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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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采身上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没换,仍然穿着那身洛丽塔风裙,睡姿不大老实,裙摆被掀到起起伏伏的小肚皮上。她眼睛闭得紧紧的,似乎有点痛苦,睫毛微颤,呼吸比平时重许多,衬着粉嘟嘟的脸颊,惹人怜爱的紧。
她当然没有睡着,贺远枝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的手让她有一种在冰火之中煎熬的感觉。他冰冷的手与她柔软的肌肤相碰,一点点火星便能引起燎原之势。
贺采为那样的抚摸而心神巨震。
哥哥到底在干什么?
贺远枝的手在她的肚脐边缘轻轻滑动,撩拨到贺采险些叫了出来的时候,那双手又停下了对这里的攻势,顺着她的腰线一点点滑动,触上女孩子的乳罩,将它轻柔地拨开。
还未发育完全的胸部敏感的很,贺远枝只是碰了一下,贺采就难以抑制地泄出一声嘤咛,嗓音细得像只奶猫。
贺远枝像是没听到她的声音,毫无顾忌地绕着她的胸部打转,时而和风细雨地抚慰,时而姿态暴烈地拧掐。她的皮肤太嫩了,贺远枝只要轻轻摸一下,便如霞光映雪,让他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贺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试图以此发泄身体里那股无以宣泄的火。
别再继续了,她在心里呐喊,在她脑海里盘旋了两个月的想法即将破土而出了。
贺远枝并未如她意放过她,甚至更加得寸进尺。他把小姑娘的裙子扯到肚脐以下,给她盖住了裸露在空气里的肚皮,继而把作恶多端的手挪向她的大腿根部,甫一相碰就激起了她的战栗。
他探出一根手指,在贺采的底裤上刮蹭了一下。
贺采终于忍无可忍,正要动腿踹开贺远枝的时候,他突然停住了。
他像突然被人施了咒术,温柔地为身下的女孩捋顺鬓发,擦去她额角的汗珠,把被她踢成一团的被子铺开,为她盖上。
仿佛刚才那个举止古怪的人不是他,是他身体里住着的另一个灵魂,对着他疼爱有加的妹妹为所欲为,肆意索取。
那晚他没有再动贺采,只是在她的床边坐了很久很久,直到贺采迷迷糊糊睡过去时,他仍旧没有离开。
第二天早上贺采是被温绮慕的电话吵醒的,她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贺远枝还回来了,一想起他的名字,贺采脑袋痛得厉害,她强撑着接起电话。
电话里温绮慕的声音哑得几乎听不出来,她问贺采能不能去她家一趟。
贺采听得心里一揪,赶紧应下,火急火燎地下楼。
家里又空无一人了。
贺采在空荡荡的客厅停了一秒,飞奔出门。
她很早听温绮慕提过她们家,她有一个嗜酒如命,从不管她的爸爸和一个远走异国,偶尔会给她寄回来点钱的妈妈。
贺采赶过来的时候吓了一跳,破旧的房子像是凶杀现场,四处都飞溅着血。
温绮慕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到她身上干干净净的,贺采才松了口气。
她抱着膝缩成一团,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像被风雨吹得在枝头摇摇欲坠的花,下一秒便要坠入泥潭,不能翻身。
贺采轻声叫她,“温温?”
温绮慕挣扎着抬起头,原本俏丽的脸上血色尽失,惨白的嘴唇磕磕碰碰地打着哆嗦,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
贺采蓦然间想起了五年前无助的贺远枝。
她用力抓住温绮慕的手,试图把掌心的温度传递与她,“温温,出什么事了?别害怕,你跟我说,我会帮你。”她顿了一下,语气诚恳而坚定,“我一定会帮你。”
温绮慕整个人傻了一样惊魂未定地看着她,“我杀人了。”
贺采看到这满墙的血迹时早有了心理准备,但听她这么一说还是无比震惊,她勉力消化掉这个信息,压下心底的惊惧,冷静问她:“他人呢?”
“阿深把他拖走了。”温绮慕恐慌地看着满室血迹,求救似的死死反握住贺采的手,“采采,我不想坐牢,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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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好狠毒5555plmm和plgg都好惨。
哥哥快要本性暴露了,温温的事处理完就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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