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文章其实是由三张图片分别写的看图作文拼凑起来的。一开始只想为前两张图片写个反差类的文章,曾先后设想作为旁观者的主角身份为女裁缝、某位贵族,后来发现这些身份都不好办,很难写出那种“反差”的感觉。最后还是觉得设成一个隐藏的旁观者,比较好写,然后把第三张图片的内容充当结局。
另外在文章最后,唱的歌词是翻译自D站对应图片的一个回帖,当然为了配合文章剧情,字词有点改动。根据该回帖所说,他也是模仿的,原创源于1962年的电影,它和里面的歌曲“喝酒和炫耀的日子”是同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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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难料
一、
“你已经学得差不多了,今晚,我带你去干一票厉害点的。”师傅有些严肃的对我说道。
他的神色表明目标的难度比以往的都要高,但我早已习惯这种逐步加码的学习方式。
我没有出声,只是看着他,等待揭示目标。
“今晚,我们去领主大人的府第转转。”
我的口不由自主地张大了。
“是危险,但只要我们不贪心,就没什么事。”他的脸变得得意起来,“那儿我已经去过好几趟了。”
我不大相信地看着他,但他并没有做更多解释,只是交待我需要准备的事项。“到了那里,你照我的指示行动就行,少自作主张,有什么事,回来再问。”
“明白了,师傅。”
到了晚上,师傅带着我来到伯爵府的后半区域外围,在那里,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我们才在守卫的巡游间隙中找到机会爬上外墙。
在墙上面前进了一小段路后,我们下来到了一个像是后花园的地方。
“到了这里就安全了,”师傅在落地处的偏僻花丛后面小声对我说道。“现在这一带区域都没有人。”
我带着一脸疑惑看着他。
“只限于星期六晚上的这个时段,”他了解我在想什么,“现在那些女仆们都在哭爹叫娘吧。”
伯爵府上谁有丧事吗?我在想,但他没有更多解释,开始在花园的小径上疾走,并示意我快点跟上。
不得不佩服师傅对伯爵府的透彻,一路上真的没有见到任何女仆,需要躲避的仅是那些定期巡查的守卫。师傅也很清楚沿途有多个房间空无一人,门户只是虚掩着,所以我们毫不费力便能找到躲避的位置——只要没有声响,守卫看来是不会主动进这些供女人起居的地方的。但师傅对这些房间内的东西没表现出兴趣,他带我到了一个库房,弄开门锁后,只在里面偷了一个银质杯子。
他和我说过这样做的原因,丢失的物品少而珍贵,伯爵府的人即便发现了,也更容易把怀疑对象放在抓内贼的思路上,而难以想到是外贼所为。对他来说,以后有的是时间把银器砸碎,让别人再也无法辨识出碎银块的来源。
对一个比较喜欢喝酒的老贼来说,这个杯子的价值足够他喝好几年了。也许正是他自己标榜的不贪心,才使他到现在还没有惊动领主大人吧。
他带我离开伯爵府,但不是原路,我们需要一个方便从墙头下到地面的位置,在进来的地方并不满足这点。
途经一处大屋的屋顶时,我突然听到了下面有女人的喊叫声,我停下脚步放低身子,以为她觉察到了我们的活动。
师傅继续走了几步,回头看到我停下他也停下了,但他只是挥手示意我继续前进。
我用手向下指着,示意下面有动静,那个女人仍在喊叫着什么。
“没什么事,”他转回来接近我,轻声对我说道,“大概是伯爵的女儿,在惩罚她的女仆。”
看着我的疑惑,他指着大屋的一处天窗,“你去看一下就明白了。”
下面是一个较大的场地上,它的宽阔程度足以举办一场有三四十人参与的小型聚会。
不过,它现在就像在举办一场如此规模的聚会,只是这场聚会十分怪异。在场地两边分别有一排女人在那里被固定着,每排大约有六七个,中间留有一条直道似的空间,一个裸体而相当高大的女人正站在那直道接近尽头的地方。
那两排女人都是赤裸的,四肢如同X形般的向外直伸,有铁链的铐扣铐住了她们的手腕和脚踝,使她们的身体绷直拉紧固定在直立的木架上。她们的腰部和脖颈也有铁圈紧束着,同样有铁链绷紧地连接到木架的基底上。
她们全部都被如此固定在木架的矩形框架中央,悬空着。除了在站立女人身边的那个女人,其余每个人都戴着口塞,而站立女人看上去似乎是刚为那唯一例外的女人戴上口塞,她的左手拿着一根细长的鞭子。
在气窗的气流声混合有一些微弱而不协调的喘息声,很难辨认出它们在表达着什么情感,显然是源于那些女人们的。刚才我听到的喊叫声,应该是来自那个刚被堵嘴的女人,她现在被站立女人在屁股上抽了一鞭,身体在剧烈扭动着,但良好的固定使她的挣扎没有任何效果。
“现在,我让你们都记住她的过失!”站立的女人在缓步走动,细跟点地的声音在周边环境的衬托下显得十分尖锐。她的身体曲线非常优美,还有一头披散开到腰部并卷曲着的淡红色长发,大概刚成年的年龄,几乎可以确定她是伯爵家的女儿一辈人。不过她现在的模样十分妖艳,和贵族身份一点儿也不相称,倒有些相配那些被她惩罚的女人。她身上唯一能算是穿着的高跟鞋使这种感觉更为强烈,高得异乎寻常的细跟,使她保持着一种不稳定的碎步摇摆状态,性感并伴随着挑逗意味。
我下面感到有些硬了。当她开始逐个给固定的女人抽打屁股时,那更加富有挑逗意味的摇曳动作使它的程度更加深了。
“感谢伯爵的女儿,她每到这个时候就会把她的女仆们召集到这里,惩罚她们犯下的被她发现的过失。”师傅在我的耳边低声道。
我明白为什么在伯爵府的后院区域没有受到太多阻碍了,只是想师傅能发现这种事多半也是撞到了非常的好运。
“看够了吗?我们该走了。”
师傅是对的,但我的眼睛仍然恋恋不舍。
“算了,反正到了墙边,多半还是要等,我就让你多看一阵子吧。”他看出了我的心思,“……我也看过。”他的声音变得更低了,“别太入迷了。”
“是的,师傅。”
逐个鞭打过后,伯爵女儿在下面屋门的附近停手了,也停下了脚步,屋子里只剩承受这轮鞭打后女仆们的呻吟和喘息声,口塞使它们变得微弱难闻。
有两三分钟她没有任何新的行动,没有说话训斥,没有鞭打,也没有释放女仆们的迹象。在我觉得无聊打算离开时,随着报告声,有一位女仆进来了。
“怎么你那么迟才回来!”伯爵女儿呵斥道。
“是的,小姐,我……”
“我没空听你的辩解,到那边去!”鞭子被迅速地举起指向了在尽头唯一空着的木架。
这个有些用力过猛的动作让她仅凭借着高跟鞋那极少的点地面积所支撑的躯体重新变得不稳定起来,好象一阵大风便能把她推倒。
但女仆并没有表示出任何抗拒,在几分钟后,和别的女仆一样,她赤裸地被固定在木架上。
“首先,你要为你的迟到,接受惩罚。”她一边说,一边用空着的手从木架侧边拿下了什么东西。
“小姐,我……”
“我说过的,现在,我不想听你的辩解!闭嘴!”
她手里拿的原来是一个口塞,现在她开始把它填塞进女仆的嘴里。
当然不止是迟到,她在鞭打的同时开始数落起这位女仆的其他过失,毫无疑问,女仆的屁股很快变得红润起来。
够了,我没有更多的好奇心了。我转头向师傅示意,是时候可以离开了。
在师傅隐匿的地方,我开始协助他用工具把到手的杯子碎裂成一些难以分辨出原形的小碎块。
“没想到伯爵的女儿有这么凶。”在闲聊中,我说道。
“但大多数时候她不是这样的,”师傅回道,“听说伯爵已经请人教导她礼仪好几年了。”
“教了几年还有这种表现,”我笑了起来,“可以想象原来会是什么样子。”
“嗯,领主大人没空管她,他的心思都放在如何守住自己的领地上了。”师傅也笑了起来,“虽然我不关心领地是否还属于他,但他没精力去管家里的失窃案,对我来说,再好不过了。”
的确,站在他的立场来看,不能同意再多了。
二、
第二天是星期天,一大早我就起来了。
“师傅,你去教堂吗?”虽然我知道答案,但还是习惯性地问他。
“注定要下地狱的人,不需要忏悔。”他也早起了,但他的心思是放在那些碎银块上的,甚至连头都没有抬。
“………………”我沉默地走出了这个位于平民区的破烂住所,向附近的小教堂走去,小时候家境还未破落前父亲给我养成的习惯还在驱使我在周末去那里,但可能真像师傅所说,再多的忏悔也不会改变我死后的命运了。
小教堂的门口是关闭的,牧师不巧生病了,还未康复。
看来今天我只能换个地方,到居民区中心的大教堂去了。
在礼拜结束后,我一出来马上发现门口有一群带有伯爵家徽章的官兵,是伯爵的卫队。
难道我们昨晚的事情败露了?有那么快吗?我心在想,脚已经自动地转向,回到了教堂里面。
顺着阶梯我走上二楼,看到他们进到了教堂里面。
“嘿!小子,你在这里干什么?”一个中年人的声音问道。
我转头一看,果然是一个中年人,看他的装束和手里拿着的工具,他应该是教堂请来维护建筑的人员。
“我只是闲着没事,忽然想上来看看教堂二楼有什么。”
“这儿没什么好看的,”他指着一些建筑材料道,“不要妨碍我的工作。”
“是的,先生,也许,我还可以帮你一些忙?”
“那再好不过了,你能搬这些木头到二楼前面的那个房间吗?”他指了指大致的位置。
“行。”
“小子,那些人不是来抓你的,别担心。”过了一段时间,他对我说道。现在我已知道他叫伍德,他也知道了我的名字。
“那他们来这里干什么?”我看着下面仍未离去的几个卫队成员问。
“他们是来巡查的,因为伯爵家的女儿下午会来这里。”
女儿?我心里闪过了一个拿着鞭子虽然美丽但带着刺的形象。
“她来这里礼拜?”
“是,但又不完全是。”伍德说道,脸色变得神秘起来,“感兴趣吗?”
可以和他做某些交易,直觉告诉我,“中午我请你喝酒?”
“的确是老酒鬼带出的,”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笑了起来,“就知道酒。”
在酒馆彼此间有了更多的了解,他和我师傅有些交往,所以一听到我的名字,就大致猜到了我的身份,和对卫队们恐惧的来源。
“教堂有两位修女是负责教导她礼仪的,要求她每周都要来这里接受检测。”他向我透露了一些信息。“如果你运气好,可以看到一些平时难得一见的东西。”
我点了更高档一些的酒。
在午餐结束时,我已经暂时地成为了他的帮工。
在神父的证明下,他带我通过卫队的盘查,来到了他在二楼的工作区域,卫队已经检查过那里,确认我们不会对他们履行职责带来困扰,但在工作区域的入口,依然有两名士兵守着,我们只要走到过道,他们就一定能看到。
但在房间内就能做到我想做的事情。有一块砖头被弄松了,有合适的工具去撬动它,就能让它离位。伍德在偷窥上绝对是个老手,所以师傅会和他有交往,绝不是没理由的,在那儿,我可以看到教堂后院的一部分,它被攀爬有一些植物的棚架所遮掩,即便从教堂外面的高处看,也是很难看清楚的。
而从砖头所在的位置看,那一部分后院的状况是很容易掌握的。
从教堂一楼的动静觉察到目标已经出现时,伍德示意我,该去就位了。
在后院,一个我有点熟悉却更为性感妖艳的肉体出现了。
伯爵女儿在教堂里没有那大胆的裸露,但现在她比裸露还更能挑逗起我的性欲。
装束让她比裸露更性感。她有一件比束腰大一些的紧身胸衣,收束大大缩减了她的腰围,比她昨晚的自然松弛状态至少差3英寸。细皮带环绕在乳房根部,使它们尽量保持着向前挺立的仪态,尽管在顶端,一对乳夹让它们在重量作用下有所下垂。为了使她坚定决心,她的手臂被容纳在身后的一个束臂套中,它的皮带不仅在她的脖颈下交叉而过,也从下端勒着她的股间回到正面与胸衣相连结。
束颈使她的头部保持在贵族基本礼仪的要求位置,再往上是一个巨大的口球,它的确也能让她在教堂内保持着沉默,很好的礼貌。
和上半身相比,她下面的穿着要简单得多,有一对皮圈套在脚踝上,在皮圈间连接的细金属链限制了她的步伐,但那更多只具备心理意义,因为她脚上那双款式类似于昨晚的高跟鞋足够提醒她注意自己的步伐不要迈的太大。
一位看来是伍德所说的修女,拿着鞭子跟在她身边。
很难相信这是同一个人,和昨晚相比,她的地位似乎完全翻转了一个个,装束也完全翻转了。
在初始的冲击过后,大约十几分钟场面便显得无聊起来,她开始在修女的督促下走动着,仿佛永不停歇。
她的形体现在更具有诱惑力,但这样看着,久了也会腻。
“她到周末就会来这里练习?”在结束偷窥继续协助伍德时,我问他。
“基本是的,但她平时也会是这样。”
“哦?”
“修女们要求的,听说伯爵也赞同,所以她每天都是这样。”
“受得了吗?”
“没人受得了吧,听说在她来这里检测前,会给她一点休息时间。”
我再一次想到了昨晚的场景。看来那就是她的休息时间,我忽然有点理解她的行为了,如果一个星期要持续进行这种训练,恐怕早就憋了一肚子气需要发泄了。
我在心里笑了起来,也许相比于她,师傅发泄的方式要简单得多,当然,因为师傅不像她那样难以找到发泄的机会。
三、
喝酒并非对每个人都是用来发泄,有时候,那也会是炫耀,比如我。
当又一次领主间的战争发起时,我被征召进了军队,并发现从酒鬼师傅那里学到的技术都派上了用场。
我得到了许多额外的钱财和善于酿酒的名声。
到战争临近尾声时,我已经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酒商了,并逐渐开始具有为贵族和骑士们提供后勤支援的资格。
领主站在了失败的一方,但我没有失败,相反,由于伯爵的家底被掏空了,他现在更加依赖商人们的经济支撑,其中也包括我。
几年后,我从领主那里买到了一个男爵的衔头,还有,他愿意把他的女儿之一,嫁给我。
每当酿造出一批新酒时,也是我到现场品尝和炫耀的时候。
“喝酒和炫耀的日子;
屏住呼吸,像一个堕落的奴隶;……”
在庆祝会场,当伯爵的女儿,我的妻子最终妆扮好,连人带椅子一起被仆人们抬出来放置在我的侧对面时,我会用自己编造的歌曲来欢迎她的出场。
当然不会像在卧室时那么裸露,一件裹着大半乳房的胸衣,连同着短裙让她有必要的仪态。它们紧贴出她已塑造美好的上半身曲线。
并拢在束臂套里的手臂,被椅背分隔着在后面抬起,使她的胸部更为突出。
这个优雅的坐姿,在肘腕部和椅背间连结的皮带,连同在脚踝束缚住她穿着高跟鞋的双脚的皮带,会让她长时间保持着不变。
不会抱怨,巨大的口塞让她保持沉默。虽然我知道是真的不会抱怨,一个堕落的奴隶,对我来说。我继续唱着:
“穿过梦境,走向一扇封闭的门;
它的标记写着‘更多的束缚’,这是以前没有的;
你可爱的呻吟揭示着,
不再自由,过去只是记忆;
那么我就知道,我将把你介绍给喝酒和炫耀的日子……为你而生;……”
在这里,我稍微停顿了一下,向周围自己的员工们举起了酒杯,这个时候,会收获到一阵哄笑和欢呼。
只有她保持着沉默,但我熟悉她的表情,虽然被口塞所扭曲了,她在笑着。
“只是你的嘴巴塞满了,一个橡胶口塞…不过…我金色的微笑说,过一会儿,无尽的喝酒和炫耀的时光,都是为了你。”
我把装着酒的杯子举到她的面前,她礼仪性做出了喝的表示,尽管那只是用口球在接触杯沿,但它足以引发一波更大的哄动。
她知道,我也知道,她已经够满足了,满足于一个新的发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