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行被老婆夸得两眼放光,男人本质开始探出苗头,不行,不能再拖了,做个爱还得来这么冗长的前戏,太不值。于是任以行扯走胡小涂的身子,“老婆,有点专业精神行么,赶紧躺回去装昏,像一点。”
浅尝过肉滋味的胡小涂心满意足地躺回去,身子一扭摆成经典的芙蓉s型,重回戏中,“哥哥……我昏倒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不要误解人家在勾`引你哦……”
只着背心和休闲长裤的任以行身子忽地欺下来,勾着唇,声音邪魅到了家,“小妹妹,闭上眼,这个时候的你已经昏过去了……”
87番外之“医”冠禽兽(中)
只着背心和休闲长裤的任以行身子忽地欺下来,勾着唇,声音邪魅到了家,“小妹妹,闭上眼,这个时候的你已经昏过去了……”
胡小涂听话地闭上眼,全身筋骨扭成匪夷所思的s型,然而她兴致勃勃地“昏死”过去很久之后,也没见男人有什么动静。
胡小涂有点急了,不会是她入戏太深,结果怪蜀黍抛下她,自己跑回去看岛国无`码版了吧……胡小涂小脸一垮,多么香艳的一坨肉摆在他面前他都不吃,苍阿姨的能比她还要真实又唾手可得吗?
大萝莉生气了,她不想玩了,“嚯”地睁开眼准备捞被子睡觉的她却发现……眼前一片黑。惊讶之时,才感觉到任以行正在她脑后系带子,胡小涂伸手一抓,质地柔滑……
任以行沉着一口气,“本医生的领带,乖,不准解开,不然不给你治病。”
胡小涂嘴角微扬,淡淡一笑,“不治拉倒,反正有的是帅气又威猛的医生哥哥排着大长队等着为我服务,随便挑出哪个都比你这个怪蜀黍好。”
任以行顿时觉得,他顺手拿来两条领带的决定是非常非常非常正确的――如果在遇到患有精神方面问题的病人不配合医生治疗的情况下,可以给予其适当的束缚。
于是胡小涂的两只手被以惊人的速度捞起来,再以赶着去超生的速度被男人用领带绑在了床头上。彻底沦为砧板上鱼肉的胡小涂心脏停跳一瞬,两眼一抹黑不说,手又被绑了起来,她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当真的恐惧至极。
胡小涂吓得大气不敢出,这变态禽兽连白大褂听诊器都能提前准备好,还有什么是不能准备的……蜡烛?鞭子?还是麻绳?
胡小涂艰难地咽下口口水,祸从口出啊一点也不假,她到底是抽了哪门子的疯才会口不择言地挑衅任以行的权威……悔恨啊悔恨。
任以行覆在胡小涂身前,嘴唇紧靠着她的唇,却又不碰上,似有似无的距离一下子让胡小涂有点接受不了,她身子已然僵直,纠结不已。
任以行突然恨咬一口下来,含住她的下唇,含糊不清道,“知道后悔了?”
胡小涂“唔”了一声,就算不想同意也没别的招,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哪里还有负隅顽抗的资本。
见状,男人的吻彻底覆下来攫住她的唇,正欲大肆进攻,不料一直乖乖任其摆布的小丫头竟忽然闭紧了嘴,脑袋一歪,弱弱地嘤嘤,“哥哥……伦家已经昏死了……嘴巴是张不开滴……”
任以行勾唇,这丫头看来玩心很大,就算被蒙了眼绑了手也不忘进入角色。男人暗爽,“妹妹不怕,哥哥这就来挽救你。”
于是胡小涂继续摆s型,嘴眼紧闭,等待她的禽兽王子来占有她。任以行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一手揉上她的胸,胡小涂刚想轻呼出口,却迅速被男人的唇堵住。
任以行的唇舌凶猛地探进她的嘴,疯狂地吻,拼命地搜刮,但仍撬不开她的牙关。
任以行暗骂,这丫头入戏也太深,难道真要让他做苦行医?任以行只能抛弃最后一丝绅士风度,牙齿再次咬住她的唇,舌尖轻舔。胡小涂被这温软的触感惹得狠狠吸气,却恰好让男人钻了空子,他的舌趁虚而入。
男人的舌在她的口腔里狂野地翻搅着,吻技太撩人,黑暗中,胡小涂的所有感觉均被放大,每一根神经都像是受到了他的刺激,蠢蠢欲动,于是也迎合上去,尽情地吮吸、索取。
任以行用近乎让她窒息的力道将她吻得浑身瘫软后,突然毫无征兆地把舌撤出来。胡小涂嘴里一空,顿时觉得不满足,她舔舔嘴角,他的味道依稀残留,却远远不够。
胡小涂难耐地等了很久也没把那温润的唇舌等回来,她终于按耐不住,张了张嘴,柔着声音娇滴滴道,“哥哥……你在哪……你怎么不要我了……”
任以行俯视着女人欲求不满的样子,玩心更浓,见她的情`欲已被自己勾起,索性一声不吭,只是若有若无地把他的唇在她的嘴角点一点,然后移开,再伸出舌头轻舔几下,接着再挪开……
胡小涂被撩拨的有些受不住,这有一下没一下的碰触就像是在挠她的心。胡小涂努力抬起身子,小舌头也不自觉地探出来想要探寻到他的踪迹。
任以行低低地笑,胡小涂却再也撑不住,暗暗咒骂,去他`妈的角色扮演,老娘都快抑郁而亡了,于是哀求的话中都带进了哭腔,“老公……求你了……不玩了……给我……”
任以行“嗯”了一声,谐趣道,“这么好玩,怎么能半途而废?”说罢食指点上她的唇。
胡小涂顿时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拼命含住,再也不松开。
任以行轻笑,“小妹妹,真骚。”
胡小涂不管不顾,小牙咬上他的指,含含糊糊地说着,“医生哥哥坏……不给妹妹肉吃……”
闻言,任以行的身子忽地欺上来,棉质布料紧贴在胡小涂的皮肤上,她本就敏感的身子被布料磨蹭着,顿觉不舒服,体内的燥热愈发明显。
无力可施的胡小涂又紧了紧吮吸的力道,谁知任以行突然狠心抽出一直含在女人嘴里的指。胡小涂顿时垮下脸,太他`妈的残忍了,竟忍心让她受这种折磨。
胡小涂孤苦无依地躺在床上直喘粗气,努力冷却由心脏传至全身每一个细胞的燥热感,谁知她的温度刚刚降下来,身子又是一个机灵――冰凉的听诊器贴在胡小涂的脚掌,一下一下地摩挲着。
痒,麻,酥,软。胡小涂受不了这种冰与火的碰触,最后只剩喘气的劲儿,想蹬腿抗衡都无力可施。胡小涂难耐地哼了一声出来,怎料任以行却凛声相告,“忍着,请配合治疗。”
胡小涂难受的只想哭,浑身却又软到根本无法躲开他的魔鬼式刑罚,听诊器从脚掌缓缓上移,一寸一寸拂过她的小腿,胡小涂差点呻`吟出来。
胡小涂终于秉着一口气,动了动腿,一个劲儿求饶,“老公……不要了……求你了……受不了了……”
任以行不为所动,拿出医生的严肃态度,“良药苦口,尤其是物理治疗,非常需要你的忍耐。小不忍则乱大谋,如果因为你的胆怯而放弃,会抱憾终身。小妹妹,听哥哥话……乖……”
胡小涂暗骂他一句没人性,趁着男人讲话的空当缓过来些力气,于是两腿不安分的逃开了男人的变态听诊器。任以行脸一凛,看来两条领带还是不够用。
任以行无奈起身,揪住背心下摆迅速脱下,下一秒,大力捞回她的两条腿,手肘抵上小腿,两只手迅速用背心把她的脚踝狠狠绑住。
胡小涂如杀猪般惨叫一声后,开始像条美人鱼一样拼命扭动,嘴里还不停地哀嚎,“救命啊……怪蜀黍你好坏……救命啊……”
任以行心满意足地看着被缚住四肢却仍卖力演出的小丫头,很好,不长记性是自己老婆的最大优点,上一秒还在苦苦挨着的她,下一秒就又投入戏中,不错不错,精神可嘉。
任以行阴阳怪气,饿狼扑食状,“小妹妹,哥哥现在就来救你……”
胡小涂气的直哼哼,“哥哥个屁!怪蜀黍!不准你碰伦家!伦家要等伦家的白马王纸!”
任以行狞笑一声,“哼,没有白马王子,只有白马禽兽。要么从,要么死。”
胡小涂停止扭动,“咦,怪蜀黍,我不是已经昏死了么?你喜欢奸`尸?哇哦你口味好重呦!”
任以行冷笑,“你要是敢让我奸尸,咱们就试点更重口味的……”
任以行揪起胡小涂身后的枕巾,团一团,碰碰她的唇,稍微往里塞塞,被胡小涂厌恶地扭头躲了过去。男人的声音略微暗哑,鬼魅如妖,“小妹妹,我记得你刚刚嫌太痛苦了受不了是不是?好啊,我可以往你嘴里塞毛巾……这样再难受就可以使劲儿地哭喊,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哦对了,我再看看你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塞东西……”
说着任以行虎口一张,整个手掌覆上胡小涂的下`体,手指隔着底裤,轻轻地在她的洞口徘徊,“如果这里面也塞进去点东西……会不会更好玩?嗯?你说你想塞什么?鸡蛋?还是酒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