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居的剑客
一、追寻
剧痛……尽管手臂的伤口已经敷过药,但它没有解除疼痛。
她无法继续躺下去了,索性站起来走出帐篷,在外面的草地上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强忍着让自己不要大喊大叫,免得影响别人休息。
“嘿,还是伤口疼吗?”没多久,守夜的武士就发现了她。
“是,哎……”
“你是第二次受伤了。”他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你该休息一阵了。”
“但那么多魔物,……”
“现在我们还应付得来。你受伤了,就不要再勉强了。明天,老实向队长提出申请吧。”
“好。……”她没有受伤的那边手握拳,轻砸在了大腿上,“等我回来,一定要变得更强些。”
“你最近钻研剑法,又有进展了吗?”
“没有太多。虽然我想有机会要请教副队长……”
“他的剑路和你不大同,不好点拨吧,何况还是个大忙人。”
“是这样。”她叹了口气。
“我想,也许有个人能点拨你。”
“你是想说我师傅的妹妹?”
“没错,你师傅,姐妹俩的剑法差不多,只是她在上一次与魔物们的大战过后,就和你师傅闹不和,最后居然分道扬镳了。”
“连你都知道这些事,所以,师傅从来没向我提过她的事。”
“不过,有个人应该知道她的去向。”
“谁?”
“在你师傅家附近的那位老魔法师呀,听说,是最后见过她的人。”
“行,我试着问问看。”
不知道翻过多少山岭,她终于在山谷间开始发现断断续续的细长条状耕地。不成行列的作物间仍有许多没有除净的杂草,一眼可见,它的农夫水平堪忧。不过,能在这荒山野岭中开辟出如此多块的耕地并维持下来,本身就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工作。
目标是差不多了,她一边继续前行,一边开始凝神倾听。没多久,她想自己是听到了一阵吵杂声,其中最大声的似乎是个女人。她朝声音方向加快了脚步,同时做好了战斗准备。
声音越来越清晰,她从中分辨出了师傅的那种乡土音,口气非常像,在抱怨或拒绝些什么事,还有兽人们特有的那种粗重喘息,但没有任何兵器或打斗的声音。
听到非常接近了,她变得更加小心起来。
有瞬间她以为自己又见到了师傅,但其实不是,女人只是面容和她已过世的姐姐有八九分相像而已。除此之外,她和她记忆中的师傅几乎再没有共同点。她甚至也完全不像个传闻中的剑客,由于完全赤裸,可以看到她没有任何肢体,只有一对巨大的乳房在胸前颤动着,它们正被一个刚成年不久的兽人抓握在手中,与兽人的巨掌相比,居然还显得小了。她的肚腹凸出极为显著,恐怕即将临产,但那个兽人对她并没有怜惜之意,他正站在她的后面,站位和神态都表明他的那根工具,正对她所做着的事情。
在乳房下沿和绕卷起来的纷乱长发上都有粗绳,把她垂吊系在上方打横的树枝处,她不仅是在口头,躯体也在扭动着,表示出自己的态度,但显然,没有肢体的女人在如此一个兽人掌控中,是绝无可能摆脱的。
随着她的出现,正在干事的兽人有点发愣,他的动作停下了,但似乎还舍不得从她的洞穴中出来,他旁边还有几个更小一些的兽人,明显它们都开始处于警戒状态。
“你是谁?”吊着的女人问她。
她报了名号,解释自己是她姐姐的徒弟,以及向魔法师求教并得以来此的经过,以及来访目的,等等。
“你有什么证明吗?”在听完她的介绍后,她问道。
她拿出了一张魔法师给的符文,把它摊开,没有对它做别的,很快,它在魔法符咒的作用下自行燃烧起来。
当女人点头时,她知道魔法师向她说的暗号对上了。
二、回忆
兽人们都被她打发走了,原来他们都是她的孩子。垂吊在树枝上的她仍在轻微地喘息,汗水从额头上一路下来,流淌过她现在无人握持,已自然垂躺在前凸肚腹上的双乳,然后一滴滴地落到下面的草地上。她最底端的肉穴在变得空虚后,也在从中滴淌出液体,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或是兼而有之。
“是不是感到奇特,不可思议?”
她点了点头。
“我和姐姐的观点不同,”她说道,“当初我们发现了一位被人寻仇快死的老剑客,然后找镇里的魔法师救下他。在他养伤时,我们想向他学习剑法,他不大愿意,说女人不适合当剑客。他以自己为例,说剑客人在江湖混,哪能没仇人,男人被追杀尚且危险,女人要生育,危险只会更大。”
“但我们究竟还是缠着他学到了一套剑法,临走时他说,我们出去冒险试试也没啥,不过可以趁早想想,老实成家过日子还是当个女剑客冒险,毕竟收手越早,仇家也越少。”
“后来你们的选择不同,唉……”说到这里,勾起了她一年前与魔物战斗时师傅战死的那场惨烈记忆。
“我早知道姐姐的事,魔法师已经告诉过我了。”她说道,“现在,向魔物们报仇的事,只能拜托你们了。你把你的剑法演示一下,让我好好想想。”
她拿出武器,在她面前开始演示起来。在指导时,她请求允许她也称呼师傅的妹妹为“师傅”,得到了同意。
太阳偏西时,那些兽人们又回来了,他们抱着自己的母亲回到了一个山洞,山洞内有一个厚厚的干草垫,草垫四周挂有蚊帐。给她安排的地方是山洞附近另一个较小的山洞,类似地有一个干草垫,但她认为可以在上面用上自己的露营装备。
晚餐只有兽人们通过打猎得到的烤肉。作为助兴节目,她的新师傅让她与自己较大的几位孩子轮番用小木棒当武器,打了几架,结果自然给这些毫无正规训练只有蛮力的兽人们好好上了一课。
“我丈夫出去打猎了,一般几天以后才会回来。”晚餐后躺在干草垫上休息的师傅对她说道,“看好你的武器,我的孩子们随时可能想挑战你。”她补了一句,“我很难管住他们。”
“兽人都是那么冲动的吗?”
师傅微笑了起来,“如果他们觉得自己比你厉害,是那样。不过,他们当然也是有记忆的,如果你把他们打怕了,打多几次,他们就会记住你了。”
她被逗乐了,“所以你让我和他们比试,这样?”
“是,你争气一些,让他们以后,见到你就心虚。”她停了一下,“你睡觉时要警醒点,他们也可能来侵扰。”
“噢……”她的声音低了下来,陷入了沉默。
“你想什么?”
“我想,兽人这种德性的生物,师傅是怎么和他们搅在一起的?”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和我的姐姐也有关系……”她有些陷入了回忆中。
“我们这里原本没有兽人,大约十几年前,有一些兽人忽然出现在这一带。他们不时袭击村庄,有些女人成了他们的受害者。听到这种消息,甚至都没有人来委托,我们两姐妹也主动去调查了,我们觉得保护家乡算是一种义务。”
“然后我们得知他们是呆不下去,从附近的西部区域被各种生物联合赶过来的。原因嘛,很怪异,这批兽人的祖辈不知道得罪了谁,被下了个奇怪的诅咒,在一百年中无法生育出女兽人来。”
“可能下咒者的意思是让这支兽人家族绝种,但他们就抢其他生灵来配种,结果四面树敌,被杀得只剩下十几个跑到这里来了。”
“然后他们还是死性不改。”她忍不住插了一句。
“没错,”师傅说道,“他们来这里,欺软怕硬,抢人类的女人。想想那时我们也够大胆,两个人就直接上门去了。”
“和他们第一次交战,我俩杀了他们三四个,伤了几个,但我被他们抓住了,我姐姐见势不妙撤了。”
“啊……”
“她走是对的,如果想救我,可能我们两个都会抓。”
“然后当晚他们报复我,轮番上阵,一直到凌晨,我觉得我活不了一天了。”
“但我没想到的是,居然有一个受伤的兽人偷偷过来放我,他甚至还是被我打伤的。”
“咦?!”
“我问他为什么,他说自己不喜欢其它兽人的做法,觉得这样无法和其他生灵相处,而这是他们早前被赶出来的原因,他觉得继续下去,还要被赶跑。他还说自己先前已经偷放过好几个女人了,但似乎没啥效果。”
“我带着伤丛那里逃出,一路上杀了好几只狼,然后我觉得他可能没说谎,但那些普通女人自己在森林里,并不能活着回到家里。”
“我遇到了一个村庄村民组织的巡逻队,然后我得救了,把经历告诉了许多人,还有姐姐,他们都不大相信。”
“过段时间我养好伤后,我们连同一些志愿者一起再进森林,这次我们终于剿灭了他们,除了一个兽人。”
“就是当初放我的那个,我看到了他,特地把他挑为对手,把他往外赶,打伤了他,但不重,我留他在那里,等志愿者们放火烧了巢穴走后,告诉姐姐因为他救过我,而且态度和其他兽人不同,所以我想留他一命。”
“我俩吵了一架,最后她勉强同意了。后来我们把他带去给魔法师治伤,并评判一下他的品行,她认为可以容忍,由于她的威望,总算容许他在镇子外的森林里单独住下了。”
三、巨变
“后来我们带着他参与对魔物的战斗,他一直很可靠,得到了更多的信任,但种族差别带来的芥蒂,是永远无法消除的。”
“他自己也清楚,在与魔物的战斗告一段落后,他说他想干脆回到这里独居,连镇子外面也不想呆了。”
“他就是你的丈夫?”
“是的,战斗结束后我重新思考了一番师傅当年说的那些话,觉得战斗以及捎带而来的杀戮,真的是最容易结下仇恨的东西,所以我想做个好女人就行了,这和姐姐的看法不同。”
“最终谁也没有说服谁?”
“嗯,我们分开了。我找到他,告诉他,我想和他一起去森林住。”
“把他吓了一跳,我没想过他会如此害怕我。因为我们正式或非正式不知道交手过多少次,他对我厉害的印象早已深入骨髓,他觉得我去那里是人类派去监视他的,随时可能取他的命。”
“他那简单的脑瓜甚至提出了一个非常可笑的建议,让我住在那里,而他远远地另外找一个地方来住。”
“那你为何要和他在一起……”她说了一截,猛然觉得不妥,有点尴尬地停住了。
她看到师傅的脸色变得扭捏起来,但很快又恢复到常态。
“我在兽人巢穴那里过了第一夜,然后才有机会认识他,也许我在那个时候,就对救了我的他产生好感了。”
她的直觉认为,也许师傅难以忘怀的是“第一夜”,然后牵涉到的不是他,而是“他的”。
“我决定去问魔法师,她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毕竟她是那一带最有名望的老人。她告诉我,兽人的脑子一旦形成条件反射,就很难消退了,除非我可以彻底换个形象,让他感到安心,否则他一见到我,和老鼠见猫没啥区别。”
“我让她给我几个方案选择一下,呃,你现在可以看到我自己选择的结果。”
“所以你要求魔法师把你改变成现在的模样?”
“是的,她认为风险太大,这不是说她的能力,而是说他的态度,她觉得至少应该和他商量一下。”
“但当时我不知道那里来的自信,我告诉她,我有把握他会喜欢这样的,我可以给他一个惊喜。”
“哇……”
“尽管魔法师告诫我不能用人类的思维去测度一个兽人,哪怕是已经与人类厮混了多年的兽人。但我还是告诉她,我不会吃后悔药。我还去找他,说我同意了他的建议,但他要在约好的时间去魔法师那里拿我们送给他的农具。”
“在那一天,我变得紧张了起来,因为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世界上也没有后悔药。直到他出现,以及他看到我时那反射性的一闪而过的紧张,这个症状他很快就会消失了,因为他看到了一个全新的我。”
“我从来没看过他变得如此轻松,像个小孩似的半跪下来,虽然兽人的智商本来就和小孩差不多,他用手指在草地上拨弄我,看我在草地上随他所欲地翻转,而我无法改变这一切,因为我已经没有手臂和腿脚,躯干的四角都是圆润的,乳房是我剩下来最大的可以活动的部件,但它们是柔软的,不是为我操控,而是为别人操控所设计的。”
“以前在队伍中时,他不得不按人类习俗穿一条超大的内裤,回到森林后他把它当成了汗巾,现在他那里毫无遮掩了,我看到他的工具挺立变大了,这是非常少见的。”
“那么多年的忍耐让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很快他把我抱了起来,我感到了硬物,然后它很快进去了。”
“我开始大叫,他有点惊慌地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害怕被附近的人听见,直到魔法师扔给他一个口塞,并指挥他如何给我戴上,他的神情才缓和下来。噢,我很抱歉,不知不觉地就给你讲了那么多不适宜的东西,我每天面对的都是这些事情。……”
“师傅,没关系,我觉得我了解了许多事情,反而更好了。”
“后面没什么特别的了,他带我回到了这里,再也不提什么分开住的傻事。”
“那些小孩?”
“都是我的孩子,兽人的发育速度比人类快,成人要早几年。如果诅咒是存在的,可能过多十几年,下一辈的兽人,诅咒就会消失。”
“所以现在还都是男的?”
“是的,最大的刚成年不久,你白天看到的,他让我有些烦心。”
“他已经成年,而你无力阻止他对你做的事。……他父亲怎么看?”
“兽人就是这样,没有乱伦的概念,他没有在意。”
“…………”
“所以你发现我遇到这种事时,不要干涉他们,明白吗?”
“知道了,师傅。”
四、萌芽
在晚上她击退了几次骚扰,随着进餐时助兴节目的次数增多,这种骚扰终于越来越少直到完全消失了。
师傅受到的骚扰却不少,她似乎早已习惯,在那种时候并不因他们是自己的孩子而尴尬,相反,她尽量像个师傅般地在指导他们,如同指导她时一般。
这种情况直到她丈夫回来,才大大减少。兽人首领正如先前了解到的那样,更富有人类气息,对师傅的话语几乎言听计从,除了性爱方面。看来他很认同人类的智慧,甚至达到有些迂腐的地步,最明显的例子是他喜欢在干事时为师傅戴上口塞,那是当初第一次时魔法师教的,觉得效果好就一直用下来了。而师傅不满的原因,是他把这个坏榜样示范给了下一代。
似乎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即便兽人也不例外。
但她的心思主要还是在练习剑法上,现在陪练对手主要变成了首领,然后他新的心理阴影又形成了。
到急训结束时,她感到自己对本门剑法的理解,至少上了一个档次,而且原先因领悟不够而无法贯通顺畅的许多连招动作,现在她已经想通了。
但她的行程被耽搁了几天,因为师傅生产了,她觉得自己在照顾她上,有几分义不容辞的责任。
不过她没有料到,因为耽搁,会有一个更麻烦的请求。
“你已经有过性爱的经历,所以,我有一个请求,这个不是要求……”师傅对她说道。
原来在明天兽人有个节日,根据兽人的传统和德性,晚上活动结束后必然会干上一场,而师傅刚刚生产过……她想找个替代品。
“魔法师在你来的时候,应该给了你药品以防万一,免得你在兽人这里失手出现意外,只要你及时服下它,可以暂时保护你的下体,同时也让你不会受孕。”
她点头承认了,以师傅和魔法师的关系,不大可能不知道这些。
“你可以服下它,然后在明晚代替我吗?就当你回报一次我们招待你。”
她考虑了一番,勉强答应了,以魔法师的名声,她想药品应该能起到它应有的作用。
在夜间聚会上,她既看到了他们对她出场时的那种畏惧感,也看到了在听到消息时瞬间流露出的跃跃欲试,虽然由于年龄关系,有资格的兽人并不多。
尽管已经事先服药,她还是涂抹上了师傅提供的另一种药液,并立即感到下体的肉缝变得润滑而敏感起来,师傅让它来应付兽人性子急前戏少的毛病。
其实整个晚上的体验出奇的好,她因此还有点理解当年师傅所作的抉择了。
第二天午餐过后,昨晚带来的疲倦感还未消散,但她仍按原定计划,向师傅道别。
“你过来一下,”在行礼后,师傅向她说道。
“你把手伸出来,握住它们。”她继续指示道。
她依言用手握住了师傅的乳房,多次生育导致它们巨大而柔软。
师傅笑了起来,“我没有手,所以只能用它来替代我握手,虽然这不是很对等,我还是要祝你出战顺利。……”
她离开了,对自己充满了信心,虽然同时又感到了一点空虚。
凭借师傅指点的剑法,她和大伙一起把魔物们打得落花流水,必须说,她个人起的作用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但她决定把师傅一派的剑法公开传授出去,如许多其他剑客的选择,一人强不如众人强,在魔物始终是人类挥之不去的威胁时,把自己门派的剑法藏匿到几近失传的地步,又有什么用呢?
尽管他们的伤亡也很大,但可以确认,魔物们恐怕在她有生之年内,元气都无法恢复了。
她告别了徒弟们,说自己对杀戮的日子厌烦了,实际上,她觉得确实是可以追求一下,看看能否实现自己压抑在心底的愿望了。她知道起初在兽人夜晚活动种下时只是颗幼苗,但随着岁月流逝,它变得像是一株参天大树。
“你师傅有一种预感,你是能活着归来的。”魔法师见到她时笑了,并祝贺她对魔物们所取得的胜利,稍后,她说道:“我想,你来这儿,还有些其他事情要做吧。”
她明白自己心思已被魔法师猜到了,但她没有慌乱,她本来就需要她的帮忙,才能实现愿望。
六、轮回
三个月过去了。
“你忽略了钱的问题,但我没向你要,你明白吗?”魔法师看着她的自她陶醉临近尾声,开口说道。
她有点恋恋不舍地把视线从镜子里的新完全体移开,转到法师的方向。如果不是出于礼仪,她愿意再多看自己十分钟,也不愿看她那因衰老而充满皱纹的脸十秒钟。
她的肢体已经完全消失,魔法师让它们原来的位置变得光滑而具有肉感的弹性,并利用消失部分充当扩充乳房体积的材料,同时用药物让她的下体和口腔变得更加敏感。按她的说法,她比上一次更有经验,所以这次她的转变效果更好些。
“为什么?”她发现自己的确欠考虑,但以自己目前的状态,不要说剑客,恐怕唯一能适合的工作只会是……
“你师傅替你付了。她说过,如果你回来时想做这个,钱算在她那里。”
她松了一口气,心里对师傅的感情又加深了一层。
“但另一件事你可能也没想到,……”魔法师的话音逐渐变低,最后卖关子般的停下了。
她看着那张老脸,几分钟后也没想出些什么来。
“你有没有想过,你打算现在如何去见你师傅呢?”
她再一次领悟到自己的冲动,让发晕的头脑所疏忽了的地方。
“不用担心,有人会送你去的。”魔法师说道,“我和他们约好了,晚上他们就来。”
她想知道是谁,但魔法师又一次卖了关子,因此她不得不把自己的好奇心压抑下来。这段日子的经历,她逐渐习惯于无法再亲自去调查真相的状态。
晚餐后,她惊奇于魔法师给她戴上了一个封堵严实的口塞,“哦,亲爱的,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她说道,“我想你会喜欢上它的,而且,我不希望你在做某些事情的时候,惊扰到别人。”法师抱起她去坐到后院法师经常用来冥想的一张木制沙发上,法师把坐垫让给了她。
没多久,她便明白法师的用意了,首先远处有一些沉重的脚步声,然后是几次颇为粗暴的敲门声,来自于后院门。
“听到了,住手,我的门要坏了。”法师随手翻转让她俯靠在沙发上,走了几步脱离沙发的阻碍后,她用魔法开了门,还捎带用它点亮了几盏魔法灯。
几个家伙躬低着身体几乎是爬着进来,她在口塞下惊呼了一声,他们都是兽人。带头的那个她也认识,就是她师傅最大的孩子。
两年时间让他显得成熟了许多,他的身体又变得强壮了一些。
“这些,都是你们要拿回去的,”魔法师一一指点着后院的几个开口箱子,它们装着许多农具。“还有这个,”魔法师用示意着一个就放在房间门口内的钱箱,“拿好它,别弄丢了。”她的口气变得沉重起来。
兽人们唯唯诺诺地答应着,带头的兽人开始指挥他们,把各个箱子都搬了出去,他自己拿着钱箱。
“告诉你母亲,有一批地租,我下次再给她,但要扣掉关于她的钱。”
“有一批地租,下次再给,但要扣掉她的钱。”那个兽人有点机械地重复道。
“记的好!”法师说道,“还有,她要跟你们一起去。”她把视线转了过来。
兽人的视线也转了过去,在魔法灯的照耀下,他的神色显得有些慌张。
“怎么,你和她交手过,被打怕了?”
“不,……不是……”他吞吞吐吐起来,兽人不善于说谎的弱点暴露了。
“她不会再打你了,过去,把她抱过来。”
他有点犹豫,但还是遵命走了过去,在清楚椅子上坐的是什么模样的女人后,他的表情一下子松懈下来,换用单手拿着钱箱,腾出一只手把她揽了起来。
在回程时,他示意另一个兽人过来接过钱箱,使他能够腾出双手来握持她。
“她要去见你的母亲,要你们帮带去,你们一路上要好好对待她。”
法师又得到了一片唯唯诺诺的回应。
不到五十米,转了一个弯,法师家的后院门应该是看不到了。
在夜色中她立即感到了身体高度的降低,在底端有一个非常粗大的东西正顶着她,似乎在寻找着支撑她的最佳位置。
当然,她明白它的活动不是为了支撑她,但感谢法师对她敏感区域的药物调教,它们哪怕是最轻微的刺激也可以迅速变得湿润起来。
在心里能发出更多些感谢前,她的躯体被猛地下沉了,那根粗大的物体刺破了她穴口肌肉的封闭屏障,几乎是一下子直插到底。
为这次冲击她在口塞下叫嚷了起来,然后被转化为一阵含糊而低沉的呜咽。兽人缺乏情趣,这个念头很快被接踵而来的一次次强烈冲击所挤掉,在冲击下,她很快只能翻着白眼透过口塞沉重地喘息着了。
当清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完全在野地里了,声音已经有些嘶哑,但无论她曾嚷叫过些什么,口塞都让她的行为没有被其他任何人所觉察。
她仍在持续接受着冲击,尽管携带她的兽人没有在干,但他的肉棒依然穿刺在她的肉穴内,虽然它现在褪化了,她感到它还是比人类的强化状态时要大。
她想尝试逃跑,然后发现仅仅重力便是她无法克服的困难。在可以做其他行动前,她再一次被它推过了极限。
接下了她体验到了远比上一次还要强烈的半天,因为现在她的敏感地带经过了魔法师的改造。当兽人把她抱出来以便可以用餐时,她开始因洞穴的萎缩而感到空虚。
她有些明白师傅为什么选择隐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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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内家剑法
在山洞厚厚的干草堆上,她再一次见到了师傅,她仰躺着,腹部隆起,大约怀孕五六个月的样子。
她被放在了师傅侧边,经过大半天几乎是不停歇的冲击后,总算有了个喘息机会。
她的耳朵还是正常的,所以她可以听到师傅在指挥着自己的孩子,盘点农具数量,然后她吩咐他们,该把那些农具拿到那里去放,用来做什么。
终于师傅把头扭了过来,“感觉怎么样?”
她带着口塞以点头作为回应。
“噢,我也忘了,等下我叫他们给你除掉。”她竭力扭曲着躯体,让自己变成了侧躺的姿势。
陪伴过那么久,她很快领会到了师傅的心思,也再让自己转换成侧躺的姿势。
在一段时间的努力后,两个无肢的女人默契地将双乳接触到了一起。她知道,现在她们成功地对等“握手”了。
“你知道我有多高兴你能够这样回来吗?”师傅说道,“如此,我是真的可以成为你的师傅了。”
她表示着一脸困惑。
“原先,你的剑法是传自我姐姐,那是用来打架杀人的招术,我想,……我可以称它为对外用的剑法。虽然你没学到家,要我来指点你,但究竟不能算是我传给你的。而你知道,我不喜欢这种杀人方式,……你看到的,我完全舍弃了它。”
“所以我很高兴,你和我一样,选择放弃了那种,外家剑法。……现在,我可以教你一种对内使用的剑法,不妨把它称为,……内家剑法。”
她看着师傅的眼睛瞪大了一点。
“哈,我只是让它听起来更有意思一点,”师傅微笑了起来,“当然不是真的要用剑,只是剑法的运用,最后不还是要牵涉到肌肉吗?”她的话声骤然变小了一些,“今天,那孩子是不是插得你很猛?”
她轻轻地点了头。
“以前我也有过这种感觉,你知道,兽人在这方面很猛,普通人这样一直被他们弄下去,没几天就承受不了了。”
她继续点头。
“所以我琢磨出了一套运用下面肌肉的办法,尽量化解他们的威力,我现在……把它叫内家剑法。”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她从师傅那里学到了一大堆控制腰腹部和下体肌肉的方法,这是她多年来应对兽人们的工具攻势的经验总结。
“我很高兴门派中由我创立的内家剑法,总算有了第一个传人。”师傅笑着说,“你现在已经学到点基础了,我会让你有多点机会钻研它。”
她心里有点犹豫了,但正在兴头上的师傅并没有留意到。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让你什么都不用干,专心应付他们,……”
她最大的孩子这时走了进来,原来他想起了魔法师交待他转述给她的话。
“那个魔法师还真是斤斤计较,在地租里面还要扣掉你的钱,……”在他转身走后,师傅略有不满地对她说道,“等你以后经验多一些,我可能会安排你做多点事,……哎,我又忘记你的口塞了……”。
她麻木的点头回应,在心里,某些蛛丝马迹已绞成了一团,恐怕剑客的隐居,背后也不一定是件简单的事情,只是有些事情,做了便没有回头路,身不由己了。
需要平复一下心绪,她闭上了双眼,把那些搅成一团的蛛丝马迹,连同刚被灌输进自己头脑里的“内家剑法”都抛到了一边,开始在心里想象着自己挥舞起来,复习那早已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外家剑法,她的一整套招术行云流水丝滑顺畅没有一点点钝滞,最后,她几乎已达到忘我的境界了。在收招后,她平缓地吐了一口气,感到有严重的阻碍存在,那是填塞在口腔里的口塞,她的口喉所无法摆脱的。她的眼睛睁开了,逐渐返回到现实世界中,她看见自己肢体曾经存在过的圆润位置几乎毫无动静,只有巨大乳房上的乳头和下体的尖端,在颤动着。
(这是修改前的最后一段)她闭上眼睛,暂时把刚学到的“内家剑法”抛到一边,回想着挥动自己曾经烂熟的“外家剑法”的一招一式,但当她睁开双眼时,她看到自己肢体曾经存在过的圆润位置几乎毫无动静,只有巨大乳房上的乳头和下体的尖端在颤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