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澡,于正昊洗得心不在焉的,他很快早早了事,然后穿上自己难得穿的睡袍。
他洗了就出来,见到刘舒舒还坐在原先位置,终于松了口气说:“手怎么样了?”
刘舒舒经过一番心里建设,已经好多了,她说:“没事。”
于正昊点头:“那我带你去你今晚睡的房间。”
“嗯。”
于是他将她带到了主卧,刘舒舒稍稍环顾一下房间四周,便很快反应过来了:“这是你的房间吧,我睡客房就好。”
于正昊见她心生抵触,便中途换主意:“我来给你挑睡衣,你的衣服今晚洗了,明早就能穿。”
刘舒舒闻言,不由得低头看了下自己穿了一天的牛仔裤短袖,表面看不出什么,但大热天的穿了一整天的衣服,此刻早已黏糊糊地挂在身上了。
理是这个理,但无论如何是不能穿他的衣服的,她拒绝:“不用了,男士衣服我也穿不惯。”
“我有女士衣服。”
“啊?”此话让刘舒舒微微睁大眼睛:“你有女朋友?”
“……”于正昊的动作一顿,他想到什么,嘴角不禁微微勾起,严格来说,这衣服还是买给她的。
当时拍那个广告,衣服需要他们来选择,于正昊在旁也挑选了,他在浏览时,脑海里却是不停闪过她穿那样的衣服跟自己对戏的场景。
他心一动,便自己下单了一套自己喜欢的。
于正昊回过神来,他一边假装努力把柜子翻了一遍,一边面不改色撒谎:“我没有女朋友,是之前拍那个你面试的广告时,买给模特的,但尺寸不适合,自己重新买了一套,我买的便留在这里了。”
睡衣是两件套,一件睡袍,一件性感的吊带,黑色系蕾丝边。
于正昊将没有多少克重的衣服递给她,脸色还算淡定。
刘舒舒却在一刹那脸红了,她没记错的话,有一段戏就是拍女朋友换上性感服装引诱男朋友的戏,她抬头嗫嚅道:“这衣服不适合我――”
于正昊打断了她,他把衣服塞到她怀抱里:“这里有睡袍,你不用担心其他问题。”
真的吗?但嘴笨的刘舒舒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半推半拖去洗澡了。
“时间不早了,你快去洗澡。”
于正昊此刻絮絮叨叨的样子就像一个老婆子,刘舒舒不免有些恍惚,她都感觉不认识于正昊了。
不过,她揪了揪睡衣,确实是两件套的,只不过太薄太轻,导致她一时以为只有一件睡衣。
浴室里,刘舒舒用未受伤的手去搓泡沫。
卫生间里水汽弥漫,她的心绪也模糊到看不真切。
没错,她留下来了。
到现在为止,她还是难以相信。
于正昊的保证一次一次在脑海里回响,比外面的风声雨声还要响亮,是她过于惊弓之鸟了吗?
而且,在酒店那件事,认真来说,他也没做错,她当时的做法确实有点用完他就翻脸的意味在里面。
如果他一直对那件事耿耿于怀,她是不是要尝试去理解他?亦或者是做些什么能让这件事结束呢?
思虑太多,让她洗澡的时间都长了许多。
等到她从洗澡间出来的时候,客厅的灯亮着,于正昊不在。
刘舒舒看向他的卧室,半遮掩的房门,昏黄的光线从门缝中透露出来。
她深呼吸一口气站定,然后忐忑去推门。
于正昊住的主卧空间比较大,有衣柜有小藤椅,他人背靠着藤椅,双脚交叉悠闲搭在飘窗沙发垫上。
意识到有人进来,他转头,停顿了几秒,才不确定喊她:“舒舒?”
刘舒舒背靠着光,依然可见身躯苗条,睡衣也修身,即使她把睡袍拢得不留余地,曲线还是不经意流露出来。
刘舒舒就站在门边上,她试图开口:“我……我……我想跟你说些事。”
于正昊:“冰块没有了?”
“不是。”刘舒舒握着冰块摇头,屋里只有一台小台灯,光线昏暗,这给了她一些勇气,她犹豫了下,重新迈开脚步往里走去:“上次在山庄,你帮我……我没打招呼就走,确实是我不对――”
刘舒舒慢慢走到于正昊背后站定,眼角余光一瞥,惊讶看到一根肉棒赤裸裸挺着,龟头在微光之下,看起来非常光滑,她无言闭上嘴。
这时是深夜,外面还刮着狂风暴雨,他就那样露着下体看向窗边,窗帘半拉,不知道能不能挡住他,但这是五楼哎?
他这样子看起来怎么都有点像一个漏阴癖?
于正昊不知道她想什么,他从她踏进的第一步,就一直盯着她,她走近了,他的姿势还是没有变化,依然保持着微微侧身的姿势。
等到女人确切地站在自己身旁时,他突然挣脱开藤椅站了起来,睡袍自然而然垂下,挡住了硕大的东西。
他双手很快抓住她手臂,声音都有些控制不住了:“舒舒……”
她来找他了,穿着这件睡衣主动到他房间。
她主动迈出了一步,而这一步尤为重要。
“……”刘舒舒迎上他的热切目光,还是开不了口,甚至有点后悔了。
她为什么要对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心有愧疚?她难道要在刚看过他的肉棒后,说自己愿意帮他弄吗?
刘舒舒撇过头去,低低说:“那个,我想问下你有没有安卓充电器,我手机没电了。”
于正昊握着刘舒舒的手没有放,他摇头,又突然一笑,最后万分坚定地说道:“不对,你想说的不是这个。”
刘舒舒什么都没做,偏偏如若做了贼一般心虚:“什么呀?”
于正昊提醒她:“你说到了山庄。”
刘舒舒低着头不安地舔了舔嘴唇:“哦,我是来跟你道歉的,顺便问你有没有充电器?”
于正昊轻笑一声,他宽厚的手掌沿着她的手臂和腰线一路下滑,然后力度转换,突然霸道拽着她的左手就往自己的裤裆里探。
与此同时,刘舒舒整个人也被他带着扑倒在他怀里。又在刘舒舒懵逼之时,他毫不犹豫用牙齿咬上了她的嘴唇。
男人不怀好意的声音从齿缝中溢出来:“那就用行动表示。”
“啊!”刘舒舒感受到某个火热的东西,震惊到瞪大眼睛!
她好像第一次这么握男人的鸡巴,仿若触碰到什么滚烫的东西,除了热,还很硬,柱身并不平滑,这种粗粝的手感又让她暗暗吃惊。而她的右手还握着冰块……
冰块,那也是他的东西,用来缓解她痛苦的。
鸡巴,长得好用得好,也可以用来解决欲望。
这其中的关系缘分,总是那么的奇妙。
右手冰冷,左手滚烫,刘舒舒在冰火两极世界里挣脱不得,只能仰着头承受来自他暴风疾雨式的舌吻,最后窒息到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