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舰少女 大凤——副椅子人

“鉴于在对深海的国的自卫反击战中军队所出现的一系列的重大事故与我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我宣布对此负责,向亚洲人民联盟最高联合代表会议提出辞去主席一职,并向亚洲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最高人民代表会议提出辞去联盟最高主席一职,将由原人民委员会委员长长春代理本人一切任职,最高人民代表会议和最高联合代表会议将确保在两个月内完成对联盟最高领导级的重组。”接着,大凤合上书,将自己面前的象征着最高行政权力的十星旗交给艾拉——最高人民代表会议委员长,再由其代表人民将此旗授予长春。
所有人都很寂静,整个会堂里像是坐满了死人。无人敢想大风的统治竟要以这种方式结束,联盟在她的带领下走向极盛,但后期执政时,对于新加盟共和国的放肆对于军队的不关不问造成严重的腐败现象,形同窑子的南方海军和公然经商,尸位素餐的东南亚地方军让联盟颜面扫地。第五次对深海的自卫反击战,尽管后期夏盛莲陆军中将临危受命,从滨海集团军群调集十二个师和朝鲜的三个师逆境反击,利用深海补给的劣势和自身快速的机动能力,佯攻棉兰老岛,绕道马来西亚,抢登苏里曼丹岛,奇袭西澳大利亚登录澳大利亚并占领达尔文港,协助澳大利亚人民游击队一举击溃了澳大利亚伪政府在西澳大利亚北部的军事力量。但这并不足以掩盖前期的溃败,赵提督竟是在野外群p时被俘,让大凤直接气进了医院。大凤自然要为这表态,可谁也没想到她竟直接辞了职。而真相只有党内的二十五位最高委员知道。
军队在得知消息后一片哗然。联盟英雄竟会以这样的方式离开政治让许多对大凤心怀感激的士兵有丝伤心。但军队不能做多情女郎,未来的两个月是联盟最危险的两个月,尽管大美利坚合众国已经因特普耳和希里绿的的内战中四分五裂无法给世界各地的美分发美分,但内部的民族分裂主义者无时无刻不想造反。未来两个月的动荡期将更需要军队。
雨过天晴后,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原军队最高指挥官内托平大元帅被选举为新的主席,法戈继续任联盟经济发展委员会主席,高尔基任意识形态对抗委员会主席,长春和大凤被选为副主席,但与历任主席不同的是军委主席由大凤兼任,所有人都发现了真相,大凤并未远去。联合会议的代表中有的人惊呆了
,有的人很淡定而且脸上还有一丝诺有诺无的笑意,好像是因为自己的仇人玩脱了样才流出了的笑,是得!这两月里有人站错队了。独立派议员的嘴脸在这两个月里暴露无遗。若是大凤真辞职而自己有能把分裂搞成,让无良记者造谣吹捧一下自己再胡说一下联盟多么丑恶,而自己作为自由战士潜伏在议会中坚持抗争打到联盟,多么伟大。可这只是他们的臆想,可大凤好好站着那,也好好看着那,现在的他们就算是认大凤做亲妈,亲大凤的脚,为大凤舔痣医肛都没法自救了。至于人民代表会议的代表们却是乐开了花,分裂派把自己浪死了,把头向断头台径直地伸过去了,以前藏的很深,现在全逮了个正着,昨天支持学生砸路灯,搞破坏的,终使路灯上将有新挂件了。
大凤现在可对于这些到嘴里的送吗党不感兴趣,随便就可咽下的死尸块并没啥意思。她现在要拿海军三大家族开刀了。第一把火就要烧死黄家,尽管黄远在自卫反击战时就被她杀了,但黄氏家族的势力仍在,弱化的黄氏家族更容易被消灭,但她还要有一个同盟,长春是仅仅不够的……
与此同时,深海皇室陷入有史以来最大的内乱中无暇外顾,这给了大凤时间整治军队和吏治,苏联也忙于消化北欧和东欧,并向西欧列国提出更为苛刻的要求,苏联不满足于西欧巨变后草签的条约(条约规定芬兰,瑞典和丹麦除日德兰半岛外划归苏联,西欧和苏联共同抵御德国法西斯复活,苏联承担莱茵河以东德国的管理。)但苏联国家主席和人民委员会主席苏联也已不满足这样的划分,要求将日德兰半岛划为苏控德国,奥地利由苏联直接保护,意大利承认意共的合法地位和意共组建联合政府。土耳其彻底撤出巴尔干,建立受苏联保护的罗马共和国。西欧不得与苏联在谈判桌上反复较量。
美利坚已分裂为德克萨斯共和国,佛罗里达黑人共和国,美利坚军队紧急辖地,南方联邦和东海岸的华盛顿合法政府。
在曼谷的夏盛莲正接到来自西安的命令,带着一大堆文件前往苏维埃宫。她现在迫切需要来自中央更有力的支持,尽管她手握大凤的最高统帅旗,可直接罢免军队各级将领,但她单枪匹马与整个既得利益团体对抗又太过不自量力。
大凤对于长春私自将夏盛莲调回西安的举动忧心忡忡,他从未相信过夏盛莲,夏盛莲是开国总理的孙女,其父和其叔又是第二联盟的联盟八杰,大凤担心她对权力有欲望,而且她又完全有能力完成自己的欲望,她决定亲自找长春谈谈。“让她回来是我的命令,我是搞不明白你为何如此固执,文学少女的天性还在吗?哈哈”长春仰在在沙发上自信豪迈的问大凤,大凤一只手顶着太阳穴双眼轻闭似乎疲惫的问:“夏盛莲靠的住吗?我读不懂她”长春却相当轻松地回答:“文学少女大概是读的都太深奥了,遇到简单通俗的文章却反而不相信如此简单”大凤继续说到:“我曾读懂信浓——她想当皇帝,我曾读懂何叔贤——他想争霸——刘士宽最难读,他信仰不忠,却始终离不开国字,而从夏盛莲身上我什么也读不到,是她太过简单或者城府太深”长春也严肃了起来“觉得是她太过简单,城府深者我不敢用,不过我好奇你从我身上读到了什么”大凤舒展了眼皮“城府深者若是知之便不深,我不懂者我不敢用。”“呐,文学少女啊,我是什么样的呢?”长春故开玩笑的问,“自是得我心者”大凤也喜欢迎合这个玩笑,“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文科生了吧!答案总是人尽皆知的,这也是,那也是,像雾一样。”两人都爽快笑了起来。
夏盛莲要下午到,这个上午大凤打算召见比睿,美利坚的内战使美国在东日本的部队大量调回本土,这或许能创造一个统一日本并将美国在亚洲的最后的桥头堡消灭的机会,(根据1940年签订的《对日胜利条约》苏美以津轻海峡为界已北的部分划归苏联,以南一直到中国包围东京的军队实际控制区交的部分由美国统治,中国得到九州岛和实际占领的本州岛部分,日本除四主岛及以及与主岛相聚7海里岛屿以外其他岛屿均交归原所有国,日本保留四国岛及东京,京都,奈良和附近地区。但1950年苏联和中国签订《东北条约》中国拿日本的四国岛交易从苏联手中换取库页岛和旅大中苏瓜分四国岛)
出人意料的事来了,法国驻华大使求见,西欧来认野爹了。欧洲的求援速度超乎大凤的想象,欧盟与苏联的谈判才进行了一天,大凤并没有做好预案,三天前她通电驻英大使金刚,电话中金刚斩钉截铁地回答:“苏联的势力已到了巴黎城下,挪威和日德兰半岛也已成为锁住苏联波罗的海海军的最后的铁链,土耳其和意大利是西欧联合南线的主力和最后的有生力量。西欧或许会用战争的手段阻止苏联的推进,无论如何西欧都不会后撤一步了。”大凤对于欧洲的格局不甚了解,西欧巨变后的欧洲列国的军事实力仍是未知,苏维埃宫的情报机构的情报上也是充满“或许”“大概”“可能”“疑似”“应该”这类的字眼。西欧此时自己的国家机器正处在混乱中,即使自己也无法清楚的了解军队的情况。
大凤将大使引入书房和其商谈。焦急的大使立刻提出一个问题“联盟的军队对于除深海和国内的秩序维持之外是否还有多余的力量?”大凤的脸由严肃变得轻松起来,正在下茶的她动作也变得轻盈快捷起来了,他扭过头去回答大使的问题“你是为了孩子们的明天来的吗?来!给你一杯茶,拿和平奖的时候不要忘了我的合作。”大凤明知故问“你想说服我裁军,还是其他的?”法国大使懵了,他不知道如何为好,她已经说的明明白白地了,她还能怎么说,直接坦白未免太尴尬了吧!自己有求于人得给人面子,直说一是暗示大凤知商低,二又把自己显得自己过于懦弱,有辱大国形象。装傻的的大凤对着一玩笑有点满意,从大使的窘状中她看到了整个欧洲的窘迫,她知道了自己大概可以用多大的力气割西欧的肉了。大凤向老主席,老总理,老最高指挥官三人画像下的弓箭走去,静静地取下弓箭,来到阳台。“想看看我射箭吗?”她邀请法国大使一起到阳台,接着大凤用手指着远处的花园“无礼的野鹊占据了鸩的巢穴,你说我能不能替天行道呐?”法国大使茫然的望向花园,她甚至看不出大风指的是哪棵树,花园实在是离这太远了,更不明白大风的这一出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想把自己逼走而故意错开话题,她早已预计过大凤不可能轻易放弃同苏联将近百年的同盟。联亚抗苏本就是最后的无奈之举。大凤连射三箭均未射入花园的树林,更不必说替天行道了。“这把弓是从蒙古来的,我视察蒙古的纪念品,只可惜太远了,此等良弓也是鞭长莫及啊!要是在长春的办公室就好了,可长春能否允许我在她的办公室射箭呐?”大使明白了,大凤想要驻军。
尴尬总算解决了,大使松了一口气,但对于大凤如此轻易地抛弃苏联的做法表示怀疑,苏联同亚联保持着将近百年的友好同盟,依靠《同盟友好互助条约》维系的莫斯科西安同盟同伦敦布鲁塞尔华盛顿三角进行了60余年的冷战,这样的同盟绝不会轻易地崩溃。“欧洲急需一支可以重建并维护秩序的力量”大使不敢直说苏联,他选择旁敲侧击,继续打探大凤。大凤很是直接,“想要维系西欧与我们的同盟必须拿下沙特阿拉伯,和埃及。”大使对于大凤的反应很是惊讶,他们只是想在欧洲加入一支可以和苏联保持平衡的力量,希望大凤可以做中间人协助欧苏和谈。而大风的计划却是组织起对苏联的战略上的大包围。大使不敢把事情闹大,他没有这么大的权力,即使是黎塞留总统也不能在未与其他盟友商讨的情况下达成这么大的承诺,大使用那颤抖的手从口袋中拿出手帕去擦早已铺满额头的冷汗。“我真的对我们钢铁般的友谊表示欣慰,但我们不能如此麻烦东方的友人,我们希望贵国能帮忙调停这欧洲兄弟的家庭纠纷,如果可以的话,能否在天津协助与苏联和谈?”大使假装镇定的说。大凤欣喜地接纳了这个提议,“我们的友谊甚至能支持我们以武力捍卫友邦的独立与自由”大风客套的补了一句,大使早已想离开这个让他迷到晕头转向的地方他,这个上午的一切让他找不到北了,自己不敢说有意外收获,但绝对为国尽职尽责了,他现在只想找条夏日里清凉的小河让自己清醒一下,整理一下头绪,大使客套地向大凤告别:“欧罗巴和亚细亚永远是不可分割兄弟。”大凤目送大使离开,但大使却像受了亲人离世般的打击似的,忧心忡忡,他甚至搞错了路线,尴尬地冲进草坪,还好没有记者的包围。大凤在一旁忍住,大凤受过专业的训练,无论多么好笑也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夏盛莲正在通往西安的专机上,她的秘书们只敢低着头为她记录她的口述报告。为她记录报告是件苦差事,她口述时总是包含自己对于事件的个人感性评价,大多是骂人的话或是气话,这是不能记得,但本着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态度,秘书们仍会一字不差的记录每一句话,最后夏盛莲检查一遍并将无用的话划掉,因此秘书们免不了受她的责骂 。现在这已经不仅是苦而已,亨氏危险的,夏盛莲手里这些权贵的黑料足以使权贵们灭族,所以这些权贵进行着最后疯狂的反抗,但他们不敢对夏盛莲怎么样,若是开国总理的孙女遭遇不测,那必须得有几个位高权重的大佬以死谢天下,这一来没人能跑的了,他们也就只敢对她身边的秘书们下手 ,最近夏盛莲的秘书不时失踪或是被突然出现的仇人奸杀。这于事无补反抗又有何用?只不过为自己将来上断头台能多一个理由罢了。13:39专机提前二十一分钟到达,在这这多出来的二十一分钟并没被好好利用,前来迎接的艾拉总政委把飞机的电梯压塌了,好在两人并无大碍。
夏盛莲领着众人去找大凤,身后一排的秘书运着一箱又一箱的文件。“咚咚“,夏盛莲的敲门声敲碎了寂静,其他人没人敢在这个地方这个时间发出一点声音,“不先歇会吗?午休时间概不会客。”正在睡觉的大凤条件反射地回了一句夏盛莲直接气愤地喊道:“你娘我敲门已经给够你面子了,睡觉!睡觉!睡什么觉?整天跟只懒狗样,你是不是只有在梦里才能一睹你妈的遗荣啊!”这种自杀式的打法我还是第一次见”大凤在心中暗想。但大凤依然我行我素,夏盛莲再怎么狠也不能直接把自己这个副主席拖出去吧!而且也看看这夏盛莲被放逐这么多次,锐气有没有被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