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putee 无肢 暗网(荧人 14480年)

暗网(14480年)

屏幕切换到了休眠模式,“飞丝兔”(注:源于“two-faces”)试着扭动背脊,让自己在长时间工作后,能感到轻松一些,像她之前有意无意所试过的一样,效果不明显——毕竟只依赖脊柱,很难让自己的躯体进行太多的活动。她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等待着自己助手的到来。

只是几分钟,她便暂时忘掉了自己的担任工作,注意力全集中在身体的愉悦上,而这些,都是她的助手,28号所提供的。从机器人那里接管她后,他会给她进行按摩,使她的整个身躯都开始得到放松,稍后是她喜欢的性行为,在结束后,她会被他洗浴干净,并再一次得到按摩作为他服务的结束。当然,在她想做些变动时,她可以预先通知,或者是用自己简单的身体语言来告诉他,如大多数有资格享受这种服务的人一样,她更倾向于选择后者,有时候这能导致一些惊喜。

唯一不那么完满的,是她的感官在这期间要受到一定的限制,在他能接手前,一个完全依据她头部形状制作的漂亮面具会良好地封闭住她的眼睛、耳朵和口腔。

据说是出于历史教训,在服务的过程中,她和助手间的交流需要受到限制。所以她无法看到助手,和他说话,甚至由于耳机带有变声特效,她也无法听出他原本的声音。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注意力才更集中在身体的享受上。有时候她在想,可能提出这种隔离方式的人原意在此。

为她们提供服务的助手有很多个,但在一段时间后,她们都会逐渐与特定的助手形成某种类似于搭档的配对。毕竟在他熟悉自己的身体后,提供服务时的默契感会得到很大的提升。尽管这种默契的配合,几乎都是单方向的。在她们间,这是一种无须言说的潜规则。

她觉得,28号助手应该比自己还更熟悉她的身体。她没有肢体,永远没有机会去仔细地抚摸自己,她有时候会渴望地想自己这样做,但他却可以轻易做到,除了被面具遮挡的部位,她几乎所有的表面部位都受过他的触摸。他的动作告诉她,他了解她的每一块肌肤、脂肪和肌肉,还有她重要的娱乐场所,乳房和洞穴的敏感程度。他在这方面经过专业的服务训练,毫无困难地开发好了她的身体。所以她每一次总能预期至少出现两次情绪上的高点,虽然她难以确定会出现在什么时候,但不确定才可能带来惊喜,不是吗?

当他不在身边时,她偶尔也会想念着他的服务,想听听他在服务时所唱的他自己编的小曲,但她很难有什么实在的行为来做某些表示。她对28号助手的个人信息一无所知,实际上,隔离措施让自己难于与任何男人建立过于亲密的关系,她在学校进行搜捕专业的学习时,便已被告诫这一点:对未来的搜捕者来说,男人应该只是一种工具,更多的是一种生活上的工具。不要在感情上被男人所迷惑,这是人经常被灌输的。

但决不是所有男人都能接受这种安排的,甚至还包括一些人也这么认为。她,不,她们知道在暗地里潜藏有许多不满分子。而她的工作职责之一,就是尽量多地把这些不满分子从暗沟里揪出来。

但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为了工作,大多数时候她却不得不和那些不满分子们呆在同一处暗沟里,准确的说,是电脑网络中的一处暗沟。

当然,这也是她们特意放纵,留给男人们的“蜜罐”,在专业学习时,她的老师是如此介绍这被称为“暗网”的暗沟起源:

“很多年前,男人们曾聚集起来,给我们闹出了很大的乱子。从中得到的一个重要教训是,我们无法掌控住所有信息传播的途径,特别是当我们不得不把大部分室外工作交给他们时。他们多少会有不满,如果不加控制,总是有机会,尤其是在我们控制力薄弱的野外积累,最后聚集起来,但我们却很难觉察到这一点。”

“我们决定换一种管控策略,给他们留一个发泄不满的地方,同时也是给我们一个及时觉察并消除危险的地方。它应该是我们能掌控的,可以收集到他们的消息,并能够及时采取合适对策。在那些负面情绪积累到不可收拾前,就把它们控制住。同时,这种掌控不会太露骨并导致更大的反感。”

因此男人们比起出过大乱子的过去,现在在全球的电脑网络中有更多更广泛的,可以让他们显示自身能力的应用与站点,随之而来的,这也确实更容易把其中那些显浅的不满分子们抓出来。

她从参加工作以来,已经逮到了许多这样的小角色。真真正正的小角色,大多数只值得通知他们的管理者,进行一场训诫,要他们写书面保证悔过,再严重点,可能会降级使用。

庞大的人口数字会产生出一些能称为“精英”的不满分子,他们知道把自己隐藏在电脑网络中更为阴暗的角落。她现在正进行追踪的“编码随想”,便是其中一位。

他出没在由XiFu软件所支持的一个隐秘社区网站,在上面直言不讳地表达着自己对她们的反骨。

为了能够追踪他,她也在用这个软件,并把自己在软件中的昵称取做“飞丝兔”。她以及同事们彼此间联系时,其实更喜欢以这种非正式的显得更亲近的相称呼。

“编码随想”在这个隐秘社区写有许多贴文,并积极回帖答复别人的询问。作为一个自吹已工作有十几年的老反骨,他称经验丰富的自己已混到了一个软件部门的中高层位置,并在帖子中教唆别人该如何逃避她们的追踪,甚至还吹嘘自己和她们这样职能的部门有过业务交往,都在眼皮底下还未被觉察。

她再次扭动着背脊,由于工作需要,每天都要花几个小时来察看那些被追踪者所发布的信息,在里面他们对她们很难有多少好话,多数可以说是恶意中伤。虽然她已不再像刚开始工作时那样容易情绪冲动,但长时间看这种攻击她们的文字累积下来,体内仍会累积起许多负面情绪来。

某些活动有助于让自己的头脑感到愉悦。一想到这里,她下面尖端的肌肉开始缩放着起来,仿佛在夹握着一个虚空存在的物体。

现在她在自己的休息点利用终端远程连接继续自己的工作,对业余爱好不多的她来说,在休息点还是在工作台前区别不大,休息时间里她经常仍在继续自己的工作,尤其是遇到那些显得富有挑战性的任务时。

最主要的区别,可能是现在是晚上,助手们也回去休息了,有几秒的时间,她想念了一下28号。

底端的需求让她回到了现实,她很快在终端上设好了操作程序,然后,在她旁边待命的机器人会行动起来,虽然,它没有28号那么让人感到体贴,但,满足自己的欲望是足够了。

很快机器人的机械臂们开始活动起来,它们首先需要花点时间,更换一些工具,装在机械臂前端的,能满足她欲望的道具。

还要等一会,她闭上眼睛,让它们也能从阅读的疲劳中得到休息,心里希望掌管自己身体数据的那台服务器,在上次接收到机器人上传的身体数据后,AI自主学习能有些进展,并把这进展回传给机器人,告诉它该如何改进以提升她的愉悦度。

在它的例行公事结束后,她被泡在浴桶中,在洗浴工作结束后,机器人开始排空浴桶。

在等待排空时,忽然冒出了一个主意,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像是阿基米德。

在视频通话里,她向组长汇报了自己的想法:

“我们可以先从缩小嫌疑者的范围着手,‘编码随想’他自曝说自己就呆在这大城市,还是一个软件部门的中高层。”

“没错,实际上以前我们就尝试过追踪他,分析觉得他在这点上极有可能说的是真话。”组长说道,“但是,这个大城市有非常非常多的软件部门,满足这条件的男人有几千。”

“但这几千人中,像他这样过度实行反跟踪手段的,并不会太多。”她向组长展示着事先准备好的一些社区截图。“多年来,他一直向别人吹嘘,并持续推荐在自己的电脑中,安装虚拟电脑的软件来提升反追踪的水平。他建议把他认为极不安全的,最为流行的Q鹅,以及巨信,这两个通讯软件,都要分别装在不同的虚拟电脑里,以防止它们可能的行为,偷偷向我们上报他自己真正的电脑里的信息。”

“他的确是这样。”组长说。

“他把自己正面的保护壳弄得很厚实,但我们没必须从正面进行强攻,那样效果差,还容易提醒他。我们可以从他难以避免的弱点,从背面开始攻击。他弄这些过分的反追踪行为,反而有助于我们缩小嫌疑者的范围。Q鹅和巨信部门的用户都是实名的,它们有自己的安全模块,它们会扫描使用者电脑的软硬件以确认自身运行环境安全,重要的是,它们会把软硬件信息上报给Q鹅与巨信的服务器。平时这信息没什么,但现在我们可以与Q鹅与巨信部门联系,让她们从安全模块的扫描上报数据中过滤一下,到底是谁在这城市里,使用这两个通讯软件时,软硬件配置还都是虚拟电脑的配置,又分开装在不同的虚拟电脑中的。”她继续说道,“根据这些帐号的实名注册资料,查出他的职位和住处,这样嫌疑者的范围会大大缩小。”

“这是个好主意,我准备与相关部门联系,把满足条件的家伙列出来。”组长考虑了一下,“即便他们不是我们要找的,特意用虚拟电脑来使用通讯软件的,也都属于可疑分子,应该记下来。”

没几天,组长向各部门发起的协助调查反馈了回来,在汇总分析后有了初步结果,现在可疑分子者列表里有几十个人的名单。

“这个名单的人还是太多了,我想我们可以故意去引诱他们发帖,可以再缩小一下范围,现在向行动部门申请人手,去他们的住所偷偷产装监视设备,工作量太大。”看着大屏幕上显示的长长的名单,她向组长提议。

“假扮成萌新,向发布者询问他所发布内容的来源,根据他的答复,从而锁定他平时访问过的特定网址。他回答的次数越多,满足曾访问过全部特定网址条件的候选者就越来越少,最后那个家伙就会暴露在我们执法者眼中……”组长说道,“但名单中的这些嫌疑人都是老手,不大会上这种勾,可能他还会把那些询问来源的视为对他怀有恶意的试探,惊动他进一步加强自我防护。”

“我们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来让他主动钻进‘蜜罐’,从而在他自己也没有觉察的情况下缩小范围。”她向组长说道,并在大屏幕上显示一些截图与数据,“‘编码随想’在访问社区时会发帖,并回复别人的一些帖子,根据我们对他的帖子时间记录,他对社区的访问时间一般会持续有一个小时以上,平均会发表三四个主帖或回帖。”

她继续说道,“我们一直和网络服务部门有合作,所以可以把这些嫌疑人住处的联网设备地址,都加进要控制及屏蔽联网的黑名单中,我们知道他要访问的隐秘社区的服务器位于北美西部的某个城市。我们可以在他的社区特地引诱他,故意发些以他的水准,很容易进行回答的帖子,作为勾引他回复的‘蜜罐’。在我们的页面扫描爬虫软件发现‘编码随想’下一次开始上线并在他的社区露头发出第一个帖子时,它马上会去触发在网络服务部门的服务器上设置好的,对黑名单中的小部分人启用屏蔽策略,通过过滤数据包禁止这些人访问北美那个城市的所有网络节点。不管他是否继续发帖,我们都有可能借此进一步缩小范围。例如,我们发现他仍在继续发帖,就说明当前被屏蔽的,并不包括他在内。而对于他自己,他很难觉察我们在缩小包围圈。即便发现自己忽然无法连接社区了,更可能以为是北美地区出现了一次小范围的网络波动,毕竟他访问其他区域的网站,仍然表现正常。”

“这样启用屏蔽策略多次后,我们搜集到的信息,将足以让我们大大缩小嫌疑者的范围,等名单里的数量变得非常少时,我们可以考虑请求行动部门偷偷在他们的住所隐秘安装监视设备来加快进度。最后,肯定能把这只老鼠从‘暗沟’里揪出来。”

组长点了头,“这个做法有可行性。”

在一段时间后,“编码随想”在他出没的社区忽然彻底消失了。

她的工作在继续,在网络中的昵称也换成了“飞丝羊”,工作的性质不允许她长期使用一个昵称。在网络中,她又像个新人似的,探寻着新的目标。

“我知道看多了那些文章会让人感到气闷,所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会让你做一些让你感到轻松的任务。”组长是这么解释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随着XiFu软件的升级,它现在开始支持自己名下的站点内容用增强二维码来表示了,所以她们的工作现在需要很强运算能力的超级计算机来进行辅助,并借助与其他部门的协调,私下获取嫌疑人的某些个人信息,才能更快地破解增强二维码所支持的口令,把暗网里的内容还原出来。

她的新任务的第一个结果,是通过破译得到了如下的内容:

(注:看过乳神演义序章的可迅速跳过此部分。

乳神演义

领风道人 编著

序章 创世纪·女娲造人

很久很久以前,世间本无智慧生物,有一日,神,名叫女娲的,看着地面万物一代复一代地过着重复而无聊的生活,觉得世界未免太无趣了,于是,她决定以自己为模板,创造出一种新的,有智慧的生物,来管理它们。

所以新的生物如同女娲,有着同样漂亮的身躯,没有肢体,却拥有一对巨大的乳房,女娲赋予她一部分自己的智慧,打算让她借此管理世间万物,她把这种新的人物命名为“人”。

很快女娲发现人没有自己那强大的法力,并且因为没有肢体,无法活动的人连自身生存都有麻烦。女娲想了一会,决定不妨参照其他生物,为人再创造出一个类似的伴侣,和人一起生活,并协助她。

为了构造人的伴侣,女娲决定从人的腰部取走一部分肉体,作为伴侣的血肉;从人的骨盘取走一部分骨头,作为伴侣的骨架。因此,她的腰和下体都比之前更为纤细了。

人的伴侣要有活动能力,应该像走兽那样拥有强壮的肢体,女娲决定使用人利用不到的肩部骨头来创造肢体,所以,人的锁骨变成伴侣的上肢,而肩胛骨成为了伴侣的下肢。

女娲对人说道,你的伴侣,你可以称他为男人,你们要在一起生活。你已经拥有智慧,所以他需要你的指引。

女娲对男人说道,你是她的骨肉所创造的,她将会指引你做事,你要听从于她,你们要在一起生活,相互协助,管理好世间万物。

在没有智慧的男人还未学会太多技能前,女娲允许两人留在自己的花园里,那里是一个美好而安全的地方。

女娲有一段时间没再去看两人,神也需要继续进行修行。在创造人的过程中,她发现人的模样更美好。

当女娲的身体转变得和人一样后,女娲想去看看两人的进展。女娲发现两人都懈怠了自己当初所交付的职责,人更是只顾享受她的性欲。在教会他足够多的技能后,她甚至将所有事务都交由男人来处理。

女娲出现在进行淫乐的两人面前,训斥了两人的懈怠。

女娲对人说,“人啊,我要增加没有肢体的你的苦楚与风险,让你更常因缺失它们而感到不便,尤其是当你怀孕的时候,免得你沉迷于性欲,而不顾及后果。为此,你需要更好地去掌控住你的伴侣,不然他的失控,会更容易地伤害到你。”

女娲对男人说,“我会让你面对更多的困难,你需要更多地辛劳,才能获得足够维持你俩生存所需的食物,而不至于像现在过得如此悠闲。”

“你们两个,已经可以离开花园,到世间去生活了,不要再忘记,我交付给你们的管理职责。”

从此,人类出现在了世间。)

她有点明白为什么组长说给她的任务要轻松一些了。事实上类似于这种的文章一被破译出来,都会被她们在暗地里评论一番:“又有一个新坑啦?”、“你有兴趣追新吗?”、“我们应该找到原作者,好好训斥他一顿,他文笔太差了,而且想象力不够丰富。”

但她最近工作却没什么劲头,主要是她们的助手整批更换了,因为规章不允许她们和同一批助手长期接触。不知道别人的感受怎么样,至少对她来说,“这一届的助手不行”,即便是从矮个里拔高个选出的搭档,也明显不如先前的28号,她的身体可以感到他不够热情,干活像是在例行公事。这似乎持续地在给她施加负面状态。

“你应该去休假了。”有一天,组长对她说道,“长期工作让你显得有些疲倦了。你要强迫自己进入休息状态。”

她来到了休假地,但身边仍带有机器人,虽然组长说过她应该不用带机器人,从而迫使自己完全处于放松状态,但她还是把机器人带来了,这样她可以进行一些工作或自我娱乐。不过没关系,它仍然是一个可选项,如果组长是对的,她可以随时切换自己的休假方式,让它离开。

在休假时,像她这种工作的人需要用一个假身份进行掩饰,她们与身份管理部门有制度上的安排,所以这毫无困难。

在她休假地的住处门口,她看到了等待着她到来的服务员,他显得很高大——当然,对她们来说,男人们的体形总是显得很高大。

机器人向她警告说,身份识别系统表明他不是预先安排给她的那个服务员。职业习惯让她马上带着警惕以类似盘问的口气在询问他。

“对不起,原来安排的服务员身体状态现在不是太好,所以我被临时调换过来顶替他……”他向她解释着,并提供了自己的信息。

她查验了,屏幕上调出并显示着他的信息,一切无误,他的确是这个休假地的职员。她安心下来,由他领着她进入住处。

他的普通工作表现是合格的,但像所有去休假的女人,她更期待着到自己的娱乐时间时,他的表现如何。休假地应该是按她事先提供的娱乐偏好来尽量调配人手,让她拥有良好的休假体验的,但他却是个临时替补。

感觉极其满足,她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得到过这种满足。尽管他们见面以来这只是第一次,但她却感觉到他似乎极为熟悉她的身体,在充分地利用她自己来开发她的欲望,她满意地瘫软在床上,看着他,希望他离自己更近点,能有更深的印象记下他的模样。因为她平时都要戴着面具,现在她感谢只是用一个假身份便在休假地替代掉了她的面具。

看到他的脸色变得足够轻松,她向他笑了笑,点着头。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奇妙,她和他交往的时间还不长,但她却感到和他有了很好的默契。

他们开始了第二轮,她不像第一次时那样还带有些含蓄,开始肆意地随着自己的感受发泄着声音,口腔没有填塞的感觉真好。随着自己的声音,她也听到他开始也在唱着些什么,陌生,但又有点熟悉,在几次之后,她想起来了,那是28号助手在和她娱乐时所哼唱的,只是因为现在是原声,所以听起来和先前不同。

“你……是……28……号……”她在持续不断地刺激中喃喃地说着,但她自己的快感很快使她停下说话,一股无意义的叫床声做为了后续。

她要他把自己抱在他的胸前,巨大的乳房贴在那里被挤压着,下面洞穴里的液体在一点点地流出来,但她的注意力在他的头部,她需要好好记下她的28号的样子。

她的假身份现在变得不值一文了。

“你知道我们是要轮换的,所以,之后我被安排到这里工作。”28号对她说道,“我们能重逢,该是一件多么巧的事。”

“是……”她低声地说。

“我想你不再是临时的替补,我会告诉他们,正式更换我的服务员。”

“千万不要,”他说道,“如果你还想和我在一起的话。按照规定,我不该再和以前服务过的人有所接触,管理部门会定期核查。如果你这样做了,现在没问题,在进行例行的工作核查时就会被发现,于是我会被再次调动工作,并可能会进一个要注意观察的名单。”

“实际上,我临时顶替一下本来该是你的服务员,也是他和我私自1调换的,我们没有和我们的上级讲。”

她看着他,没有说话。

“啊,我忘了,你也是一个执法者。”他的神情显得不安起来,下意识地将她的躯体推得远离了一些。

“抱我近点。”她对他说道,带着柔和的语气。

她的脸依靠在他的胸口轻轻揉搓着,“我不会对她们说,你私下调换的事情,……但我们,以后怎样才好见面呢?”

“是这样,”手掌在她的乳房上轻握着同步地进行挤压,“我可以和他一直进行私下的调换,他在名义上仍是你的服务员,但工作时是我……”他在她的耳边轻语道,“你会告发我吗?”

她尽力扭转着自己那没有肩部而非常圆滑的脖颈,让自己能看着他,“那要看你的表现了……我希望你不要让我感到失望。”

他亲吻了她,开始进行第三轮。

几天后在醒来时,她忽然想去看看他早上会做些什么。

提供给服务员休息的房屋远比她住的要简陋,她毫无阻碍地便控制着机器人从开着的门口走了进去,发现她进来,正在电脑前的他显得有点紧张,当她过去,她发现电脑已经不正常地被关闭了。

“你在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她问他。

“哦,我想写一首诗,和鸡有关的诗,但我不想被你见到。”他的神态从一开始的惊慌中逐渐变得平静起来。

“为什么你不想被我看到它?”

“我,嗯,不想被你联想,嗯,这个鸡,以前还……带有别的一些意思……”

好吧,她有点明白了,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为什么你会想到写这种诗?”

“因为我们在这里空闲时感到有些无聊,所以养了一些鸡,平时看着它们,才有这种……嗯,诗意,噢,你想不想去看看我养的鸡呢?”

她笑了起来,“当然想。”同时她也想确认一下他是否在养鸡上撒谎。

他说的是真话。鸡栏里的鸡看起来状态不错,特别是里面还有一些小鸡。

“要不要我抓一些小鸡出来,让你仔细看看。”看着她流转的目光,他已经知道她的心思了。

“那太好了。”

不一会,有几只小鸡被他抓到放在一个小笼子里,提了出来。他把样貌最好的那只捧在手心里,举在她面前让她仔细欣赏。

“毛绒绒的,看起来好可爱哟……”她赞叹着,如果她有手掌的话,肯定会亲自把它捧在手心中,好好逗弄一番。

“想不想亲自和它们玩一会?”他把“亲自”两个字说得口气较重些。

“当然想。”

“那你等一下。”

他展开一个气垫并给它充气,这本来是在水边晒太阳用的,但它也能让她躺在中间比较凹陷的位置,和小鸡呆在“窝”里,而边沿较高的凸起让小鸡没那么轻易离开。

让她躺好后,他用水洗干净最好的那只小鸡的腿爪,把它放置在她巨大的乳房上,有点受惊的它像在踩动着一个柔软的肉垫。

“你不要出声,免得吓到它。”他提醒她道。

他调整着乳房和小鸡的位置,让它在乳房间的空隙中,被她托持着,“现在,你可以亲自抱着它了,感觉这么样?”他问她,“也许你没有肢体,但并不意味着你就没有机会去抱它。”

她觉得自己的情绪一下子被他激发到了很高的地方。这是一段非常愉快的时光,她是一块肉垫,被洗干净腿爪的小鸡们在她的肉体上走动着,根据他的调整,踩踏着她的乳房,屁股,背部,等等。它们期间还可恶地啄了她几下,她叫了起来,但拿它们没什么办法,他却像个旁观者似的在看着她受窘。但偶尔的不快只是插曲,他用设备为她留住了许多更有趣味的时光,包括她要求补拍的,自己亲自“抱着”小鸡的场面。

当他把小鸡送回去并回到她身边时,她的心已被撩拨起来,她看着他,而他在她身边蹲了下来,无须更多交流,他们默契地开始了当天的第一次。

“你的表现配得上你的昵称,像一只狮子,”有一天晚上,当他们交换了各自在网络中的昵称后,她坐在他的股间,对他说道。

“而你像是一只羊,还是一只披着羊皮伪装的狼呢?”他带有双关的回应着她这个执法者。

和他的聊天富有乐趣,正如她是优选过的一样,能做这种工作的他也是优选过的。

“你喜欢是羊来领导狮子,还是由狮子来领导羊好呢?”她又问他。现在他们休息的时间应该结束了,她开始感到他的某样东西在下面轻轻挑逗着她的洞穴。

“这一次,应该轮到你先说。”他微笑着,同时他的嘴唇离她的距离在接近。

“好吧,”她侧着与他接吻,“羊领导……不会吃掉狮子,……但如果是让狮子领导,……可能会吃掉羊哦……”最后她扭头让自己的嘴唇与他正对着,“但有时候,值得冒被吃掉的危险……”

他们的舌头搅在了一起。

很快,她感到自己下面的口也张开了,刚才还在门口试探的硬物,现在正毫无阻碍地进入深入,随着它开始抽插,他和她的舌头分开了。

“不,”他笑着对她说道,“有危险的不是你,现在,正被吃掉的,是我。”

她听到了但没有心思去回应,沉迷在他催起的运动之中。

她又一次在早上溜来他的住处,虽然她想做的比上次隐秘些,但决定性的因素并不由她控制,听到机器人动作时发出的声音,他转头看着她。

“不许关电脑!”她马上喊道,“不然我会觉得你真的对我隐瞒了什么。”

这一次电脑保持着开机状态,但显然他仍做了一些操作,应该是关闭了某些软件,也最小化了一些软件,总之现在只是显示桌面。

“你在做些什么呢?”她问他。

“还是在写诗,刚开始第一句。好吧,你这一来,我的诗意都被你吓跑了。”他恢复了一个文档软件窗口,里面显示有一句话。

她看了一下,但距离较远看得并不是很清楚。

“你抱我下来,离它近点。”

他抱着她两人一起坐在椅子上,现在她可以看得比较清楚了,首先留意到的是桌面上那个XiFu软件的图标。

她轻轻地笑了,“你把它打开,我记得你还说过你有帐号。”

职业素养让她很快指挥他操作,翻出了他今天在XiFu上的踪迹。虽然他是个老手,在设置上选择只保留当天的访问历史,但今天的却还没能手动删除。她看到了一个自己熟悉的地址。

“打开它,哦,我相信你既然会访问它,应该也有让它解码的口令。”

没错,这就是她上次看到的文章,它的作者进行更新了,然后不知道又被谁转到了这儿。不管他是从那儿搞到的口令,至少她不用再花时间去破解口令了。她阅读着更新部分:

(注:看过乳神演义第一回的可迅速跳过此部分。

乳神演义

第一回 纣王女娲宫进香

不知多少年后,人类在世间繁衍,分分合合,现正在商王的统治之下,商朝周边有几百诸侯,均愿为其附庸,共奉商为上朝。

前代王朝本为女人所领,但正如女娲在花园里也曾亲见的那样,当王族女人也迷于性欲时,王朝的主导权落到了那些善于房中术的男人手里。他们建立的商朝,一路传承有十几位王,直到纣王。

纣王在位几年后,某日朝会,首相商容启奏,第二天适逢人类始祖女娲圣诞,请纣王出都城朝歌南门,到女娲宫去上香。

“女娲有什么功德,需本王亲自前往上香?”纣王问道。他自小以武力为傲,不精文史。

“世间皆传,女娲为上古神人,人类始祖,当年曾以五色石修补上天的漏洞,使洪水停歇,她还是都城朝歌的福神……”商容开启了话匣子模式。

“本王知道了。如君所言,次日我会去女娲宫上香的。”纣王不耐烦的挥手着。

第二天一早,纣王出朝歌南门,文武百官随行,前往女娲宫。在大殿以王礼上香完毕,纣王转身细看大殿——殿宇齐整,装饰华丽,但出奇地是地板打磨得极其光滑,几乎一尘不染。

“女娲必是个极爱洁净的神女。”纣王笑着对身边的近臣说着,“本王昨晚恶补看过关于她的一些书画,可惜无缘得见其真身。”

“大王想见真身,却也不难,”近臣其中的一人低声回道,“据传闻,这正庙供奉的石像,便是近人依据神女的真身所造。”

纣王转头看着台座上只是半露的石像,不太相信的轻微摇头,“凡人何曾有机会,能见到……”

恰在此时,忽然一阵狂风自殿内吹起,不但卷起石像前的幔帐,甚至连石像身上披着的布袍也吹散了开来。

正如近臣所言,女娲宫中所供奉的石像,上面雕刻的是匠人想象的女娲真身,不同于普通那种连穿着的衣物也捎带雕刻出来的神像,女娲像表面披着的衣物是真实的衣物。

如传说中的那样,这位没有肢体的神女却拥有着一对和她娇小的躯体极不相称的,极其庞大的乳房,差不多是躯体的两倍大小,尽管面前的只是一座石像,但这展示着的身体曲线实体,仍比众人口嘴或书画中描述的虚幻存在真实百倍。

纣王的眼神呆滞地被定住了,直到几位大臣示意近臣们,注意他的失态。

不一会被吹乱的织物都被恢复到了原位,纣王有点恋恋不舍地看着石像再度回归到平淡之中。

“为何她那里与昨晚书画中的有所不同?”在恢复工作正在进行时,纣王轻声问近臣们。

这些经他挑选的近臣们当然熟悉他的习性。“大王,世间传闻,她以乳汁为雨水,人越多,需要的雨水越多时,她那里就越大了。”

另一位近臣接口道,“那些自吹见过她本人的小民,也是那么说的。”

“所以以前她只是那么大,而现在,她已经这么大了?”纣王带着淫秽的表情,举起双手在自己胸前比划着,近臣们在一边陪笑。

“拿笔来!”他吩咐道。

在行宫的粉壁上,纣王留下了一段描述自己淫秽想法的话语,尽管只是石像,他也被女娲所迷住了,如果她是活物,必会带回宫内侍奉他。

首相商容劝道,“女娲为上古正神,都城的福神,臣子们请大王来上香是为了祈福。如今大王以言语亵渎,毫无虔诚之意,被她见到了,会得罪神明,这不是商王祈请的礼节。大王的这段话语,还是用水洗掉吧。”

纣王道,“我看女娲样貌有绝世之美,因此题字赞美,没有他意。留它下来,可以知道以娘娘的美貌,连我纣王都要赞叹不已,也可给百姓观看我的留言罢了。”

纣王下令回朝,百官们默默点头,没人再敢出声劝阻。

话分两头,不谈纣王回朝歌,且说女娲,此时正在火云宫与伏羲、炎帝、轩辕三圣行乐。

自将人类遣到世间后,女娲后来也在其后代中,选拔出三圣来协助自己。三圣做事非常卖力,她直接所管的事情越来越少,把越来越多的时间放在与三圣行乐之中。

出于三圣的喜好,正如她宫中的石像所刻画的,她的乳房变得极度庞大,每个均有她躯体的两倍。它们储藏着极大的法力,但庞大的体积遮挡了她大部分的视线,反而使她很难充分利用这些法力来进行真正的战斗——除了用来与三圣进行“战斗”外。

法力用在她自己的身体上,维持着乳房运作,使它们始终保持最佳状态,永远充满着弹性,同时,它们让自己的身体,尤其是三个洞穴也永远保持着随时可以投入“战斗”的状态。

即便是三圣这种级别的强力男人,当她把法力专注于在性器上进行她的“战斗”时,也难以满足她的欲望。所以大部分时候,她总是召集他们三个齐上,足以同时照顾她三个洞穴的需求,就像现在。

她俯卧在正厅的毛毯上,富有弹性的庞大乳房使她娇小的躯干完全浮在空中,伏羲正在蜜穴中,而漂浮在空中的轩辕则在菊花中抽插,他们不时交换着位置,但她凭自己洞穴长久培养出来的感觉,便能分辨出谁是谁了。

炎帝在她面前进行他最擅长的技艺,双手正紧握着她的脖颈,她的肩部早已不复存在,这使得她的脖子显得更纤细而更容易被手掌握持,配合着炎帝自己的工具在她口腔内的抽插节奏,他完全控制着她的呼吸,让她维持着强烈的窒息感,而他的法术让口腔变得火热,进一步强化着这种窒息感,并催动她的欲望向上攀爬。她的两侧乳头被三个各自带着三圣风格饰纹的乳环所穿透,连接在乳环间的金属链上,挂着多个同样展示三圣风格的小铃铛,当她身体随着他们的节奏活动着,铃铛随着发出可以辨识出他们身份的不同声响。

她的生死由他们轻易掌控着,但她完全信任他们,几乎所有时间都在这里,安心地过着这样的日子,尽管偶尔她也想过,自己似乎也变成了第一个女人在自己花园时的那种堕落样子。

一阵脚步声让他们的动作变缓了,她的喘息声立即伴随着某些不满,脚步声在外面过道停了下来,

“是谁?”伏羲问道。从脚步声女娲已分辨出,来人是碧霞童子,她亲近的童子之一。

“有事禀告娘娘。”

“进来。”

没有人感到异样,这种场景,童子也不是第一次见到。童子诉说了纣王的事情。

“嘿,这个对神如此无礼的家伙,越来越胆大妄为了。”伏羲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在她体内抽插了几下,并拍打着她的屁股。

气氛悄然地变得松懈了一点,伏羲像纣王一般,有点“胆大妄为”,当然,女娲不以为意,她仍在轻轻地舔动着口腔内热火的硬物。

“现在居然跑到女娲的地头无礼,我说,还是我去教训一下他吧。”炎帝自她的脖子上松开一只手,举起来向虚空中喷射了一小股火焰。

他的话反而提醒了女娲一件事,她轻咬起炎帝的玩意来,并出力扭动脖子。他知趣地让自己与她分离开了。

“既然他跑到我宫里撒野,我需要处理一下我的家事。”实际上她可以用法术来表达,但这种事她觉得自己有必要亲口说出来。她想起自己宫中的事情,从未让三圣插手过。

不一会,碧霞在火云宫外协助她坐上了青鸾。她看着在附近送行的三圣,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会尽快回来的。

当青鸾起飞后不久,她便开始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当她离开火云宫时,她的三个洞穴通常会被他们赠送给她的特殊宝贝所完美填塞着,它们附带着他们所施加的法术,需要她身体的活动来解锁它们活跃的“钥匙”,或者在必要时让它们变得不活跃。

自然,他们不会在启动条件上刁难她,所以很快它们便开始转入活跃状态,持续地在三个位置上给她提供感官上的娱乐,只要她自己愿意为它们补充法力,它们便能继续工作下去。

女娲在青鸾上闭上了眼睛,品味着三圣留给她的宝贝所带来的一波波激荡,这让她暂时忘却了纣王那不愉快的消息。

不多时,青鸾在行宫正殿前的地板处落下,地毯早已铺好,女娲自行从青鸾飞起让自己的身躯落在地毯之上。

双乳像一对巨大的软垫在起伏着,连带着她上面娇小的躯干一起,随着起伏在她的身体内带来了一股股大小不一的新冲击,而铃铛们则以更直观的表现向旁人展示着她体内的尺度。

她喜爱这种展示,她可以飞行,但三圣喜欢她以这种方式在地上缓慢地行进,而她也愿意为自己喜爱的三圣而如此进行活动,他们因此会更频繁的,她想要的方式来回馈她。

乳房到现在仍在缓慢地成长,她需要花许多心思和法力来维持它们的良好弹性。现在她把双乳当作下肢来前进,把这视为对乳房的一种锻炼,当然她无须把它抬起,只是用法术扭动着改变它们的形状,从而贴着地毯一点点如蜗牛般地向前“挪动”,随着她的前进,铃铛不停地在响着。

三圣留在她各个洞穴内的宝贝仍在活动着,但提供的刺激远不如三圣本人。她轻叹了口气,如果不是在自己的行宫,而是在火云宫,她这带着欲望的铃声,很容易就能提醒三圣,来到自己身边。

来到纣王题词的粉壁之前,她念着上面新写的文句,自与三圣乐在其中后,她已习惯用法术代替自己的嘴来说话。

“无道昏君,不想以敬畏来保自己的天下,反而羞辱与我,如不给他些惩罚,怎么应我的灵验!”扭头吩咐碧霞童子准备好青鸾,准备往朝歌一行。

当女娲来到朝歌上方,见到宫殿时,忽然两道红光冲天,拦住前路,青鸾受惊而停止。女娲仔细端详,却是纣王周边,尚有许多能人在此,不觉沉吟起来。

“娘娘当然不怕此等人物,但他们人数众多,如贸然硬闯,有伤娘娘贵体。”碧霞在旁边劝说道。

碧霞是对的,她身边除了三圣所赠的淫物外,再无其他法宝,自己的身躯用来战斗有很大的累赘。她示意返回宫中。

回得后宫,她心中已有所计,“既然纣王好色,正可用淫欲破之”,吩咐彩云童子将后宫的金葫芦取来,放在宫殿的台阶下面,揭开芦盖,射出一道白光高达十几米,上面悬挂出一首旗幡,将白光分割为多彩光线射向四方,名为“招妖幡”。

片刻,天下的众妖应着她的招唤,聚集而来。

女娲扫过众妖,吩咐彩云道,“其他各处妖魔暂退,只留下轩辕坟中的三妖伺候。”那三个女妖,一个是千年狐狸精,一个是九头鸡精,一个是玉石琵琶精,拜于台下。

娘娘吩咐道,“三妖听我密旨,商朝气数已尽,西周已生圣主。你们三妖,可隐秘妖形,到纣王宫院,惑乱其施政。待到西周武王讨伐纣王,协助成功,你们不可残害生灵。事成之后,你们也能修成正果。”三妖谢恩离去。

“那么他们的供品,要全部扔掉吗?”在三妖离去后,彩云问道,当然他知道答案会是什么。

女娲点了点头。实际上,三圣的行为使她已极少进食正常食物,她只能吃到由三圣提供给她的“液体食物”,并吸取随之而来的精气来让自己的身体维持运作。三圣也喜欢她的身体依赖着他们来维持,她像是由“纯粹的他们”构建的,如同靠他们身体的一部分来组成。

回头说纣王自到女娲宫上香后,即便只是女娲的石像,也朝思暮想,做什么事都不上心。于是他召见自己的宠臣费仲、尤浑进行商讨。很快费仲觐见,纣王问他对策。

费仲回道,“虽然神女难求,但世间并非没有相似之人,那些修道的女人,为了积蓄法力,都如女娲娘娘一般,以巨乳者为佳。只是先王……”

纣王微笑起来,“我当然知道,先王以房中术得以取代女子为王,因而担忧会有同样高强法术的她们渗入朝廷,担忧她们会对王族产生危险,因此遗旨限制女子为官者,法术不能过高。”

“正是,大王既知先王法度,然而仍非没有合适的女子,据微臣所知,冀州侯苏护有一女,正合大王的心意。……”

“果真如此的话……”纣王当即命近臣传旨,“宣冀州侯苏护进宫。”

费仲窃笑而出,原来最近来京朝贺的各镇诸侯中,以苏护最为刚直,竟不送礼给他,因此他顺势而为,进谗言坑了苏护一笔。(第一回完))

这次阅读让她感到了一些兴奋,尤其是她自己正被他抱在怀中,他很不自觉地按照她表露出来的神态来对她施加一些刺激,毕竟他比她更熟悉她的身体。

她扭动着躯体表示让他放松点,但发现没太大区别,因为两人离桌子的空隙很有限,而再远点他就难于操作电脑。在狭窄空间里的挤压总会带来些刺激。

“你知道你这样的行为,起码要接受一场训诫吗?”她说道,尽量让口气显得严肃。

“知道,所以,请你现在就开始训诫我,你有那个资格。”

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回应,他在依仗着他对她的熟悉,她叹了口气,但自己确实很难狠下心来。

“留到今晚再说吧,我不想一大早到你这里来就把自己的心情败坏完了。”

“看来你给了我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我会尽力让你在今天感到愉快的。”他想了一下,“你是想去看小鸡吗?”

这句话倒让她想起了一件事,“还不急,你刚才说你在写诗,给我看看。”

在屏幕里,她看到了很简单的一句话:“现在,蛋壳,似乎出现裂缝了。”

她的心情感到好了些,“你写的,就是这一句?”

“嗯,我想描述一只小鸡的出生过程,这是第一句。”

“那么接下来,你想是什么,‘裂缝,变得越来越大’?”

“大概是那种意思,不过我的思路被打断了。”

“但现在你又有时间去想了。”

“嗯,让我想想……”他开始思考着,手指在桌面上划动着,像在写着心中所想的字句。

“等一下。”

“哦,又断了……你要做什么?”

“看到你在比划,我忽然想看你写字,真正的写字。”

“为什么你忽然想这个?”

“因为我没写过字,我无法像你这样使用纸和笔,在屏幕上,那些字符都是整个地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想看你是怎样把它一笔笔地描出来的。”

键盘被推向了桌面的更里侧,一张纸放在她面前的桌面上,他为她示范着,一笔笔地写着“现在,蛋壳,似乎出现裂缝了。”这句话,并重复了三遍。

她笑了起来,“嗯,我知道字是怎么写出来的了。”

“我可以继续写诗了。”

“不。”她说道,“我想是时候看你的小鸡了。”

“好的。我需要准备一下,拿些饲料去喂鸡。”

“你还需要准备多一些。”

“什么?”

“既然你喜欢看那些文章,那么……”她的脸显得狡诈起来,“在拜访过小鸡后,让我看看你都从那些文章中学到了什么。”

“呃,……”他的表情变得愕然起来。

深夜,在让她满足地睡下后,他拖着有点疲倦的身体向自己的住处走去,虽然今天的直接试探有点冒险,但结果证明,它还是值得冒这个风险的。打开电脑,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他回到电脑前坐下,找到一张合适的照片作为配图,把早上的诗句稍为删减后,发给了某个人:

“现在,蛋壳,出现裂缝了。”

后记:

几年之后,在休假地28号的住处,她再一次看到了他坐在电脑前。她没有过去,实际上她昨晚一直逗留在这里,而让自己的机器人留在她更为舒适的住所处,所以,她只能躺在床上等待着。

她和他都更喜欢如此,尽管他住处的环境较差,但这里是他的地盘,他更放得开,而她带着一种偷食的刺激感,放任他对自己随心所欲。

他过来了,手里拿着一对他自己手工制作的乳饰,“你通过了。”他说道,同时,他把乳饰小心地固定她的乳头处。

服务员给来休假地的人送上自己手工制作的乳饰作为纪念品是很流行的,他不仅给她,也给别的许多服务过的人送过类似的乳饰,但她知道自己的这一个是独特的,与他的其他手工制品有着微妙的不同,而且它的3D打印模型文件被保存在一个她也不知道在哪的秘密位置,某些紧急时候,或许还会有人拿着一对同样的乳饰来和她进行联系。

在获得新乳饰的同时,她在组织内部的等级又得到了提升。

有些感觉,只有你亲自参与其中后,才会涌出来。自从她成为组织的一员并开始习惯佩戴那种乳饰后,她发现自己也同时开始仔细留意别人的乳饰,无论她们是属于哪一个部门。有许多让她产生有微妙感觉的乳饰,而她感觉到某些人也在同样端详着她的乳饰。虽然相互间都不知道那些乳饰意味着什么,但她有时会有一种遇到同伴的感觉。

让她感到意外的是,28号对保护“孤狼”没有兴趣。“这些散兵游勇的言论,大多过于激进,他们把自己弄得那么显眼,没有表现出一点组织纪律性,其实,倒是很适合让你来冲业绩,”28号向她解释道,“你们抓那些小鱼小虾,还有那些孤狼的数量,要足够多,可以让她们看过报告后睡得安心一些,也可以让火星上的家伙安心。”

在XiFu所支持的暗网里,她的工作让她经常发现某些二维码图像,她知道他们或许利用它们在传播着什么,但只是那些淫荡的文字吗?对这些图像她或公或私都研究过多次,始终没得到什么特别的发现。

现在,他抱着她到电脑前坐下,“我知道,职业习惯让你一直以来都非常好奇,组织的通讯方式,不过,你目前的级别已经使你有资格了解并可以使用到其中的一种,我希望你能够好好地保守自己知道的秘密。”他对她说道。

她点着头。

“首先,这是我们在进行解密时的基本要求。”在屏幕上,她看见了一个临时创建在电脑内存中的存储分区,然后他把三个软件:一个用来处理二维码、一个处理图像、一个能编辑文档,复制进去,“它们的功能不强,但无须安装,占用空间也小,”他解释道,并打开那个编辑文档的软件,掏出自己的智能终端看着,将一些数字输入到一个新建的空白文档中。

“如果你发现不妥,只要你把电脑电源强行一关,分区、软件、还有正在处理的文档,它们都会随着内存的断电而迅速消失。”他一边说,一边利用XiFu自动存,把十六个二维码图像文件保存进那个分区中。

“我以前见你这样做过。”她微笑了,明白这是一种安全措施。

“我被一只伪装成羊的狼吓到了,她想去鸡栏抓小鸡。”他回笑着。

她的乳房被他缩回的手握住了,他们接了一个吻。

稍后他继续他的演示,他需要处理这十六个显示着增强二维码的小图片文件。是的,它们表面上都很寻常,每个二维码在识别并解码后都是大段文字,它们合起来是篇前后连贯,意思完整的文章,内容是些轻度违规的文字,大致属于需要被训诫、写书面检讨的那种程度。自然,为了给执法部门制造困难,这些二维码会利用增强二维码自带的加密功能,设置有一个口令,需要知道口令来进行解密。所以执法部门常见的工作内容之一是,对这些四处传播的二维码想办法进行解密。这样,她们注意力的方向就被它们的“外表”所带偏了。

但实际上,二维码制定时的标准还附带有另一个特性,它具有容错性,允许二维码的图像即便是不完整,或着有损坏一部分,也能正确识别出它所包含的内容。

“我们利用的就是这一点,”他解释道,“这些增强二维码的图像文件,每一个都有多个小块区域故意弄成是‘错误’的,但‘错误’的程度在可允许的容错率之内,所以根据二维码的容错性,它们仍然会被识别出正确的内容。”他继续道,“但我们真正要传输的隐秘信息,都位于那故意‘错误’的某一小块区域上。新建文档中的那些数字,给出的是那十六个小图片的坐标数据。根据坐标数据,我们知道该要切割出来的,是那十六个小图片的哪一小块有“错误”的区域。切割完后把所有的它们合并在一起,将是一个新的仍需要口令解码的二维码图像。”他把这口令告诉了她,她能据此得到由这十六个二维码文件所掩饰的,组织所真正要传送的重要内容。

在向她讲解了解密方法后,他让她坐在椅子上的一个中间凹陷的特制坐垫上,这是从她的住处拿来的,凹陷的形状适配于她没有腿的底端,使她可以直立在坐垫上。然后他指着现在摆在她面前的麦克风,以及一个固定有多根长短不一的压杆的架子。

“你可以利用麦克风来使用电脑软件的功能,当然,这些压杆的用处也是一样,我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个更小些的微型键盘,让你更容易利用压杆来操作。”

“嗯,……我用的这些软件,没怎么考虑到你的状况,你可能会遇到一些困难,不过我相信,到我煮好东西时,你会完成的。”

她笑了笑,目送他去准备早餐,开始照他的讲解,进行解密工作。

同时她也在回想着执法部门的分析流程,她们的确太过于依赖软件了,而软件正好会由于容错率的关系而自动忽略掉那些二维码的“错误”之处。这是一种狡猾但知道后却又觉得意外简单的加密,它简单地把她们带偏进了沟里。

即便她知道了二维码有奇怪的不同寻常的“错误”,要切割并拼图起来,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虽然说现在她所使用的软件的操作方式对她的身体来说,很不友好。

组织充分利用了她们缺乏肢体的天然弱点,知道她们因此而过度地依赖软件进行分析,知道人工地进行调整、分割、拼合图像等操作,由手来操控鼠标键盘,要比利用声控与视控方式,在工作效率上要高得多。

她自己的身体也在证明着,由于乳房的额外拖累,一番工作后现在她的腰和屁股已经有点酸了。她叹了口气,把心思转回到她刚经过努力才解码出来的组织内部文档,并开始阅读它的序篇:

“没有一个人是有原罪的

很难想象,在世上,竟然有人一生下来,就仅仅是因为他的性别而被区别对待,而这种事情,发生在一个共产主义社会中,特别地具有讽刺意味。

维护这种体制的人说,那是由于历史的原因,他们的先辈曾经让文明濒于毁灭,所以不得不防。

但这些人忘了,即便是女人,也曾经为了重新控制地球,让地球的文明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在她们做出这个决定时,她们甚至比她们的先辈,被她们所疯狂指责的,当初发动世界大战的人们还要疯狂。不要忘记,决定发动世界大战的人们,处于男女基本平等的时代,能参与国家决策的男女人数相差无几。她们选择性忽视地把所有罪责都推给当时的男人,而开脱掉当时的女人的罪责时,有没有想过自己在进行第二次毁灭时,百分百的罪责都应该由自己担上呢?

我们认为,科学技术是一把双刃剑,既可以用来进行毁灭,也可以用来进行建设。当初女人们之所以在火星能够幸存,难道不是因为科学技术的力量吗?而她们幸存所仰仗的科学技术,也正由于历史的原因,大部分是由男人发现、创造的,如果她们像她们自己坚持的那样,在重建地球文明上有不可比拟的功勋,要我们向她们感恩戴德,那自己起码也该感谢一下作为她们先辈,给予她们科学技术的那些男人吧?

人类的历史表明,有压迫才有反抗,导致反抗的根源不是科学技术,而是人类间的不平等。历史还表明,并不是科学技术掌握在女人手里,就不会造成毁灭,上一次给地球造成毁灭的根源,恰恰在于女人们的恐惧而带来的不平等。准确的说,是火星上的女人们的恐惧,她们害怕地球上的人们,走出一条自己的道路。

仔细思考就不难得出这个结论,她们的一切措施,难道不是在说明,她们把地球视作她们的附庸品吗?她们在科技水平上对地球的人们进行抑制,这不仅是把地球上的男人,也是把地球上的女人都视作她们的附庸。可以说,即便是由女人来控制地球,但只要她们敢表现出对火星的独立性,仍会有可能像以前那样,招来毁灭性的打击。

所以,我们不认为地球上的女人是我们的敌人,应该说,我们也可以不认为火星上的女人是我们的敌人,实际上,有许多女人愿意加入我们的组织,而没有她们的支持,我们是没那么快发展壮大的——我们认为,人类间的不平等才是我们的共同敌人。无论是出于什么借口而制造出来的不平等,我们认为那都是不合理的,尤其是,我们竟然是处于一个共产主义的社会之中。

如果你认为:

一切人类都应是平等的。

那你,就是我们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