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putee 无肢 两姐妹(荧人 8024年)

前言:目前这是荧人系列主线剧情最后缺失的一块大拼图,由于“活动地板系统”的加入,所以,预想的内容被大大扩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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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姐妹(8024年)

时间其实是宽松的,但对我这种急性子来说,无聊等待总是厌烦的事。它和我妹妹的稳重,几乎是正反面,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难道在出生时间上十分钟的差距,即便是双胞胎,就会有这样明显的性格反差?大概,那只是后天教育的力量吧。

不过我可不想第一次,极可能也是最后一次与妹妹参与狂欢节,就出漏子。尽管电脑系统按部就班,慢条斯理的步骤,的确让我感到厌烦。眼下,它正在屏幕上显示着从各摄像头处传来的信息,我要从上到下地一项项地确认,我为狂欢节所做的准备是否到位了。

一开始是头顶,发网良好地聚拢着我的头发,使它们在活动中不会散乱。这个最平凡的标准样式发网,每个人从七年级起便熟悉它的运作了,以至于检查它需要的时间,毫无异议地被设置为最短的15秒。

往下到了最重要的,包裹着大部分脖颈的护颈项圈,它适时提供的弹性可以保护每个人最脆弱的,没有肩部依托的脖颈。它内置的微型电脑正表示“一切正常”,没妨碍到呼吸,监测它形变的传感器与电脑的通讯线路也是通畅的。但由于它的重要性,需要强制进行一些小测试才能通过,模拟对呼吸的控制,对外来力量造成形变的即时反应,等等,一两分钟的时间,在测试后,它顺利通过了。

屏幕所显示的躯体部位下移了,现在到了乳头。不像其他人在节日中戴上各种花样的乳饰,我在这里的装饰很简单,仅有一对分别印着我们姐妹俩头像的胶质乳饰,它们正借助扣在乳头基底的乳环悬挂在空中,可以看到乳环上微小的连接孔。我们已经约好了,她将戴着和我款式相同的一对,只是位置刚好相反,当它们连接在一起时,每边都会凑成一对,虽然对双胞胎来说,头像图案的差异几乎不存在。

简单的乳饰配置让乳头检查很快完毕了,但可以确认的时间还没倒计时完毕——这很正常,大多数人的乳饰检查会花费更多的时间。我只能忍耐着等上二十几秒,对急性子的我来说,它就是那种不乐见的无聊时间,但如果真忍不住发泄情绪,即便是咒骂,也可能会被忠实的电脑系统检测到,然后被判定为“暂时不适合外出”,再等上更多的时间。

在克制中,接下来到了下体部位。对每个狂欢节参与者来说,良好的封闭是必需的。专属于我下体形状的按摩棒已填满了那最敏感的洞穴,我可以感到它插在里面部分的微型吸盘和它们最熟悉的体内肌肉融在了一起。当然,它在外面贴合着肉唇的部分上的微型吸盘也同样和我的嫩肉融在了一起。吸盘们让它牢牢扎根在那里,即便用露在外面的连接孔连上一根方便拉扯的装置,也很难将它松脱下来。

次敏感的洞穴也被另一根类似的棒子所封闭,但在它外面没有边缘的吸盘,而有一根通向膀胱的导尿管,棒子内留有较多的空间,做为尿液的存储箱,导致它自身的功能没那么强大。

同前,对它们我需要执行一些试验性的拉扯动作,检验它们的固定是否牢靠到位,结果证明,那些微型吸盘在良好的工作。

最终,在证明下体出口的封闭良好后,屏幕显示回到了我的头部,我需要进行参与狂欢节前的最后一步:封闭上面的出口——没有人喜欢一个涂抹满液体的狂欢节场地,无论那种液体是尿液、蜜液,还是口水。

对自己在狂欢节的行动进行一遍最后确认,我可以命令生活区域的护理装置,完成它最后一项任务了。

由多道皮带构成的面具固定在了头部,面具上的口球封闭了口腔,在面具就位后,能觉察到我脸部还在活动的地方,可能就只剩下眼睛了。虽然利用面具上的眼罩,甚至连那儿也能够封闭住,但现在还不需要。

随后,护理装置把我慢慢地放置到地板上,现在,我第一次的狂欢节时光,正式开始了。

狂欢节是一个不定期举办的节日,它由轮到休假的人群自发进行组织,随着举办的次数增多,规模越来越大,形式也趋于固定。到现在,它成了一种传统,每年不定期举办几次的盛大聚会。

它的参与者是轮到休假的人们,当有人提议举行一场狂欢节,愿意参与的人数又足够多后,管理委员会便开始协调工作人手,腾出举办场地,以及调配相关设备,让其他未轮休的人员所受到的影响,降到最低程度。

在节日我的第一个目标,是去预约好的地点,和双胞胎妹妹相会。

平时利用活动地板系统去那儿,没有太多麻烦,但在举办狂欢节的场地中,活动地板系统的设置有了许多微妙的变化。现在在我触到地板时,我所在的生活区域内的活动地板系统,便已经切换到了节日设置。

我需要与地板系统的小模块们玩一个小游戏,才能出去,可以把这视作一个入门考试。简单地说,小模块们现在变得不老实了:有些小模块只会推动我向特定方向滚动;有些小模块则借助于装设在多个角度的摄像头,根据我的身体动作,用大数据分析来判断出我自己所指定滚动的方向;当然仍有些小模块是正常运作的,它们会按我设定要去的目的地方向,正确地滚动我。

因此,要记忆不同位置的小模块,现在它的功能变得怎样了,它们会推动我往哪个方向滚动。本质上,是某种桌面游戏变得实体化了。

早几天我便开始在头脑里模拟与它们的对抗,把那些小模块根据它们在节日时的功能来分类,分别称它们为乱来模块、自定模块和正确模块。

如果我躺着不动它也不动的,明显是自定模块,另外两种我一接触就开始活动的小模块,则一下子不容易区分,但根据已公开的,往届节日的地板模块设定图,这两类小模块不会混杂在一起,基本会设置为成群聚集在一个小区域。所以如果遇到自己的滚动方向乱转的情况,肯定是撞到乱来模块的区域中了。

我开始行动,同时在脑海描绘着生活区域的小模块功能地图,区域的面积不大,被小模块们折腾几次后,凭借描绘出来的地图,我总算找到了出去的正确滚动路线。

离开生活区域后,外面通道的活动地板系统运作是如常的,它自动地滚动我向目的地前进,随着各通道的汇聚,前路越来越宽,和我有着类似装束的人也越来越多,她们都是节日的参与者。

我开始感受到了节日的气氛,不仅是因为她们,而是因为前面广场的热烈景象开始朦胧地出现在通道旁的监控视频中,并越来越清晰。

终于,我到了狂欢气氛最浓烈的广场。不参与的人仍可以利用活动地板系统环绕它边沿的一小圈正常区域绕过它,但像我这样的参与者,则需要用紧邻着正常区域的自定模块区域,自行滚进广场内部的节日活动区域。

在地板上由于旁人的遮挡,如果只靠自己的眼睛,只能观察到附近很小的区域,但并不影响我查看整个主会场的盛况——在广场周边,有许多块巨型屏幕在显示着多处场景。现在有上万人汇聚在这里,她们大部分正随着活动地板系统的运作节奏,或主动或被动地起舞着。现在任何时刻,都有成百上千没有肢体的圆滑躯体在翻滚着,包括我,可能还有妹妹,也是其中的一部分。

以前我只在视频中观看往届狂欢节的视频,并为其中的有趣镜头而欢乐。当第一次参与的我加入时,我才发现无论事先预想的应对怎么好,在身临其境时,你很快就连自身也难以掌控了。广场内部几乎每一个小模块的区域,都频繁有人去拜访,所以它也在频繁地按它的节日设定在运作着。

刚加入狂欢区域的前几分钟,我几乎没有得到停歇的机会,不停地被小模块,还有别人所操控着,而不停滚动着。对这种被动的滚动,没有肢体的身躯是无法阻止的,直到我滚进一个暂时无人的自定模块处。

我努力回忆刚才的滚动过程,在心中描绘所经历的小模块功能地图。但没过太久,一个新来者滚到了我的身边,推动我挪了一点位置,在她能开始她的新行动前,我决定不要放弃难得的主动权,于是开始活动躯体,随便在这自定模块上挑了个方向。我不清楚电脑是如何根据上方数不清的摄像头来分析众人的动作,但它正确地判断出了我的意愿,让我开始了新的滚动进程。

一两分钟的时间,我想自己是在一些小模块所形成的闭环区域上滚动了一圈,在停下时,我想自己多半是又滚回到了刚才所在的自定模块上。看来在匆忙中,我做了一个错误的方向选择。还没等我选择往剩下的另两个方向中的哪一个来滚动,另一个人滚到了我的身上,是那个新来者,由于我们同在一个自定模块上,她被迫奉陪着我先前的错误选择,跟着我滚动了一圈。

感谢火星引力还不到地球的40%,对这样的亲密接触我们多半是乐见的,尽管我们之前从未见过面。紧贴着压在上面处于主动地位的她给了我一个友善的示意,我们轻轻揉擦着乳房,口塞撑开的嘴唇轻触着做了一个见面礼。

也许以后我们还有彼此间进一步加深了解的机会,但现在,我,还有她,看来都有已约好的人。

她扭头看着我的右侧,刚选择的错误方向,又转向我,轻微地摇着头,我知道她在嘲讽我选错了。

她向我示意,要从我的左侧滚下去,她成功了,径直滚到了另一个小模块上。同时她也失败了,因为我看接下来被小模块们所操控着的她,滚动方向如果不出意外,又是一个闭环并回到这里。

在无法可想的她回来前,我选择了最后一个还未被选择过的滚动方向。

像往届的设定那样,整个广场的节日活动区域很大,但它实际上是分成许多块小区域,每个小块区域的边沿都是自定模块。所以在熟悉小块区域的模块构造后,只要选择正确,总是可以向自己的目的地方向前进,虽然由于其他人干扰,有时候前进速度会变得极其缓慢。

是的,在狂欢节中不可避免地存在一些喜欢恶作剧的人,比起相约在一块,她们更多地以在广场干扰别人的行进为乐趣。不同于那些只想找到正确道路,一旦到了广场边沿便会离去寻找自己约会目标的人,她们一直逗留在广场,在各小块区域中活跃着,所以她们更熟悉广场区域里的小模块布置情况。被她们选为恶作剧的对象时,往往最明智的抉择是绕路而行,为此甚至可能需要回头一段路程。

遇到故意的捣乱与纠缠多少有点心烦,但我想我能理解她们,我猜她们和我曾经历的一样,希望与更多的人亲密接触。说到亲密接触,狂欢节算是一个最好的时机,当上万人拥挤在广场时,如果你像她们这样有心,能接触,不,亲密接触到许许多多平时连见面机会都没有的人,并可能因这契机而结识。

广场中心附近是人群最密集的地方,因为每个参与者都必须到那里,让那里的小模块记录下自己的身份信息,才会被认证为本届狂欢节参与者。作为对参与者们协调能力的考验,那里的小模块全都是自定模块。

在沟通无法顺畅进行时,人们对自定模块的混乱指示是会造成大麻烦的,但节日传统早已造就了某种默契,中心区域的哪些方向是入口,哪些方向是出口。所以即便出现混乱,也不会持续太久。

一旦混杂进前往中心区域方向的人流,很快我就发现再想退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虽然我也没想退出。没人独自能与大部分人继续向前的潮流所抗衡,即便你在里面完全不动,她们对小模块的操控也裹挟着你向前而行。

为了提高人群的流动效率,这儿的小模块工作起来的力度比其他区域更强,刚开始还在地板上,不久后在滚动中我被推高,堆叠起来压在两个人身上,再过一会,还有人被推着叠到了我的身上,我处在一个夹层中。

我无法活动改变自己的处境,只能被动地继续前进,但那种全身四处都与人紧密接触的感觉非常好。许多人喜欢这样,但没有肢体让我们平时很难这样做。狂欢节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我想我明白为什么在广场中心如此做认证了。

不由自主中我看到自己已被推过了中心,现在是开始向外离开它了,当我担心被夹在中间是否能让电脑在人群里辨认出我的时候,两股振动在下体出现了,它们在体内交织,激发出一波波的荡漾。

这是我通过认证的标志,从现在开始,它们会根据我的状态不定期地进行活动,让我在节日期间维持有更多的快乐。

我闭上眼睛让自己能更好地享受它,尝试着蠕动躯体和正紧贴着的别人肉体相摩擦,以获得更多的刺激,自然,和我有同样想法的不止一个,从感受到的蠕动中,我知道她们也是。

流动的人堆散发出许多高低不等的呻吟声,最后它停滞在中心区域的出口附近,被动地由后面出来的人堆所推动着,没有肢体的躯体从上面不时滚落,然后被附近的小模块主动或被动地再转送到其他区域去——在中心区域附近的它们承担着疏散的职责。

在我从刺激的高潮中回味过来时,发现自己仍滞留在中心区域出口稍远处的某个自定模块上。如果我们没被封闭住三个洞穴的话,我想很快整个广场都会是湿漉漉的,同时散发着某些气味。

大屏幕的显示告诉我广场的人已减少了许多。我在离开广场时遇到的麻烦也的确少了一些。

一旦回到正常运作的通道,活动地板系统便开始自动转动我前往目的地,这使我可以专心感受着下面的刺激。

在通道边为节日临时设置的一小块休息区域,我约好的位置,我看到了自己的双胞胎妹妹。和平时的约会一样,她总是更早些到场。不过这一次,我想还有她在欲望上的追求没我那么强烈的因素,至少我认为是那样的。

如果不是为了迁就我并参加狂欢节,她平时是不会穿着这款着重提升欲望的装束的。下体传出的低沉嗡嗡声,表明她也在广场通过了认证,虽然她在抑制着,但体内累积起来的难以发泄的欲望并无法在她的神色中掩饰掉。

我熟悉这种神色,我经历过许多次。某些时候,累积起来的欲望让我渴望着像其他生物那样拥有肢体来发泄它,哪怕有一点也好,但可惜我完全没有。

她装作平静地向在休息区域里待命的护理装置示意着,我点头表示赞同。借助它,我们解开了口塞,清空了积存的尿液,并补充了能量,包括道具的。

清理下面的过程中,我们的欲望被释放掉了大半,但随着道具的归位,我们在进食时聊着狂欢节的广场见闻,又慢慢涨了起来。尽管我俩的性格有很大差异,但从她的口中,我发现作为双胞胎,在广场的第一次,我们在本能上的感受是类似的。

“真的还要回那里去吗?”

“当然,你在那里来了一次。难道就不愿意陪伴我,我们一起在那里,再来一次吗?”我对她说道,强调着后一句,“你知道,也许这将是我们在一起的,唯一的一次狂欢节。”

“好吧。”她叹了口气。

在我亲爱的妹妹改变主意前,我抢着控制起护理装置,让她先戴上口塞,“我会设置好它,让我们自己在这里单独来一次,怎么样?”

有过刚才的话,我知道她是不会反对的。

我也戴上了口塞,但不单如此,护理装置继续着我设定给它的任务,我们的口塞现在利用连接孔,用极短的软质连接杆,连接在了一起,这使我俩保持在很近的距离上对视着。

接着,我们的乳饰也通过乳环上的微型连接孔连接在了一起。现在我们的乳头可以彼此摩擦着,她的神色不止是欲望,还带着一些紧张,我知道这因为她有点担心护理装置在连接乳环时的精确程度。但在早前她同意我的提议,由她来负责提供连接所需的道具时,我想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以她的稳重性格,多半会试验过。

机械臂的运作很好,即便在乳头处的细微地方进行连接也没出问题,所以接下来当它用妹妹提供的更大的软质连接杆,将封闭下体洞穴的道具也进行连接时,妹妹的神色告诉我,她已经把那种紧张,转化为提升自己欲望的机会了。

在所有连接完成后,我们这对双胞胎,现在更像是一个整体了。

设置好的指令通过护理装置传达给了临时休息区域的活动地板系统,它开始让我们在那里翻动起来,随着它的节奏,我们可以感受到连接处传来的忽松忽紧的刺激感,加上道具原先的威力,还有我们的亲密摩擦,就像我所说的,在那里,我们来了一次。

在浪潮消退后,我看到妹妹的神色,像是在渴求着下一次。

这时,我事先录好的预设语音,从护理装置那里传了出来:

“现在,我们将蒙上眼睛,前往广场,在那里,我们必定能好好体验我们的二人世界。”

我以为她会显露出惊慌,但不是,她像是在微笑,我无法确定,我想稍后通过自己的触觉,或许能找到答案。

护理装置为我们提供了最后一项服务,在面具上的眼罩启用后,我的世界陷入了完全的黑暗,当然,她也是。

双胞胎现在作为一个整体在滚动,我们重新回到通道上向第二个目的地广场前进。像先前那样,一路上我们持续地在获得刺激,在主要感官变成触觉时,它们的效果变得更加强烈,还没到广场,我又来了一次,我觉得她也是。

我回过神时,听到周边更多的呻吟声,我们已经在广场的某个区域了。我不知道我们在潮流中是怎样冲到那里的,也不知道这是广场的什么位置。

有时是我或者她的动作,有时是其他人的动作,一开始我们漫无目的的在广场上滚动着,如果遇到一个预设好的滚动环路,会持续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在广场上有许多以同样方式漫游着的双人组合,这也是狂欢节富有乐趣的环节之一。

不过我仍有一点野心,我希望能再次抵达广场中心,如果以双人组并戴上眼罩的形态抵达那里,可以被认证为狂欢节优秀伴侣组。这确实不容易做到,我浪费了一些时间,心想需要在路径探索上有一些好运气,直到我感觉到妹妹的蠕动。

在我们的欲望活动中,她几乎没主动出击过,总是随我的心意,就像刚才在休息区域时那样。所以当我觉察到她的异动时,它其实并不猛烈,却已足够让我满意,她有“进步”了。

但我很快觉得她表达的不是我想像的那种,因为每一次她主动蠕动后多数都跟随着地板的运动,让我们开始滚动起来。我逐渐认为,实际上,她是想带我去什么地方。

“你是想带路吗?”我想问她,但现在我能做的动作,很难表达它。

所以我放手了,让她来指挥,决定我们的行动方向,我觉得她也许是想带我去中心区域,毕竟作为一个预备的宇航员,方向感她要比我好得多。

确实,她满足了我的野心,随着新的认证通过,我们体内的振动提高到了更高的幅度。中心区域还是像先前那样,人贴人地挤在了一块,几乎都是成对的。向出口方向被动地被推出时,她压到了我的上面,她主动和我亲密地接吻着,过度拥挤让我们,还有连接杆有数不清的机会来撩拨提升着我们的情绪,很快我们又来了一次。

后续在广场我们消磨了一些时光,并有一两次新的愉悦,但她表现又转为了被动。到报时表明临近晚餐时,她才再度表示出主动来,只是这次她不是带我回到已无更多意义的广场中心,相反,她让我们离开了广场。

回到我的生活区域,尽管狂欢节的时段仍未过去,但在我们获得新的认证后,那里的活动地板系统已经奖励性地恢复正常了。

在护理装置照料下我们整顿了一番并吃过晚餐,然后像先前那样外出,到了附近的浴池。它如常运转着,口塞由那里的服务机器人移除了,并换上了一个能提供较多浮力的空心轻质项圈,这让我们可以更安全的在浴池里直立漂浮着。

离节日结束的第二天清早还有较多的时间,在广场的人群大半返回生活区域前,浴池里的人是不多的。与地板给我们造成的滚动不同,浴池里由电脑智能控制的水流显得更轻柔些,漂浮也使我们可以有更多自主性,通过蠕动来掌控自己躯体的刺激节奏。

虽然刺激没先前那么强烈,但它们难以发泄,欲望在体内持续积累着,渐渐地,它将近边沿地带了。我望着近在眼前的妹妹,她也在望着我。作为双胞胎,我们性格不相称地有着很大差异,但躯体的本能反应是相称的。

浴池柔和的背景音乐营造出非常好的气氛,我打算在这儿,最后一个目的地,再试试打消她去当宇航员的念头。

“我知道,姐姐,你不希望我离开你,继续训练下去,因为现在的生活,已经够美好了……”出乎意外,她先提起了我正在想的事。

“是的,你知道,愿意报名加入宇航员行列的人很少。因为大家知道,和我们的起源地相比,火星环境反而要友好得多,特别是当我们的生存不再是一种麻烦后。我们在火星可以追求更美妙的身材,而不会受太多重力上的困扰。”我在水面下蠕动着,让乳头处的刺激变得强烈些,“我们可以有更大的它而不下垂,它又能让我们更好的,像现在这样漂在水面上。”

“很美妙的感觉。”她同时以蠕动在下体洞穴间的软质连接杆作为对我的回应。

“如果你继续训练下去,为了星际航行的方便,作为预先准备,她们会要求你大大减少它们尺寸的,这样,你会怎么想?”

“没错,姐姐,那是一种牺牲,我不再能像现在这样自在地漂浮着。但我想,在地球,很大可能会发现使我们得到更多惊喜的事情。”

“我们围绕它探测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在它的陆地上,没发现有任何农耕的迹象。”我稍微提高了一点音量。

“是,也许那已经没有人了,但即便如此,我们也可以发现一些的其他生物。”

“比如说?”

“那里很可能幸存有当年人类的好伴侣之一,狗,实在不行,我想可能还会有狼。”

“它们?”

“是的,你不觉得即便只是发现它们,也可以给我们的日常生活带来一些惊喜吗?”

水面上又出现了一些新的涟漪,她在我们连接着的最低端位置蠕动着,通过连接杆传递给我的刺激,使本来就在边缘游走的我超越了界限。

在喘息中我们的嘴唇接触到了,舌头立即搅合在了起来,我似乎明白了妹妹的某些想法。我现在才发现,我的双胞胎妹妹,实际上不像我以前认为的那么冷感,也许,隐藏在水面下的她,内心比我还要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