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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化”后的萨卡兹“母女”W和明椒被转运到后厨。
明椒的嫩化完成得很好,萨卡兹少女略微发鼓的小腹里装满了浓浓的白色精液,只需要在水槽上按压腹部让她把这些污物慢慢排出来就可以立刻开始处理。在她被送上一个又一个高潮的时候,少女幼嫩的身体早就舒张开了每一个毛孔,把在同一时刻被刷上的调料油尽数吸收到那可以掐出水的肌肤当中。这让她雪白无暇的裸体上多了一层隐隐的油光。她盘腿蹲坐在水槽上,感受着被按压腹部的快感,把快凝固成固体的白浆从下体一滴一滴挤压出来。同时主动抬起手臂,接受水枪的冲洗。厨师们用可食用的绳索把萨卡兹少女的双臂反绑,直到挂着水珠的少女素体在水流的冲刷下微微泛红,像新洗的水果。
W则要难对付很多。虽然在接受处理的第一时间她就被按住四肢,用镊子取出了隐藏在牝穴和屁穴里一插入就会爆炸的炸弹,但她的不听话还是让嫩化的过程变得很艰难。调料油刷上又会立刻被粗暴地一把抹掉,脏话不停的嘴巴好像如果谁敢插进去就立刻要变成半截断掉的香肠。所以只能用蘸着辣椒油的鞭子抽打她本就布满伤痕的肉体,用在热油里烫过的钢刷在雇佣兵结实的肌肉上扎孔入味。在她的激烈反抗下,她的四肢都被从根部拧断而后紧紧贴在后背,烤鸭一样滑稽地被折叠在案板上。调料水被从她的口穴肛穴同时注入。
厨师拿出了二三十厘米长的厨刀,从W的双峰中间向下开了一条长缝,一直豁开到充血的阴蒂。打开腹腔,蠕动着的脏器热乎乎的好像要冒出蒸汽。子宫底部的部分被精准地分成两片,鲜红色的子宫壁上还能看到未凝固的白浆。厨师戴上手套,开始活取W的器官。四肢全部脱臼的W一动不动,只能急促地呼吸着,被剖开的胸部频频起伏,不能食用的胆囊、脾脏、花花绿绿的肠子及其他脏器被扔到一边的盆里,慵懒地铺散开,冒着热气。直到肋骨间的心脏和肺脏被取走,W终于双眼翻白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另一边,厨师们用涂着油的穿刺杆对准了明椒肿到红彤彤的下体。明椒像是嫩化时主动取悦男性那样,抬起小屁股缓缓坐在上面,让自己的子宫把那根金属一点点尽根吞入,并再一次达到了高潮。瞬间的脱力让明椒的身体坐在桌面上后倾,穿刺杆随即顺利进入了她的腹腔,胸腔,直到喉咙。厨师们把明椒的脑袋往后扳,看着她平滑的天鹅颈渐渐浮现一个凸起,最后化作一个血色的小点并逐渐扩大,最后让长杆从她的颔前刺穿出来。这是为了方便烤制时保护脑袋。明椒此时还剩一点微薄的气息。被刺穿的子宫还在牢牢包裹着异物,时不时抽搐着再排出一点带着血沫的高潮液体。
W的内脏被重新切碎,与卤水搅拌在一起去腥。与早已准备好的米饭和蔬菜混合在一起,重新填充进被掏空的身体,直到瘪下去的小腹再度微微隆起,雪白的饭粒从身体的裂口露出来为止。四肢折叠在身后的她被仰躺放置在烤盘下层。被穿刺的明椒则安置在她的正上方。厨师最后一次给两具身体刷上调料油,萨卡兹少女玉脂般纯洁无瑕的胴体与W布满伤痕的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们的脑袋被套上了隔热袋,被连着双层烤盘一同推入特制的大型烤箱内。还有一丝气息的明椒仍在艰难呼吸着,半透明的隔热袋牢牢笼罩在少女的五官上,幸而她已经不再需要氧气。她羔羊般的身体在高温下逐渐变色,从烤箱外看去如此诱人;在她身下折叠着四肢的W又似成熟的母羊,温柔地用自己曾经孕育的腹腔接纳着女儿身上不断淌下的饱含香气的少女油脂。假如假以更充分的时日,让这对萨卡兹“母女”在嫩化中双双受孕,她们腹中鲜嫩的羔羊又将是何样的人间至味?
烤制还需要一段时间,在袅袅热气的环绕下,烤箱中母女丼的颜色也从焦黄缓缓变为橘红,变得酥脆的表皮淌着浓香的脂肪,仿佛隔着烤箱也能闻到其中的绝美香气。透明烤箱让人能够完整地目睹并记录下整个过程。而在烤箱上方的显示屏里,正重播着这对“母女”嫩化时的画面。不管是被捆绑扭曲成一团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不断抽送的W,还是满脸精液还要热情地拥住“母亲”的脑袋深深回吻的明椒,性爱时活力四射香汗淋漓的白肌同烤箱里一动不动却流满油脂的佳肴形成了另一种对比,极近生与死之间不同形态的绝美。
随着“叮”的一声,烤制终于完成了。双层烤盘一出炉便被特制的盖子牢牢遮住,将热气和香气尽数锁住。经过餐车的短途运输,萨卡兹母女丼最终出现在了宴会的餐桌上。所有宾客聚精会神,等待着主菜入席的那一刻。
随着盖子被上方的钩锁掀开,明椒烤羊羔般被穿刺的橘红色身体缠着丝丝缕缕白色的热气暴露在所有人面前。少女的手指足趾都可爱地收紧着,仿佛生命依然留存在她的体内,陷入在被活烤的快感中无法自拔出去。鲜橘色的油脂在她盈盈一握,此时宛若两个小油包的双乳乳丘上汇聚,不断滴入下层烤盘的W肚腹间的米饭和配菜当中。W一看便筋道十足的瘦肉被烤得微焦,腹腔露出的米饭已经在上方油脂和高温的双重洗礼下变得金黄而饱满,夹杂着内脏的碎肉和蔬菜,宛若满满一腹腔的黄金等候开采。
厨师摘下两人的隔热头套,露出保存完好的臻首。随即拿出厨刀,拉直了明椒软嫩香甜的乳肉。咯吱一声轻响,随着乳腺脂肪的破裂,满满的金色肉油从肋骨旁侧与乳房交界处下刀的地方溢出,尽数洒在W身上和配菜中。被割下的乳房被放在W的子宫原来所在的位置。明椒幼嫩的小手小脚也被如法炮制。烤得橘红的少女肉块放在金黄的米饭上,放在W孕育生命的腹中,并无血缘的“母女”如此进行着超越生死人伦的胎内回归。
羊羔一般的明椒率先被饥渴的宾客拆散。萨卡兹少女的嫩肉入口即化,就连细细的骨头只要好好嚼食一番也可以很快烂在口中,化作饱腹的一份力量。W腹中的米饭和配菜比她本人受欢迎很多,被两人份油脂浸透的碳水化合物散发着吸引所有人天生中对能量渴求的香气,无论其健康与否。而W略显老柴富有嚼劲的烤肉则成了分享完明椒后磨牙和饱腹的填补,一分一毫也不愿浪费。就连雇佣兵带有硬皮的骚手骚蹄,也被宾客拿在手中慢慢啃咬,直到把每一块含有胶原蛋白的足筋都吸吮到嘴里为止。除了满桌的残骨,能保留下来的也唯有二人的头颅,将被作为口交器塑化并在黑市上和她们的兵牌一起贩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