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一个看图说话。我不太喜欢“魔法”,在文章不得不因需要而出现魔法时,也倾向于限制让它们的威力不要太大,但偶尔看图触发某些灵感时,也想写写与魔法相关的有趣文章,也许会减弱自己对魔法的排斥感吧。
变形的魔法女友
裤袋里有振动,我掏出她给我的小魔镜,举在眼前看着在魔镜中的她。
“你现在到哪了?我想你。”
“离你还有一小时的路程,等我,我会尽快过去的。”我回应道。
这是我不怎么喜欢魔法,特别是她的魔法的主要原因。显得她似乎是很容易地就操控着我——而我不喜欢有这种被别人操控的感觉。
所有负面情绪随着她难得地到门口迎接的热烈拥抱而驱散,和以往一样,她那对大乳房主动地在胸口揉擦,是最好的驱散魔法。
像故事书里常见的描述那样,研究魔法的魔法师们没几个喜欢别人的打扰,偏爱独居,如此,她可以肆无忌惮地用裸体来迎接我的到来。只是当她表现如此悠闲,而不是在研究室里简单的发一声“请进,门没有锁”时,你就要提高警惕了。
到她示意我坐在客厅的地板上时,已经提高警惕的我进一步落实了这次休息时光,那经常能冒出种种稀奇古怪念头的脑子,又有什么新花样了。
“这一次,我们来玩变形好么,”她以提议的口吻开始了,不过,它是那种难以拒绝的,来自女朋友的口吻。
和过去一样,我等她先出牌。
“我想让你成为小机灵鬼,二,四,八……”她亮出了她的牌,手指在变动表示着不同的数字,另一只手的掌沿隔空对着我的身体,如刀片般挥舞着,仿佛在一半一半地切割着我的尺寸,“大概是原来的八分之一。”
每和她那些法师的鬼念头打交道一次,都会在事后促使我反思,下一次,她又可能会想出什么古怪东西,以及,我遇到了,该如何应付它。现在,我想她的脑子总算掉进了我的预备计划圈里。
“那我想,你的身体同样要变小,像这样,……”我装出仓促思考的样子,心中却在把原有的预备草案想得完善些,在思考时间结束后,我开始亮牌,同时,我的双手从她脖颈下沿两边分别划线,先向下了一点,再以稍微斜向下的角度往腋窝而去,在那里离开了她的表层,然后下落到了她的股间,抚摸着清除完毛发的敏感区域,它已经有点湿润了,我让双手类似地自两边分别斜向上,切过她的臀部表层回到了腰部。“你的身体不用减到八分之一,只需要减到二分之一,但额外的,你不可以在你的身体之外使用魔法。”我望着她说道,“小精灵鬼的对手,将是一个巨大的笨蛋,对吗?”
在她考虑我的出牌以及自己可能的对策时,我用手指玩弄她那对笨蛋,特别是它们的顶端,在逗弄下,它们正被我唤醒,如某些文章所说,“从此站起来了”。
“你这个小机灵鬼,”她拨开了胸前我的手指,起身向桌边走去,“把魔镜系好,你会看到巨大的笨蛋是如何把小机灵鬼抓住的。”
当我把魔镜用系带固定在手腕时,她在桌子的一张细长纸条上写了一些字,把它连同一个皮质项圈带回到我的身边,坐到地板上,把纸条递给了我。
法师的鬼画符,不,她使用的独特字体我能辨识出一些,她以前教过我,虽然我没兴趣把它们记全。不过,根据能够辨识出的词语,我相信她把我的条件都写上了。我把纸条塞进了项圈内侧的缝隙中。
耸立在我的头顶的乳房越来越大,事实上我清楚,是在魔法的作用下我越来越小了。在施法结束后,她那对柔嫩的大手掌把我从已经显得过大的装束中拎了出来,离开它们变得赤裸的我被轻抱在掌心,感到一番天旋地转,是她在地板上躺下了,接着,她摊开手掌,把我释放到她的胸口上。
被她摆弄得有点发晕,她的胸口还随着呼吸节奏在起伏振动,我伸手借助着附近她那柔软的大鼓包,现在它的高度仍然比我矮,但和半分钟前比,不知道雄壮,……雌壮了多少倍。
又有了一阵更剧烈的振动,是她正把项圈环绕在自己的脖颈处,我俯身让自己更容易保持平衡,并看着她把项圈扣好。
一个很难用言语描述的场景,项圈吸收着她的魔法力量,散发着奇特的光芒,在光芒的照耀下,她刚完成工作的手指正在变形,或者说是正在持续收缩,变小,项圈内的纸条开始对她自己起封印效果了。在手指消失后,这个进程发展到了她的手掌。
不止是视觉效果,我在触觉上也可以直接感受到它的影响。手掌所及的乳房正随着她收缩的节奏在波动着,还能感到它似乎在波动中逐渐膨胀着。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哪儿是最佳观测地点显而易见,在乳房让我难以爬上去之前,我应该能去到它的上沿。尽管柔软的乳房表层光溜溜的没有可借力的地方,不过,即便缩减到原来的八分之一,目前身高约22厘米的我伸手还能摸到早前被我唤醒的肉立柱,在乳房顶端的它,现在成了我唯一指望的支撑点。我抓住它,握紧,尝试让它承受我的全部体重,它在紧捏和我的悬空中屈曲了,有少量乳汁被挤了出来——她用魔法生成的,她喜欢用它来讨好我。可预料的后果,在挤捏中它的硬度在増涨,做为我赐予它更多刺激的一种回馈。
我斜向后蹬腿让双脚离开地面,错,她的胸口,在空中屈曲身体,准备抬起双脚踩在她正荡漾波动的乳房表面,然后?我的后背感受到了一个范围巨大的锤击,它是柔软的,但力度足够逆转我的身体动向,径直地把我平拍进面前的乳房,把它压出了一个符合我人体形状的凹陷,在拍击中,我的双手也离开了抓握的对象,当后背柔软的压迫物体的压力变轻并离去后,乳房的凹陷开始反弹性的恢复,我像在它表面俯身下滑般地重新溜回到了她的胸口。
我半跪着让身体重新站起来,扭头看到刚才充当锤子的她的另一边乳房正在远离,以及她一边眼睛闭着,另一边眼睛正在眨动着的鬼脸。
“还挺能整事的,”我向她挥了挥手,“看来事情还没那么容易,”我不知道从她那边看,自己的神色是什么样的,不过我知道她还会来事就对了。
我再一次揪住了她的肉立柱,顺手狠狠地捏了它,她会从这个动作更直接地感受到我对她行动的最新评价。
我准备像刚才那样上去,但注意力已更多地放在身后的骚扰者上。在蹬腿离地时,我看到了充当肉锤的它的接近,只是我并没有屈身前踩,而是打算用双脚踩在骚扰者的脸上,然后反而借助它的力量向前,会更顺利地上到目的地。
失算了,我承认,我猜她也想到了我可能的行动,看到我的蹬起她的肉锤收势了,我踩到了它的脸,但及时的收势使我仅仅轻触着它,并不能借助它向前跃起。当我的双腿势头已尽转而下落时,肉锤又开始向前了——不得不说,有时候用魔法力量来强行改变物理的运动势头
还是有用的。它又一次拍到了我的后背,虽然力度没那么大,我也有了心理准备,但并不能改变我重新滑溜到胸口的这最关键的一点。
我再一次收到了她的鬼脸,我猜自己回给她的脸色,没有上一次的那么轻松。
第三次,可以感到肉立柱在这段折腾的时间里明显变高了,我需要在难度更高前抓紧了。我让肉立柱代我向她传话,表达我对她行动的最直接的敬意。
随着我的重新开始,肉锤挥舞又接近了,但它的速度比先前慢得多,似乎她在和我玩某种心理博弈。如果我像前两次那样行动,都有可能被它所击趴下,但如果我没有行动,它仍可以把我拍进它同伴的柔软凹陷中,也许我应该放开手,换一个肉锤更难骚扰我的位置?
用尽全力的一捏,我看到她因肉立柱的吃痛而闭上的眼睛,就是这个时候!我蹬腿,按第一次时计划行动,在感觉极为迅速而又极为漫长的两三秒钟过后,我攀登到了她身体的最高峰处。
我在最高峰旁坐了下来,比封印刚开始时它已经涨了好几圈了,现在和我的腿差不多,我把它夹在腿间,然后用手搂住它。我感觉自己似乎成了我赠送过她的某件乳饰品。
她在看着我微笑,我知道她刚才只是和我闹着玩的,哪怕认真一点,她用魔法驱动的肉锤也足以拍到我爬不起来。我挥手向她示意,另一只手在逗弄着她被我挟持住的最高峰。
“你是一个小坏蛋。”
“你是一个大笨蛋。”
“快要变成小笨蛋了。”
我没有回答她,四处张望着她封印的进展。躯体上半身的收缩到了上臂,而下半身对称的到了大腿中间。她似乎正在把这些收缩掉的部位临时转化为身体的其他部位。
魔法师缺乏锻炼的躯体现在脂肪层变薄了一点,呈现出一些肌肉的线条,那是我所喜欢的,但对于一个即将缩减到只剩下躯干和头部的身体,这些转化所能安排的体量还远远不够。她喜欢的安排自然更是我所喜欢的,如果不愿意明显的改变漂亮的脑袋,细长的脖颈和腰部,以及和腰部曲线相配的变小了的臀部,那么唯一能扩张的只剩下乳房了。
所以到最后,她的乳房几乎是原来的八倍,而且它们被填塞得更为致密有弹性,不再有那种软绵绵空的感觉。
我站起来,搂着几乎与我的腰相当的肉立柱,为她做了总结兼回应:“你现在还是一个大笨蛋,噢,是一对大笨蛋。”
她没有吭声,轻轻地侧甩,我知道她想什么,松开了手,让自己先滑下到她的胸腹部,然后到了地板。
她甩动着自己变得庞大的乳房,在魔法作用下它忽硬忽软地活动着,为自己没有肢体的身躯提供转动的势能,在旋转变成俯卧后,再在它们的支撑下,让上半身离开了地面。
“现在让我们来看看,大笨蛋和小机灵鬼的游戏,到底谁赢?”
她用一边变硬的乳房做支撑,另一边乳房变软,在魔法作用下从地板一路摩擦着扫过来,它只是示警式的,我轻易地躲开了。
游戏正式开始。
桌脚、椅子脚、我的背包都是天然可利用的躲避地形,我的鞋子和脱下来堆积的衣物也暂时行,虽然会被乳房扫走。明显她事先做了准备,把地板弄得滑溜溜的,柜底、沙发底这些可躲藏的地方都用木条封住了,当然,我事先很难留意到这种变化。
我一边躲避追击,一边思考着如何取胜。
她没有值得一提的活动部位,由于需要支撑,基本上只能用一边乳房来攻击我。乳房的活动方式相比于手脚是呆滞的,只是变小的我吃不住它在魔法力量加持下的拍击,但闪避还是没问题的。她也没指望能用乳房拍到我,只是尽量不给我休息的时间,想把我累倒。如果我一直这样被她追下去,那胜利绝对属于她,虽然不善魔法,但我大致知道她的魔力有多少,以及当前这种程度的魔力消耗,她能维持多长时间。
没人比我更熟悉她的弱点,经过这段时间的追逐,她开始在自己身后的移动轨迹上留下一道浅浅的湿痕,那是她没有肢体护持后裸露的下体部位在地板上摩擦过所自然产生的效果。如果不是自然,而是人为导致的强化效果,很快就能让她的心思从当前的游戏,转到渴望另一种游戏上。
她也知道自己的弱点,所以在目前的游戏中,对它保护得非常严密,宁可放弃对我的攻击,也不给我机会。有时候当我想绕圈时,她会用两个乳房来一起协作改变自己的方向,挫败我的意图。
我有主意了,在衣物堆里我找出了自己的内裤,对身高22厘米左右的我来,现在它是一块相当巨大的布料。在闪避中我逐渐让它接近了一个桌脚,并让它不对称地对折起来,绑在了桌脚上。
当我再次有机会接近绑着的内裤时,我拿起它较长的那一截,看到她的乳房向我挥击,我环绕桌脚跑动着,放慢速度,让乳房也可以绕转着击中我的后背,在它击中我前,我向前跃起了。
我相信她,不会用重击来击伤自己的男友——正如我想,后背的拍击是一股我能够承受得住的力度,借助它我落到了她出击的乳房根部附近,在她能收回伸展的乳房部分前,我向前爬了几步,离开了她的乳房。那儿原本是她的肩膀,在肩部消失后,应该是胸腔的上沿,它没有任何活动部分。
她暂时只能扭头转向我,想把挤走。一张显得很大的漂亮的脸,但仍是我最喜爱的脸。我避开了她扭头的脸,伸出手来抓住了她下垂着的耳饰,另一只手则在路过时顺带轻扇在她的脸上。
感谢我当初的选择,送给她那么大的一对首饰做礼物,借着抓住的耳饰我到了她耳垂边。我大声地说了一句,确认自己的音量不会太过分,然后我把发声部位转向她的耳孔,灌进去了一连串的“宝贝,我爱你……”。
我感到了她身体的抬起,以及乳房向上拍击的动静。这正是我所启动的动作,确认了它开始的势头后,我离开她的耳边,跳向她的背脊,然后沿着背脊以尽可能快的速度向她的底端而去。在途中,我听到了她乳房扇在自己脸面和耳边的拍击声,我猜它里面多半会包含着一些懊悔,因为在乳房出击后,缺乏活动能力的她暂时无法再快速地重新调整自己的体姿。
从腹部往下,她的下体呈一个向内收缩的弧线,非常显眼地表露出在腿脚部位消失后,那儿没有任何防护的事实。在处于被追击的状态下,感受着她的这一弱点并能够利用它,让我的心情变得极其愉快。
在背脊上将近终点时,我感到了脚底的倾斜,她开始扭动身躯进行翻动了。那里没有毛发,她很早就用魔法把它们除光了,但我没有勉强自己一定要在光滑而无依托的上沿跑到终点,而是顺着她的翻转势头下到了地板,甚至都没担心她的臀部会挤压到我,因为呈内缩状的它,在翻转中是浮在空中离地板还有着空隙的。
相比之下,仰躺的她露出了更多的破绽,我伸手揪住了她在上面的小凸起,另一只手则开始在她可爱的肉唇上抚摸着,它刚才在地板上已经有部分经受过摩擦,变得有些潮红了。
这是她双乳即便能被魔法所变形也难以抵达的敏感区域,而她的其他挣扎,最多只是带着揪住她小凸起的我一起走罢了。关键的一点是,挣扎与她内心里的另一种想法是矛盾的,而我在她下体的动作,正在使她的这种想法炽烈起来,压倒挣扎的意图。
在几次象征意义的抗拒过后,她剩下的只是努力配合着我的抚摸的颤动,我的手在小凸起上松开了,给它下面的缝隙处提供更多的抚摸,它们从外观的回应是热火和湿润的。
我想你也明白她现在脑海想的会是什么,但我仍需要控制住她欲望的节奏,让它只是在边缘进行试探性的游走。差不多了,我抬起自己的右手腕,让小魔镜里出现了她的脸。
“看来大笨蛋是抓不到小机灵鬼了?”我的另一只手在她现在已被充分撩拨起欲望的洞口前逗弄着它。
“不,我想要。”
“所以,它被你吓到了。”我让手在她的入口附近继续活动,但强度有所降低。
“我输了,好,现在,我想要它。”她似乎能够思考明白了自己该说些什么。
听到她的回答,我微笑了,伸出双手,分在她湿润的肉质入口两侧,出力去扳开了它,为了克服湿滑的影响,我让手掌把洞壁压得凹陷下一点,使连同手掌的整个手臂像一个小锄头锄进在入口附近。接着我抬起一边脚向上,准备踩在被扳开的入口处。
我的计划是等双脚先后踩上去后,让双脚向内,而上半身向外躺下。但她等得怕就是这个时机,在我的脚踩上去,身体正向上抬起时,我感到了她的肉壁忽然发力,把我的双手向中间夹紧,然后向内一扯,我变小的身体立即滑倒在她已被液体浸湿的肉洞内了,随即,我感到了更多的肉洞内壁收缩,以及身体的更多夹紧。
普通的肉洞不可能做出这套联动动作,但我忘了,她是会使用魔法的。
“你在干什么?”手腕上的小魔镜的魔法光芒,现在意外地成了肉洞内的唯一光源,但只够朦胧地照出周边的轮廓。
“我想要你,你自己也懂。”
“这样不是我所想的。”
“没事,没有人比你的头脑更懂我的身体”。
“是我的另一个头脑,不是现在这个。”
“很快,你会两个都懂了,那是好事吗?我会让你适应的。”
我感到她在操控着肉壁挤压着我在前进,而我的脚还有一部分露在外面,很快我看到了前方肉洞尽头在中间的一处凹陷,我挣扎着让自己头的位置尽可能微调到这个凹陷处,提高撞击时的安全性。但还没弄完,她又开始挤压着让我向外退出了。
这个往复运动的人肉活塞持续运行了一段时间,一开始感到气闷,后来我学会了抓住它露出空隙的时段呼吸。但里面的液体不时会影响到我,它们涂满了我的全身,在润滑的同时,我不但不适应它们的气味和——味道。不管怎样,这混杂有我的、她的液体的玩意,味道不太好。
我被她撩拨了起来,并和她一起分享了我可能的未来子孙,我们和它们泡在一起,也许有一些被我吞到了肚子里……
最后,她的身体颤动了,肉壁放松了对我的缠绕,我抓住机会,让自己离开了那个平时非常能诱惑到我的暖湿肉洞。
它变小了,好,是我的身体从缩小魔法中恢复过来了。然后我看到了先前没怎么注意到的液体,她的乳汁,魔法使它们充盈在她最显眼的性器内。像以往一样,我和她都不介意用它来招待我,在结束时,我给她佩戴上乳饰,封闭了它的出口。
我去准备热水,然后让她在浴室的水盆里泡着,回到厅里把残局清洗干净,再回到浴室,解下魔镜,把自己和她都洗干净了。
临近结束时,我最熟悉她的头又站起来了,所以我让她也站在了它的上面,一只手扶着她,另一只手擦干。但我的精力在之前已经消耗掉了大半,所以这次更多的只是玩弄的性质。
去到卧室,我小心地让自己在床上躺下,让她俯卧在我的胸口上,而下面并没有保持分离,虽然我们都知道它的硬度不会持续太久了。
“你喜欢大笨蛋吗?”她看着我玩弄着胸口的那两块巨大的肉团。
“如果我能赢的话,”我用鼻子顶住她的鼻子轻擦着。“那样就不用担心被它们夹扁在中间。”
我感到了她在下体对我的工具的一个新挤捏,“像那样?”,她微微笑了,“我想,你不会想自己那样不给力,我也是。”
“如果你这样,我想我会行的。”我摸着她被乳饰簇拥在中间的乳头,感受着它的鼓胀。“这一次你打算输多久?”
“我没有给自己定下解封的期限,所以,那取决于你的心情,什么时候想到要把项圈除下。”
“哦,你想过自己有可能因此输上好几年吗?”
“可能到时候,我并不一定就是输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