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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教妖女后我摆烂了 第47节

  老不死的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延迟十天半条命都能被磨没了,她好不容易让姜时镜松口, 等事情结束就能跟他回昆仑刀宗。

  通过他得到景叔口中冰血莲的果子。

  想让她种蛊, 门都没有。

  她看向弟子:“教主出关没有。”

  弟子摇了摇头:“还未。”

  她离开蜀地到中原近乎二个月, 教主不应该还没出来,难不成也跟原主一样练功练暴毙了?

  若是没有教主制衡褚偃, 咸鱼教很快就会重新回到魔教的怀抱, 到那时蜀地必定大乱。

  她拧眉沉思了片刻,距离下次毒发不到半月, 只有寒潭才能勉强压制毒发时的痛苦。

  要不是她武功不好, 早把褚偃给宰了。

  “知道了。”

  弟子行礼打算告退, 桑枝突然想起什么,眸内闪过一抹杀意:“解药你可否带在身上。”

  弟子愣了下, 恭敬道:“并未,若是圣女能在月末顺利种下蛊虫,弟子会来找您的。”

  桑枝:“呵。”

  她烦躁地摆了摆手:“滚吧。”

  弟子犹豫了半晌, 最终颔首道:“长老原话, 请圣女莫要忘记自己的身份,拖长时间只会自讨苦吃。”

  桑枝周身的杀意更盛, 她站起身靠近弟子,嗓音冰凉:“你别忘了, 你身上也有子蛊。”

  她大可把人杀了,剖出他心口处的子蛊食用。

  喂给她体内的子蛊,至少还能延缓毒发时的痛苦。

  弟子原地僵住, 一瞬间浑身血液逆流, 脸上血色尽失, 他咽了下口水:“圣女只需要在月末完成任务,弟子一定双手将解药奉上。”

  桑枝盯着他,突然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办法,她甚至都不需要避开姜时镜熬过毒发期。

  随着她的靠近,弟子不由自主地后退,额上因恐慌出了层薄汗。

  “徐哥这话可就不对了,奴家每日都在门口盼着徐哥的身影,梦里都是您伟岸的身躯。”

  门外遽然传来嬉笑声,逐渐越靠越近。

  桑枝猛然回神,发觉自己已然将弟子逼到了角落里,她伸手揉了揉额间:“赶紧走,别让人发现。”

  弟子宛如捡回一条命,慌不择路地攀上窗户就跑,匆匆留下一句:“弟子告退。”

  娇笑的嬉闹声近在门口,像是下一刻就会推门进屋,桑枝环顾了一圈屋内的布置,捞起桌上的面具,冲进了侧边的衣柜里。

  衣服上的脂粉味非常重,她捂着鼻子打了个喷嚏。

  门在同一时刻被推开,与之一起的还有娇滴滴的媚声:“嗳呦,徐哥真坏,大白天的带奴家来房内。”

  男人的声音紧接其后:“这不是这段时间想你想得紧了。”

  娇/喘声跟厚重的呼吸声混在一起,男人喘着粗气道:“我家那婆娘每次都跟死鱼一般,毫无生趣,还是你懂小爷的心。”

  噼里啪啦的瓷器撞击声响起,桑枝透过衣柜缝隙刚好瞧见男人把桌子上所有东西全部扫在地上,而后急不可耐地把女人压在桌上。

  本就单薄的衣物已经落了一半在地上。

  她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默默地把头缩了回去,但耳边一声大过一声的娇/喘让桑枝不由面红耳赤,即使闭上眼,脑海中还会出现画面,实时直播。

  另一边,二楼。

  姜时镜倚靠在椅背上看着对面温婉华贵的女人,轻笑道:“没想到你千辛万苦的出了神农谷,竟又入了青楼。”

  紫芙唤来守在阶梯口的丫鬟:“去将楼内新进的碧螺春取来。”

  丫鬟应声离开后,她朝着姜时镜笑道:“女子想要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立足,并不易,初来此地时,我带着满腔的抱负,但走到如今这一步,算不上歧途。”

  一楼的舞台有丫鬟正在搬凳子和乐器,特定的演出即将开始。

  姜时镜微侧了下脑袋,视线往下望去:“短短时间能在襄州开如此一家声色犬马的青楼,你本事很大。”

  丫鬟将茶和水等工具尽数放到桌上后,安静地退回了阶梯口,紫芙熟练地开始烹茶,边道:“弟子幸运,来襄州后遇到了一位贵人,这些年也是这位贵人一直在帮助弟子,不然单凭弟子一人想要撑起一家青楼。”

  她顿了顿,抬头看了一眼姜时镜:“是不可能的。”

  有两名女子上了舞台,一人持琵琶,一人古琴,演奏声悠悠响起。

  其中一位是方才离开名唤露露的女子,她抱着琵琶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用悠扬语调不知在哼唱些什么词。

  紫芙见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露露的身上,贴心道:“少主若是对她感兴趣,弟子可将她唤上来伺候您。”

  “不必。”他将视线扫向坐在下面喝花酒的知府儿子,身边被搂着的女子衣服都快被脱完了。

  他收回眼,语调冷淡:“当年你求我帮你离开神农谷,说的是想出去开医馆济世救人。”

  紫芙垂着眼眸往杯子内注少许的水:“少主也说了,是当年。”拿起茶筅开始点茶,“抱负无法当饭吃,也无法让弟子活下去,人总要舍弃某些东西才能活得更好。”

  姜时镜勾起唇角:“比如说道德。”

  紫芙动作一顿,而后继续击打茶末:“没了这东西,做起事来确实舒心了很多。”

  她转了话题:“少主来襄州是为了禁药的事?”

  姜时镜:“怎么,你有禁药的消息?”

  紫芙摇了摇头:“只是前段时间在一位客人的口中听到过,说是神农谷丢失了大批量的禁药,下了通缉令正在到处追捕。”

  她放下茶筅,往杯中又加了少许水道:“是弟子知道的那批禁药吗?”

  一楼舞台已经换了新的演出,抱着琵琶的露露此时出现在知府身边,脸上的笑容极为勉强。

  姜时镜环顾了一圈都没有瞧见桑枝。

  “只有那批禁药才会下追捕令。”他神色冷淡。

  紫芙:“也是,若是那批药被用到人身上,怕又是一场大难。”

  她把茶推到姜时镜的面前:“许久未曾点茶,少主尝尝味道如何。”

  杯中的水质浓稠,茶香浓郁,姜时镜瞧了一眼,并未喝:“青楼东边的那一家赌坊,你可否知晓。”

  紫芙正在清洗茶具,闻言顿住了:“少主怎的突然问起赌坊了。”

  姜时镜往后靠,眼睫半垂道:“今日无聊去玩了一会儿,觉得甚是有趣,你若是不方便说,也无妨。”

  紫芙原以为赌坊与禁药有牵扯,现下听他这么说反倒松了一口气:“我们与那家赌坊确实有来往,他们会往青楼介绍客人。”

  “而楼内也会把对赌坊感兴趣的客人推荐到那家赌坊,互利互赢。”

  姜时镜眸内闪过一抹暗色:“我听闻他们二楼有新奇玩意,你可有见过。”

  紫芙沉默了一会儿,劝道:“二楼的玩法,少主不会喜欢,还是莫要上去为好。”

  姜时镜:“这么说来你知道。”

  她垂着脸收拾手上的东西,许久才道:“二楼里的东西被称之为默鼓,是如何敲打都不会发出声响的乐器。”

  “少主若是执意要上二楼,需得在赌坊一楼输够六百两才有机会进。”

  姜时镜指尖轻敲了一下椅背,轻喃道:“默鼓。”

  紫芙往楼下望了一眼,刚好见到知府儿子在强迫露露。

  眼眸暗了下:“少主真的不需要露露来服侍您吗?”

  姜时镜顺着她的视线也看到一楼的情况,不由嗤笑道:“你想要另一个来青楼消费的男人去救她,不如直接放她出青楼还容易些。”

  紫芙摇头道:“露露是被抄家才入的贱籍,她这辈子都只能待在青楼。”

  “那位刘少爷是知府家的庶长子,最是喜爱以床榻上折磨女子为乐,露露还未被抄家时,与其是相识。”

  “他故意用身份压制其他客人,最低价拍下露露的初夜,当夜将人折磨得只剩一口气,身上皮开肉绽,几乎没有一处完好。”

  姜时镜并不清楚青楼的规矩:“你无法替她拒绝?”

  紫芙收回视线,敛着神情道:“少主可能不了解襄州的官官相护有多严重,弟子若是敢插手,第二天整座楼都会被封。”

  她不是没有尝试过,她也想救人于水火中,但她……身为这座青楼的半个主人,同时也是行凶者。

  少年沉默了一会儿,看向紫芙:“可你需得知道,只要她在这里一日,没有人能救得了她。”

  空气安静了片刻,只剩下一楼的吹弹声。

  姜时镜按了按眉心:“罢了,你去将她带过来。”

  紫芙微怔,站起身行礼道:“多谢少主。”

  姜时镜:“去找找方才戴着面具离开的姑娘,也该逛够了。”

  紫芙应声:“是。”

  还在衣柜里躲着的桑枝被迫听完了一整场活春宫,而此刻两人还相拥在一起聊天聊地聊星星理想。

  她轻手轻脚地捶着发麻的小腿,盼着他们能快点出去。

  好在没过一会儿,男子就以晚上还有事的理由要离开。

  女人抱怨了一阵后,悉悉索索地开始穿衣服直到开门声响起,两人哼哼唧唧的声音逐渐远去,桑枝才小心翼翼地从柜子里爬了出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很淡的腥味。

  长时间的蜷曲让她小腿发麻,她一瘸一拐地坐到没被两人嚯嚯过的梳妆台凳子上,想着坐一会缓解了麻意再走。

  哪想到门毫无预兆地被推开,她猝不及防地与打扮艳丽的女子四目相对。

  桑枝尴尬地眨了眨眼,这才想起来自己的面具还没戴上。

  下一瞬女子疾步走来拽住她的手臂,着急道:“你就是新来的舞女?怎的跑这里来了。”

  桑枝:“?”

  你要不睁大两个眼睛再瞧瞧?

  第45章 晋江

  ◎鬼迷心窍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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