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涂的舌还停留在任以行的嘴里,感觉到自己的胸部又一次被人袭了,她大惊,迷离的眸子瞬时紧起来,瞪圆,不可思议地盯着男人,嘴里也开始“唔”出声。
胡小涂开始扭着挣脱任以行的怀,更想要从他的嘴里撤出来,结果自己竟像是被男人死死钳住了一样,丝毫动弹不得。
胡小涂这才开始后悔,漫天悔意如同她体内不断燃起的欲火一般,烧得熊熊而又旺盛,势头凶猛。胡小涂难过,更难受,这种悔恨和酥痒交加的感觉实在是太难熬。
我们的女战士胡脱脱同志在被敌军囚困了长达数分钟后,在被敌军的舌头以及大手猥/亵了不下数轮之后,决定进行绝地反击。
胡小涂忍住从胸前传至全身的过了电一样的酥麻,眸子变得清明起来,被箍在男人怀里的手使了使力,腿超前迈了几步,下一瞬,两个人齐齐倒向面前的宽大大床。
胡小涂本以为他们会保持着原来的方向,这样一来她便会压在男人身上,结果她却始终算计不过那只大灰狼,倒下的瞬间,任以行轻巧翻了个身,胡小涂顺利地被他压在了身下。
胡小涂的背直接触在丝质床单上,微凉,跟自己浑身的火热格格不入。胡小涂眨了眨眼,战势怎么……转眼就颠倒了?
胡小涂心有不甘,想要挣扎出来扭转大局,却被任以行瞬间钳住了两手牢牢握在一起,他的身子,更是不由分说地紧紧压住她的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是今晚继续捏还是明天再继续捏……
是睁眼见天亮捏还是长镜头全角度拍摄捏……
对手指……我最喜欢数花花呦~
话说,码章jq戏就感冒地银森森郁闷鸟……星星眼,给点小h帝重出江湖的动力吧~揩鼻涕ing……
31、31 关于初夜 ...
淡粉色帷幔里,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人两颊绯红,眼睛躲闪着四处乱瞄,最后却被男人身上的低气压骇住,乖乖地收了神色,看进男人的眼。
战局已然稳定下来,胜负已分。任以行狠狠地啄了啄胡小涂的唇,“还敢不敢废我了?”
胡小涂故作羞赧地歪过头,面露惧色,心里却忿忿不平地画着圈,斤斤计较,小肚鸡肠,心胸狭隘,睚眦必报,腹黑冷血,淡漠无情……
胡小涂恨不得扎个小人捅死他,她不就是穿着小可爱和小裤裤在他面前挑/逗了么,她不就是在他的小帐篷上磨蹭了几下么,至于说一句“谁说我喜欢你了”让她难过一整天不说,还让她在大老远赶来参加婚礼的各路熟人面前丢人现眼么,更重要的是,他逼着她穿得像个夜店女一样是为哪般?
胡小涂一想就来气,她活了二十多年,奇耻大辱之事有二。
第一,去民政局登个记结个婚都不知道表格长什么样程序是什么;第二,到梦寐已久的人间天堂办婚礼结果她却状况百出,先是怄气后是被押送,到了最后连个afterparty都不让她参加,直接被拎回来对着这张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的脸喘粗气。
的确是粗气。
胡小涂像是被任以行眼里的两团火烧了起来一样,胸口起伏地喘着,这气氛……太诡异了。屋子里很静,静到只能听到她自己微重的喘息声,还有自己上方的男人的均匀呼吸。
胡小涂吞了口口水,难道这就是常说的暴风雨前的最后宁静,片刻的静谧是为了更长久的喧嚣?
胡小涂胆怯地回视着任以行,刚欲开口打破沉默,却被一声大力的吮吸声惊了回去。胡小涂低眉定睛,这才意识到男人的唇已经剑走偏锋,转移到了以前从来没有碰触过的地方。
任以行一路疯狂而又缠绵地吻着,从胡小涂细嫩的脖颈到圆润的肩头,从纤巧的锁骨到莲藕般的手臂,最后终于来到那条饱胀着欲望的沟/壑,埋头身陷,辗转索取,却终是欲壑难填。
胡小涂终于抵不住愈演愈烈的难耐,皱着眉哼了一声出来,虽然她已极力控制,却仍是无孔不入地钻进自己的耳。
胡脱脱战士顿时觉得自己的行为简直是有辱军风,她怎么……她怎么能颇具满足感地叫出来呢!
胡小涂平日被没少苏狐狸那丫按在岛国录像片前观摩加学习过,每次她都装模作样地草草瞄几眼,根本不往心里去,真真的如过往云烟一样,在她貌似纯洁实则闷骚的大脑里留不下半点痕迹。
但什么东西看久了也就相当于见过猪跑了,那些嗯嗯啊啊的东西早就潜进她的意识里无师自通了。胡小涂绞眉,刚才自己发出那声音和苍老师的比起来……还真是相差无几。
胡小涂悔恨万分,心跳因为羞愧而跳得更加猛烈,咚咚咚地打着鼓点,那些个邪恶的黑天使仿佛又侵占了胡战士的领空,群情激昂地嗤笑着她的假正经:瞧瞧,瞧瞧,都这般媚态百出了,其实你还可以叫得更放/荡一些的!胡小涂,你骨子里就是个不正经的女人,装什么白莲花?!
冷冰冰的水自脑顶灌下来,仿佛刺醒了胡小涂的最后一丝理智。女战士胡脱脱同志当即决定狠下心来,虽然战局已难扭转,但丢什么不能丢了气节,就算被嗜心的娇痒折磨死,她也不能再发出任何声音了!
从小就被党和国家进行过深刻思想教育的胡战士,立马想到了在熊熊烈火中纹丝不动的邱前辈,胡小涂顿时觉得,此刻的自己当真的与他别无两样。
――都是在敌军点起的火舌里煎熬。一个是残忍的烈火,另一个,则是挖骨噬心的欲火。
纵使欲火焚身,仍要舍生取义。胡小涂暗自定神,她绝对不能再放纵自己了。如是想,胡小涂咬紧了下唇,任凭身子再难受,都不再吭出一声来。
任以行从襦软的深/沟间抬起头,见着身下的小人儿慷慨就义般的凛然,眉间袭过一层褶皱,这丫头,真就能忍得住?
胡小涂不怕死一样直勾勾地看着任以行的眼,原本海一样深邃的眸子里,此刻却燃满了火。胡小涂心头动了一下,心慌的感觉瞬时烈起来,她险些撑不住。最后只好堪堪别过头,不再去招惹那团火。
任以行轻勾唇,他当真的没想到,酒醉后的她和清醒时的她,竟是天壤之别。看她此刻乖顺如小白兔般的摸样,谁人能想到那不堪回首的“初夜”,会有多么的惊悚?
不提“初夜”倒罢,一提任以行就胸口憋闷来气――他一个万花丛中千帆过的大男人,竟被个小丫头片子给上了。
当真的被她给上了,别不信。
话说那一晚胡小涂及时止住了任以行脱衣服的喷鼻血行径之后,颠颠地跑过去拿了两瓶酒,窝回沙发里拉着男人跟她一起喝。
喝就喝呗,他任以行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怕的,话说酒后乱行什么的最有爱了不是?于是两个人就碰碰杯干一干,一眨眼的功夫几瓶酒便见了底。
这本来很正常,借酒浇愁嘛,谁人不曾有个伤心过往什么的,喝喝酒睡一觉天亮了就又是一条好汉。但胡小涂不是,胡小涂不是好汉。
她是女流氓。
喝到第四瓶的时候,胡小涂捏着瓶子爬到任以行身侧来,开始发挥从涂女士那真传来的唠叨神功,“我爱了他三年啊balabala……他要结婚了啊balabala……”此处省略三千字。
任以行耐心听,胡小涂认真讲,从大学时林嘉如何把她追到手,到毕业时林嘉如何给她一脚踹飞,声情并茂生动传神,到了最后胡小涂倏地从沙发里站起来,晃晃悠悠地拿着酒瓶子四处指,“不就是男人么,姐不屑!”
胡小涂自个儿发够了疯,转而蹦进任以行的怀,双眼已然迷离到分不清东南西北。她突然头一低埋进任以行的颈窝,喃喃自语道,“林嘉……你怎么不爱我了……我可是还爱你啊……林嘉……”
胡小涂嘴上呢喃着,手也不闲着――她开始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