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 紧缚 海盗船长

海盗船长

大风停歇的第二天,我们开始研究如何尽快离开小岛,到附近的港口补给的问题。

海图上没有标出这个小岛,只能根据前几天的风向,粗略估计自己的位置。不同的估计位置使航线出现了好几个选择,但每个选择都有一些风险,主要麻烦是不清楚这一带的暗礁分布情况,而这正是让我们船只受损的原因。

讨论被一位船员的喊叫所终止了,“发现船只!”。

那是她的海盗船,虽然上一次凭借国王的指令为证,让她没有攻击自己祖国的船只,但海盗的心思,随时都可能改变,毕竟她的手下来自许多个国家。

我们带着担忧观察海盗船进入港湾,它用旗语表示出了友好的意思,稍后停在了港湾中的另一边。

“也许,我们可以去问她?”一个人大胆地提议道。

在午饭后,我和副官连同两名水手坐着一条小船接近了海盗船。它近几天肯定经过了一场恶战,船体上有明显新的临时修补痕迹,状况不比我们的船好多少。

因此对他们像受伤的野兽那样充满警惕的问话,我便可以理解了。在说明来意后,我马上收到了一个拒绝的回应,“我们船长很忙,现在没空见你们。”

“我想听听你们船长的答复。”

“她现在没空答复你,……”上面迟疑了一会,“好吧,我去问问。”

我得到了一个好结果,他们允许我上船。

从绳梯爬上去踩到船舷时,我看到她的水手长正在指挥着海盗们修整甲板,甲板上胡乱堆放着一些东西,应该是在最近战斗中抢来的战利品。

“算你小子走运,我们船长愿意在这种时候见你,到指挥台那去吧。”他用手指了下,便继续做事了。

登上指挥台的侧面,首先看到的是在舱内的船舵附近尽责的大副,随即我在前方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背影。

一个奇特的背影,伴随着距离的接近,她变得越来越清晰。有五根绳子分别从上方大致对称的五个位置垂下来,把她悬吊在指挥台处,没有任何衣服。几圈绳子分别绑在她的大腿根部和脚踝处并连结起来,使双腿屈折束缚着,两根悬吊的绳子绑在绳圈连接的位置,拉扯双腿向外保持大幅度分开的仪态。

这个仪态让下体完全裸露地展示着,从我所在的背视角能最清楚地看到她的屁眼被插入了一个铁质的肛钩,随着躯体在波浪下的晃动,肛钩忽浅忽深地抽动着,它竖直向上的长柄端和她束扎在一起的长发连结着,迫使脑袋保持着后仰姿势。在她的腰部和乳房上下沿都有许多道绳圈,它们完全限制住了她背后手臂的活动范围并在腕部把她的手掌束缚在了一起。

绳子的走向并没有杂乱感,相反,与那些越过肩膀以及穿过各道绳圈进行辅助固定的竖向或是斜向的绳子组合起来,它们在图案上还有一些美感。

能制造出这种图案的家伙必须是个老手,考虑到水手们与各种缆绳打交道的时间,这毫不奇怪。

一根悬挂她的绳子连结在她背后的绳圈上,而另两根绳子斜拉着连结在正面乳房间的大绳结上,各种拉扯的力度让被绳子勾勒出来的乳房挺立起来,处于尖端的乳头被一对细链连接起来的夹子所夹着。

各种刺激使她断续地发出着呻吟声,它们的音量被一个马具型口塞所削弱。

如若不是亲眼所见,我很难想象两三个月前还在对这些粗暴的海盗们呼来喝去的海盗船长,现在会是这个样子。

我特意走到她的面前并离远一点,几乎到了指挥台的边沿向她打招呼,我想这样她处于仰起状态的眼睛才有较大的可能看见我。

我可以看到她的表情变化,以及一个难以觉察的点头,至少我认为她是在点头。

但目前她所能做的也就仅限于此了。如果想和悬吊着的她交谈,那么我解开口塞所需要的高度也太高了。短暂犹豫后,我转向了她的大副。

“这里没有……发生叛乱,”看来他也在揣测我的问题,“船长只是在……自我惩罚。”

“什么自我惩罚?”为了听得更清楚些,我放弃了船长,向他走近了几步。

“我们上次的活干得不好。”

“你们不是赢了吗?虽然船有些伤。”

“不止是那些,我们的人伤亡不小。”他说道,“啃硬骨头对我们不划算,伤亡了三十多位弟兄……”说道这里,他猛然停下了。

“这个数字不会泄露出去的。”我告诉他,“我会尽快忘掉它。”

“那就好,”他继续道,“我们要干些正经事了。”

我知道他们口中的“正经事”,就是在减员过多时,让受伤的海盗在某个地方养伤,而海盗船摇身一变伪装成商船,在这期间把前阶段的战利品尽量出货掉,同时暗地里招募新人补充人手。

“你们来想做什么?”他很快把话题转换了。

“我想问些航线上的问题……”

“那没有问题,”他的表情放松了一些,很快又变得坏笑起来,“但你们要等上一段时间。”

“为什么?”

“排队,你们的优先度在后面。”他用手指着船舱外面,我才注意到外面新冒出来个海盗。

“等他解决完之后,不过,你们可以学学向她问话的方式。”

新来的海盗应该是在外面的舱壁上拿到了一条鞭子,他从她的正后方接近,然后甩动着让鞭梢轻击在她的屁股上。

鞭子的接触让她立即颤动了一下,看来她很熟悉那种感觉,但目前的状况她难以做出有效的回应。

“贱人!你还记得我的炮长吗?”在话声中一记鞭子落在了她的屁股上,她的身体立即开始扭动了起来,“……这一次,他走了……”随着屁股又一次发出了响声,刚放缓扭动的躯体又变得剧烈了一些。稍后,他念叨着一个男人的名字,让她的活动再度活跃起来。

当他按自己的节奏持续念出一个个名字时,她在鞭子的督促下挣扎着,不过很明显,尽管她拥有着近似男人的肌肉线条,仍然没有希望挣脱这个紧密的束缚。悬吊不仅使她难以借力,也断绝了她利用工具的可能性。

到他扔下手中的鞭子时,大半屁股已经变红了。他把一个台阶凳搬到她下面,在台阶上找到合适自己的高度,在她的体内留下了一些自己的体液。

“这是她的自我惩罚?”在期间,我问大副。

“没错,如果哪一次伤亡过大,达到她自定的标准,她就会这样。”

“由你们来提醒她?”

“嗯,每个伤亡一次,够数了才下来。”

“噢,是这样。”

“轮到你了,”在海盗离开后,大副说道,“像他刚才那样的方式来问话,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拿起海盗丢下的鞭子走近她,她的红屁股仍未褪色,刚经过一轮活动的下体洞穴还在滴着液体。

虽然出于职业我对她没有什么同情心,但目前的状况还是让我的心有点触动了。

“船长,我想向你了解些事情,你希望我像刚才那样问话吗?”

我觉得我收到了一个点头。

所以她的身躯再次扭动了起来,只是我想询问的东西并不多,她的反应让我有一种让她感到不够劲的味道,因为当她的下体重新变得湿润起来时,我却开始为是否走上台阶而犹豫。我没有进入她已准备好的地方的计划,只在考虑是否要利用它解除她的口塞。

“这种事我来回答就行了吧,”大副消解了我的犹豫,“不需要船长出手。”

在海图上他给我指出了我们现在的位置,以及去最近的几个港口该怎么走,有什么要注意的。

在我觉得差不多是该感谢他的时候,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大副,有情况。……”

他停下话快步往外走,我看到船上的瞭望哨的手臂正指着港湾入口的方向。

那里依稀有一艘中小型的货船,它应该也发现了海盗船,正在准备掉头。根据船型判断,大概率属于敌对国的船只。

“起锚,准备出发。”大副在大喊着。不难理解他的判断,因为这样的货船一般只有30到40名水手,约为现在海盗船的三分之一。

“祝你们好运,大副。”我匆匆地向他,和她告别,向船尾走去。

“他们在哪儿?”我在船尾向下,没有看到自己来时坐的小船。

“在那里。”一个在甲板匆忙的正在进行战斗准备的海盗伸手指着说道,“他们去那里等你们了。”

小船停在大约一公里外的沙滩附近,两名水手看来已经有了反应,但想划过来,明显需要一段时间。

“我们等不及他们过来了,”大副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你不会想自己游过去吧?”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如果在游泳时我还要保留自己的制服和武器,那会有大麻烦。

“如果你们乐意,观次战如何?”

“行吧。”我接受了他的邀请,虽然心里并不太情愿,因为未经许可便私自参与海盗行动,也许今后会给我带来麻烦。

大副挥手示意我先去指挥台,便转头去和水手长商讨事务去了。

当我回到指挥台时,我有点惊讶地发现,船长独自在那里,处境没有任何变化。

她仍不时进行着轻微的挣扎,不过我想她自己也明白,对解除束缚来说它除了耗费她的体力外,没有任何意义。那对变得不怎么安分的眼睛暴露了她的内心,它肯定如同现在的海浪般地在起着波澜。只是她目前视线内所能良好观察到的,可能就是稍远处在桅杆上端负责瞭望的海盗了。她的手指活动范围被绳子局限在两条上臂的中间,无法解开发梢在肛钩顶端的发结,所以她更多地只能凭借海盗们杂乱的生息在判断周边的形势,当然,我相信以她丰富的经验,不难做出正确的分析。

“你知道他们要进行行动了。”

一个幅度微弱的点头。

“需要我放开你吗?”

一个较大幅度的摇头,这是她脑袋左右方向比较自由的结果。可能她不想让外人来做吧,我想,很快我找到了一件自己该做的事情,我在指挥台的侧边向我的那条小船挥手,示意那两位先前在沙滩上休息而误事的水手,让他们不用划过来了。

几乎在海盗船开动的同时,大副连同三四名海盗上到了指挥台。海盗有一个充当舵手,剩下的根据大副的指示传达命令。而大副本人,则拿着单筒望远镜,站在她的侧边,观察着那艘已经转过弯正向港湾外逃跑的货船。

“……她呢?”我低声问着大副,一开始我以为海盗们是因为仓促开船而没时间,但现在,他们有时间,却一点也没有改变她的意向。

“噢,她说了,我应该继续履行代理船长的职责,没有更改的必要。”大副回应的同时,手掌有些力度地落在了她的屁股上,“是这样吗?”

悬挂的肉体在拍打下前后摆动着,屈折着被绳子束缚住的双腿也在扭动着,这使肛钩抽插的幅度大大增加了。她没有点头,而是以一阵呻吟声作为回应,但音调没有表露出拒绝的情绪。

“伙计们,干得漂亮些!”大副握住她的一边膝盖,向前走了一步,大喊道,“船长,和我们的贵客,在看着我们的表现!”说完,在部分被他的鼓劲话语吸引了注意力的海盗面前,他把手松开了。

她得到了一阵不太有规律的摆动,以及由摆动所牵扯出的呻吟,混杂在海盗们的噪声里,没有不悦的表示,相反,她的神色表明她很享受着这一切。

从理性分析我知道她是可以乐观。我和他们中的许多人交过手,根据评估,他们中最厉害的大副水平相当于四五名海盗,而大致相当于四名海盗的她比大副稍差,排第三的水手长有三名海盗的实力,剩下就没什么突出的家伙了。

大副说漏嘴告诉我,有三十多人下船去养伤了,那么船上还有一百人左右。相比于对手船只的三四十人,即便少了她,也没有任何问题。

一开始两条船有大约一海里的距离,在顺风下走一海里不需要多少时间,但对手也享受着顺风,这场追逐战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接近到炮战的距离。

那条小货船在甲板每一侧只有三门炮,火力很弱,尽管由于风向的原因,炮战对他们是有优势的。但还是火炮更多射击技术也更好的海盗船占了上风,在货船的侧边被命中一炮引起火灾,对手看来是忙于灭火而停止开火后,大副也下令停止了开火,他应该是不想让已经预定为战利品的货船有更多损伤。

当两条船的距离接近到面目基本可分后,可以看到对面的水手基本都集中到甲板上了,双方进行了火枪对射,再一次,海盗人数占优的效果体现了,对面很快被压制到难以抬头。

当两条船转向到几乎并拢的姿态时,带有铁钩的舷板搭到了对面的船边栏,随着呼喊,一些海盗摇摇晃晃地举着武器向对面冲去,而对面的水手们也大喊着挺起身向舷板方向聚集。

看得出海盗的战术是分成两批人,第二批负责操控船只和掩护第一梯队冲锋。

在初始的混战中有一道舷板脱落了,但第一批大约50多名海盗大部分还是沿着剩下的三道舷板过去了。被砍倒几个人后,对面船员分成了两帮,人数较多的十几个人退到了上层建筑,而剩下的则退进了船舱,向下层撤退。

随着第一批带队的水手长在呼喝,海盗们大致也根据对面的情况分成两帮,人数分别是对面那两帮的两倍左右,分别围攻上层建筑和下层船舱。

这是一帮有经验的海盗,我在心里评估,照这样下去,战斗应该在半小时内结束,也许潜藏在下面船舱内的个别人能坚持得久一些。

想到这里我看了船长一眼,绳子的束缚是牢固的,但不妨碍她看到对面上层建筑区域的战况并从耳朵得到额外的消息,不奇怪,她有一幅轻松的神色,虽然同时她也处于危险之中,在对面上层建筑的火枪射击距离之内,而她没有任何抵御回避的办法。

我苦笑了一下,如果对面要射击,在悠哉游哉观战的自己,才更像是一个合乎情理的目标,她反而像是一位被海盗折磨的受害者。

一阵惊慌的叫喊把我拉回到现实。几位带着血迹似乎受伤的海盗从船舱中踉跄而出,“有埋伏……”

仿佛像是在证实他们的话语,跟随着他们而出的有许多人,至少有三四十人,这使在甲板上原先围攻上层建筑的海盗阵脚大乱,他们中有几个人追杀落单而逃的海盗,竟然沿着舷板到了海盗船上。最糟糕的是,船舱里似乎仍有一些人还未出来。

“糟了,大伙全部上!”在海盗船甲板指挥的大副喊道,和我心里想的一样。

心想身动,我立即抓住指挥台边沿的护栏落到了下一层,然后下到甲板,拔出武器,干掉了追到海盗船上的那几个,他们每个的实力都比普通海盗厉害些。

我看到了在对面舷梯处的人对我实力的惊讶,但因此而来的反应也很快,他们迅速把舷板搬起来弄掉了,阻止了我可能的追击。

这段时间让我的副官跟了上来。“先生,我们参与海盗的……”他尽力压低音量对我说道。

“别废话!”我向剩下两道舷板中较近的跑去,“我们必须赢,如果他们输了,总是要拆穿的。”

我回头对他说道,“赢了就没事了。”

“是的,先生,我知道了。”他也拔出了武器。

我的评估是正确的,因为在人数相当的战况下,海盗们不可能赢,只有我俩加入战局才能挽回局势。尽管如此,但甲板上有了三十多具海盗的尸体,他们有一半属于先前下船舱追击而被伏击的那一批。

这个惨胜加上货船没有值钱的货物,就是伏击他们用的陷阱的事情,让他们整个团伙都流露出一股丧气。

但很快他们又发现了一件连我也疏忽了的事情,“噢,天啊,我们的船!”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海盗船和货船居然分离开了,现在,它和我们所在的货船已经有大约两百米那么远了。由于风向关系,它正继续远离岛屿,向外海漂去。

为了取胜,所有海盗都过来了,海盗船上只剩下悬吊在指挥台上的船长,而她几乎没有可能从那些绳索中解脱出来。

现在从指挥台的侧后方面,勉强还能辨识出她悬吊在那里的背影。这时,一声惨叫把我从思考策略中惊醒。

原来我们的注意力被海盗船吸引时,被留下来问话的某个俘虏乘机拿到了武器杀了看守者,然后又开始解救其他几个幸存者。

这场小波折两三分钟就平定了,代价是多了三具海盗尸体,以及有两名俘虏拼死也要跳进大海。

在海中他们生还的几率很低,海盗们没心思去追寻他们,我只能希望他们既便侥幸生还,也别记下我。

海盗们关心的是因这段插曲而到了几百米外的海盗船。现在双方追击的船只倒了个个。尽管货船有人操控,但没有它快的劣势仍然显露了出来,部分原因是因为船帆在战斗中被损毁了许多。

在海盗们忙于修复船帆的同时,夜幕开始降临了。

“你还有信心追上它吗?”我看着远处的海平面,但只有一片黑暗。

“当然有,”大副说道,“这一带的海域我很熟,海流的方向没有改变,只要风向不变,我们根据它的航向就能追住它。”

“等船帆修好了,我们天亮看到它,就能追上它。”他补充道。

“她能撑到那个时候吗?”

“当然可以,”大副说道,眼神变得暧昧起来,“对她来说,这只是另一个节假日时间罢了。……”他拍了拍我的肩头,“这还不算太久,你应该懂的。”

难得一见的事情,当晚我居然有给海盗帮忙修船的想法,但实际上在船只维护这方面,我远不如我的副官,尽管他私下对海盗的意见比我还大。在这个临时海盗窝的床上,我反而得到了一个休息机会,只是,一想到他们还在忙乎,我就不可能放心下来。

大副还真不是吹牛,等到第二天,还真追上了无人操控的海盗船。

凭借身手,我第一个攀上了指挥台。她的处境没有任何改变,只是绳痕的色泽更深了。下方的船板有未被海风吹干的湿痕,她带有一些疲倦,但显然还未到崩溃的地步。

应该是我的攀爬声惊动了她,使她略为睁开眼看着我。

“嘿,……早上好,昨晚睡得好吗?”我犹豫了片刻才向她问候,同时觉得自己似乎不知道是变得有点风趣,还是嘲讽,或者只是麻木的礼仪公事。

依然填塞着口球的她没有回答,慵懒地闭上了眼睛。

“昨天我已经告诉过你了,看来你不记得了。”大副现在上来了。

他拿起了鞭子,很快让它落到了她的屁股。在迅速结束半睡状态上,确实没有什么能比这更管用了。她的眼睛重新睁开,躯体在扭动着并发出呻吟声,只是这些都没有改变她的束缚状态。

“天亮了,懒虫,该起来干活了。……”大副的手一直没有停,“你知道我们昨晚为了追上你,有多辛苦吗,在战斗后,连睡觉也没有。”

我忽然为自己昨晚的休息感到了一丝不安。

“我们就是想看到一个能好好打理自己的,……船长。”他的鞭子抽动变得频繁而轻,但目标从屁股转到了她裸露的下体敏感区域,很快她的神色变得如同她的屁股一般紧张,呻吟变得尖锐而断续,突然它停止了,同时,一股液体自她已被抽得红润的肉唇间喷涌而出——那是她的尿液。

“哦,船长,没想到你对客人那么失礼,传出去让兄弟们该如何面对呢?……”在他让她有机会排泄完毕后,他重新在屁股处强化了他的攻势。

乘所谓的“对客人失礼”的机会,我向他们做个告别,这也因为我看到来接我的小船已经不远了,况且,我来此的目的已经达到,没必要继续逗留了。

“没想到她是那样的人,”在回程时,我的副官如此说道。

的确,我也没有想到。

到下午我们终于把航线确定下来时,我出外休息,看到海盗们正在岛上给他们的同伙挖掘墓地。

第二天一早,当我们起锚出航时,海盗船也同时离开了。我有点惊奇地发现,她还在指挥台上,用我已经熟悉了的方式继续在“指挥”。我想那可能是因为又一次伤亡惨重所导致的时间累加,她到底能坚持多久?

无论如何,我不能不佩服她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