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伟翰,你这是干嘛呢?我们俩已经分手了,请你随时随刻注意你的行为!”我压着嗓音说话,眉毛都皱在了一起。
丘伟翰轻哼了一声:“分手?这两个字轮不到你说。”
我深深的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在抗议!我必须要维护主权,我的人生怎么能被丘伟翰主宰呢?
我攥紧拳头用力向丘伟翰的胸膛砸去:“丘伟翰,你凭什么剥夺我的说分手的权利!难道看着你偷腥我还要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吗?我岳晶卖给你了吗?”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像是男权社会什么的早就被颠覆了好吗。
丘伟翰抓紧了我的肩膀:“我警告你,不许对苑少楚微笑,不许脸红,不许靠他那么近!”
我歪了歪头,甚至觉得丘伟翰这家伙不可理喻。还有啊,他最近都吃什么补身体了?怎么力气这么大!每每都有一种快要把我撕碎了的气势。
“哎哎哎,你们俩这是要单挑吗?改天吧好不好?”申至情走过来劝架。
虽然这气氛是有点不太对劲,但是也不至于要打起来吧?姑奶奶我今天可是穿着裙子呢。
我转过头去瞪了申至情一眼:“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
申至情嘟了嘟嘴,又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
“喏,把你家的疯狗给拴好了,别让他咬着人了,我走了,学长还等着我呢。”我拽着丘伟翰的胳膊并将他移交到了申至情的手中。
虽然我听到了丘伟翰对我不满的言辞,但是,管他呢,姐已经很潇洒的留给了他一个背影。
这场舞会给我的惊喜太大,估计回到家以后还要消化个几天,依照我对自己的了解,说不定在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会做梦做到笑醒呢。
当舞会彻底结束之后我才发现小鲨鱼没了踪影。
“晶晶,怎么了?落东西了?”看到我四处张望的模样之后,裴依走过来挽住了我的手臂。
我对裴依摇了摇手:“没没没,不是。”
沉浸在幸福里不能自拔,我居然能把小鲨鱼这个活生生的人给忘掉了!怎么说也是我让人家来当我舞伴的,现在好了,又得想法子跟人家道歉了。
“晶晶,我送你回家吧。”苑少楚将两只手放在了口袋里,潇洒翩翩的样子,让人看着就很是喜欢。
心里已经在大喊‘好啊’,今天这一切简直比中了彩票还难得。
“我的女朋友当然要由我送回家了,这么麻烦学长怎么好意思?”丘伟翰突然挡在我身前。
这这这,这就是美梦破碎的感觉吗?
苑少楚微笑着挠了挠后脑勺:“我以为你又要做一回绅士把那小学妹送回去呢。”
在我听来,苑少楚就是这么认为的没错,但是对于丘伟翰来说,男神的这番话就是嘲讽。
只见丘伟翰牵起了我的手并在苑少楚的眼前晃了晃:“学妹怎么能和自己的女朋友相比呢,当然是晶晶更重要。”
我皱着眉头望向丘伟翰那张嫉妒满满的脸,这家伙到底是在搞什么飞机啊。
坐丘伟翰的车回家,我是一百个一千个的不情愿,本来都快要分手了,现在又弄成这样的局面。
“丘伟翰,我觉得我们是该好好谈谈了。”我坐直了身子,面相严肃。
丘伟翰没有回话,只是瞥了我一眼。
从未想过我和丘伟翰居然还会有如此安静的时候,而从学校回家的这段路程,他愣是一个字都没跟我讲。
也许丘伟翰对我做出的这些事情也只是因为他的嫉妒心而已,什么爱啊留恋的,我觉得我应该是想多了。
当看见丘伟翰离开的背影时,我心里竟然被压抑的难受。
本来是想要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个觉的,但是被母上大人逮住了机会,一直唠叨个没完。
“丫头,上次你和伟翰吵架,现在和好了吧?”母上大人削着苹果对我说道,这可是一副母爱泛滥的画面呢。
半躺在沙发上,我的语气有点不耐烦:“没有,应该快分手了吧。”
无疑,我的爆炸性发言对母上大人来说,刺激感略强了些。
“什么?”母上大人虽然没有跳起来,但是她手中挥舞的刀子在告诉我这样的行为非常危险。
这是怎么个意思?为了一个不确定的女婿就要大义灭亲吗?
“妈,这岁数了您就歇歇吧,根本不适合玩刀子的好吗?”我用手紧紧的握住了母上大人的手。
正当我向下按压的时候,母上大人猛的用力,那刀刃直指向我。
“爸,快来啊,妈要杀我!”不管从什么角度去看,母上大人都好像有点神经失常。
爸爸在听到我的呼喊声后赶忙向客厅跑来,看上去深情紧张。
“怎么了,怎么了?你们娘俩又在闹什么?”爸爸盯住了母上大人手中的那把水果刀。
我跳起来抱住了老爸:“你看,就是那刀,我妈拿在手上一直挥来挥去的。”
父亲一向都是最疼女儿的那一个,我老爸自然也不例外。
“你就别吓咱们闺女了。”老爸从母上的手中将水果刀夺去,然后又向卧室走去。
当客厅又重新只剩下我和母上大人的时候,气氛又恢复了之前的诡异。
“别以为你爸能罩你一辈子,伟翰才是你的依靠。”母上大人移开座位特意坐在了我的身边。
我翻着白眼看想向母上大人:“拜托,他丘伟翰又不是金子,怎么还成我的依靠了?”
“你这个见钱眼开的死丫头。”母上大人连连摇头,如果能夸张一点的话,我甚至都能想象到她接下要演的戏码了,无非就是什么她养了个白眼狼啊,我是个不孝女啊,她很命苦啊之类的话。
我在心里吐槽着母上大人,但是嘴上却没有给予她任何回应。
“干什么呢?大人说话的时候就该好好听着,你到底有没有礼貌?”母上大人直接又给了我一个一阳指。
我滑着手机依旧心不在焉,痛是肯定的,但是对于母上大人的那些功力,我想我已经适应了,习惯了。
“在和朋友聊微信。”我没有抬头,而是仔细的斟酌着裴依发来的消息。
母上大人好奇的向我跟前凑来:“谁?哪个朋友?男的女的?”
“女的,抱歉,让您失望了。”我伸出五指推了推母上大人迎上的大脸。
谁知道母上大人朝我的大腿狠狠一拍:“哪个女的?你怎么又和女生在一块玩了?是不是那个裴依!”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使劲的揉着大腿:“您记性怎么这么好呢。”
“死丫头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啊?我不喜欢谁你就非得跟谁来往是吧?”母上大人的皱纹越积越多,有种不忍直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