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从口出,说的都是真的。
任以行在听罢奸`尸言论后怔了一瞬,随即迅速抽出埋在她身体里的部分,猝不及防。胡小涂身下一空,顿时心中变得空落起来,她抬起头朝后扭了扭,“老公……怎么了……”
男人撇撇嘴,解开一直绑着她的脚腕,仰面躺进床里,故作沉闷地轻叹一声,“兴趣不高,不想做了。”
这回轮胡小涂懵了,“老公,你……你还没射呢,你真能忍住?”
任以行暗叹,为了惩罚这差点毁了他命`根`子的小丫头,他不忍也得忍。
胡小涂越想越气,最后竟翻了个身,爬上男人的身子,两腿环上他的腰,语气娇媚,“老公,你看你还硬着,为什么不做了?”
任以行翻身背对她,“因为老婆的反应太不给力,我痛恨奸`尸。”
胡小涂撅嘴,声音软下来,甚至还带着哭腔,“老公,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没有你……我真的很难受……”
任以行冷哼一声,“我也难受,各自解决吧。”
胡小涂气结,但为了自己的幸福她还是忍着怒火不发作,反而更柔下声音,“不要嘛老公,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咱俩配合一下,事半功倍。”
任以行大喇喇地躺在床里,勉为其难,“好吧,那你上来吧。”末了又补了一句,“你动。”
胡小涂咬咬牙,她动就她动,忍了。于是胡小涂跨坐上去,不料却被男人推了推肩膀,“转过去。”
胡小涂彻底愣住,他要她……背对他?这是从哪学来的坑爹姿势……但念在自己的欲`火还需要这个男人浇灭的份儿上,胡小涂只好硬着头皮换了个方向坐下来,任以行轻呼口气,“老婆,看你表现了。”说罢,眼一闭开始享受。
胡小涂狠了狠心,要么干,要么就被憋死。于是屁股一抬,开始学着苍老师等前辈们的动作缓缓起伏……
而事实证明,任以行这种惩罚胡小涂的行为完全是给自己找罪受。胡小涂在上面卖力地动了半天却仍旧不得要领,最后任以行终于被她倒腾的无奈妥协,赶在早`泄之前制止住她,“跟着我的力道。”说着两手扶住她的臀,示意她该如何动作。
胡小涂一点点进入状态,并且发现这种姿势进入得很深,胡小涂惬意地哼了一声,不料身子顿觉异样――
胡小涂低眉,只见任以行的手覆在她的下`身,轻轻揉捏。男人干净清爽的指,和那青筋微露的有力小臂,尽数落进她的视线。胡小涂脸色微变,这种让人尴尬的场景却被自己看到,容易长针眼啊……但男人的手却像有种魔力,让她舍不得移开视线。
胡小涂顿觉心头一热,小腹也跟着流出一汩暖流……
很久之后,直到男人如发狠的豹子进行最后的冲刺,直到胡小涂整个人都快虚脱昏厥,男人才撤手出来,朝后扳了扳她的头,将湿着的手碰上她的唇,“骚妞儿,尝尝,咱们俩个人的味道……”
89 关于结局
“the rabbit-hole went straight on like a tunnel for some way,and then dipped suddenly down,so suddenly that alice had not a moment to think about stopping herself before she found herself falling down a very deep well……”
不得不说,这男人的英文说得美到不像话,胡小涂一脸崇拜和歆羡地望着沐浴在阳光里的老公,太帅了,太有味道了,太……
胡小涂及时抽回神智,她慢慢踱进屋子,看看两张婴儿床,两个小孩子均呆呆地看着爸爸,认真不已。胡小涂再次惊悚,任以行到底是有什么魔力啊,讲鸟语都能给俩孩子哄得乖乖的……
胡小涂深深叹气,事实再明显不过,在这个四口之家里,唯有她,是受欺负的那个!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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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呼啦啦地过,转眼间两只小极品已经两岁半,练完了走之后开始在家里练跑。胡小涂跟在哥哥后面,“大宝乖,慢点慢点!”
哥哥根本不听胡小涂的话,跑的依旧很带劲,目标很明显,窗台边的禽兽老爸正一手变形金刚,一手芭比娃娃。
于是哥哥在前面朝着目标奋勇前行轰隆隆地跑,妹妹在后面淡定平稳地走,反差明显,当妈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被哥哥义无反顾的跑法急着的胡小涂只能冲男人喊,“你,说的就是你,你别在那儿勾引孩子,一旦摔着怎么办?”
胡小涂话音刚落,便听自己身后奶声奶气的一句,“mum,you coward。”
母夜叉状的女人怔住身子,缓缓扭过脸,但见妹妹一脸鄙夷地盯着自己。胡小涂嘴角微抽,“任以行!这都你教的孩子!”
妹妹“哼”了一声后,小腿一抬,顺溜溜地跟上哥哥的步伐,吧嗒吧嗒地朝她爹跑过去,嘴里还念念有词,“dad,i’m coming!”
胡小涂惊悚地看着两只小怪兽双双投奔总兽怀抱,再强大的内心也经不起此般折腾,最后只能自己投降,垂头丧气地朝卧室走时,她只确定了一个想法――这三个人都在欺负她,不公平,不公平!
后来两只小怪兽跑累了开始打哈欠,任以行给两个孩子哄去睡午觉后,回卧室接着哄老婆。
任以行掀起被子,挨着胡小涂躺下去,长臂一伸搂进自己怀,“老婆,怎么了?”
胡小涂深吸气,“你到底都教了些孩子什么东西?你想让他们从上小学起就被人家嘲笑不会说母语只会说鸟语?”
任以行拉下脸,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地纠正,“是英语,不是鸟语。”
胡小涂顿时被男人逗笑了,声音也不再那么冷,但心绪却依旧没放晴,“孩子必须得学中文,我就不明白,我天天跟他们灌输中文,怎么就不往脑子里进呢?”
任以行顿时被胡小涂点醒,“哦对,你不说我都忘了,以后你在家也必须说英语。”
胡小涂气得直哼哼,“你这个变态,不可能。”
男人一紧胳膊,凛声命令,“speak english。”
“就不!我就要孩子说中文!”
……两个人僵持了很久,迟迟不分胜负,最后战争以一句话告终――
妹妹任艾睁着惺忪的睡眼趴在房门边,用一种很无奈的口吻,“mum,dad,so noisy……shut up plea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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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两个孩子到了该上小学的年纪,他们终于如胡小涂所愿被送进普通的公立小学,而非任以行一直建议的贵族小学或双语小学。
胡小涂兴奋不已,女儿终于可以像正常孩子一样说母语了,真好真好。但有个词儿怎么说的来着?哦对,好景不长。
上学半个月后,一年一班的任幸和一年二班的任艾双双被请家长,任以行和胡小涂揣着忐忑的心分别去见老师,胡小涂负责妹妹的,任以行负责哥哥的。
任艾这边,班主任见到任太太显然很开心,刚要开口夸几句好年轻好漂亮之类的,但一想到此番谈话目的,便生生忍了下去,改为夸奖任艾的种种优秀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