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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侧福晋年氏 第33节

清穿之侧福晋年氏 白开水灯 6902 2024-06-29 12:18

  往后的日子那么长,四爷不可能只守着年侧福晋一个人过,四爷总得来看她一眼吧,她慢慢等就是了。

  让下人把东西收拾好后,乌雅氏便上床歇息了。

  “格格,您不等主子爷吗?”

  今儿是乌雅氏进府第二天,早上请安还发生了那件事。万一主子爷得知后准备来看望乌雅格格呢,这样匆忙没有准备就歇下了再让主子爷误以为格格不知礼数。

  谁知,乌雅氏想得很开,“今儿四爷是不会来的,这个点他应该在东院看望年侧福晋。”

  --

  正院,采薇回来后四福晋才问道:“怎么样?”

  “回禀福晋,乌雅格格神色自然,看着不像是哭过。”

  四福晋点点头,在严嬷嬷的搀扶下站起身来。

  德妃母家千挑万选送进来的姑娘肯定有几分本事,只是这一招不漂亮。要是按照年氏生病前的性子,今儿乌雅氏就得逞了。可年氏病了一场后性情大变,自己也是过了许久才摸透她的性子。

  “那侧福晋呢?”

  采薇仔细回忆道:“侧福晋在屋子里陪着二格格玩呢,奴才刚出来就遇上了前院的苏公公。”

  苏培盛出现在东院,为了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四福晋长叹一口气,这是去安抚年氏了。今儿这事,四爷心里觉得年氏吃亏了。

  年若瑶正抱着二格格和大黄玩,二格格现在见到大黄就呜呜啊啊的叫,大黄对这个小家伙也配合,二格格说一句‘啊啊啊’,大黄就叫一声‘汪汪汪’。

  四爷进来的时候,就见自己宝贝闺女和大黄配合的天衣无缝。

  春玉伺候完四爷洗了手,年若瑶才把二格格递过去。可惜二格格对阿玛并不感冒,身在曹营心在汉窝在四爷怀里还一直眼巴巴看着大黄。

  四爷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能被一只狗比下去,难得和女儿较起了劲,让张荣昌把大黄带下去。

  张荣昌飞快地瞥了眼年若瑶,见侧福晋笑呵呵地看着四爷和二格格,他才大着胆子把大黄抱出去。

  四爷没有错过他的眼神,心里莫名有些欣慰。窈窈终于开窍了,东院的奴才竟然知道先看她的脸色行事。

  这样他才能放心,就算有看顾不到的时候,窈窈也有能力护住自己和二格格。

  二格格在阿玛怀里扑腾了一会儿便困了,海嬷嬷见状从四爷手里接过二格格,抱下去交给奶嬷嬷。

  等人都下去后,四爷才说起今天的事情。

  “乌雅氏顶撞了你……”

  话说没完就被年若瑶打断了。

  乌雅格格和郭格格、刘格格不同,她是正儿八经的关系户,四爷可以随意处置刘格格,但却不能这样对待乌雅格格,这样岂不是把亲娘的脸面扔到地上踩?

  孝字大于天,万岁爷都得被孝道束缚,更何况四爷还只是个亲王。

  四爷再说也不过是安慰自己的话,这些话听着好听却没实际用处。聪明的人选择用银子捂嘴,只有爱画大饼的才跟话不要钱一样一箩筐一箩筐往外冒。

  作为一个务实的人,年若瑶再次向四爷展示了四福晋送来的赏赐。

  废话不多说了,您要是真的觉得我受了委屈,就像四福晋这样用钱砸我吧!

  四爷看着桌子上摆满了福晋送来的东西,心里更加动容。

  年氏受了委屈不说,还在自己面前替福晋邀功,把福晋夸成宽厚慈和的菩萨心肠,如此乖巧懂事为别人考虑的模样更加让人心疼。

  四爷伸手把人揽在怀里,望着年若瑶深情道:“窈窈,我都懂,我都懂。”

  直到两人抵死缠绵完睡下,年若瑶都不知道四爷到底懂了个啥?

  嘴上说着懂了实际上分文不出,他懂个屁。

  年若瑶的白眼都快翻上了天,趁着四爷睡熟后她从四爷怀里挣出来,把被子轻轻地给他蒙上,接着翻身背对着某人放了个屁。

  等过了一会味道散尽了,她才重新钻回四爷怀里找一个舒服的角度睡觉。

  第43章

  三月份的时候,二格格已经长了两颗米粒大的牙,肉乎乎的身子在炕上爬来爬去,看到什么东西都想啃一口。

  东院上下凡是能接触到二格格的人,都被二格格的小奶牙咬过。

  海嬷嬷带着春玉和红泥把桌椅各角都包了边,年若瑶甚至换了套小一点不占地方的家具,就怕二格格在屋子里爬着玩的时候磕着碰着。

  年若瑶有些发愁,福嘉精力旺盛,把她圈在炕上束手束脚,才八个月大就那么闹人,过了周岁只怕这间屋子都关不住她。

  突然,她灵光乍现想起来围栏,可以把东次间空出来用木围栏圈一圈,把二格格放在里面让她随便疯玩。

  宫里地位高的嫔妃年纪都大了不爱折腾,年轻的嫔妃普遍位分低,轻易使唤不得造办处。

  四爷如今深得万岁爷倚重,造办处一听说雍亲王府要围栏,还是给府上的二格格准备的,立马把这事排到了最前面,当成件要紧事来办。

  三天后,年若瑶收到了可以折叠的雕花围栏,每一块木围栏上面都雕刻了鹿、仙鹤、麒麟等代表长寿吉祥寓意的动物,里面那圈还套了一层塞了棉花精细柔软的飞花布。

  造办处还贴心地准备了一块西洋地毯,大小尺寸都是裁剪好的,放在围栏里分毫不差。

  三月的天气凉意还未散去,海嬷嬷又在围栏里铺了两层鹿皮,几个奶嬷嬷又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围栏,确定没有任何会刺剌到孩子的地方才把二格格放进去。

  二格格进去后先是好奇地坐在原地打量四周,熟悉了这个环境后开始爬来爬去。

  年若瑶闲适地坐在炕上看着她一举一动,几个奶嬷嬷更是不错眼的盯着,只要二格格爬到围栏边上张嘴要咬东西,就会被人无情的抱走再次放在围栏正中间。

  想咬,那就得再使劲儿爬回去。连续几次后二格格就累了,白嫩的小脸微微泛红,抬头看到炕上笑靥如花的额娘伸手要抱抱。

  今儿天气不错,总把二格格关在屋子里也无聊,吃完午膳后年若瑶用斗篷把二格格裹得严严实实,准备带她出门转一转。

  春玉和红泥跟在身后,看到二格格乖乖地靠在侧福晋怀里,圆圆的葡萄眼直勾勾看着周围景色。

  这个时节后花园的桃花开得正艳,年若瑶抱着二格格赶到地方的时候一阵风吹得满园落英缤纷。

  二格格挥舞着小手,园子里每一处鲜亮都能引起她极大的兴趣。

  绕过石墙那里的景致更好,年若瑶抱着二格格就要往那边去,抬脚走了几步就听到石墙后面有人低声交谈。

  春玉和红泥对视一眼从年若瑶身后走到了前面,把侧福晋和二格格护在身后,警惕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后悔没有先让张荣昌带着小太监来探探路。

  年若瑶脚步一顿,没想到这里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下意识就想抱女儿走。

  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听见石墙后传来拉扯纠缠的声音,紧接着一个穿着青色旗装的丫鬟从里面窜出来,慌不择路地跑了。

  园子里树木繁茂,几人又站在拐角的阴影处,跑过去的丫鬟没注意到周围有人。

  春玉和红泥护着年若瑶和二格格躲在罗汉松后面,等石墙后面的人也走了几人才探出脑袋。

  二格格还以为额娘在逗她玩,倒在年若瑶怀里咯咯笑。

  年若瑶眼神好,一眼认出方才从石墙后出来的是李氏身边的心腹丫鬟佩兰。

  春玉和红泥看的更清楚,只是这里不是东院,难保没有另外一双眼睛盯着她们,看侧福晋若有所思的表情,两人都把堵在喉咙里的话压下去了。

  回到东院,年若瑶把二格格交给海嬷嬷,才带着春玉和红泥去了西次间。

  春玉和红泥早已出了一身冷汗,两人心里具是惊慌失措。佩兰当时从石墙后出来衣衫不整的样子还深深印在她们脑海里,同为宫女她们清楚的明白与人私通是死罪。

  佩兰是李侧福晋身边最得力的人,怎么会这样糊涂。

  “你们俩都瞧见了。”年若瑶叹了口气,这件事的重点不在佩兰,而是另一个人。

  侍卫只能在前院巡逻,除非是想带着全家一心求死才会溜达到后院,这样算起来整个府里能接触到后院女眷的只有太监。

  太监……应该是不可能的,以佩兰的身份除了苏培盛,没有哪个太监再有那个能耐欺辱李侧福晋的心腹。

  苏培盛背后不知道有多少太监盯着,等着抓他错处踩着他往上爬呢。

  自己和苏培盛也打了两年多的交道了,那个人精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他但凡是个贪图美色的,都不会做到四爷身边一把手的位置。

  春玉小心翼翼道:“难道是府里的主子……”

  年若瑶神色一僵,春玉扑通一声跪下来,“奴才该死。”

  “快起来,你说的有道理。”

  年若瑶突然想到几年前,三阿哥被四爷训斥那件事。

  如果是读书的事情四爷不会发那么大火,毕竟三阿哥是什么水平四爷心里清楚也早就习惯了,不会因为一时接受不了三阿哥不是读书那块料就大发雷霆。

  联想到今天这件事,年若瑶好像明白了当年四爷震怒的原因,这个三阿哥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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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爷规定阿哥们在前院读书,生母不准前去探望。李氏只能让身边的奴才跑腿,借着送东西的由头帮自己看看三阿哥过得怎么样。

  自从上一次被三阿哥抓住手后,再去前院的时候佩兰总会多带几个小宫女和太监。

  李氏要带给三阿哥的东西太多,人少了确实也搬不动。

  三阿哥看到来前院送东西奴才人数渐多一言不发,只是看向佩兰的眸光更加深沉。

  今儿他终于逮到佩兰落单的机会,把人拦在后花园。

  佩兰从前院回来的路上碰见三阿哥的瞬间,内心快要崩溃。

  如若今天三阿哥得逞了,李侧福晋那边瞒不了多久,事情败露了自己必然会死。若是没得逞,自己还要胆战心惊过这种朝不保夕的日子。

  她的内心被浓厚的绝望充斥着,和三阿哥纠缠不清,他最多遭主子爷和侧福晋一顿训斥,而自己平白无故就要搭上一条命。

  三阿哥是主子又如何,做奴才的再卑贱也想好好活着。认清自己内心的那一刻,佩兰爆发出极大的力气决绝地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三阿哥,疯了似的往西院跑。

  三阿哥没想到佩兰性子那么烈,自己掐住她的脖子也没能让她顺从,最后竟还让她跑掉了。

  今日事又没成,三阿哥只能悄悄溜回前院。

  佩兰回到西院,先是去主屋给李氏回话。

  李氏见她出去那么久才回来,不免好奇问了一句。

  佩兰强装镇定,说回来的路上碰到郭格格身边的碧玉,就说了几句话。

  自从郭氏搬到耿氏的院子后,李氏就起了拉拢郭氏的意思。平日里没少让佩兰去郭氏那儿送东西,甚至还和郭氏身边的丫鬟碧玉多走动。

  虽说郭氏每次都笑脸相迎,但始终没有依附西院的意思。李氏等了几个月也没能撬动郭氏,逐渐淡了拉拢她的心思。

  李氏瞥了佩兰一眼,摆摆手便让她退下了。

  佩兰出门就拐去自己屋子,对着铜镜扯开衣领,她光洁细腻的脖子上有一道红痕,在昏暗的房间里越发显得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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