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五,端阳,宜嫁娶。
周府上上下下人声鼎沸,从燕王府邸到周府,全是看热闹的百姓,建康河上的赛龙船却没几个人去看。
“还去看什么赛龙船啊,这燕王殿下娶周家七小姐的婚事可比赛龙舟好看多了!”
“我听说这可是太后亲自赐婚。”
“那可不是,要不是燕王殿下打了胜仗,又得去封地,按他们大户人家的规矩,这场婚事好歹也得准备一年多。”
“那这阵仗也大啊,瞧瞧这气派!”
昨夜七虞就没睡好,大半夜被虞大夫人给叫起来梳妆打扮,细细绞了眉,涂了胭脂水粉,又换上七虞和绣娘一齐绣的嫁衣。虞大夫人给七虞带上彩冠的时候,已经泪不成泣,“夫人,今日是小姐的大喜日子。”
“我的儿啊,家中姐妹就数你最小,可成婚也最早。本应该三书六礼先定亲,因着那皇家人,这早早地就把我的小七给带走了。还要去那燕州,天高地远的,你姑母怎就如此狠心啊!”
“母亲――”七虞也很不舍,这都是她最熟悉的人,母亲,兄长,父亲,还有西苑的那些个姐妹,离别的伤感席卷而来。
最后披上了霞帐,就只等和家人吃合饭,然后等红轿子来了。
赵青玉穿着一身红袍,清俊的脸上多了成熟和硬气,想着今日就可以娶那个小丫头,嘴角微微上扬。
“吉时到――”
赵青玉看着缓缓走出来的小丫头,心里一阵颤动,牵过她小小的手,能感觉她也在发抖,赵青玉觉得自己的心都快停止跳动了。
七虞脸跟发烧了似的,坐在铺着红毡子的轿子里,心里一阵心悸。
随后又想到她真正离开周家了,离开这熟悉的一切,要跟着一个熟悉而又陌生人一起生活,她就有些感伤。
红轿起,迎亲的队伍又缓缓回去。
今日阳光格外灿烂,那围观的百姓中,有一个穿着粗布衣服,却显风流的人,他望着那顶红轿,刚巧一阵风吹过,让他瞧见了轿子里的那抹红色。终究,她还是成为了别人的新娘。
“哥哥,你快去看看,枝竹嫂嫂好像要生了,肚子正在疼呢!”
那男子转身而过,此生再无牵扯。
七虞坐在新房里,很是紧张,她自从那日马场一别后就再也未见过赵青玉,赐婚以后,她就在院子里准备婚事的各种事,就今日早晨握了他的手,也不知道他变成了什么样子。
“燕王殿下,王妃――”
“出去!”
赵青玉一进屋就碰见个没眼力见的丫鬟,真是扫兴,这洞房花烛夜他想了这么久,根本不想看到别人。
赵青玉轻轻地掀开七虞的红盖头,七虞瞧了他一眼,赶紧把头转向别处,手也不知道该放到何处。
“小七,我做到了。”
七虞有些热,本想坐到另一边,却被赵青玉给拥在怀中。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好一直点头。
赵青玉看着她的样子有些好笑,一把将她的头抬了起来,看到她的眼里全是自己,赵青玉找到了她的唇,吻了下去。
“唔――”七虞脸憋得通红,眼睛使劲抖动。本来感觉陌生的赵青玉让她觉得还是那个讨厌鬼,就只知道欺负人!
“娘子,我们去喝合卺酒。”赵青玉把七虞抱在怀里,放到了桌子上。
“赵青玉,你混蛋,放我下来。”半个身子悬在空中,七虞感觉很没安全感,只好紧紧地用腿把赵青玉给夹住。
赵青玉用嘴把就酒渡给了七虞,七虞呛了呛,脸上更加泛粉。
“这可是你自找的!”七虞使劲地在赵青玉的怀里挣扎,却惹来了另一场祸端。
赵青玉把七虞放在红帐里,灯下瞧美人,更加有味道,而且还是褪了衣服的美人。
七虞全身只有一件肚兜和一条亵裤,赵青玉正在轻轻地给她摘头上的发饰,又用热水给她洗了脸,然后便伸向了七虞的身后。
七虞隐约知道他要做什么,在赵青玉点点的揉捏之下,她感觉身下一阵湿润。
“你快起来,我小日子来了!”
赵青玉也未真枪实战过,便赶紧蹲下去瞧她下身。
只见那处红润,正缓缓流出些水液,晶莹剔透,不是红色,赵青玉心下了然,直接把七虞的亵裤和肚兜给扯开。
“你干什么啊,我要去净房,你别――啊――”
赵青玉把手摸向了那处,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七虞就是一声喘息,“别――”
两人全身都是汗,七虞是丰满的,无一处不柔软,赵青玉感觉下面一柱擎天,炽热如铁。他退出了手,换了个更坚硬的东西在洞口试探。
七虞感觉下身有些疼,那物就闯了进来,狭窄的径道拼命挤压它,却只惹得它进得更深。
“青玉,我求求你,别进去了,让它别进去了――”赵青玉一手托住她的小屁股,一手又去揉她的胸脯,臀部还不挺地往前撞,七虞觉得自己快死了。
那种濒临高潮的快感即将到来,赵青玉却没被一夹,精华尽散。
七虞躺在床上直喘气,脑海中的烟花绚烂盛开,身体还在抖动。
赵青玉把脸贴在七虞的脸上,轻轻地吻了吻她,“心肝,舒服不?”
七虞没了力气,点了点头,睡了过去。
赵青玉本想再来一次,但瞧她可怜可爱的样子,只好唤丫鬟打水来,亲自把七虞擦了擦身子,又把她的头发理了理,也沉沉睡去。
芙蓉帐暖春宵短,佳人共赴巫山雨。
身体之约本简易,却会增进儿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