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了覆在身上的红绸被,下了脚就想趿拉上绣鞋往外去,还是玉珠虎着脸止住了,“主子你做甚!月子当中还想着下地,落下病症怎生办?”
吃她这一教训,娇杏也清醒不少,知道自己冲动了,也就乖乖地靠回榻上,只这心里还是一直提着。
正提着心,外头就传来晋哥儿洪亮的哭声。
娇杏听得心里一颤,松是松了口气,但终归还是更加心疼。
末了,以至于礼毕,瞿元霍抱了进来,说清了怎样使他哭的,更令娇杏心疼。
她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有你这样做爹的吗?合着不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她一边说,一边扯了晋哥儿小裤子看,见他白嫩嫩的小屁股上真有一个巴掌印子,眼圈就是一红,“你也太不知轻重了,瞧你把孩子打的。”
瞿元霍面露难堪,搂了她哄道:“这我也不是故意的,不是怕他不哭嘛。再说晋哥儿皮子嫩,印子一时半会儿难免消不下去,我这手力可是控制的好好的,也就叫他疼一会儿,你看现下都不哭了。”
晋哥儿靠在娘怀里,他才出生三日,什么也不懂,只记得这个气味。现下被娘一摸痛处,瘪了嘴就要哭,适才的伤心全发了出来。
瞿元霍面色一僵,暗道这儿子哭的真不是时候。
娇杏心疼的不行,拍哄了好一会儿,才哄得睡着。
作者有话要说: 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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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架空,所以别按传统洗三来看哦,我也是看的晕了,意思一下算了,认真你就输了~~
今天精力实在不够,字数少了些,对不住哈~~
☆、出了月子
待晋哥儿整完了满月酒,再过了近二十多日,娇杏才总算是下了地。
两月一晃,就是近了五月。
天气逐渐热起来,衫子也越加穿得薄。
净房里,水雾氤氲,馥郁袅袅。
散着芬芳的香汤面上,浮了数瓣娇艳的玫瑰,有着玫瑰花一般娇丽容颜的女子,正软了身子,两条雪臂随意地搭在桶沿上,微微倾俯了身子,因着热气泛起晕红的小脸半贴在手臂上,瞌着美目,暗自享受着。
淹没在胸房以上的玫瑰香汤,随着她娇/喘,胸房一起一伏,引起微微荡漾的波澜。两只掩在香汤底下白生生的雪团儿忽隐忽现,几近呼之欲出。
净房里虽是这样一片旖/旎遐想之景,但却十分的安静。
丫头已被她打发在帘外,娇杏暗暗呼出一口气,可总算是熬过来了。
天知道她这两月是怎么熬的,素来最爱美,爱干净的她,整整两月未洗身子与头发,还是在她一劲儿的嚷嚷下,瞿元霍才无奈的让了一步,命丫头绞了热毛巾,替她擦擦。
可哪里能够?浑身还是不舒坦,总觉着身上都要发了臭。
自己这般邋遢,往日美好的形象简直毁于一旦,整日卧在榻上愁苦着脸,瞿元霍来看她,更是命了丫头早早将他拦住,就怕他见了自己这般样子,心生嫌弃。
正思到这里,她便听着自内室里,传来晋哥儿的声音。
知道小家伙是醒来了,也就没了心思再泡下去,也不喊丫头伺候,自己一个抬腿便就出了木桶,浑身湿淋淋地朝着屏风去,伸了手就要去拿搭在架上的白色棉巾。
哪知,好端端的胸房突地就是一窒,显然是被人紧紧包裹住所致成。
“呀——”娇呼一声,皱了眉,暗想自己怎的半点声响未听到,还是这人就好神出鬼没。
便是头也不回,她也知道是他。
近来他瞧自个的目光,是一日比一日炙热,若不是碍着自己未出月子,想是早也要被他霸王硬上弓了。回头想想,这人也忍了近一年,有这般举止也是情有可原。
可她心中的怨气还未消散殆尽,自然不乐意让他得逞。
觉察到他的手已经向下发展,娇杏连忙捉住了他的手,仰面瞟了他一眼,声音娇气,“天色还未暗呢。”
瞿元霍轻易挣开她的小手,两手自她腋下重新罩上了饱满,用力揉捏拧扯。
娇杏心房一颤,周身就是一软,整个倒进了他的怀里,低低叫了一声,“别呀爷,晋哥儿还等着妾喂奶呢。”
瞿元霍不理,面色微有些不虞,他已经忍了许久,近来几日知她要出月子了,几个晚上更是身子燥热的睡不着觉,现下好容易熬到头了,便是儿子也得靠边站。
老子日日见他做着自己幻想百遍的事情,心中早已妒火烧天,现下机会总算来了,哪里还有放过的道理。
瞿元霍一个用力,便将她转了个身子,正面对着自己,不顾她的挣扎抵抗,一个埋头便吃进了嘴里。
“嗯——”
娇杏哼了一声,知道怎么都要给他点甜头尝的,便也不抗拒了,任他吃着。
心里感觉怪异,这跟奶儿子可真是两回事。
抱着他的脑袋,摸了摸他的发,浑身发软地靠着他,瞿元霍会意地揽紧了她的腰肢。
过了一会儿,又怕他给吃空了,儿子没得吃,便抱着他的脸,往外推,“快别了,一会儿没了,晋哥儿要闹的。”
瞿元霍面上微黑,略带不满地抬了头,“自打晋哥儿一出世,你这满心满眼可都是他了,就不能分我一点?”
见他说的这样可怜,娇杏笑了一声,抬头看他,见他唇上还沾着自个的汁儿,心里无端端的就是漏跳了半拍,面上微有些发烧,小力捶了他一下,“谁说的,妾这心里可是满心满眼的爱着爷~”
瞿元霍哼了一声,明显的不相信,“你这妖女惯会蛊惑人,爷可不信你的话。”
娇杏心急儿子,并不想与他再多周旋,依了他怀里,抿了唇便冲他娇笑一声,“信不信是爷的事儿,妾早说过妾的身子与心都是属爷一个人的,如今得了晋哥儿,这样疼爱着,原因无非也是因他是爷的种,才……”
后头的话就算她未说完,瞿元霍也已缓了脸,知道自己是忍了许久,才存了气挑她的不是。
捏捏揉揉好一番,过足了手瘾,才捏了她的腰肢,有些强硬道:“晚上将晋哥儿挪到次间暖阁里去安置。”
娇杏舍不得,咬了唇小声地说道:“他还那般小,我放心不下。”
瞿元霍手上动作一紧,面上微有些发沉,咬了牙,“丫头婆子是做什么的?”
见他这样,娇杏还是有些怕的,可虽如此,这心里终归还是放不下儿子,“交给丫头妈妈我不放心,到底不是血脉至亲,哪里会真的尽心去伺候?”
前段时间瞿元霍又给添了几个丫头并两个妈妈,都是才来不久的,叫她如何放心?这院里除了玉珠让她信任点外,旁的人可都是没法信任的。
瞿元霍眼底渐渐已有了不耐,他一把放开她香软的身子,话里隐隐有着威胁,“你若不愿便罢,我自有法子解决。”
娇杏急地一揪他的衣襟,“你有什么法子?”
瞿元霍扯下她的手,沉默不语。
娇杏其实已经猜出他说的法子,府里不缺莺莺燕燕,主子爷又是个年轻力壮,相貌不俗的,那些丫头子不可能没想法。
再者说了,那王氏房里还有个现成的,她一这样想,心里就钝生生的疼,转眼眼圈就红了,扯了棉巾裹住自己,转身就要将他推出去,“你快走,快走,去你的法子,往后别再来寻我了,我不认你了!”
瞿元霍原也只是唬唬她,不想她却当了真。
心下一急,一把抱住她的身子,捧了她的小脸,就深深吻了下去。
“唔——”
娇杏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吻得动情,眼眸里满是温柔疼惜,眼眶的泪不自觉地往外流。
心中涩涩甜甜,滋味难言。
一吻罢,娇杏软着身子靠在他怀里喘着气,瞿元霍一手紧紧揽住她的腰肢,一手抚上了她湿滑的长发,渐渐又移了位置,抚上了她娇嫩的面颊,上面红霞一片,还沾染着湿意。
“就这样想将爷往外推?”声音淡淡,却含着暖意。
娇杏偏过脸,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明明是爷要将我推开,这下反倒怪起我来了。”
瞿元霍复又捧了她的脸,低了头凑近,“你就这般不信任我?”
娇杏又哼了一声,打下他的手,两只水蒙的杏眼,直直望着他,“你有哪点值得我信任?”
瞿元霍面色微僵,转而搂紧了她的腰肢,将她紧紧箍在怀里,埋首于她白嫩的颈间,缓慢吐出几个字眼,“日后我会好好待你。”
娇杏闭了眼,靠在他怀里,心里虽怨恨,但不得不承认还是他能给自己安心。
来人温情缠/绵一会儿,便回房去看晋哥儿。
小家伙如今近两个月大,面皮子一日日的白起来,身上着的小衣裳也渐渐薄起来,藕节般的胖腿手臂片刻不停的动着。
听到脚步声,一下静了下来,他如今还不能翻身,只那乌黑的眼珠子时刻不停的转动。
娇杏几步近了他的小床,凑近脑袋亲了下他,他就咧嘴笑,小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就是不知在讲啥。
瞿元霍伸手拿过一旁放着的面皮鼓,凑近他眼前摇了摇,发出“咚咚咚”的响声。
小家伙伸了手就要捉,哪知爹爹不给他玩,他也不哭,扯了娘垂下来的湿发,就放进嘴里吃。
“呀——”娇杏头皮一疼,小心地撬开他的小嘴,扯出了发丝,捏了捏他肉乎乎的小脸颊,笑,“真是个小吃包,娘的头发也要吃。”
瞿元霍见了也笑,“也不知到底是像谁。”他一把抱起儿子颠了颠他的小身子,转头冲着娇杏惊道:“竟是重了这许多。”
娇杏看了眼热,伸了手,“快给我颠颠看。”
“你别。”瞿元霍一把抱紧儿子,护犊子似的,“才出生时你就抱不动,这下别给摔在了地上。”
娇杏撅了嘴,“还说我满心满眼都是儿子,你自己不也是!”
瞿元霍面带着笑意,晋哥儿如今瞧得见近处的东西,爹爹和娘的样子也是给记进了脑子,被爹爹颠着高兴了一会儿,就又笑着冲娘伸出了手,娇杏一喜,一把抱住了他,瞿元霍不放心的在边上托着。
一家子围着闹了一会儿,晋哥儿填了肚子,才吃饱又给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有错字请包涵,肚肚好疼,我要睡了。
☆、不会卖你
到了晚上,晋哥儿自是被自家狠心的爹爹送走。
瞿元霍得了餍足,身子前所未有的舒爽畅快,心情随之亦变得很好。
他搂着怀中娇娇软软的美人儿,一只手掌还在她嫩滑的香肌反复流连揉抚。
见美人儿只眯了眼哼哼唧唧,身子软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无,男人自来就爱显露的雄/风,自是得了极大的满足。
他嘴角微翘,低头亲了亲她晕红小脸,再盯着她那水汪的杏眼看,手上力道加大,肆意凌虐了一番,再回头来看,果真见她一对眼儿泛起潋潋波光,在橘红色暧/昧的烛火下,水亮盈盈,勾勾绕绕。
“实在是个狐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