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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遇 (1v2 人外) 衣沄 4802 2024-06-29 12:52

  做出生登记时,岑澈又问乔意玹想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

  “随便想一两个字都行。”他执着于让她参与到这件事来。

  乔意玹想起一个开满野花的山坡,随手在纸上写下了一个「悦」字,希望她永远都是快乐的吧。

  岑溪看了觉得一个字太单调,又在后面加了一个字。

  待乔意玹看到证件上的名字时,只觉荒谬。

  女儿的名字叫:岑悦乔。

  起初,乔意玹不愿意哺乳,她总觉得多照顾这个孩子一分钟,等到以后分别时就会多一分痛苦。

  后来,涨奶涨得难受,在育儿嫂的建议下,她还是试着进行了哺乳。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nvrenshu.com

  每当孩子在自己怀里大口大口喝奶时,乔意玹总觉似在做梦,她竟然就这么生了个孩子,她还得被迫喂养她。

  更荒谬的是,时间久了之后,她好像找到了一点当母亲的感觉,尤其是孩子在自己怀里熟睡的时候。

  她不欢迎这个孩子的到来,却也不得不从她身上找寻短暂的心灵的寄托。

  只是这种温馨时刻并没有持续多久,才喂了叁个多月,兄弟二人就开始让舒姐准备替母乳的产品。

  他们每次看着她袒胸露乳地靠在床上喂奶,就觉得时光难挨。

  为了个孩子,先是把子宫借给她住了一年多,现在连胸也时常被她霸占着,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

  看在是自己亲生的份上,让她喝了叁个月母乳已经是仁至义尽。

  这要是个儿子,估计一个月母乳都喝不上。

  说什么短时间内也不会再让乔意玹怀第二个了,这一年多来,他们有需求都只能用手解决,只是有时候用自己的手有时候用她的手。

  夜里,乔意玹被告知要断奶,突然不乐意了。

  “医生都说了起码母乳半年,也不差这叁个月啊。”

  岑澈将人压到床上,有些急不可耐:“我等不了了。”

  太久没做,乔意玹很久都进入不了状态。当然,进入不了状态的另一个原因是,岑澈在吮吸她的乳汁,这情形让她感觉非常诡异。

  “喝够了吗?”乔意玹没好声气地推搡胸前男人的头。

  你喝了,小孩待会儿喝什么?

  岑澈有些意犹未尽地抬起头。“跟我想象中的味道不太一样。”寡淡,非常寡淡,不甜也不咸。

  “下次吧,我困了想睡觉。”她真的毫无状态。

  “好吧,你睡。”

  岑澈看她闭上眼很快睡着过去,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他老二还硬着呢。

  一定是白天带孩子太多累着她了,明天就再找个保姆去,两个不够就叁个……

  其实乔意玹除了喂奶时,根本没有多少照顾孩子的机会,舒姐非常专业包揽了大部分事务。

  岑澈小心翼翼从床上将乔意玹抱起,趁夜离开家门,上楼到了岑溪住的地方。

  岑溪刚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湿着,就见岑澈抱着人窜到了卧室里。

  “怎么把人抱这儿来了?”岑溪压低嗓音问。

  “这还用问?”

  岑溪恍然大悟,在楼下的话不方便搞出太大动静,他果然是太久没碰乔意玹,竟问这种问题。

  在这套房子里,终于又可以回到久违的叁人世界了。

  床上的乔意玹翻了个身,继续睡,翻动间衣领大开,露出饱满的乳房来。

  从孕后期开始,她的胸就在逐渐变大,到这会儿已经比以前大了很多。

  “我尝过了,你要不也尝尝?”岑澈将那衣领拉得更开,使乳房完全暴露在岑溪的视野里。

  岑溪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上唇,的确好奇那滋味许久了。他捏住一只乳房用嘴含住,随即开始大力吮吸起来。

  很快,乔意玹就醒了。

  “你……别这样。”乔意玹想推开身上的人。

  “唔……”岑澈吻住她的嘴,将剩下的反抗都完全吞掉了。

  岑溪尝完乳液,回味了一会儿,转而向下,在小腹留下了好几个吻痕。

  这具身体经历过一场生育后,变得更有成熟韵味,目睹这一切变化的岑溪,心中有种奇特的成就感。

  她是他捕捉到的,也是他调教成熟的,最终也必须属于他。

  岑溪将她双腿分开,舔舐着大腿内侧的软肉,手指在小洞入口勾刮试探。

  “唔——”上方岑澈吻得愈加激烈起来。

  下方,岑溪的舌尖深入腹地,刺激度直线上升。

  乔意玹想尖叫,可以嘴被堵着。

  “好多水。”岑溪抬起头,看着透明的液体缓缓流入股沟。

  岑澈放过对唇齿的挑逗,轻吻着耳垂。“你就承认吧,我们两个人一起上才能满足你。”

  乔意玹撇开头,不想听。他们这样上下齐攻,是个正常人都会受不了。

  岑溪刚插进去,就听到她一声满足的呼气声。

  那里湿润温暖,每一个细胞都在热情挽留来客。

  “太久没光顾过,看,它都想我了。”

  亲密无间的碰撞中,欲望盖过了疲惫。乔意玹觉得自己的身体像块只剩30%电量的手机,明明该充电了,操作者却还想再开两局游戏。

  两个素了太久的男人,一开荤起来就如脱缰的野马。

  不知过了多久,兴奋过度的身体早已透支。

  “我累了,让我睡会儿吧。”

  岑澈亲了亲她渗着汗的额头,道:“你睡你的。”说罢依旧压着人一顿猛入。

  “呜呜……”声音渐小,嗓子有些哑。

  真的好想把这两个男人阉了,这是她昏睡过去之前脑海里残存的一丝念头。

  乔意玹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叁个人躺在一张床上,一个人抱着她的腰,一个人摸着她的胸。

  身下没有粘腻的感觉,应当是清洁过了,可是她腰酸背痛,连推开身上之人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她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躺着,望着天花板出神。

  倘若她手里有足够多的炸药,或许会毫不犹豫把这个地方炸了。当然在此之前还得让其他无关人等离开这儿,包括同栋楼那些素未谋面的业主。

  然后她会被以危害公共安全、非法持有军火等罪名逮捕……

  可是倘若换一个地方呢?换一个不禁枪的混乱无序之地,一场爆炸或许就没什么稀奇了。

  乔意玹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初步的计划,只是这个计划还有太多细节需要确定,而她处在信息闭塞的世界里,对很多事都一无所知。

  距离上次见祁羽已经过去了一年,她得找机会再见他一次。

  祁羽的势力范围不在这个国家,只要他一入境,岑溪和岑澈就会收到消息,因此他每次入境都得想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

  只是不管以什么借口入境,都比不上少露面来得保险,因此自上次一别后,祁羽便再未踏足过这个国家。

  他在等着乔意玹想方设法联系自己,这样才能证明她已经下定决心。

  意志不鉴定的人,合作起来变数太大。

  最大的变数不是别人,是那个孩子。祁羽不确定随着那个孩子长大,母女感情日益深厚,她的想法是否依旧。

  万一她已经怀上第二个了呢?想到这种可能,祁羽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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