱我衣服,做这种冒犯我的事情!”

  龙君泽:“……”

  龙君泽张了张嘴,“你……你听我解释……”

  凤长歌冷哼一声,“我的衣服是不是你脱的?”

  龙君泽憋了半天,慢吞吞的说:“……是。”

  凤长歌闭上眼睛,道:“那还需何解释?”

  龙君泽忍不住了,一手执起他被掀起大半衣服的手臂,愤愤道:“我是想看看你的伤,伤!”

  凤长歌:“……”

  龙君泽伸出一指,在那道恐怖狰狞的伤口上点了点,虽然动作看着粗暴,但指下的力道却很温柔,带着点隐隐的怜惜,“这伤口差点把你整条手臂都废了,我到现在都想不出有任何招式功法是可以伤到这里,还是这么一大道伤口,你告诉我,是谁伤的你?怎么伤的?”

  凤长歌就连刚刚被脱衣服都显得很散漫的表情第一次变了,变得有些冷漠,有些锋锐,他抽手收回了那条手臂,在看到手腕上戴着的玉镯之时微微一顿,表情明显更冷了一些,他抬起另一手仔细的整理了下露出来的衣服,把伤痕重新隐于伤疤之下,出口的话更是带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不关你的事。”

  龙君泽一时就有点生气,“怎么不关我的事,你是我未来的天后,谁敢对你无礼?”

  凤长歌闭目不言,明显是不打算多话。

  龙君泽深吸口气,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好,你不说,我来猜,这伤口伤于手臂内侧,一般招式无法伤到,除非举起手臂时会有瞬间破绽,但以你的能力,对方应该在伤到你的一瞬间就可以避开,断不会到横贯手臂的程度,况且这伤口看着更像是为了让你流血而流血,若要废除手臂,当时只要稍微用一点力就可以把手整个切下来,排除这些因素,这伤口……”

  他倏地睁大了眼睛,喃喃道:“你是自己划的?”

  凤长歌眼帘微动,缓缓睁了开来,眼底微微的漾出一点红色的光,虽是灿烂的红,不知怎的却有种悲凉的感觉,话语却依旧的冷漠淡然,“我说过,不关你的事。”

  龙君泽突然就有些委屈。

  他想说,怎么不关我的事,我是你徒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他想说,你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呢,这伤当时一定很疼吧,你一定流了很多血吧,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到这么狼狈呢?

  他想说,师尊,你告诉我吧,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告诉我,我帮你解决好不好?

  但或许是因为凤长歌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那些话哽在喉间就是说不出口。

  他有些生气,更多的还是赌气,他心想,你都不理我,我为何要对你赔笑脸,你都欠了我一条命,不理你的应该是我吧,这件事又不是一定要问你才能知道,我还可以问很多人,到时要让我知道你故意把自己弄成这样,我……我……

  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能把凤长歌怎么办,最后一气之下一甩衣袖,冷声道:“好,你不说,我总有人可以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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