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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节

民国投机者 有时糊涂 10264 2024-06-30 14:01

  有了这个基础,双方很快达成协议,中国方面将向苏俄提供b17轰炸机、p40战斗机和新型战斗机全套技术资料;苏俄将向中国提供t34坦克的全套资料,并帮助中国建立一家生产t34坦克工厂,向中国提供全套火箭炮和火箭弹资料,并帮助中国建立一家生产火箭炮和火箭弹的工厂,这两家工厂必须在明年五月以前建好;此外中国将向苏俄派出三十名技术人员,这些技术人员有权力查阅、记录和复制关于t34和火箭炮的一切技术资料。

  至到谈判结束,周立益还有些晕乎,这次谈判的时间比上次长点,长的原因不是双方唇枪舌剑争执,而是双方审阅文件细节的时间比较长。

  “这就完了。”梅列佐夫走后,周立益还有些晕乎乎的,感到自己还根本没发挥什么作用,两场谈判就结束了,民国外交史上恐怕从来没有过这么迅速的。

  “好了,任务结束,我们也回去吧,要把这个协议落实,后面的工作还很多。”庄继华扬扬手中的文件,冲正在收拾东西的几位说道。

  “雪冰,你的任命已经到西南行营了,给你三天假。回去收拾下,然后到贵州找扩大哥报道。”庄继华对邓文仪说。

  邓文仪压抑心中的激动连声答是,白斯同以为他还要回成都,庄继华扭头又对他说:“白兄,你就去外交部报道,委员长对你的工作已经重新作了安排。”

  “好。”白斯同压抑心中的激动,坦率的说,他很想回外交部,到成都去本来就是被贬,根本不是他所长,外交才是他发挥才干的领域。

  庄继华带着宫绣画又到黄山官邸向蒋介石汇报,蒋介石拿着达成的协议仔细观看后有些奇怪的问:“既然他们愿意帮助我们修建工厂,也愿意交出所有资料,为何还要派人去莫斯科呢?”

  “我有些担心他们会隐藏技术,上次坦克上我们就吃亏了,这次不能再吃亏了。”庄继华答道,实际上,庄继华担心修建工厂的周期太长,苏德战争一爆发,苏联人将全力以赴抗击德国,不会再管这事,不如把人派过去,先把技术学到手再说。

  蒋介石点点头,放下协议问:“你打算怎么办?还是交给西南开发队来办?”

  “只有西南开发队有这个资金。”庄继华平静的说:“另外,西南开发队的效率更高,换别人来,我不放心,另外也给经国压点担子,别老在原来的圈子打转。”

  听到庄继华这样说,蒋介石有些哭笑不得,蒋经国主持重庆工作后,蒋介石才发现,他比庄继华强硬多了,庄继华还比较柔和,蒋经国却是采取强硬手段,强行推行他的政策,很多人对此反应极大,蒋介石也把他招到官邸谈过,蒋经国虽然口里答应,可回去后丝毫没改。

  “英国人那边呢?”蒋介石又问,这表示他默认了庄继华的做法。

  “英国人这次来的目的是试探,他们根本不想保卫缅甸,他们的战略是保卫印度,当日军攻到印缅边界时,我们在北线发动进攻,为他们减轻压力。”庄继华的脸色一下就变了:“这些人尽想美事,没有仰光,缅甸对我们来说没有丝毫意义,凭什么要为他们火中取栗。”

  庄继华生气,蒋介石也同样生气,他沉默的思索片刻问:“那有什么办法吗?”

  蒋介石的声音里透着无奈,如果英军要这样作,他完全没有办法。庄继华想了想说:“只有一个办法,以毒攻毒,我们拒绝出兵缅甸,另外将川藏线一直修到藏南,直接到印度,让英国人知道我们的决心。”

  提起西藏,蒋介石又有些头痛,英国人始终没有放弃对川藏线的阻挠,幸亏有刘文辉二十四军镇在拉萨,西藏的那些亲英贵族才不敢乱动,吴忠信挑起龙厦案件后,一些亲英贵族看到不妙,悄悄外逃,英国又开始抗议,要求国民政府制止刘文辉的滥杀。

  蒋介石当然不会接受这样的抗议,不过即便如此也够让他头痛了,心里不知道骂了多少句国骂了。

  “校长,”庄继华似乎没看见蒋介石的脸色,继续说:“西藏必须留下重兵,我建议再从西康调两万人入藏。”

  “两万人?”蒋介石有些惊讶,随即摇头:“两万人太多,文革,别只顾增兵,多一个人,后勤就多运一份粮食,一套军装,两万人,太多,太多了。”

  庄继华一下就愣住了,随即醒悟,他把事情想简单了,西藏驻军的后勤全从内地运去,粮食、武器弹药、军装,什么都从内地运,这让本来就紧张的物资更加紧张。

  “这样,让增兵五千,给向传义拨三千步枪,二十门六零迫击炮,其他的他们自己解决。另外,筑路队,完成筑路任务后,全部转为军人,并入二十四军编制,但是,今年公路必须修到拉萨,完不成任务,按丧失战机论罪。”

  庄继华不得不承认,蒋介石的这个处理办法更好,更合理。

  “如何执行这个协议,你去找俞大维商议,尽快派出工作组。”蒋介石最后说。

  “明白,学生告退。”庄继华答应后,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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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部血火抗战第六章相持第五节积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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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日的贵阳被层层麦浪包围。往年山坡上摇曳的罂粟花换成了层层麦浪,去年开发队强制进入贵州后,禁止种植罂粟,同时大力新修水利设施,将一座座山峰变成了层层梯田,一年的辛劳化作了满山金黄果实。

  秋日的贵阳并没有多少寒冷,街头的女子不知什么时候将旗袍开衩悄悄拉高,步履晃动中露出白生生的大腿,让一些守旧的老夫子大叹世风日下。

  收获的农民背着他们的果实到城里换成一张张法币,小心翼翼的藏在身上。拿着比往年更多的钞票,他们成群的在街上东张西望,想着该给家里添点什么,称上几斤盐巴,打上一把锄头或镰刀。

  商铺的伙计热情的招呼他们,卖力的推销店里的商品,不过他们也明白,即便再卖力,几乎所有商品都要票据的时代,他们也不会买更多的东西。

  在热闹的街市上,不少穿着军装的军人也穿梭其间,不过却没人再害怕他们。也没人再躲避他们,自从去年整顿部队后,军纪完全改观,再也没有出现扰民事件,老百姓也再不担心这些士兵会强买强卖,吃饭不给钱。

  不过其中一群军人依旧旁若无人的在大街上行走,市民们见到他们便自动的让开道路,这些人看上去就不是简单的军人,他们肩上那金黄色的将星,代表着他们与众不同的身份。

  “人说贵州天无三日晴,地无三分平,老百姓以种鸦片为生,今日一看,传言缪也。”一位身上挂一颗金星的国字脸军人摇头说道。

  “海鸥这话可不假,”另一位挂两颗金星的军人却摇头说:“你要去年来这里,就知道此言不假。”

  “石尖,海鸥,文革念叨你们两位的时间可不短了,”老成的曾扩情也乐呵呵的:“现在他可如愿以偿了。”

  “第一杜光亭,第二戴海鸥,海鸥,文革对你的期待可不低。”邓文仪现在的心情比较愉快,半个月前到贵阳报道后,曾扩情是个老好人,不但不喜欢抓权,还喜欢放权,邓文仪也有几分本事。很快就在政治部站稳脚跟。

  “石尖兄,你吃亏就吃在这张嘴上,总是个闷葫芦似的,当年一师你就是营长,牛行大战后,活下来的连长都是师长了,就你还是副师长,难怪文革要为你叫曲。”陈明仁看着街上的门市,似乎无意的说道。

  余程万脸上古井不波,似乎没听见陈明仁的话,两只眼睛没有丝毫色彩,李之龙心里暗笑,这陈明仁恐怕是在为自己抱怨吧,第二次东征时,他率先登上惠州,立下二次东征首功,战后也被提升为营长,整编川军后,升为副团长,北伐时,也已经是团长了。在一期同学中升职也算快的,可到抗战开始后只是三等师的师长,现在也只是个师长。

  庄继华调来这么多黄埔同学,让负责练兵的黄伯韬心中忐忑不安,认为庄继华是要毁诺,陈铭枢看出了他的担心,告诉了庄继华,庄继华随后找黄伯韬谈话,告诉他112军的人员配置已满了,余程万和戴安澜不是来112军的,他们的位置另有安排,黄伯韬这才安心。

  虽然滇缅公路被关闭影响了工程进度,但一年的强行发展,仍然取得极大进展,扩建工厂有60%完成扩建目标,贵州有十多家新工厂投产,开发出十几个矿山,当然生产规模比较小,只是为将来发展打下基础。

  “小妹,你什么时候到贵州的?”李之龙在人群中发现一个熟悉的美丽身影,忍不住叫出声来。

  梅悠兰与几个穿着洋气的人走在一起,其中有两个穿西装的外国人,另外还有一个十分漂亮时髦的女人。

  “在田,哈,没想到,刚到就遇上你了。”梅悠兰笑面如花的迎上来,到了跟前,打量李之龙左右:“你们这是上那?大哥呢?”

  “来,我给你介绍下。”李之龙没接话茬,先把她介绍给身边这群同学:“这是渝洲晚报的梅悠兰小姐,是个神通广大的记者。”然后又对梅悠兰说:“小妹,这些都是我们黄埔军校的同学,余程万余石尖,邓文仪邓雪冰,陈明仁陈子良,戴安澜戴海鸥,扩大哥你是认识的,这里面除了海鸥,其他都是一期同学,石尖和海鸥北伐时就跟随文革打过牛行大战,这次文革特意把他们要来,我们这是去给他们接风。”

  “接风?”梅悠兰山下打量李之龙,笑得像个小狐狸:“我说在田,你是不是撇下大哥吃独食呀。”

  “怎么可能,文革正在省府与吴主席商议明年秋收购粮的问题,让我们先去,他一会就到。”李之龙连忙解释,随即目光就转向已经过来,站在梅悠兰身后的那几个人:“这几位是?”

  “哦,这几位都是我的同行,这位是华盛顿观察家报的韦伯先生。这位是泰晤士报的查尔斯先生,这位是上海字林西报的叶絮菲小姐。”梅悠兰也挨个给他们介绍。

  “呵呵,小妹,你这个架势是要给我们好看呀,这么多大记者,文革可要头痛了。”曾扩情打个哈哈。

  李之龙和曾扩情的热情让陈明仁余程万和戴安澜有些奇怪,他们不知道这个梅悠兰是什么来头,好像与庄继华很熟的样子,余程万和戴安澜还好说,只是暗暗观察,陈明仁却忍不住拉下脸来。他从来就没喜欢过记者,冷哼一声就要开口。

  “梅小姐,早就听文革说起过你,师母也常念叨你,这次来之前有没有见过师母?”邓文仪见陈明仁脸色不佳,抢先一步,热情的问道。

  梅悠兰脸色一下就落下来了,似笑非笑的瞪着邓文仪:“怎么,非得有三姑的吩咐我才能来吗?”

  “那里,那里,你可是记者,见官大半级,见人大半辈。”李之龙一见不好立刻开起玩笑,侧身给曾扩情递眼色。

  曾扩情早看明白了,心中一个劲苦笑,子良,你惹这小祖宗作什么?这可是西南开发队的小公主,从严重庄继华到下面的小兵都知道,把她惹翻了,她能把天捅个窟窿。

  陈明仁这才知道,梅悠兰不但有庄继华的关系,还有宋美龄的关系,而且与李之龙的关系也非同一般,而且看来邓文仪也知道她的身份和背景。

  “几位大记者难得到贵阳来,我是西南行营政治部主任曾扩情,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诸位可以来找我。”曾扩情笑眯眯的冲韦伯等人说道。

  “哦,曾主任如此盛情,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到时候一定会来麻烦主任的。”叶絮菲心里非常高兴,这次来贵阳真的很不错,第一天就遇上西南行营的核心人物。

  韦伯和查尔斯看上去也很高兴,韦伯乐呵呵的问:“曾主任,我们也是庄将军的老相识,干脆我们一块接风。”

  余程万心里一乐,这老外还真不见外,有必要给你接风吗?我们是同学聚会。席间自然要谈些军事上的事情,那些话能让你登出去吗?

  李之龙又给梅悠兰一个眼色,梅悠兰知道这次接风不适宜让这些记者参加,便说:“韦伯先生,我们还是先去找个旅馆吧,先住下再说。”

  韦伯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是我冒失了,既然如此,我们就不打扰了。”

  “那好,我们已经堵塞交通了。”李之龙笑道,众人这才发现,他们这群人太庞大了,这里最低的是上校(邓文仪),每个人都带着至少两个卫士,十几个人聚在路边,一下子就把路给堵死了。

  梅悠兰心里很高兴,这一年多,庄继华虽说离开前线,可一直在西南各省奔忙,在重庆的日子少之又少,当省主席的时候,在成都的时候都不多,辞去省主席后,干脆变成长住贵州了,不过刘殷淑却搬回重庆了,没有跟他到贵阳。

  不过不管是在重庆还是在成都,梅老爷子都盯着她,不准她再象以前那样与庄继华来往,梅家的女儿不能作妾。

  梅悠兰在家虽然得宠,可老爷子板着脸说的话却不敢违扭,只好待在重庆,武汉失守后,韦伯和查尔斯先是到了长沙,然后才到重庆;叶絮菲却是躲在汉口法租界,然后到南昌,南昌沦落后去的长沙,在长沙遇见韦伯,几个人结伴到重庆。

  到重庆都是有采访任务的,目标都是西南开发,庄继华掀起的第二期建设,开始还没引起外界注意,随着贵州开发越来越兴盛,终于吸引了外界的注意,外加西南开发的核心人物都在贵阳,于是他们决定到贵阳,行前,叶絮菲又提议叫上梅悠兰,韦伯和查尔斯也有此意,他们都知道梅悠兰与庄继华的关系,透过她可以拿到很多独家新闻。

  出乎李之龙他们的意料,庄继华来得很晚,到他来的时候,天已经渐渐黑了,大家伙早就不耐烦了,餐桌上已经杯盘狼藉。

  明天更新不能保证。

  性格倔强的父亲病越来越严重了,看到他一天天衰弱下去,心里真是难受,今天晚上洗澡就倒在地上,依靠自己的力量无法起来,明天要送他去医院,到底是再次伽马刀还是开颅,七十二岁,能经得起开颅吗?

  不知道那位知道,脑胶质瘤怎么治?我已经不敢奢望能痊愈,只希望能多活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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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部血火抗战第六章相持第五节积聚(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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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革什么话都别说。先罚三杯。”李之龙毫不客气的在庄继华面前摆上三杯酒杯,下面众人一通起哄,庄继华也没推迟,宫绣画拿起酒瓶,嘻嘻一笑:“还不错,茅台,好酒呀。”

  “到了贵州不喝茅台喝什么?”李之龙一副少见多怪的表情,曾扩情酒气熏天的一边招呼伙计加菜一边拿起给宫绣画倒上酒杯酒:“宫小姐,你是我们黄浦军校的编外人员,你也该罚三杯,我们优待女士,就喝一杯,你们说要不要得!”

  宫绣画与这批天子门生早在广州就开很熟悉,彼此之间无所顾忌常开些不伤大雅的玩笑,庄继华看着这些开怀起哄的同学,这些同学现在属于黄埔系的各个派别,这个场面很熟悉也很陌生,长期分歧和权力争夺让黄埔岛上的那股情谊淡泊了。

  “文革,你这中央委员当得潇洒,没参加会议就当选了。”邓文仪的语气中没有妒忌只有一丝羡慕。曾扩情闻言不由一顿,他是黄埔同学中第一个当上中央委员的。西安事变后,被贬的同时,这个委员自然也没有了。

  “一个空壳委员算什么,我看文革根本没看在眼里,”陈明仁冷哼一声:“还不如在下面干点实际的,这贵州开发要成功了,功在社稷,利在千秋,比十个中央委员都管用。”

  “子良这话当浮一大白,”庄继华笑道:“这些年我一直不愿到中央,就是因为中央情况复杂,争权夺利,相互倾轧,结果什么事都做不成,倒不如在下面作点实际工作。”

  “你们或许以为文革是在矫情,不过我可以证明他说的是实话,”李之龙叹口气正色道:“校长几次要他进中央,他都拒绝了,就是觉得中央象个染缸,就是想不与人斗都不行。”

  “要是党国同仁团结一心,何愁倭寇不灭,gd不除。”戴安澜叹口气,神情落寂。

  五届四中在九月初召开了,会议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只有十天,这次会议完全成为声讨汪精卫的大会,会议宣布开除汪精卫周佛海等人的党籍,号召全国军民将其缉拿归案。同时对人事作出调整,孔祥熙辞去行政院副院长财政部长职务,杨永泰接任行政院副院长,宋子文接任财政部长。庄继华、李之龙、严重都当选中央委员。同时保障刘文辉在西藏的行动。

  西南行营还有两个中央委员,分别是副主任张群和参谋长贺国光,其中张群被留在了成都,主持四川工作,贺国光在西昌,督促西康社会改革。这种安排不是他的意思,是蒋介石的意思,要是他的意思,恐怕蒋介石就有别样心思了。

  “呵呵,海鸥,这你可想错了,”庄继华喝口酒,然后摇摇头:“西方有位哲人说过一句名言,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你们看前段时间报上的报道,苏俄国内、中共内部,斗争何其激烈。”

  “是呀,当年巫山的消息传来,我还不相信。以巫山的才干和功劳居然被冤杀了。”余程万摇头叹息,不胜唏嘘。

  “死在他们自己刀下的黄埔同学还少吗?董朗、贺声洋、段德昌、许继慎,还有四期五期六期的,那个不是骁勇善战忠诚不二。”邓文仪冷冷的说:“在田,说句实话,你若还在gcd内,估计难逃此劫。”

  李之龙淡淡的叹口气没有反击,倒不是顾及场合和身份,而是邓文仪说的确实是实话,他没有蒋先云的坚定,身上的毛病却更多,当年在广州就曾被开除党籍,后来又声明退党,要是回归中共,一个立场不坚定就能要他的命。

  “说来也怪,斯大林怎么就相信有那么多反**,党政军三分之二的领导人都是,要是反**真有这么大力量,苏俄政权岂不早被推翻了,这不合常理。”戴安澜直摇头。

  “这有什么不合常理的,”邓文仪一副理该如此的样子:“以军队为例,斯大林说他是苏俄红军的缔造者,其实不然,托洛茨基才是红军真正的缔造者,在军中有很大影响力,斯大林这次清洗就是为了消除托洛茨基的影响,巩固自己地位的政治手段。”

  邓文仪的语气有些高高在上,可谁也没否认他的资格,在座的人中。邓文仪是最了解苏俄,比庄继华这个穿越者还强,这个穿越者的历史知识连业余历史爱好者都不如。

  “算了,说点眼前的事吧,”陈明仁有点看不惯邓文仪的样子,便岔开话题:“石尖和海鸥还是到我们112军来吧,完成整编后,我军完全可以编三个师,海鸥可以当师长,石尖兄担任可以为军长。”

  庄继华微微皱眉,邓文仪本想继续发挥一下,被陈明仁打断,正在暗自恼火,见此情形立刻转恼为笑,陈明仁你也太过了,就这么就把人安排了,甚至还安排了军长,你以为你是什么人。

  李之龙却知道庄继华为何不高兴,他笑呵呵的提醒陈明仁:“112军的军长,已经有人选了,子良,我可要提醒你,文革在西南开发队立过规矩。不准有派系之见,什么中央军杂牌军,在西南开发队不准有这样的派别之见。”

  陈明仁被前面的话震住了,后面的就没听见,他随即反应过来:“黄伯韬!他有什么本事?”

  “你的意思是不是你比他强?”庄继华这一生气,立时涌出一股威严,陈明仁顿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看看黄伯韬的履历就知道,他是个骁勇善战的军人,这半年的整军也证明了他的才干,他完全能胜任这个军长,”庄继华说着站起来:“刚才海鸥才说团结。gcd内部斗争虽然激烈,可你看八路军改编时,不管是那个山头出来的,都服从老老实实的服从,没听说一方面军下级不服从四方面军上级的。再看我们呢?将来如果我们输给gcd,唯一的原因就是内部争斗,互相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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