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作战
前言:这是与“准备开火”相关的剧情(改写自长篇巨著“战争与和平”中的申格拉本战役片段),因为是参照前人作品,所以很容易写。本来末尾一段的事可以不用写,不过既然写都写了,不捎带在里面加点料,似乎说不过去。
在马上,我对攻陷要塞有了更多的信心,这多少是受了学姐到来的影响。不过,我想凡是稍微了解过她的经历的官兵,也会受到她的激励。印象最深的永远是几年前的那场后卫战役……
当时我还是总司令的传令官之一,受他的委派,紧急前往负责后卫的将军所在传达命令。
将军看着总司令的指令,从他的脸色变化,不难看出命令的艰巨程度。但他深受总司令的器重是有理由的。他在地图上稍微研究了一阵子,向他的传令官们发出指示,让他们把所属各部位的长官叫来。
在晚餐后部队匆忙地进行集结,开始了夜行军。亏得是他,我想如果命令派给的是另外的将军,部队非散伙不同,尤其是当我军正处于一个民众对敌人已处于畏惧和惊恐状态,不可靠的盟国土地上作战时。
尽管如此,队伍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拉越长,缺乏准备和疲倦使许多士兵们发着怨言,这甚至传染到了某些军官身上,我不得不也像大多数军官一样,努力给他们打气,许诺到天亮有休息时间,实际上我知道自己在内心里也希望能够得到休息。
第二天天亮时,部队总算赶到了一处小河边,小河流经一块谷地,河两岸有稍高一些的小丘。沿着河岸有好几个小村,按照将军的预定计划,将在这里利用地形尽量阻止敌人的追击。许多士兵在村里甚至平地处随便找了个地方就倒地睡着了,但还有一部分人不得不勉力打着瞌睡进行警戒,根据情报敌人的先头部队快要到了,而小河的深度到处都足以徒涉。
看着这些疲倦到极点的官兵们,我对他们感到了一些悲伤——即便他们有恢复的时间,但总司令在我出发时,已直率地表达了他本人对他们命运的评估,“……如果他们能有十分之一的人能够回来,我就要感谢神了。”
相比他们,做为总司令的传令官,我得到了一个较好的休息位置,醒来后已经过了中午,吃了点东西后,我马上开始巡视着他们正在仓促进行准备的阵地。我需要掌握比较确定的前线战况,才能回去报告给总司令,他是如此要求的。
在巡视中我从将军那里得知了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坏消息是,对岸敌人的前锋已经抵达,他们有将近3万人,是我军的数倍。好消息是,敌军前锋的指挥官似乎还摸不准我军的状况,也许他们也需要休息,所以居然同意和我军达成临时协议,停战三天。
消息很快传开了,虽然警戒仍保持着,但明显看出所有人的情绪比清晨时要好得多。我尽力地接收着各种外界信息,并在头脑里整理分析它们的真假、轻重缓急,想着该如何向总司令报告。
工作被打断了,因为我有点意外地见到了学姐。将军属下有三支火炮队,她是其中一支,也是唯一的魔法火炮队的队长。和我在军校时对她留下的印象一样,她似乎总是坐在一辆平板车的坐垫上,双脚向上抬起把脚踝束缚在脑后,双手反抱住它们同样固定身后,她在这个诱惑人犯罪的姿势中裸露着,利用那些性道具的持续刺激来激发魔法力量,并用它来操控自己的车子。
当然,和平时比坐垫大不了多少的小车不同,她现在用的是真正在战地使用的大车,无论在耐用、爬坡、操控等方面都不是小车可比的。不过基本功能是一样的,它们都需要她双脚的活动,扯动小车与脚踝绳圈相连接的金属链来进行操控。只是,她已习惯于展示自己是一个更高级的可以接受更多约束的战斗者——因此她举过头顶的双脚添加有额外的束缚,最大的那对脚趾用细绳束缚在了一起,而一道可以充当绶带的绳圈约束着她的脚掌。但它们不是纯装饰,一条细链自脚趾的绳圈连结到了小车,借此她可以进行更细微的操控。
无论是否见过,这个奇特的扭曲女体一旦出现,想不受关注是不可能的,对那些盟国平民来说,更是如此。在获得协助的可能性上,魔法火炮小队的优势是无可否认的。
看到我接近并向她挥手,她点了点头作为回应。
“你们怎么那么迟才到?”我下马问道。
“我们昨晚照常休息了,今早才出发。”她口塞发出的合成音与学校时有些差异,我感到了诧异,随即我明白了,应该为了迎合将军指挥的这个军团官兵,不过调换口音,在口塞的设置上只是十几秒的事。
“我们是可以连夜赶路,但我们的驮马不行,所以只好迁就它们了。”也许是把我的短暂诧异误会为疑惑,她进一步解释道。
“路上遇到什么问题吗?”
“没有,”她轻摇着头,变得有些轻快,“如果有,那就是感到不太安全,因为大部队都已经出发了。营地里只有我们这一小支炮兵。”
“将军没有给你们留些兵吗?”
“没有,他相信我们不会遇到麻烦。”她微笑了起来,“你知道我有四门三生炮,12位炮手,我让她们都上到自己的小车上,口塞和项圈都没锁上,如果遇到麻烦,很快都能投入战斗。”
我开始觉得将军的做法的确没有问题。当炮手们可以使用魔法时,比三四个小兵要强,加上炮队的其他人员,不说普通盗贼,就是一百左右的敌军近身,也能应付得下。
“还捎带让你的炮手们在路上进行训练,”我也笑了起来,“不愧是学姐,一石二鸟。但她们呢?”
“快到这里时,四处我们的人很多,我看没危险了,她们一路驱动小车也累了,就让她们到马车上休息了。”她把声音放低了,“不然现在围观的人会更多,说不定会把我们给堵住。”
“也是。”我赞同了。
可惜我清楚自己有重要任务在身,所以我向她告辞了。在转了一大圈后,回到将军的驻地,夜晚已经来临了。我找了一张桌子写了草稿,当发现自己连躺的地方都没有时,我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地睡了。
第二天天亮时,有许多人已经就位在赶工构建的阵地上了。不过人数上的巨大劣势使我军无力控制附近的所有河岸,将军选择在岸边一线只留下少数警戒部队。队伍分成左中右翼三大块,分别控制着相应区域的主要高地和村庄,留下几百人的预备队在身边,希望能尽量坚持久些。
但现在因为停战,在河岸两边站有许多人,双方的人混杂在那里,有友好交流的,也有相互争辩的,甚至还有做小生意的。
“你准备好回去向司令官阁下汇报了吗?”将军抽空问我。
我知道他是照顾我,有充足的理由离开战场。但那样,带回去的情报对总司令的价值就不大了,因为到我回到他身边时,今天战况的结果究竟如何,完全不清楚,而错误的判断有可能导致严重后果。
“不,我想我应该在今天晚些时候,才能去向总司令报告。我希望将军你,可以暂时分派我一份职责。”
他摸着我的肩膀,拍了拍,“好的,我很高兴你能够协助我,我正需要一位尽职的传令官。”
“好吧,现在,我们去你那位学姐的阵地,看看情况。”他继续说道。
学姐的四门魔法火炮做为现在将军手头上的最强战力,被布置在战线中间最高的山丘上,在那可以看到河岸以及左右两翼附近的小山丘的状况,她后面不远稍低点的山丘,就是将军的指挥部以及预备队的所在。
将军带着部分指挥部军官,连同我到了学姐的阵地。她没像我想象的那样,在小车上迎接了我们,迎接的是将军指派来做为她们的掩护部队的军官。
所有的四门魔法火炮都做好了准备,火炮的三位炮手固定在炮位上,器械正在刺激着她们,使她们开始向火炮的容器内灌注魔法能量。而学姐在其中的一门火炮的备用射击指挥位上,也参与着为它灌注能量。
这是它的主要缺点,需要较长时间的能量灌注才能把弹药发射出去,在快速反应上,它比不上另外两翼的普通火炮,而且,一旦没有了能量,它就成了废物,所以它很吃炮手的能力,特别是补充能量的能力。
而它的优点是,如果能量灌注得足够多,它能够短时间内以疯狂消耗能量的方式换取很高的发射速度,可以对某些敌军形成难以躲藏的火力覆盖,也可以用加大能量消耗的方式,射出比正常距离更远的弹药,经验丰富的炮手借此可以对敌军形成意想不到的威慑。
看到我们的到来,学姐暂停了她的工作,转过小车向着我们。
“你对形势的判断那么悲观吗?”将军问她,“现在就开始准备了。”
“可能是,但我想它们不会是浪费掉的,”她扭头望着河岸,“如果他们现在是准备开始进行进攻,我们再准备就来不及了。”
将军没有否定她的判断,只是向她表示了一个“继续干你的事去吧”的手势。
从个人感情上来说,我不希望学姐的判断被证明是错误的,但站在整只队伍的角度,我希望停战能这样持续下去。
由于暂时没什么事可做,我被允许留在学姐的阵地上,充当将军的观察哨。
虽然工事随着时间流逝一直在加固着,但河岸的喧闹场面没什么变化。如果可以的话,以学姐的性格,肯定会到那去凑热闹,并会因自己的到场让场面更加热火而感到欢乐,但它只能是某种幻想。
实际上她一直在关注着火炮的状态,以及自己的属下,到临近中午时,她们已经被固定在火炮上有几个小时了,容器内的魔力能量维持在50%的水平左右——这种备战状态并没有描述时的那么轻易,它意味着体内外的器械会轻微地刺激她们,使能量的散发流失与管道补充大致保持平衡,其后果是她们的身体处于煎熬之中。对一个经过充分的性爱开发但缺乏自慰能力的肉体来说,长达几个小时在体内带着欲望却没有任何办法得到满足,只有经过充分训练的女人,才能忍耐下来。
炮手的语音功能都被关闭了,所以她们只能通过口塞发出着含糊的声音,但学姐应该能听明白这些声音中所流露出来的情绪,所以她不时会向她们讲几句,鼓励她们忍耐下去。当然她本人是称得上以身作则的,我想在魔法炮兵中,她绝对算得上是最热衷于本职的人之一。
在看到河岸边的敌人开始离开的时候,将军从指挥部派人给我,也是给部队,传来了一个坏消息,敌方有使者来传话,说临时性的停战协议已终止,一小时后生效。
我只能祝学姐好运,然后赶回了指挥部。
“也许他们摸清了我们的底细,也许是他们等不及了,”将军叹着气说道,“很快要有一场困难的战斗。”就现有的情报,得出这个结论不需要太多的分析,连普通士兵都知道。
在指挥部外面可以看到对岸的敌军在做准备,停战结束的时间没过多久,他们就开始涉河进攻了。
每一翼面对的第一波敌军,几乎都相当于我方全军。警戒部队很快被他们的先锋压迫着放弃了河岸,然后他们的后续部队更是肆无忌惮地公然在涉河而过。在过河时他们分得很散,然后他们开始在河岸重新集队。将军让人挥舞旗帜,命令进行干扰炮击。
三个方向的炮队解除了沉默,成效对比显示了魔法火炮的优点之一,指挥部前面的山丘上快速发出了普通火炮2倍数量的弹药,它们没有平均散布,而是密集地落在了河岸敌军比较密集的一处区域,对这块区域的人员进行了重点关照。这给中线地带进攻的敌军带来了一些阴影,他们的队列变得松散了。
战斗开始后,弥漫的硝烟逐渐影响了视线,指挥部越来越依赖于传令官来收发消息。
右翼表现的很好,顶住了敌人的第一波攻击,而中间因为威力最强的炮队直接近距离的支援,态势更好,但左翼的表现很糟糕,阵地已经开始被敌军突破了。但将军没有发出任何指责,因为军团里的骑兵被他布置在左翼,而骑兵的装备并不适合于打防御战。在把原先预定用于左翼的三分之一预备队派去支援后,他留几位军官在指挥所暂时负责,决定去前面的炮队阵地上亲自看看具体战况。
不管怎样,学姐一早就要求进行的临战准备现在证明是有预见性的,现在魔法炮兵阵地上,似乎每个人都处于狂热之中。辅助人员在忙碌地往炮座旁补充炮弹,每门火炮上固定的三位炮手都在性爱用具高强度的驱动下向容器内补充能量,其中的炮长已经被学姐解除了禁言,她们在操控火炮的同时在话语中掺杂着各种淫声,也包括学姐,她在四处游走指挥火炮的射击方位,抽空在火炮备用射击指挥位上补充火炮能量,当某位炮长被道具驱动到判断失准时,她会临时替代她开上几炮。
她没有固执于命令中的射击敌军,还把两岸已被敌方占据的居民点都点着了,大火不仅给敌军的通行造成阻碍,也揭示了火光附近敌人的行动方向,借此可以判断出部分敌军的进攻方向。由于中线敌军的进展很小,她甚至没等将军的命令,便已经让一门火炮调转方向去射击左翼的敌军,免得他们进展过快。
将军的视线较多的关注在目前糟糕的左翼,同时用耳朵听取着她对战况的汇报,然后他表现了对她临机应变的指挥的赞赏,伸出双手握住了她那对由于蓄积的能量消耗目前没那么挺立了的乳房,捏紧给它们一些刺激——这是魔法炮兵们自己提出的:希望同仁们如此来表现对她们的敬爱,当双手固定在身后时,她们的乳房在礼仪上替代自己的双手。
他的目标不止于此,他告诉她,由于目前中线情况较好,他需要抽调早前给她的掩护部队也去支援左翼。
她没有对将军的安排提出异议,反而提出,应该给敌人一个惊喜,免得他们的气焰过于嚣张。
她亲自接手了一门火炮,同时让另外两门炮也把弹药的射击能量调高,原来在早前对战况的观察中,她觉得敌军指挥所的位置已经被她找到了。随着三门火炮向目标同时发炮,很快,河岸对面升腾起来三道火光,有两发命中,一发落在近处。那儿的敌军纷乱起来,应该是命中了什么重要场所,他们大概没估计到魔法火炮的射程能有那么远。
“我很高兴你给他们元帅送上的礼物,”将军笑着说道,但他的心绪很快回到了战场,在吩咐两位军官负责把抽调出来的官兵带去左翼后,他返回了指挥部。
指挥部收到的消息说左翼敌军在突破后的进展暂时被阻止住了,可是右翼又有点顶不住了,已经是下午四点,但很明显,我军很难坚持到天黑,沿着河岸阻止敌军的计划无法再继续下去了。
将军发出命令,让各部队的军官们开始准备撤退。在传令官们纷纷上马离去的时候,前方的炮台又开火了,这次开火的速度较快,因为她们的炮击目标就在山丘前不远,需要的能量要少很多。
“看来中路敌军已经突破了我们的一线阵地,开始进攻第二道防线。”负责中路的军官说道,“如果炮队的掩护部队没有被调走……”
“他们就可以充当反击部队了,”将军打断了他的话,“我们没有那么多人手。”
出现了短暂的沉默,这个时候,从前方回来了一队马车,是魔法火炮的辅助人员们。
“有什么事?”后勤部主任问道。
“没有剩余炮弹了,我们已经把所有炮弹都搬到了火炮旁,队长要我们回来搬炮弹。”
主任转头向着将军,“我们要撤退了,还要给她们补充吗?还是立即让他们回去把她们撤下来?”
将军考虑了几秒钟,“她们的弹药还能坚持一会,而且目前还不能撤,我看这样,让他们去装炮弹,不过只用装半数,然后回去,有机会就马上撤。”
“是的,将军阁下。”
将军转向了要去中路还未出发的一位传令官,“去前面看看阵地的情况,如果太危险,就命令炮队马上撤退。”
他不知道自己派去的这位传令官,表现有多懦弱。
根据学姐的说法,他先跑到二线阵地附近,很快被那里的场面和枪炮声所吓倒,是在原先炮队掩护部队所在的位置向前线军官传达准备撤退的命令的。然后他慌张地骑马上了山丘,可能是因为刚才给敌方指挥部的送礼,现在敌军把这个火炮阵地视为一个大威胁,有好几个方位的炮火都在向这里射击。似乎连马也被他的慌张情绪所感染了,它到了阵地边沿,就再也不敢前进了。他也不敢下马,只是远远地喊叫着传达将军的命令,就他的状况,毫无疑问是要进行撤退。在确定她听到后,他便拨马跑了。
“你知道当时我有多兴奋吗?山丘下的敌人距离很近,所以我们炮火的命中率高得多,把他们炸的死伤一片片的,狼狈地缩在坑里。然后敌人和我们进行炮战,他们的数量多,但射程不如我们,我回敬他们,干掉了好几门……
加上身体的刺激,我感到自己快要飞天了……呃,你肯定体验不到那种感觉。……”
但没有飞天,圈环和绳链把她牢牢地固定在小车上。如果没有它们,她应该会手舞足蹈,像个疯子似的把身体中由于束缚而被困住的欲望都发泄出来,这种情绪也影响到了口塞。
“我不喜欢它,因为那种时候它有过滤功能,按部就班地把你最狂野的声音也变成了普通的话语。”
只是像她无法摆脱其他束缚一样,她也无法摆脱它。
“我想把小车弄翻,当然,不是因为想发泄,而是被他的命令气到了。”翻车是她们表示“不满”的一个习惯用语,毕竟由自己亲自来弄翻自己的小车,是她们每个人都忍不住要试试的,有难度的一项挑战成就。
在她的眼里,当时的战线是可以接受的,毕竟敌军没有在任何一个地方达成突破,而离天黑没有多久了(我想可能硝烟使她对天黑时间有了某些误判)。但将军清楚已经没有预备队了——当时剩余的预备队都被派去左右两翼了。
她不知道,所以对传令官不知所谓的传话生气,他的畏惧表现更加深了它的程度。而且从现实情况看,她们也是无法撤退的,因为辅助人员已经被她派回去拉炮弹了,留在阵地上的只有火炮、弹药和它们的炮手,而她们本身就需要别人的帮助,才能进行活动。
为了冲销他的消极命令对炮手士气的影响,她以更兴奋的态度进行着指挥,虽然口塞的合成音会大大过滤掉她的激情。
激情使炮弹消耗的速度更快了一些,最后她开始担心它们的数量,放缓了射速,这使对面的火炮变得活跃起来,当辅助人员总算把将军给的半数弹药拉回来时,她们已经有两门炮被敌军打坏了。
半数炮手已经伤亡,但她没时间去悲伤,她只注意由于炮弹集中供给剩下的两门炮,她可以把射速重新提高。她命令辅助人员把炮弹卸在炮的周边,然后收拾另外两门炮的残局,把伤员们先运下去。
“她肯定是疯了,”将军看着前方大为提高的火炮射速,对我说道,“尽管这对我军的撤退有利,但她很危险。”
“请让我去通知她吧,将军。”
在得到将军的许可后,我骑马向前面的山丘跑去。
在路上我遇到了她的辅助人员拉着一些东西,但没有看到她。
“你们在做什么?”
“队长命令我们先把伤员撤走,……”他们向我报告了情况。
我上到了山丘,看到了剩下的两组狂热炮手,现在,她的狂热已经传到了炮手身上。她们的处境比先前更危险,因为待用的炮弹就堆在附近,被对面命中会引发爆炸,而且中路的二线阵地已经岌岌可危,由于准备撤退,官兵们开始找机会向原先炮队掩护部队的位置移动了。
“你们必须马上撤退!”根据现状我向她再次传达了将军的命令。
“做不到,等我们把炮弹用完了。”
我明白她们确实无法撤退,因为辅助人员已经派回去了,所以我冒着危险到山丘下,向那里军官要来了一些士兵。回到上面,她们的炮弹还没有射完。但不能再等了,我要她停止射击,让士兵们拉着炮车向山丘下移动。有点恋恋不舍,但她还是放弃了剩下的为数不多的炮弹。
在山下我们遇到了她的辅助队,原先拉车的士兵们很高兴能做为马车上搭乘的一员,并有机会和魔法火炮的炮手们聊天,在路上她还收容了几个被其他队伍放弃了的伤兵,这些事情拖慢了马车队的速度,使担忧她们的将军在外面等待了更多一点的时间。
“你撤得太迟了,我早就派军官通知你们撤退了,你们还没有撤,我不得不再派人跑了一趟。你为什么不听命令?”将军因为两门火炮的损失,对她情绪有些不好。
而她的状况更糟一些。从大早到晚上,她一直被固定在自己的小车上没能休息过,解锁钥匙留在了营地,由于撤退仓促连同其他一些物资被弃掉的,在撤退的路上才发现。
“我的……人手……不足,……”由于过度疲倦,她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断断续续地进行辩解着。
“你可以从下面的掩护部队里调人。……”将军指着那些搭着马车一同回来的原本属于中路的士兵们。
“报告将军,这些士兵是我找来帮助她们撤退的,因为她们的掩护部队被调去左翼反击敌人的突破……”我知道将军记错了某些事,而她的状态不适合进行辩解,所以我对将军进行了提醒。
将军想起了自己做的调动,神态变得和缓了。我向他讲述了炮队撤退的经过,他没有对炮队的损失再做深究,让她去休息了。
两个小时后我们得知敌军没有进行追赶,看来有了个喘息时间。这没有太多我要做的事了,天一亮,我会离开这里,把战况报告给总司令。由于牵涉到军事机密,将军给了我一个小帐篷来继续我的工作,我画了一张草图,并在原来草稿的基础上进行涂改,把敌我今天损失的初步估算数字用隐晦的记号写在了纸上。
我听到了帐篷外卫兵的问话,我把纸张折起来放进口袋,去掀开了帐篷入口的挂帘。
我看到了小车,以及仍然固定在上面的学姐。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她的精神面貌和躯体一眼可见地好转了不少。
“你还没休息吗?”我感到有点诧异。
她没有回应,只是看着我,束缚在头顶的脚掌和脚趾在牵扯着链条,随着链条带动小车上的齿轮,它缓慢地前进,开进了我的帐篷。
我不好坐在椅子上,所以我找了块布料铺在地上,单手撑在上面坐在了她的对面。
“我很感谢你对将军所做的解释,当时我有点糊涂了。”
“没什么,我本来就应该把实情报告给将军。”我微笑了,“我是传令官,那是我的本职工作。”
“但我还是要感谢你。不然将军可能会生我的气很久。”
“他只是心情不好,即便我不说,他也不会把它挂在心上的。”
“也许吧。”
“你还有别的事吗?”
“我想你摸摸我,让我不再那么紧张。”
我知道她有这个目的,在军校里,她让我们这么干有好多次了。
我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地满足了她的要求,讲实在的,在一场大战过后,她储存能量的乳房被掏空了许多,触感差了许多,我猜她能觉察到我的敷衍。
“我猜,你想说我该去休息了。”她稍微低头看着我,因为坐在小车上,她脑袋的位置比我高一些。“只是现在它没有那么舒服。”
“这会给你一个教训,提醒你下次记得把解锁钥匙留一条在身边。”
“哦,你知道我不喜欢那种做法,如果你预先就打算为自己留下一条后路,到时候你肯定会挂念着要用上它的。”
“你现在可以把它们硬拆了,最多以后你要把钱赔给后勤主任。”我笑了,“好吧,我知道你不喜欢在记录中留下破坏财产的评语。或者你向你的上级提出申请,只是因为你直属于将军,所以,现在你不想去招惹他,担心他忽然间又发脾气了。”我边摸着她大张的屁股,边分析道。
她点了点头。
“看来你只能继续忍耐它,直到你撞到一个合适的工匠。”
“不,我不想忍耐了,我现在就需要一些活动,发泄,我需要你。”她的手和脚忽然猛烈扭动了起来,但拘束依然是牢固的,除了发出一些金属咯吱声外,没有别的效果。“我今天紧张了一整天,感觉像过了一星期,来,帮帮我。”
“你想让我怎么做?”
“你知道怎么放平靠背吧,把我的口塞声音关掉,然后,做你想做的任何事。”
我调整了一下小车的位置,让自己稍后可以撑在布料上,把它的靠背放平,在平躺时她下体湿润的洞穴与性爱用品分离了,她低哼了一声,我把她的口塞声音关闭了,然后停止了她下面那暂时无用了的道具运作,我用手指代替它们进行工作。
她的洞口在缩张,想抓住我,但手指远比它更灵活,很快她呻吟了起来,可能是因为觉察到口塞起作用了,声音有点放肆地更大声了一些,乳房也颤动了起来。我不知道她是装的还是真的,但那种只用一根手指就撬动了她的巨球的感觉很好,只是环境让我不能安心,我想外面的卫兵多半能听到些什么,他可能装作不知道,或者偷看,或者去报告将军,天晓得。
没太多前戏,我在她上面撑着身体匆匆地进去了,反正她的早已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进入。
几分钟后我结束了,还有余力,尽管提心吊胆的环境无法让人尽兴,但插入学姐的肉体想想便已经足够满足了。
我希望她也能够满足,从她的反应看,似乎是那样的。
我让她休息了一小段时间,使她在小车上恢复了原状,在打过一“针”强心剂后,她被滋润得有些“精力”了。
在临走前,她示意我和她接吻。
“你也是一个小坏蛋。”她在我耳边轻声道。
“所以你才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