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可以休息了……”
全身是血的霜寒酿跄着从破破烂烂的黑色冲锋衣里拎出了一张淡肉色的丝袜面罩,看着平平淡淡的,没什么特色与特别。只是单纯的开了眼孔与唇缝,下颌线近乎完美,倒是朦胧着一层微闪的马油光。
不过,面罩后部还配有三根用超位级魔法[空之锁]附魔后而相互交叉的绑带。这副面罩若是被人佩戴在脸上,后脑的绑带会自动锁死在当下的空间中,无法被更改,或是破坏,可以说是规则意义上的永存,是规则意义上的绝对刚体,任何尝试改变它形状的举动都是注定失败的。
而本体五官处的丝织物部分,则是采用了同级别的超位魔法魔法[时之锁]附魔,与[空之锁]相比,可以柔软的进行塑形,达成了那薄如蝉翼,却柔若止水,且由于锁死了时间的流动,任何的攻击都无法摧毁或者破开这副面罩哪怕一根丝线。
换句话说,这副面罩,若是戴上,也就不可能摘下来了,会永久的贴合在面部,这也正是霜寒意想中诺拉想要的面罩,可以永远保护自己公主,维持她绝对神秘感的,面罩。
不过霜寒太累了,为了那时与空的附魔材料,一个人冲入[索罗姆]大陆外海的[深谙漩涡]之中,独自鏖战两位伪神,打的难解难分,最终在引爆了一颗战术核弹后,[深谙漩涡]从内部爆出了巨大的蘑菇云,化为滔天的巨浪消散了。
从两位伪神的尸体上扯下了绑带与面罩的材质,随后使用了禁咒[分离附加术],以牺牲自己所有的魔力为代价下,结合着记忆中对诺拉的脸,对这块丝制的面纱进行着塑形,随后不幸地被抽空了所有有关于她面容的记忆。
深夜,回到要塞之中的霜寒浑身无力,扶着光滑的金属墙壁缓慢的走着,另一手不断扶着额头,脑海里一直在努力回想诺拉的真容样貌,可任他如何努力,记忆力的那张脸却始终变得模糊不清,就好像从未见过这个少女一样。
“诺拉她已经睡了啊……难怪,毕竟夜深了,正常。”
霜寒蹑手蹑脚的隔着金属的铁墙,感知了一下在甜蜜大床上的诺拉小姐,叹了口气,把怀里那没有名字的至宝,静悄悄地放在了房间门口的橱柜上,喃喃道:“字条的话……就算了,不留了,我已经没资格见着诺拉的脸了……这是没保护好她的代价……罪有应得……”
当然,这只是一个方面的原因,另一个方面是,他实在太累了,血液流失,魔力亏空,身上还沾着放射性的核污染粉尘,无时不刻不在撕碎着体内的细胞。
他能坚持着回到[没落要塞],都是强咬着一口气,而现在,这口气终于可以歇歇了。
在想到可能会吵醒诺拉后,他连滚带爬地找了个长椅,躺倒后呼呼大睡。
休息室内,诺拉也好巧不巧得察觉到了门外发出的奇怪声响,硅胶的小手下意识得揉了揉金黄色的眼眸后,睡裙下的白丝小脚踩进软乎乎粉嘟嘟的毛绒兔子拖鞋,半露出的玉足上,白丝裤袜的缝合袜线完美适配在每一根脚趾外,可爱之至。
没错,诺拉现在除了沐浴来清洗人皮外,已经彻底离不开连裤袜的包裹了,一旦失去了裤袜的隔离,自己那敏感娇柔的足趾就会把触感源源不绝的传入自己的脑袋里,哪怕有子宫锁的封印,还是会引起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所以,在裤袜恋物和快感封印的双重原因下,诺拉已经彻底离不开这种包裹双腿的性感织物了。
“眷属?你干嘛去啦~别鬼鬼祟祟的嘛~要是想舔诺拉大人的脚趾,就进来嘛~本小姐脚心痒痒的~”
诺拉打开了金属隔离门,在昨天面具破碎后,先是抱着霜寒哭着发了发嗲,然后猛猛粘在他脖子上吸了一大口血,求着霜寒给自己做了一大块鲜血蛋糕,如今已经完全修养好了状态,只是想看看门后霜寒究竟在鬼鬼祟祟的做些什么,顺带满足一下久违的小欲望~她脚底有些空虚啦。
可当金属门自动拉开,见到的却是寂静空荡的金属长廊,哪里还有霜寒的身影,不过眼角却敏锐的注意到了橱柜上浅浅的魔力波动,抬眸望去,见到的却是一张淡色,闪烁着反光的肉色丝质全脸面罩,还贴心地开好了眼孔与嘴缝!
“哇呜!”
诺拉顿时一喜,抬起硅胶小手拎起面罩的一角,耷拉在硅胶小手的掌心里欣赏着,几乎没有任何的重量,触感也和自己腿上的裤袜没什么区别,硅胶面具下的赤色眸子转了转,古灵精怪的,也是立刻就明白了估摸着又是霜寒搞出来的鬼,窃喜着美滋滋地娇骂了一声:
“哼!这个笨蛋死鬼!一天天净给本小姐找这种变态的东西!!”
话是这么说,但诺拉却对这张面罩爱不释手,不停的在掌心反复观赏着每一寸细节,如此轻薄的面罩做工十分精致,甚至可以说精致到令人发指,不难想象创作者在这副面罩上下了多大的心血,搞得诺拉心里暖洋洋的。
“不过?眷属哪去了?”诺拉收起了面罩,金瞳淡漠,面无表情的虚假硅胶脸四下张望一番,却始终没有看到霜寒的身影,内心隐隐有种不安感浮现,或许是和霜害在一起呆久了,诺拉竟能在毫无任何前提的情况下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尝试着喊了几声却始终没有得到回应之后,一股不妙的预感浮上了心头,机械的电子合成音听得出焦急….
“眷属?”
“别闹了快出来吧,本小姐很喜欢这个面罩的!”
“再不出来本小姐生气了哦~”
“眷属?”
“霜寒!!”
“眷属!眷属!!快出来啦!!本小姐好无聊!!!”
“….”
往常,只要稍稍一喊,霜寒就会出现在自己身边,而现在反常的有点离谱,内心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促使诺拉白丝小脚踩着毛绒拖鞋便在走廊里边走边喊,寂静空旷且硕大无比的要塞之中,只有诺拉裹挟着一层电子音的焦急声在回荡着阵阵回音,霜寒却始终没有出现。
直到要塞里到处奔走搜寻的诺拉小姐在房间门口找到了点点血迹,她认得这个味道!!
看到血迹的刹那,身为吸血鬼的诺拉便瞬间认出了这就是属于霜寒的血液,那股熟悉的味道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忘,内心的不安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往日里被霜寒宠溺的骄纵刁蛮的小公主再也无法保持理智,疯了一样循着血迹狂奔!
大颗大颗的泪水透过面具淡漠的瞳孔滴落下来,和这张没有表情的清冷面容形成强烈的违和,从遇到霜寒那一天起直到现在,诺拉似乎早在潜移默化之间习惯了霜寒的存在,前一天刚刚发生了一场大战,因为自己的大意而被打碎了面具,深知霜寒对自己的感情的诺拉生怕这个家伙一气之下冲进教廷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一想到霜寒可能会死,那股深入骨髓的冰冷便顺着脚底蔓延至整个身躯,就连包裹全身的硅胶人皮都无法给自己带来任何安全感!
好在诺拉最害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当她循着血迹在某个不起眼的小房间外发现了躺倒在长椅上的黑衣少年时,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眷属一一!!!”
瞬间,名为担心,心疼与恐惧混合而成的复杂情感让诺拉更大声地疾呼了出来,一路小跑到长椅前,连毛绒拖鞋都甩飞了一只,搞得光洁干净的白丝脚底都沾染了些许灰尘,但此刻的诺拉哪里还管的了那么多,蹲在长椅旁紧张兮兮的看着沉睡的霜寒,眼角还溢出了两行清泪,滴落在霜寒沾满血渍的黑衣上。
“怎么会这样…”
此时的霜寒可以用蓬头垢面来形容,往日里整齐干练的黑色短发蒙上一层灰尘,脸上被飞灰和鲜血掺杂交织挂满了脸颊,尽管闭着眼睛,依然能看出他深深的疲惫,身上本应整洁的黑衣破败不堪,碎裂的缝隙之中能看到其遍布全身的密集伤口,正在缓慢的愈合着。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少女硅胶的小手疯狂地摇晃着睡死过去的少年,生怕眼前重伤虚弱的少年濒死,关心则乱,于是便疯狂的呐喊着:“眷属你怎么了!!!没事吧!!?为什么身上全是伤!?”
“额……”
刚刚休息没多久,虚弱的霜寒便被强烈的摇晃唤醒了神志,开始霜寒也没反应过来,直到诺拉快把他摇到质壁分离了,这才清醒过来,细碎的黑色睫毛颤了颤,有气无力的睁开眼皮,第一时间映入眼帘的便是诺拉金色假发发丝下,那张明明眼神淡漠,表情冰冷却挂满泪水的小脸儿。
还好…
关于诺拉大人面容的记忆虽然已经失去,但这张一比一还原诺拉容貌的硅胶面具还保留着她的五官,哪怕再也看不到这张陌生又熟悉的脸上露出灵动的表情,不,应该说,明天过后,就连这张冰冷淡漠的假脸,也会彻底消失,而自己也会在同一时间,失去这段记忆,再次彻底忘却诺拉的容貌,不过,只要她开心,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想到此处,霜寒咧了咧嘴角,用力露出一丝笑容,接着缓缓抬起虚弱的手掌,想要抚摸一下诺拉的假发与硅胶脑袋来安慰对方,可手掌悬起来后,看到自己掌心的血迹和灰尘时,却顿住了动作:“我…我没事……诺拉别…别晃了…再晃下去就脑浆要匀了 ᵒ̴̶̷̥́ㅂᵒ̴̶̷̣̥̀ ”
不忍任何脏污侵染心爱的诺拉,霜寒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收回手掌,只是眼神温柔的看着她,再看一眼,多看一眼,等她戴上那张面罩,就再也看不到了呢…
“唔姆……”
现在的诺拉哪还有半点矜持的样子,活脱脱像个受了欺负的小哭包,泪汪汪得看着少年,紧张不已的在霜寒身上翻来覆去的检查,反复确认没事后终于放下了悬着的心。
看着诺拉的动作,哪怕看不到她的表情变化,仅从肢体和面具上挂着的泪珠也能看出诺拉对自己的在意和重视,这让霜寒更加坚定了要永远守护诺拉的决心,至少这一幕让他清楚的知道了,自己不是单方面付出的舔狗,两人深邃的爱意是互相的。
“那眷属你怎么啦!是不是故意装扮成这样吓唬本小姐奥!不乖的眷属可是要惩罚的嗷!!可恶!真是可恶!吓死本小姐了!”
话虽如此,但诺拉还是动作轻柔的将霜寒扶了起来,娇小的身躯扛着霜寒的一侧臂膀,努力的撑着他将他扶回休息室的浴室,将霜寒扶着坐好后,小诺拉便忙前忙后的开始找睡衣,给浴缸放水。
看着忙前忙后的诺拉,仍旧虚弱不堪的霜寒背靠着墙壁笑了,眼神注意到诺拉的一只白丝脚丫上拖鞋不翼而飞,洁白的脚掌上都印上了灰尘,不禁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思绪恍惚间回到了过往,自己帮诺拉给浴缸放水忙前忙后的模样,只不过眼下角色调换了过来。
诺拉将霜寒身上脏兮兮的破碎黑衣脱了下来,露出其遍布正在缓慢愈合的伤口的健硕身躯,还有胯下那枚与自己性命相连接的银白色贞操锁囚禁的下体,将其扶到浴缸里躺下后,自己也脱下睡袍,就这样穿着白丝裤袜迈进了浴缸,与霜寒相对而坐,硅胶小手拿着干净的毛巾轻轻的擦拭着霜寒躯体上的脏污。
“混蛋眷属,你到底干嘛去了,怎么会伤成这样…”
尽管是一副斥责的语气,但带有一层电子音的软糯女声还是轻轻颤抖,能明显听出对方话语中的担忧和不安。
“那不是要替我们可爱的诺拉大人找找面具嘛……我可不忍心诺拉大人以后再收到那样的伤害。”
霜寒摆了摆手,极力得掩饰着自己的疲惫,强挤出一个还算好看的笑脸,不过适才的休憩让他已经舒服很多了:“没啥大不了的,就是去揍了两个时空伪神一顿而已,休息休息就好了~”
“伪神?!”
“是啊。”
“你疯了吗?我本来以为你去教廷大杀四方去了,没想到你比我想象的还疯!竟然去挑战伪神?!”
“教廷?比起这个,为我的公主殿下戴上她所渴望的容颜,才是最……”
“眷属是说,这张面罩…”
诺拉从一旁脱下的衣物里拿起那张淡肉色的丝质面罩,捧在掌心看着,怪不得…怪不得这副面罩上散发着连自己都看不透的深邃气息,原来竟然是…
“有了它,以后就再也没….呃啊!”
霜寒话还没说完,便见诺拉一个熊抱扑了过来,双臂紧紧搂住霜寒的脖子,整个人扑在他的怀里,痛的他惨叫了一声,也令浴缸的水花四溅。
“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谁在乎这个啊!??你比这些都重要多了!!说到底假面什么的终究只是一个难以割舍的嗜好,但你对我来说才是最最最最重要的!以后你要是升天了!!就别怪本小姐现在掐死你了!!!!!”
少女深埋在霜寒脖颈的面具下传出带有电子音的抽泣声,焦急的诉说着。
“咳……要是你不松开我现在就要升天了!!!还有诺拉你语无伦次啦!!!”
少年憋红了腮帮子,双腿在诺拉身后的水里到处乱蹬着,水花四溅,却是丝毫不敢强硬着顶着身上的少女,只是在不断的求饶。
艰难地一番解释后,诺拉终于彻底宽慰下来,松开了快把霜寒掐死的硅胶玉手。看着诺拉重新坐回去,继续拿起毛巾为自己擦拭身体,霜寒这才长舒一口气,不过刚刚那短暂的肉体接触,哪怕隔着一层硅胶,依然能体会到诺拉柔软清香的娇躯所带来的触感,被贞操锁困住的下体久违的又起了冲动,只不过被贞操锁压制着并没有表现出来,但贞操锁毕竟和诺拉的性命相连,霜寒的肉棒冲击贞操锁的瞬间便被诺拉察觉到。
“哼~还本小姐怪担心的嘞!浪费感情!!”
少女伸手抓了一把霜寒的精囊,似乎在用动作警告霜寒老实一点,不过看到霜寒还有心思对着自己起冲动后,便彻底放心了下来。
放下焦虑后心情大好,转头冲着霜寒扮了个鬼脸,变脸如翻书,尽管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但仍能听出她的语气很是开心:“面罩不错,本小姐很喜欢,不过以后眷属不可以再这个冒险了…”语气骤然一转,诺拉被硅胶包裹的纤细食指轻轻摩擦着霜寒胸膛的伤口,情绪有些低落:“如果失去眷属…我…”
终于缓过一丝力气的霜寒也抬起被清洗的干净的手掌,抬起挂满水珠的手轻轻擦拭着少女面具上残留的泪痕:“嗯,以后不会了,我得好好活着保护我的公主殿下呢。”
洗完了澡,霜寒身上的伤也都愈合的七七八八了,恢复了一些力气的他将诺拉拦腰抱起,回到床上后亲手脱下她的裤袜,露出硅胶包裹的虚假阴户和纤细美腿,却惹来诺拉的不愿:
“别…脚趾好敏感,快给我穿上…”
看着近在咫尺的因为敏感和紧张而蜷缩的硅胶脚趾,霜寒忍住嗦上一口的冲动,拿出一条崭新的白丝高腰裤袜,卷起袜身套在诺拉的足尖,一点一点的为其穿上,接着二人换好睡衣,躺在床上相拥而眠。
许是因为太过乏累和疲惫,霜寒几乎瞬间便沉沉睡去,蜷缩在霜寒怀里的诺拉则慢慢坐了起来,心里痒痒的,一直想着那张被眷属以重伤为代价换来的面罩,于是她穿着崭新的白色丝袜,换上干净的毛绒拖鞋,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找到那张面罩。
休息室里的梳妆台远不如更衣间的化妆台来的齐全和繁华,金属天花板上散发出的微光洒落在镜前的淡漠人脸上,诺拉双手捧起这张丝质面罩,端详了片刻后打算试戴一下,于是她抻开面罩脑后的交错的三根细带,将面罩上沿紧贴面具的发际线,顺着向下犹如敷面膜一样点一点的铺在自己的虚假硅胶面容上。
面料柔软贴合又极为丝滑,覆盖上面容之后,诺拉扯下假发,将三根细带在脑后调整紧贴硅胶后脑,又重新戴上金色假发隐藏起绑带,此时的淡肉色丝质面罩覆盖着诺拉的整张脸,下沿包裹着下巴紧贴脖颈与下巴的交接处,脸颊两侧的耳孔也挂在耳朵上,严丝合缝的包裹着她的脸颊面容。
看向镜子,诺拉只感觉自己虚假漂亮的面具脸上镀上了一层朦胧的轻纱一般,淡肉色的丝织物覆盖面容,使得整张脸看起来朦朦胧胧模糊不清,只有紧贴面具眼角的眼孔中露出那双淡漠的金色瞳孔,就连面具的嘴唇也被一并覆盖,只在双唇中央留有一道隐秘的缝隙,随着诺拉尝试着开合硅胶唇瓣,缝隙也才逐渐显现,伸出表面满是迷你尖刺的乳胶香舌也毫无阻碍,但闭上嘴巴后那道嘴缝又完全看不出来,像是把嘴巴也完全覆盖住了一样。
朦胧神秘的脸上除了那双金色的无神瞳孔外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感觉整张面罩流光一闪,让诺拉隐约觉得面罩似乎更加贴合了,而她不知道的是,就在面罩闪烁流光的瞬间,躺在床上沉睡的霜寒和远在地牢中被囚禁的汤姆二人的脑海中,最后仅存的关于诺拉面容的记忆也随之消散的无影无踪,就连面具的样貌都变得朦胧模糊,再也想不起一丝一毫关于诺拉容貌的具体细节。
反观诺拉,美滋滋的对着镜子享受着面容被朦胧的丝质面罩覆盖隐藏的感觉,虽然感觉有些素,可能上了妆会更好看一些,但还是喜欢的不得了,自己悄咪咪的玩了半晌,这才准备扯下面罩准备睡觉,可当硅胶手接触丝质面罩时,却惊讶的发现面罩就像黏在了自己的面具脸上一样,完全无法扯起一点缝隙,这让诺拉一时间摸不到头脑,只以为是眷属在面罩上下了什么保护魔法,且因这丝袜面罩就像一张面膜一样,还挺舒服的,于是诺拉也没有多想,就这样戴着面罩钻回被窝,蜷缩在霜寒宽大的怀抱里安稳睡去。
………..
时间来到第二天……
“哎……所以今天的装扮是乳胶修女嘛?要出发去教会啦?!”
迎着舷床里透出的和煦阳光,诺拉伸了个懒腰,因为此前霜寒驱动要塞进行迁移,此时的要塞所处的位置已经能让休息室的舷窗接触到外界的阳光了,诺拉硅胶的粉唇牵动着淡色的丝面,张大着打了个哈欠,丝袜面罩上的嘴缝也短暂的随着张嘴的动作显现出来,睡衣半吊着挂在滑嫩的香肩上,整个人看着懒懒散散的,特别可爱。
“昂,这个面罩很适合诺拉大人呢,对了,衣服我都放在了你的更衣室里,摆的很整齐呢~特别有仪式感!”说罢,少年也从简便的衣箱里扯出一件破烂的囚服,套在了自己身上,随后吩咐起计划来。
“待会呢~诺拉负责把我和那个混蛋当成牲口一样牵进去,我呢,是战利品,而他呢~是叛徒,诺拉呢,就扮演那混蛋手下的王牌战斗修女,不仅平复了汤姆的叛乱,还击溃了我,只不过让那可恶的变态吸血鬼先行撤离了~这样不仅能获得教会的信任,我还能顺带着潜入教廷,探探教皇的底细!哦,记得和教皇提议一下使用忏悔室,可得好好玩玩那混蛋呐~”
“你说谁是可恶的变态吸血鬼呢!?”面容已经变得朦胧模糊泛着马油丝光的诺拉看着说的头头是道,手舞足蹈的霜寒,从兔兔拖鞋中抽出白丝小脚,对着他的屁股就是蹬了一脚,后者也应声一趴,四仰八叉:“嘿嘿嘿~眷属吃瘪~!”
计划周密,又有新衣服可以穿,少女的心情大好:“本小姐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乌云见了下雨,月亮见了变圆的吸血鬼诺拉小姐!眷属才是那个可恶的变态呢!!整天就知道欺骗可爱的吸血鬼少女穿这样那样变态的衣服!来满足自己内心那可怕的欲望!!!对不对呀?!眷属?”
“啊对对对!诺拉说的都对!!!”霜寒看着如此开心的公主殿下,嘴角也情不自禁地咧了起来,不过嘴上还得敷衍敷衍。
“切~眷属等着被打扮修女的诺拉进行忠犬play叭~”诺拉蹦蹦跳跳地跑开了,房间里只留下了穿着破烂的霜寒一个人,收敛了笑容,俊美的面容上皱起眉头,他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当自己睡醒时便第一时间感觉到,脑海里关于诺拉面容的记忆已经彻底消失,现在的他完全像是从未见过诺拉的真容一般,对她的真实样貌充满了神秘感,想到此处,霜寒心中不禁对教会充满了仇恨,如若不是教会,自己又怎么会忘了她,眸子里闪过一丝狠辣,低声自言自语道:“教会啊……伤害诺拉的东西,都得粉碎!”
另一边,走进了更衣室的诺拉第一眼就看到了,确实被摆放的很有“仪式感”的乳胶修女服。
黑粉相间的油亮胶衣在红色橡胶制的长条凳上规整得摆放成了一个人形。
不同种类与材质的服装还根据穿着顺序被摊开着叠放在了一起,比如说乳胶修女长裙下的长款胶袜部分,油黑锃亮的乳胶长袜上,毕恭毕正得摊着一条高腰的80D天鹅绒白裤袜,而油黑胶袜的下方,是两只靴筒几乎与胶袜一般长度的粉色乳胶粗跟大腿靴。
两只手臂部分也是如此,在深粉油亮及腋的乳胶长手套上,还平铺摆放着白丝制的及肩长手套,显而易见是请自己穿在最下层的硅胶皮肤外侧。
诺拉不用猜都知道,这是霜寒为了满足自己和他共同的小癖好而干出来的事情,不同的是自己会骂他变态,而他会享受这份爱意的辱骂。
左右各一只的乳胶长手套下还附带两只油白色的油亮绑带袖章,目的是在防止自己乳胶手套脱落的同时还很好地证明了自己是教廷的成员。
乳胶长裙的整体与一般的修女Lolita泡泡肩长裙别无二致,只是把面料换成了乳胶,在双腿胯侧增加了长款的乳胶打底裤,确保穿着后连裤袜的缝线完全不会走光。
不过,要说最奇怪的还是这套乳胶修女的面具部分,一副诺拉从没见过样式的面具,丑陋怪异的同时又含着些许莫名的涩情!
这副面具整体呈现出如同胶衣大体相同的油黑,却在前脸本该开放眼孔的位置变成了两只深粉色的镜片?!
而鼻尖和下脸部分竟整合成了一块,凸起了一只大号图钉样式的银白色金属罐!金属罐底部还刻有淡粉色的十字架团案!?
甚至,这副面具在脑后的绑带极其周密,仿佛是不想让空气泄露进去似的,一旦锁上某一根搭扣,其余的扣子也会同步收紧,严丝合缝。
面具的上方摆着一顶黑粉相间的修女头巾,粗略估摸着长度应该正好能披在面具后侧的绑带外,通通覆盖遮蔽起来。
没错,这正是霜寒蓄谋已久的防毒面具修女!是他最喜欢的搭配之一!异世界的神职少女配合现代怪异美感所带来的视觉冲击,绝对是享受!!!
而对于诺拉而言,自然也是对这种全新的装备充满了好奇,于是便急不可耐的脱去身上的一切衣物和丝袜,赤裸着硅胶躯体以及脸上的丝袜面罩站在长条椅前准备穿搭!
首先上身的自然是诺拉最爱的白色丝袜,80d的高腰白丝裤袜表面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诺拉坐在环形沙发边沿,伸手拾起裤袜卷好,将袜尖套在自己的硅胶足趾上,袜线对准五根脚趾对齐,接着硅胶小手以画圆的方式一点一点将白丝裤袜套在双腿,在膝盖处停止,接着用同样的方法穿好另一只脚,随后起身抓着袜腰向上提拉,晶莹的白丝裤袜顺着纤细的大腿和虚假的硅胶阴户包裹向上,一路顺延至纤细的腰肢,最终止于罩杯比真实的自己要大上几号的硅胶乳房下沿。
穿好了包裹下体的白丝裤袜,紧接着的便是那双及肩的白丝长手套,用穿丝袜的方法提前卷要手套臂筒,耐心的对准套好五根手指之后,单手抓着臂筒向上提拉,直至白丝包裹肩头才算停止,超长的白丝手套将少女的两条胳膊连同肩膀一并覆盖在内,在表面散发出诱人的丝光,晶莹剔透,甚至为了让诺拉有更好的穿着体验,白丝手套通体上下看不出任何缝线的痕迹,显得浑然一体,就像是一层雪白的肌肤一般。
手套和裤袜都已穿好,诺拉拿出一件自认为还算性感的黑色蕾丝束腰胸罩,将自己的硅胶双乳和被白丝包裹的纤细腰肢覆盖后,腰间的小绑带上甚至还挂了几把象征性的密码锁,同时将黑色的乳胶打底裤穿在裤袜裆部,遮挡住白丝裤袜上的缝线,便开始穿那双黑色的乳胶长袜。
有了白丝作为打底,胶袜的穿着过程便显得十分顺利,黑色的乳胶长袜自雪白的脚尖开始包裹,直至大腿中央停止,袜口勒紧白丝大腿隐隐有些凹陷,显得更为扎实和说不出的性感,光泽油亮的胶袜包裹的脚丫显得更为玲珑,诺拉调皮的勾勾脚踝晃动一番,黑色胶袜表面便随之浮现出细微的褶皱,甚至脚腕后褶皱又再次消失。
紧随其后的便是那件长度直达脚踝的黑色乳胶修女长袍,白丝手拉开背后的拉链,包裹着过膝胶袜的白丝美腿探进乳胶长裙,顺着下摆探出两只油亮的黑色小脚丫,接着包裹及肩白丝手套的双臂伸进两侧的乳胶泡泡袖下纤细的袖口中,从手腕处紧贴的黑色乳胶袖子里露出两只白色的丝袜手掌,满是褶皱的乳胶修女长袍加身,拉紧背后的拉链一直并拢到位于后颈的高领领口,这样一来少女的硅胶躯体除了增亮的光头和覆盖着朦胧的淡肉色丝袜面罩的脸颊以外,整个身体都已经被乳胶衣物隐藏在内。
整理好泡泡袖下紧贴胳膊的黑胶袖子,随即拿起那副亮粉色的乳胶长手套,长度直达腋窝的乳胶手套并没有打底的白丝手套长,在逐一对应好白丝手指后,亮粉色的乳胶面料便顺着白丝掌心一路向上攀爬,连同紧贴胳膊的黑色乳胶袖子一并包裹,直至将纤细的手臂完全包裹在内,亮粉色的乳胶手套边缘紧贴肩膀的黑色乳胶泡泡袖下方,再用两只油白色的油亮绑带带锁袖章在泡泡袖下沿紧贴的亮粉色手套的边缘缠绕固定紧,确保了手套不会被轻易摘下,袖章上的异形十字架图案熠熠生辉,像是在彰显着她教会修女的身份。
修身的黑色乳胶长袍之下,性感的蕾丝束腰胸罩和乳胶打底裤以及高腰白丝裤袜和外层的黑色胶袜全部被隐藏在内,从外面根本看不出诺拉在长袍内层穿的多么性感诱人,与亮粉色乳胶手套同色戏的亮粉色粗跟乳胶大腿靴摆在脚下,粉色胶手挽起长袍下摆,浅浅露出白丝和黑色胶袜包裹的美腿,提前被涂好了油的胶袜也极为顺利的滑进了粉色的长筒靴中,将长靴上密集交错的粉色鞋带逐步拉紧最终在靴口处系紧打结,长度同为大腿中段的靴筒边缘只露出浅浅一条黑色胶袜的袜边,靴身部分则紧紧包裹着大腿,亮粉色的乳胶长靴前脚掌有着厚实的性感防水台,加上位于后脚的10厘米粉色粗跟,穿上这双长靴后的诺拉站起来竟高了不少,乍一看根本无法与印象中那个身材娇小可人的吸血鬼联系在一起,更像是个优雅神秘的乳胶御姐,起到了很好的隐藏身份的作用。
重新放下布满褶皱的黑色油亮乳胶长裙,裙摆及踝,露出一双被亮粉色乳胶长靴包裹的脚面和高高的鞋跟,令人会不由自主的去幻想和猜测裙内的长靴的真实长度。
此时身上的穿戴就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诺拉只剩下光秃秃的硅胶脑袋显得与身上的乳胶质感不太适配,不过有了这张面具,这一切都不再是问题。
粉色乳胶手拿起了面具和乳胶修女头巾,移步来到梳妆镜前落座,看着镜子里被淡肉色丝袜面罩包裹的面容,诺拉有些想给这张丝面上妆,不过并不急于一时,还是等此件事了过后,让眷属想办法吧。
于是她对着镜子,怪异的面具扣在被淡肉色丝质面罩覆盖的脸上,一只亮粉乳胶手扶着面具,另一只手伸到脑后将绑带逐一拉紧固定,尽管身为吸血鬼的诺拉不用呼吸,但她还是能明显感觉到绑带拉紧后面具内的空气流通变得极为滞缓和艰难。
令诺拉感到更加惊喜的是,当这面具扣在脸上的瞬间,诺拉立马闻到了一股香气扑鼻的血腥味!当然此时的诺拉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只打算穿好后再去问问眷属。
“唔……是不是应该戴上一顶假发……会更好看呐~”
随便在衣橱里找了一顶看着还不错的金色公主切短发,蒙在光秃秃的硅胶脑袋上,金色的细腻发丝顺着面具眼睑垂落下来。
随后撑开乳胶修女头巾套在头上,遮住短金发的硅胶脑袋,黑粉相间的头巾遮住了防毒面具的边缘,规整的包裹着脑袋,与修女长袍的黑色乳胶高领相连接,头巾中央的脸孔露出黑色的防毒面具,深粉色的椭圆镜片从外界看不到任何内在,自然也将诺拉标志性的淡漠金眸也隐藏了起来,大号图钉样式的银白色金属罐底部刻有的淡粉色的十字架团案和同为粉色的镜片交映生辉,诺拉尝试着抽了口气,当即便听到了极为厚重且沉闷的呼吸声。
而这声音却让不用呼吸的吸血姬小姐来了兴趣,于是便在根本无需呼吸的情况下,躲在防毒面具后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不断享受着这道异常沉闷的呼吸声。
诺拉起身,踩着粗高的粉色鞋跟向更衣间门外走去,随着走动的动作,身上的乳胶制品之间互相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声,让诺拉愉悦不已,甚至隐隐感觉到被贞操锁和子宫锁束缚的耻处都隐隐开始躁动,封印压抑了许久的欲望竟然再被乳胶包裹全身的状态下逐渐复燃,内心对这趟旅程的渴望更甚了几分。
更衣室的金属门随着亮粉色的乳胶手指按下开关而缓缓拉开,身穿破烂囚服的霜寒正笑吟吟的站在门口等待,经过了一夜的休息,利用金手指的恢复功能已经让霜寒彻底修养完毕,惊人的庞大魔力也重新恢复到了充盈的状态,就连昨晚身上残留的伤口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呼一一眷属,本小姐好看吗?这个面具是什么呀,以前没见过呢,好舒服~”乳胶修女打扮的诺拉摊开粉色双臂原地转了个圈,展示了一下自己的穿搭,同时从防毒面具下面传出厚重沉闷的呼吸声和带有一层电子音的说话声,本就以人皮自带的电子音伪装出的虚假声线在通过防毒面具的加持之下变得更为模糊,哪怕站在汤姆面前估计对方也难以分辨眼前的人究竟是不是吸血鬼小姐。
霜寒抬眸一眼,顿时一股邪火涌上心头,本就对防毒面具毫无抵抗力的他在看到诺拉此时的扮相后,下体位于银白色牢笼内的阴茎当即便开始躁动不安起来,疯狂的向外层的锅盖锁发动冲锋,却被坚硬的贞操锁尽数阻隔。
习惯性的搓了搓裤裆,霜寒强压下心头的躁动,笑着对眼前的黑衣修女说:“这个叫防毒面具哦~是异世界一种自我呼吸保护性的面具,不过公主大人不需要呼吸的话,已经被改装成血腥味香水罐了呢,顺时针转动银白色的金属罐就可以打开啦~对于是吃货的诺拉来说应该会很幸福呢~”
“怪不得….呼一一…眷属还真是….彻底看穿本小姐了呢~”
霜寒九十度弯腰,一手背后一手摊开伸出,同时轻笑着装作官腔开口说道:“美丽的公主大人,请吧,很期待看到今天的演技大赏哦~”
亮粉色的乳胶手掌搭在霜寒的掌心,两人并肩走出要塞,空荡荡的金属长廊内只留下二人越来越遥远的对话回音:
“…你给丝袜面罩上了什么保护魔法吗?我昨晚戴上之后没摘下来!”
“额….我没有跟你说吗?….”
“说什么?”
“这个面罩…戴上就永远摘不下来了…”
“什么?混蛋眷属!吃本修女一脚!”
“额啊……”
“算了,所以说,这个面罩彻底摘不下来了嘛?真的没办法了吗?”
诺拉站在仓库房的门口,半靠在墙上,油粉色的乳胶手交叉着抱胸,十分享受的大口抽吸着滤毒罐内带有芬芳血腥味的空气。
“昂,至少在这个世界……应该是没有办法了,但如果有反物质粒子束之类的高能激光的话,也不一定……可惜现在我没有,也没发尝试。”霜寒在仓库里头鼓捣着两人份的拘束具,当然,是要特别照顾一下汤姆那个混蛋的。
诺拉金色的瞳孔隔着防毒面具亮粉色的镜片,扭头看了一眼眷属,真正的深红眸子里满是温存,厚底的高跟长靴踱着步走了进去,俯下身子一把抱住到处翻找的少年,防毒面具把娇滴滴的机械合成音变得很沉重,“也就是说,这件人皮也脱不下来了,对吧~本小姐真正的面容也只有眷属才知道呐~嘿嘿~爱死你了!”
“emmmmm ´ᯅ`”
可没想到的是,霜寒摆出一个“囧”脸,表情看起来有些不自然,一副心虚的语气说道:“很遗憾,这东西唯一的副作用便是会删除所有人对于佩戴者的相关记忆……我和那混蛋现在对诺拉你面罩之下,是完全记不得了,连模糊的概念都不会有……”
诺拉一下子愣住了,粉色的乳胶手掌下意识的抬起抚摸着自己被防毒面具遮掩的脸颊,厚重的电子音有些不可置信:“眷属是说…你已经忘了我的样子了…”
霜寒闻言摇了摇头,这动作让诺拉心中一喜,然而下一秒霜寒却说:“不止,我记得和你的相遇,记得你的身份和名字,记得和你一起相处的点点滴滴,但你的样貌包括声音,我都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现在的你啊,对我而言就像是个从未露出过真容和真实声音的神秘人….”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明明有那么多的机会……有那么多时间……”
剧烈的打击让诺拉顿时脑袋一空,随后情绪仿佛又有些不稳定,甚至仿佛又要哭泣起来:“这不是……不是彻底忘了本小姐长什么样啊!!?对眷属来说也太残忍了……本小姐……本小姐明明…明明只想让眷属一人看到……”
“不许哭~诺拉小姐!这是我对你的赎罪啦,自从那天你受到伤害以后,我就觉得再也没资格见着你的脸,再也没资格看见你的酮体了……”霜寒转过身子,还是老样子的温柔笑脸,额头凑近诺拉的防毒面具,隐约在亮粉色的镜片后瞅着了那双金色的瞳孔,那是唯一没有被丝面所覆盖的地方,抬手刮了一下防毒面具上凸起的图钉形滤毒罐:“真可爱呐~”,随后笑容逐渐没心没肺起来:“而且诺拉小姐呀,你不觉得被永久封印在人皮与面具还有贞操带之下的那无法触碰到少女酮体才是最棒的嘛~”
“可是…再也摘不下面罩了…”
“再也无法脱下人皮了…”
“再也不能解开身上的贞操带了…”
“再也无法用自己本来的声音说话了…”
“这张丝袜面罩以后就是我真实的脸…”
“这样的话…这样的话…”
霜寒看着诺拉双手捧着自己的防毒面具低头喃喃自语的模样,顿斯心里一紧,刚想上前安慰,连准备拥抱的手臂都张开了,却见眼前的乳胶修女粉色的双手捧着脸上的防毒面具,缓缓抬起头,厚重又迷离的虚假电子音传来极度兴奋的语气:
“这样的话…真是太棒了一一!”
“没人知道我的真面目,没人听过我真实的声音,关于我的一切都将被彻底隐藏起来,我不知道我还能活几百年几千年,在这期间,永永远远也不会有人见过真实的我….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唔…”
见状,霜寒不禁扶额,低头苦笑了一声:“我果然还是低估了你的变态…”
诺拉主动扑进了霜寒的怀里,抬起被防毒面具遮挡的脸颊,仰头直视着霜寒,沉闷的声音再次传出:“眷属,要好好对待我的新脸哦~我会把它保护的好好的,只给你一个人看~”
说罢,突然诺拉猛地一个后仰头,防毒面具生生磕在霜寒的脑门上,霜寒的表情瞬间变成“X_X”,胶手一把抢过他手里卷起的长鞭和拘束具:“而你这个无可就药的变态呢~那就来当神秘吸血鬼小姐的忠犬叭!要每分每秒都在心里渴望见到本小姐的真容哦~”
粉色乳胶长手套展开了长鞭,几乎是顺应着修女服的色彩,漆黑的本体上边满是密密麻麻的粉色软胶倒刺,这东西的用法,诺拉在几百年前就熟悉透彻了,不过这绝对是她用下来手感最好的鞭子。
“pia一一!”
诺拉单手叉腰挽了个鞭花,传出巨大的音爆声。
“贱狗~还不快点跪好~本修女大人要作为你的训练师好好教育你!”矫揉造作的萝莉声从乳胶娃娃内部传来。
“呜……汪!”瞬间切换了场景适应以后的霜寒换了个姿势,蹲坐着学起了狗叫,一脸“忠心耿耿”的样子,“我是诺拉大人的狗!!!!”
“太棒了!太棒了!!就是这种感觉!诺拉快抽我!?!”兴奋着,嚎叫着,少年阴茎上的贞操带颤抖着,流出着粘稠的前列腺液:“被带着防毒面具的乳胶修女调教施虐!!!什么的!!!太棒了!!!啊!!!!”
“真是一条欠调教的狗狗呢~”
“pia!pia!!”
诺拉又甩了两下鞭子,破空的响声竟然抽的自己也开始产生了快感,几乎枯竭干涸的阴道软肉与合金内壁之中,竟然开始微微湿润起来!?
“来~乖乖让本修女控制起来~”黑粉色的乳胶修女抖了抖开拘束具套装,抖落出一枚漆黑的胶制口球和一柄普通的项圈。
“啊~狗狗张嘴!”胶手就这么拎着胶制口球像喂糖一样送进了乖乖张开嘴巴的霜寒嘴里,系紧了脑后的绑带。
“真乖真乖~”诺拉打开了项圈的一侧绕着脖子就捆了下去,还挂上了一把心形的小锁。
“好~那么乖狗狗,趴下,给本修女当坐垫~”
“汪!汪!”
当这边还在亲亲我我的时候,另一边的汤姆已经在白色恐怖般的监牢里呆了整整一天!
滴水未进,半点没有吃过东西,本身就虚弱的不行,还被大字形吊缚着双手挂在半空中,等待着不知道何时的拷问,这种感觉已经要把他给逼疯了!
这一整天来,除了盯着纯白色的软胶墙面发呆,他就只是闭上眼睛,想要听听那门外是否有不妙的声音出现,而也就在那么一瞬间,屋外传来了沉重的踱步声,惊的他瞪大了眼眶。
极度紧张之中,软胶的监牢大门向前退去,扯开了微微一条缝,伴随着外界的新鲜空气不断涌入,汤姆闻到一股怪异的气味!
而那扇监牢大门越开越大,最后竟然在背景里高亮的强光之中出现一位修女!!!大概可能是修女!!!
“啊……安洁莉卡!!?你不是用了禁术了!!?怎么还活着?!!”汤姆看着萝莉体型的修女人影,暴怒狂吼着,仿佛在谴责一个叛徒:“这就叛变了是吗?!还带上了这种诡异的面具伪装!!!我当初就不该收留你,应该把你送去妓院陪你的傻子母亲!!!”
的确,在汤姆的视野里,眼前的诺拉小姐腰间别这一根卷起的长鞭,全身都被黑粉色的不明油亮服饰包裹在内,脸上还戴着不知所以的丑陋面具,两枚明亮的粉色玻璃片下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呼……哼……”诺拉抽吸了两口带着血腥味的甜美空气,这让她几乎时刻沉浸在兴奋的愉悦状态里,迈着厚底乳胶长靴踩在了软胶地面上,胶手接过门外霜寒递过的一大团拘束捆绑带,随意的丢弃在地上。
“我不是她……”诺拉防毒面具下的声音又沉又闷,像是什么怪物。
“大人!!!吸血鬼大人!!!不要杀我!!我错了!!!!!我错了啊!!饶了我吧!!!!!!我再也不给教廷办事了!!!!我从此一定会退出您的视野!!!!不会……啊!!!!!!!”
面具之下,层层的伪装之下,少女血红的眸子浮现出不耐烦的表情,油亮的乳胶长手套抽出腰间的倒刺长鞭,精准地命中了汤姆的腹部,撕破了他褴褛的衣服,肉体上乌紫色的鞭痕也马上浮现出来,“聒噪!”
汤姆那绝望的求饶在诺拉的鞭笞下化为了惨叫。
“眷属,把那个给本小姐……”眼瞅着汤姆终于闭了嘴不再交换,门外的霜寒把一根带着金属倒刺的深喉假阳具交给了诺拉。
“不……不要!不不!!不!呜呜呜呜!!!?!?!”哪怕诺拉并没有介绍这东西的用途,汤姆也知道这是插进自己的嘴里的!而且看着锋利闪着寒光的倒刺,一旦插进去说不定就再也拔不出来了!!!!
所以他用尽全力挣扎着,拼死抵抗着咬紧了牙关,不想让那东西刺进来。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在这里彻底完蛋时,门外猛地窜出了一个身着囚服,嘴里塞着口球的犯人,冲着眼前的面具修女嘀嘀咕咕了几句,后者便把手里的危险物品丢在了地上。
“哼……还不到时间,好好珍惜吧,猪猡……”诺拉毫无波动的话语让汤姆些微松了一口气,不过那刚才的囚犯却冲了进来,极其暴力的把自己从吊环上解了下来。
巨大的力量反折了自己的双手双脚,并且用附魔了的皮带死死捆扎起来,收到最紧!!!
不多时,汤姆几乎所有的四肢末端都处于一个充血的状态,然后霜寒拾起了一枚普通的深喉口枷,直接按进了嘴里,彻底丧失了语言能力,只能发出一些凄惨的呻吟。
双手双脚全都被反折着拘束了,事到如今的汤姆只能趴下用手肘和膝盖来走路了,再加上脑袋上的亚人兽耳,已经和一只真正的狗更相似了!
虽说都是狗的角色,不过霜寒和诺拉是相恋的情侣之间温柔的调情,而汤姆则是纯粹的重刑犯,是将会被处以极刑的奴隶!
只不过可怜的汤姆到现在还没认出来,那戴着口球还能自由活动的囚犯是那天将自己揍杀后再次转生复活的黑衣少年!!!
他还抱着一丝侥幸,也许自己能获得如同那个“囚犯”一般的待遇!
不过很快,这仅仅一丝的侥幸在“囚犯”和修女上了异形的六桨叶钢铁飞行兽,而自己却被吊在飞行兽下,的现实反差击碎了。
汤姆在一旁看到,钢铁飞行兽停稳后,透明的舱盖被打开,“囚犯”先行从它的肚子里跳了出来,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五体投地趴了下来,黑粉色的全包修女踩着那粉色的厚底高跟,从趴下的“囚犯”背后,踩了过去,蹦哒着跃到地面上。
粉色的手指拍了拍极长的裙摆,抖落了一些茅草脏污后,牵起了“囚犯”脖子上的项圈,步伐优雅地来到自己身前。
汤姆本以为这修女会给从空中坠落在地上不能翻身的自己脖子上的黑色项圈系上狗绳而牵着走,可谁知她竟然一脚给自己踢翻了过来,踹了一个跟头,牵着那“囚犯”,走远了,末了还不忘传来一句沉闷的话。
“给本小姐跟上,不想这么快死的话。”
“呜……”无法说话,无法交流,已经失去了生而为人的所有尊严,失去了所有的地位与权利,仅仅因为自己想要完成上级的命令,想要活下去吗,汤姆想不通啊。
两行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但是没人看得见,自己还得忍受着几乎失去感觉的酸胀,而艰难的用手肘和膝盖跟上前面的可怕修女。
“她是吸血鬼吧……都来到这里了……还是修女……岂不是要刺探教廷的情报!!?危险了啊?!!”环顾了周围一圈,确认了自己回到了教廷的后山,随之真相浮现在汤姆的脑海里,他觉得还不算迟:“还有那旁边那个囚犯,是她的眷属吧……得找办法通知教皇!!!”
因为直升机是隐形后直接降落在教廷荒凉的后山,所以并没有被教廷人员观测到,一人两狗下了直升机以后完全是以步行的方式走到金碧辉煌的教廷中心,一路上穿着高跟长靴的诺拉有霜寒的搀扶,走的还算轻松,可却苦了全程像条狗一样爬行的汤姆。
教廷的总部位于山腰上,是一座占地面积极广的庞大建筑,三人一路行进至坐落的巨大建筑前,面前远比霜寒的「没落要塞」还要震撼的巨大建筑物金碧辉煌,宏大高耸的建筑雕梁画栋,迎着灿烂的阳光,照射之下整座建筑似乎都在散发着圣洁的光芒,教廷通体白金相间,在象征着至高无上的圣山山腰上占用着巨大的地皮,像一头遮天蔽日的巨兽一般匍匐在三人面前。
城堡带给来的压迫感让诺拉也小小的被震撼了一下,不过随即便嗤之以鼻,留下一句沉闷不悦的“虚伪”便迈步向前走去。
经过宽广的吊桥,诺拉独自走在最前,一袭黑粉交织的乳胶修女套装令周围的普通信徒频频侧目,无一不对伪装成战斗修女的诺拉致意崇高敬仰的眼神,身后的锁链连接着项圈,被项圈锁住脖子一身破烂囚服的霜寒低着头跟在其身后,来过数次早已见怪不怪的霜寒对教廷这显眼醒目的建筑更是毫不在意,而被束缚成人犬的汤姆则一上吊桥便疯了一样冲着路人“呜呜呜呜”的叫着,可因为此时他狼狈的模样,根本无人认出眼前这个狗一样的男子竟然是曾经耀武扬威的汤姆大人,最后在诺拉不爽的走上前当着众人的面抽了几鞭子后,汤姆这才恐惧的老实下来,而信徒们则单纯的认为战斗修女大人在教训不听话的奴隶。
走过银白色的石砖吊桥越过湍急的河流,城堡一般的教廷大门口则是数名身穿银白色铠甲的护城信徒,他们每个人都配备了全套的重甲和武器,然而与霜寒的黑色骑士重甲相比,不过是小巫见大巫,在诺拉眼中落后的像是玩具。
凭借着乳胶修女服上的臂章,一行人通行无阻得很是顺畅,再加上还牵着一只蓬头垢面的囚犯,跟着一只“犬形人”,本就对战斗修女尊敬无比的教廷骑士们都觉得她是来邀功的,完美符合了霜寒的计划,也让诺拉渐渐理解了杰拉卡姐妹二人那心高气傲的心性来源,原来战斗修女在中下层的教廷人民心中有着这么高的地位。
“不还是被本小姐像母猪一样活活玩死,有什么了不起的,哼~”
一路上没有任何人对诺拉起疑心,包括那个七拐八绕才在奢华无比的大殿上见到的,坐落在鎏金巨椅上膀大腰圆的肥硕教皇,一边享受着美酒佳肴,一边逗弄着身边美艳的裸女,淫乱丑陋的场面和恢弘圣洁的环境形成了极为强烈的对比,看的乳胶娃娃诺拉直犯恶心,不过好在霜寒给她使了好几个眼神,胸口欺负剧烈,深呼吸着面具里甜美的鲜血味,把反胃感给强行压了下去。
“教皇大人!我是汤姆先生座下的战斗修女,安洁莉卡,在您派遣前去讨伐吸血鬼的战役中,圣职人员汤姆叛变了,遣散了大部分友军,自称要投靠吸血鬼麾下。”
防毒面具之下,被刻意调整成成熟声线,尽可能降低电流声的话语朗声说到,理直气壮的声音甚至在宽敞的大殿中引起阵阵回响。说完,诺拉踢了踢旁边爬行匍匐的汤姆,牵了牵霜寒脖子上的狗绳,弯腰用油粉的胶手褪下了他脑后的口球:“另外,还击败抓获了敌方的眷属,霜寒。”
由于戏谱内没有这一段内容,所以大多靠着小情侣间的夫唱妇随,霜寒在这时非常配合地底下了脑袋,故意颤抖起双腿,向着教皇求饶道:“尊敬的,伟大的,神圣的教皇大人!!请饶了我!!!!让我干什么都行!!!!我也是被那愚蠢的疯子吸血鬼逼迫的啊!!!!!!若不是身不由己,谁想和恶魔为伍啊!!!!!”
“呐,疯子是叭~恶魔是叭~~那就别怪本小姐待会让你好好疯一疯~”诺拉修女头巾下的假发外侧皱起了几个“#”字,心里偷偷记下小本本,胶手报复般的猛猛拉扯着霜寒的项圈,后者也重心不稳摔倒在地上,配合的天衣无缝。
唯独仅有知道真相的汤姆在哪疯狂地扭动着,嘴里发出着已经可以用凄厉来形容的惨叫声,像是在发出着什么信号,不过很快便惹恼了教皇。
开玩笑,人家了是把敌将给抓了回来!虽说不是匪首,但绝对是大功一件,你叛变被抓了还在这叫唤,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来人!”教皇肥硕的大手从一旁的舞女身上挪开,挑了挑自己的鼻子,指着汤姆大声命令道:“把这条蠢狗给我架出去,丢进忏悔室!找几个手法不错的伺候伺候!”
“呜!!!呜呜!!!呜啊!!!!!咳啊!!!!!!”
任凭着汤姆如何挣扎,都抵不过两位教廷的银骑士,两人铁爪般的铠甲护手一边钳住脖颈,一边托住后腰,随着汤姆的叫唤声离开了大厅,渐行渐远。
“小妹妹,你身上的衣服很特别啊……可以摘下面具认识一下吗?”教皇正在思考着应该给予安洁莉卡的奖赏,不过目光很快就被诺拉这一身全包的油亮胶衣所吸引了,丑陋油腻的肥脸上露出令人不适的恶心笑容。
不过还好,诺拉的身材哪怕穿着高跟长靴,也依然不属于高挑的御姐类型,根本不是教皇的口味,所以也单纯只是好奇。
可一提到“摘下面具”这四个字,诺拉小姐就不淡定了,霜寒在一旁用余光看得出,吸血鬼公主的胸口起伏地异常剧烈,情感障碍极其强烈。
“得做点什么!!!把注意力引开!不然诺拉这样子,估计快炸了!”
霜寒想着,于是也装作害怕地大声叫嚷着:
“教皇大人!!!别拷问我!!!!我不想去忏悔室!!我说!我什么都说!!!!!从那吸血鬼的身高体重到三围!!!内裤穿的什么颜色!!!我都知道!!!!我一定如实招供!!!!!但我唯独不服她!!!!这个贱女人耍了阴招才将我击败!!!她在身边我是不会说出口任何一点情报的!!!!”
“蛤?!!你说谁是贱女人?!!!”一旁的诺拉差点没忍住踹了上去。
“呵呵……有意思……”教皇扣了一颗碧玉般的葡萄丢进嘴里:“安洁莉卡对吧,抓获的猎物要自己审呢,这样才有成就感,本教皇给你特批一个忏悔室的房间,两位银骑士会满足你的需求,把这囚犯牵下去吧!”
经过霜寒这么一搅合,本就对诺拉并不是很感兴趣的教皇当即转移了注意力,心里想着晚些命几个身材高挑的战斗修女打扮成这样来和自己共度春宵,岂不是更加快活。
“是……教皇大人!不如把汤姆也交给我来审,说不定两个人有所合谋!”诺拉单膝跪地,单手挽胸行了礼,修女头巾下的脑袋上有这些许“#”字,但还是忍着小小的火气,以平淡的电子合成音说道。
“去吧……”肥头大耳的教皇又扯下一颗蓝莓,丢进自己嘴里,揉了揉另一个妖娆舞女的胸部。
也许是知道诺拉的刁蛮性子,自己说了她那么多坏话,保准发飙,霜寒在刚被牵进了忏悔室的地下甬道后,便在某个转角处站了起来,直挺挺地鞠了一躬,小声道歉道。
“诺拉小姐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乌云见了下雨!太阳见了落山!鲤鱼见了跃龙门!倪兽见了化麒麟啊!!!”
“好啦好啦~本修女可是很和善的~”不同于大殿中伪装出的声线,此时的诺拉已经恢复成了那道明显带有些许非人感的软糯甜美的电子女声,诺拉本来是气鼓鼓的。
虽然大部分是对这个虚伪的教廷,和那个令人恶心的教皇,只有一小点,真的是很小一点点,就是是霜寒说自己坏话时候……可现在被眷属这么一逗,确实半点都火不起来了,甚至还娇滴滴地给霜寒卖了个萌。
这套乳胶修女带给她的安全和包裹感实在太足了一些,全身上下都是锁,连空气都不会与第三人有所接触!!!
也在这所有的面具之下,诺拉的脸颊早已泛红,子宫锁外一直都有若隐若现的抽动,粉胶小手牵拉着少年的衣角,又指了指自己的高跟长靴,貌似想传达什么意思。
“昂~”霜寒和一般动漫男主的榆木疙瘩脑袋不一样,对于女孩子,他的感知特别灵敏,也特别灵活,几乎是秒懂了意思,小说凑着防毒面具边耳语道,“我想吃公主大人的脚趾~想吃白裤袜的!!!”
“变态~死鬼!讨厌啦~!”乳胶修女也是同样小声地发了发嗲,但是胶手死死掐着霜寒的腰肉,“哼!让你说本小姐坏话!晚上爽死你!!!”
“ ꒦ິ^꒦ິ”。
约好了相遇地点与时间,诺拉和霜寒就分头行动了。少年要去刺探一下教会的情报,而少女则想去处理一些私人恩怨。
教廷的忏悔室在地下挖的很深,里面尽是一些穿着染血黑袍的赤裸修女,手里或是提着刑具,或是抱着刚刚从犯人身上割下的肢体,极端血腥。
不过这也让诺拉来了兴趣,她可是百年之前的吸血拷问姬,血肉与残肢是可是最能勾起她欲望的东西,不管是食欲还是性欲。
“安洁莉卡大人,就是这里!”一位负责引路的银骑士推开了某处房间外沉重的石门,进去点亮了赤色的油灯蜡烛后,暗红色的烛光照亮了半个黑暗的房间,接着退了出来,“有任何的需求都可以呼叫我们,敲三下石门就好,房间内有让人忏悔罪行的大部分道具,隔音法阵已经刻下,大人请随意使用。”
“嗯,劳烦你了。”诺拉无感情地回应了一声,石门缓缓关闭,亮粉色的面具镜片映着烛光,看见一个全身赤裸,双手双脚与脖颈都被捆扎在钉椅上不敢乱动的高瘦男人。
无疑就是汤姆。
“饶了我……吸血鬼大人……我保证……不会出现在你的视野里!!!!!”此时的汤姆明显已经失去了很多的活力,毕竟被带到了忏悔室,再蠢的人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跟何况眼前的家伙还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吸血鬼恶魔。
“呐~这里好玩的东西还挺多的~你说是吧,猪猡先生?”诺拉倒是不急着用刑,先踩着粉亮的粗跟长靴踱步在房间里,胶手把不同的刑具小玩意儿拿起又放下。
“要不~全部在你身上试一试~本修女觉得会很意思呢~”
“不!!?不要!???求你了!!?我会疯掉的!!!!!”
诺拉凑近了钉椅,俯着身子,防毒面具的滤毒罐对准了汤姆的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求饶,“猪猡还想不想摘我的面具了?哼哼~”
“不!不敢了!!!我不想知道了!!!不想看到面具了……”
“啊~ang~可惜!”粉色的胶手搓了搓防毒面具的滤毒罐,揉了揉面具的脸颊,“本来想让你看看下面是什么然后就绝望死掉的呢~但现在就带着神秘感进行变态处刑吧~正好本修女不想和猪猡呼吸同一片的肮脏空气呢!”
“jiang~jiang~jiang~jiang!第一套酷刑是这个哦~”诺拉拾起刑具台上的口腔扩张器与一把崭新的牙钳,防毒面具下是沉闷但元气的声音:“拔牙呢~猪猡要是配合的话,还能少吃点苦头哦!”
“不……我的牙eureu很健ur健康!我eu的rue牙没……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汤姆使劲摇晃着脑袋,却还是被一只光滑的油手钻进了口腔逗弄了几下舌头,撑开牙齿后塞进了扩嘴器!
“啊啦~牙齿坏没坏猪猡又看不到~还不时本小姐来看到底有没有坏呐~”诺拉在阴阳怪气的谈笑间,已经把牙钳卡在了汤姆的上门牙上,瞬间胶手反折!血淋淋地扯下一根牙齿来!!!
“啊!!!!!!!啊啊啊!!!!!”后者也疯狂地惨叫着,四肢使劲得挣扎,但拘束带绑的很死,完全挣脱不了。
反倒是钉椅的不算太锋利的针尖刺入了他的肌肉里,密密麻麻的留下了很多血口,并且随着挣扎不断的撕裂着。
“噢啦~别挣扎了~越挣扎~”牙钳又夹住了另一颗门牙,继续反手一折,后者继续惨叫。
“只会越疼哦~所以,还不如让本修女安安生生拔完了下一步呢~”
成年男子一共24颗牙,要全部拔完无疑是很漫长的过程,诺拉的手法已经算得上快了,为的就是防止汤姆疼晕过去,一分钟不到,地上已经扯下来七八颗完好的牙齿了。
汤姆的鲜血顺着牙钳滴落在诺拉的乳胶长手套上,可越是这样,诺拉越是兴奋与性奋!
精神上对于鲜血的渴望与那硅胶人皮假阴下透明隔板内,子宫壁与子宫锁的相互摩擦,巨大的快感冲击让吸血鬼小姐一次次燃起欲火,又一次次压制下去,一切只为等到夜晚与爱人的那场释放。
“一,二,三,四……”诺拉看着地上的碎齿,像是挑逗般的在汤姆面前数了起来,直到第“二十四”的时候停止了:“知道了吗?你有二十四枚牙齿哦!”
看不到任何面容痕迹的防毒面具十分贴合,诺拉的每一句话都附带着沉闷的呼吸声和奇异的电流声,潜移默化的加深着汤姆心中的恐惧。
“呜!呜呜!!”汤姆费力地点了点头,剧烈的痛苦比他以往承受住的任何一顿毒打还难受,甚至包裹把自己打死再复活的那家伙,乃至于他根本不想承受第二次这样的拷问!只想着敖刑快点结束,快点杀了自己!或者是放下自己去干别的事!!
仿佛是看出了他的痛苦与焦躁,诺拉从刑态上取下一把剪刀与镊子,拿捏在粉色胶手中“叭哒~”开合了两下。
“别急~这场处刑会持续很久哦~真的很久~久到让我对折磨你失去兴趣的时候呢~”
诺拉的手指操控着镊子,缓缓地伸进汤姆那血流如注的嘴里,夹出了那只不听话不老实的舌头,胶手一直用力压着,恨不得把他的舌根给拉了出来!
“不听话的东西,还是去掉最好呢~”谈话间,另一把剪刀迫近了汤姆的侧脸,在他极度恐惧的眼神中,放在了舌头边,打开了闪着寒光的锋利刃口。
“咔嚓!”
“k!kkkkkkkkkk!!!!!!!!”
刀刃比想象中的要锋利,失去血色的舌头直接从镊子上被夹了下来,切口平滑,只是鲜血喷涌。
而汤姆已经疼得翻出了白眼,恐惧与绝望的惨叫让他只能通过声带发出刺耳的低语。
自己为什么要招惹这么一个女煞星啊!!!!!现在这情况,那是想死都不可能啊!!!!
“真是下贱的舌头!只会求饶与喷粪!”诺拉抬起了亮粉色的粗跟长靴,重重践踏在那块掉落的肉块上,彻底踩成了烂泥。
汤姆已经不敢去想自己下一步要经过什么样的折磨了,不过诺拉总会把他脑袋里最恐怖的概念给实现。
就比如现在这乳胶修女从刑台上拾起了针线,一只手捏住他的嘴唇,另一只手捏着针线在嘴角刺挠着。
“本修女可是吸血鬼哦~可是知道的,如果一直流血的话,可是会晕厥,然后死亡的~”
随后,胶手捏着针尖刺入了嘴角的一侧,从下唇外扎了出来!!
“所以,为了防止你晕过去~要先给你止血哦!”
“虽然本修女缝的很丑~不过凑合凑合得了~叛徒猪猡需要什么优质对待呀~对吧?”
随着针与线的穿透与刺入,汤姆发现他再也无法开合自己的嘴唇了!满满都是细密的血线,从唇缝与针眼中流淌出来,自己更是连嚎叫都不能进行了,只能闷声低压地嘶吼,而且会带来无法忍受的剧痛!!
溢出鲜血还会倒灌进自己的喉咙里,呼吸也需要相当谨慎,不然很容易把自己呛死,那绝对是最痛苦的死法之一。
可眼前这疯子还不算完,又捏起了自己的两只眼皮!!!
她想把自己的眼皮都缝在一起!!!!
“不能发出叫声了呢~真好!”诺拉撵起汤姆的两只上下眼睑,捏合在一起,针线轻而易举地穿透了,然后又穿了回来,“那就顺便一起把视野都剥夺掉吧~”
“叮铃!”一声,诺拉剪断了手里的针线,随意抛在地上,传入了汤姆脑袋里。
而这时,他已经被缝起了两只眼睛!!彻底失去了视觉!!!带着血的眼泪从眼角不住的淌下,怪可怜的。
“果然酷刑里五官破坏什么的~才是最有意思的呢!”敲了敲防毒面具的边缘,乳胶修女思索了一番,取下一根细长且带着倒刺的尿道刑具!
不过,可不是用在下体上呢~那里要等到最后再来折磨!
“早就好奇猪猡那怪异的亚人兽耳了!就用这个来探一探叭~”诺拉捏着尿道尖刺棒,在汤姆头顶上的两只棕色兽耳边敲打着,忽然猛地塞了进去!直接通穿了他的耳膜!!!
再次暴力的把刺棒抽出来时,连杆带出的鲜血竟是直接喷射在她的面具之上!!!
染红了一整片粉色的镜片!
“呐~留你一只耳朵,不然可就感觉不到恐惧咯~好好听,接下来本修女要干什么吧!”
蹲下身子,一红一粉的镜片凑近着看向汤姆那因为疼痛而彻底萎靡的下体。
“嘻嘻~居然还是个包茎呐~”乳胶手指拎起阴茎头部的包皮,戏谑地嘲讽着,“而且好小~已经不算是个猪猡了吧~猪猡都比你大呢~~~”
“既然这样~那就~”少女顿了顿,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悄咪咪毫无声息地取来了一把小号剪刀!“你是不是以为本修女要用这么涩情的乳胶长手套来帮你揉捏肉棒啊~怎么可能!!!眷属都没这待遇好叭!迎接你的!是它哦!”
“hu!!!!!!!!!!”汤姆的身体在钉椅上扭曲地蠕动着,鲜血从股下顺着尖刺缓缓流出,嘀嗒在地上。
因为诺拉顺着他的萎靡的下体,把剪刀刀刃塞进了他的包茎内部!竖着剪切开了一整道长缝!!!
随后把耷拉着的包皮外翻过去,再次用剪刀全部裁下,掉落在地上。
鲜血四溢,只剩下了里面短小无力的阴茎肉棒。
如果在[没落要塞],诺拉会毫不犹豫地给他在尿道里插上一根烧红的铁棒,让他闻一闻烤肉的香味,可是这里唯独缺少炭炉,自己也不会火魔法,只会一些造成伤口的荆棘魔法和强大杀伤力的血魔法。
所以只能悻悻收手,硅胶面具下撅着嘴,连带着丝制的面罩也鼓起了腮帮子。
诺拉很早就盯上了角落里的两件铁棺材,此前一直以为是铁处女,便没多在意,直到刚才去找炭炉的时候,细细检查了一下,发现这只是类似于铁处女的其他刑具!
外形和铁处女只能说有一点相似,一般的铁处女是圆筒形的,内部长满了尖刺。而这两枚特制的铁棺材,竟然是人形的!内部光滑而布满了细小的孔洞!仿佛缺乏针尖一般。
甚至于还分了“性别”,男性的铁棺材在阴部有一个明显直立的凸起与两个睾丸的椭球形,用来盛放阴茎用,阴茎尿道位置还留有一个较大的开口,几乎就是明示了用来插入些什么了!
而女性的铁棺材则是在相同的位置制作了掰开的阴唇与小号的凸起,而且在凸起处有着很多细小的孔隙,诺拉是女孩子,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器官。
敲了敲石门,没过一会,全副武装的银骑士就站在了诺拉面前。
“去把那摊烂肉给我放进角落里的那个铁棺材里去~本修女不想脏了手,也怕他乱跑。”诺拉胶手叉腰,黑粉色的乳胶修女裙上满是血迹。
就连银骑士们看见眼前的汤姆都扶了扶额头,这面具修女够狠,不过他们不能多说什么,毕竟上面吩咐下来的事情要办妥,不然躺进那铁棺材的就是他们。
不过骑士们的手脚很麻利,看样子是经常干这种事情,几下就把还妄图挣扎的汤姆锁紧了人形的铁棺材里,丢在了地面上,还贴心地留下了一包长针,再一次关上了石门。
铁棺材上密密麻麻全都是细小的孔隙,遍布了人体的每一寸肌肤,但又刚好在五官上刻画出了具体的位置,方便行刑者找准不是那么要害的地方下手。
比如说汤姆的阴茎和睾丸,尿道里已经被诺拉插入了一整根极长的荆棘条了,直通通地从铁阴茎口的孔洞处,刺进了膀胱之中,而盘旋了起来。
而两只睾丸更是被扎了几乎50根针,彻底报废不能用了。
而诺拉就坐在铁棺材上,两只粉红的大腿长靴岔开着,及踝的长裙下,靴筒上露出了一小段黑色的胶皮,胶皮再往上则是细密交织的天鹅绒白裤袜,乃至于遮住白丝腿根的乳胶打底裤。
“这具铁棺材的每一个洞~都要尝试一下呢~”诺拉看着棺材眼睛位置上的小孔,挪了挪位置,坐在了前胸上,胶手析出一根特长的铁针,从铁瞳孔中间的小洞里刺了进去。
针尖刚刚刺入的时候,铁棺材开始晃动起来,可随着胶手的越插越深,晃动的幅度开始越来越小,直到最后的停滞,彻底没了生息。
“呜嗯~”诺拉的身体微微颤动着,油粉色沾满鲜血的胶手映着暗淡摇曳的烛光,轻柔的抚摸着自己胸口微微隆起的小山峰,两只大腿靴也是夹紧着内搓着,貌似在寻求什么快感一般。
从处刑开始,到现在彻底杀死一个人,诺拉阴道内的软肉一只在分泌着粘液,而这最终,也是最大的快感,竟然在自己处死了汤姆后,如同洪水般冲击着子宫锁,几乎快要冲垮了整个意识!自己马上就要控制不住而达到颅内高潮了!!!
“眷属~额~呜嘤~额~~诺拉~诺拉要忍不住了~~~”
“眷属快来~快来啊!诺拉已经要到极限了~~~好想要啊!!想要!!!”
昏暗的密室内,少女使劲揉搓着自己那被永久禁欲的肉体,哪怕得不到半点快感,可实质的性欲却愈发强大,宛若要吞噬那最后的理智一般。
现在的乳胶修女诺拉。
虽然不曾有一丝淫液流出,但若是揭开内部那伪装的胶衣与人皮,确是已经淫的发昏。厚重漆黑的乳胶修女长袍之下被打扮的性感躯体中,包裹全身的硅胶人皮之内的诺拉本体每一寸白皙到过分的肌肤早已变得通红,尽管胸部和下体都被禁制,施虐的快感也让她兴奋到了极点,只可惜此时的她已经永远永远也无法将这具有人的身体从人皮中脱离出来了。
虽然凭借着子宫锁与刚玉玻璃板将自己的阴道伪装的一尘不染,但若是扯下阴道内的铁桶,就连最深处的两枚卵巢都在扭动着想要吞噬一切。
虽然不曾有半分空气从乳胶玩偶的内部与外部交换,但若是观察她的胸口却已经跌宕起伏地不像话了。
只不过,一切都被隔绝了开来,诺拉身上,没有什么是真实的,除了她对霜寒的情感。
“安洁莉卡大人!我们抓到了您的逃犯!请问是否要把他送进来接受忏悔?”
就在诺拉即将决堤的刹那。突然,门外的银骑士拎着霜寒的衣领,敲了敲石门,耐心的问道。
“唔……唔嗯……”诺拉面具下满是迷离的绯红,已经顾不上多少理智了,随便答应了两声,踩着大腿靴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额…额啊……要忍住……眷属已经……已经来……呜呜呜……来了…唔嘤嘤……”
粉红的乳胶长手套摇摇晃晃地敲了三下石门,还留下了点新鲜的血迹,随后少女又跌跌撞撞走向了一把角落里的高脚圆凳上,翘起了修女长裙下的长靴,内蹭着摇晃起来。
长靴里的胶袜小脚也在不自觉的扣着靴底,想要获得那如同舔舐般的刺激,但好像不太可能。
胶手也是继续抚摸着自己的修女长裙下的假胸,整只鬼都处于一种不可抑制的发情状态。
“呜……怎么都没感觉……为什么没感觉啊……为什么呀……呜呜眷属……眷属快来……本小姐要……唔姆…₍/⸝⸝ _⸝⸝\\₎˒˒”
“进去吧你!老实点,说不定安洁莉卡大人还能饶了你,不然我们可不知道你会变成什么样!”门口的银骑士打开了石门,把穿着囚服的少年一把丢了进去,警告一句后又飞快的关上了。
“砰一一!”
厚重的石门已然彻底关闭,处于对战斗修女的尊重,处刑的整个过程都是完全与世隔绝的,哪怕一门之隔的银甲骑士们也不会知道牢房内的任何变化,就连无比凄厉的哀嚎也尽数被牢房内的隔音法阵所隔绝。
霜寒摔在地上,借着微亮的烛光,瞅见了地上的一具扎满长针的铁棺材,石室内的面积并不算大,收拾的还算整洁,光滑的石壁上挂满了各种沾有干涸血迹的刑具,整座石室牢笼密不透风,没有任何与外界接触的渠道,霜寒见状,一个翻身从地面利落的站起,拍了拍破烂囚服上的灰尘,闲庭信步的在牢房内踱步,顺着黑暗中隐约传来的那道熟悉的,沉闷又有一丝电流声的娇喘走去,直到在角落里看到高脚凳上不断自慰着却越来越欲求不满的防毒面具乳胶修女小姐。
整座密不透风的牢房内满是血腥味,照明的来源只有挂在墙壁上的昏暗烛火,映衬着角落阴影中的那位修女更加恐怖神秘,沾染血迹的防毒面具正盯着从门口被丢进来的少年,一红一粉的镜片反光的如同饥饿的孤狼一般,哪怕看不到诺拉的眼神,对其无比了解的霜寒也感觉到了诺拉此时的饥渴,不用猜也知道刚刚处刑死汤姆的经历已然把这个永久禁欲的吸血鬼彻底点燃了欲望。
“我嘞个清汤大老爷啊,这还真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样啊……”
霜寒内心感叹了一句,而下一秒,飞射而出的长鞭便快速缠绕住了霜寒的脖子,硬生生将他扯了过去,两腿一软,自然而然的跪在了诺拉面前,长鞭上的尖刺并不能对他造成什么伤害,但这种play却也将霜寒的欲火勾起了一些。
跪在冰冷的地上,双手撑着地面,霜寒仰头看向面前坐在黑色沙发上自慰的修女,油亮的粉色乳胶手套包裹的手指在裆部隔着漆黑的乳胶长裙在两腿中央的凹陷处不断徒劳的摩擦着,另一只手扔下长鞭便开始隔着乳胶长袍揉搓自己的胸部,阵阵带有电子音的厚重娇喘隔着看似恐怖的防毒面具不断传出。
及踝的乳胶长袍下,包裹着粉色乳胶长靴的靴头伸到霜寒面前,被欲望折磨的断断续续的语句从防毒面具下传来:“眷属….脱…脱掉它…”
霜寒瞬间明白,伸手掀开长袍的裙摆一部分,直至露出整条包裹长腿的粉色靴子,将靴子上密集的鞋带逐渐解开拉松,接着两手抓住鞋跟和防水台,动作轻柔的将已经变松的粉色长筒靴从诺拉的腿上拽了下来。
包裹着油亮黑色乳胶长袜的美腿在昏暗烛光的映衬下更添一丝诱惑,紧致的黑色胶袜将诺拉的足形包裹的极为细致,足尖的脚趾轮廓都被勒出黑色的印记,惹得霜寒不断吞咽着唾沫。
霜寒刚想开口含住眼前包裹着胶袜的美腿,然而却见诺拉猛的坐起身,包裹着粉色乳胶手套的手掌一把抓住霜寒破烂的囚服衣领,猛的一撕,伴随着急促的撕裂声,霜寒身上的囚服顿时被诺拉撕扯干净,露出其强健的体魄,精壮的身体赤裸暴露,胯下印有红色印记图案的银白色锅盖锁熠熠生辉。
“本小姐…要看着…眷属的身体…”
“眷属…舔…快…”
霜寒此时也浑身发烫,双手捧着黑色胶袜包裹的精巧脚掌,张嘴便将足趾部分含进嘴里,诺拉的脚依然那么柔软细嫩,尤其是霜寒在知道这双胶袜之下还有自己最爱的白丝裤袜的时候,锅盖锁上密集的孔洞都开始向外渗出透明的先走液,口中满是乳胶和油脂的味道虽然让霜寒有些不爽,不过还是要循序渐进。
反观诺拉,在包裹着胶皮的小脚被霜寒含住的瞬间便发出一阵轻哼,温软炙热的口腔内壁隔着两层袜子接触到自己的人皮小脚,灵巧的舌头在自己的脚趾脚底上来回游走,这种绝妙的瘙痒触感早已成为了永久禁欲的诺拉身上唯一的快感来源,在身上的一切敏感处都被从里到外的死死限制的情况下,诺拉的脚上的敏感程度却在不断上升,且在硅胶人皮刻意的加持之下,包裹着人皮的脚掌的敏感程度更是上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地步。
“眷属…呼…好吃吗…”
哪怕徒劳,可终究身为女人的诺拉还是潜意识的摩擦着自己的胸部和下体,娇柔的电子音沉闷的问到,被舔舐脚掌的感觉像是丝丝缕缕的细微电流,在诺拉的身体上不断肆虐,虽然快感远不及双乳和下体,但对于禁欲许久的诺拉而言,积少成多的罕见快感更能满足自己求而不得的追求。
霜寒一手拖着黑色小脚,一手伸到下面揉搓着精囊,含着小脚口齿不清的说:“好吃,诺拉大人。”
然而诺拉还是感觉到了霜寒的兴致并没有特别高,同样熟悉霜寒的诺拉自然也知道肯定是胶袜的隔绝,让霜寒没有第一时间品味到白丝的口感,然而发了情的诺拉心中的施虐欲还有所残留,于是灵机一动,开始隔着防毒面具说道:
“唔~看起来眷属的兴致不是很高呢~”
“是不是胶袜不合眷属的胃口呀~”
“这身乳胶修女袍太大太长了是不是~”
“本小姐穿在里面的白丝裤袜眷属好像一直都没有看到呢~”
“80d的天鹅绒白丝一定是眷属最喜欢的吧~”
“好可惜哦眷属~明明只隔着一层薄薄的乳胶~”
“眷属最喜欢的白裤袜却看不见又摸不到~”
“眷属心里一定痒痒的,很着急对不对~”
“想吃吗~想本小姐把胶袜脱下来吗?”
被佩戴了防毒面具后变得厚重沉闷的声音戳的死死的霜寒在听到诺拉说的这些挑逗的话语之后,心中的欲望也已被其彻底点燃,燥热难耐的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锅盖锁内不断痛苦无力挣扎的感觉,想硬硬不起来,想摸摸不到,身为男性的象征却被封印在狭小的空间中卑微的蜷缩着,手指再怎么在锅盖锁表面摩擦,肿胀渴望的敏感龟头也不会得到一丝快感。
而诺拉的话语和装扮更是加深了这种渴求,霜寒内心的瘙痒感越来越强,可望而不可及的痛苦化作快感充斥全身,一边疯狂的点头一边在诺拉的挑逗之下用尽全力的在脑海里回忆着诺拉的真容和真实声音。
“眷属渴不渴啊?”
突然,诺拉没来由的问了这么一句,满心欲望的霜寒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换来的是诺拉居高临下的俯下上身,伸出粉色乳胶长手套包裹的手掌狠狠捏住霜寒的下巴,突然拉近的距离让诺娜从修女头巾中央露出的防毒面具紧贴着霜寒欲望满盈的双眼,厚重沉闷的声音不容质疑的幽幽响起:“眷属,你渴了,对吗?”
太近了。
霜寒能明显的听到诺拉在防毒面具之下刻意急促呼吸着甜美血腥味时发出的急促喘息声,再一次大大的勾起了霜寒的欲火,于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见状,诺拉用佩戴着防毒面具的脸颊蹭了蹭霜寒的脸,重新坐直了身子并拿出一只透明的高脚杯,俯身放在霜寒面前的冰冷地面上,杯口上方正对着诺拉自己翘起二郎腿搭在上方悬空被胶袜包裹的脚掌。
接着粉色胶手再次从虚空中拿出一瓶朗姆酒,粉色胶手拧开瓶口,拿着酒瓶伸到自己同样被胶袜包裹的膝盖上方,缓缓倾斜杯口。
于是色爆的一幕出现了,从瓶口流出的酒水顺着诺拉黑色的小腿流淌而下,从刻意伸直的黑色胶袜足趾前端滴落,正好落进了脚下的高脚杯中,酒水缓缓流淌,暗紫色的水流顺着漆黑的乳胶美腿沿着优美的弧线滑落,逐渐从诺拉的脚趾处装满了高脚杯。
“喝掉。”
霜寒早已被这一幕色的浑身发烫,大量的透明液体从锅盖锁的孔洞渗出,听到命令,霜寒立马拿起面前的高脚杯,仰头便一饮而尽!
“经过本小姐的脚装满的酒好喝吗?”
“好喝!诺拉大人的脚真是太美味啦!”
“这还差不多,喏,允许你脱掉本小姐的袜子。”
高脚杯被随手扔进空间袋,霜寒忙不迭的卷起长长的乳胶裙摆,将手伸进漆黑幽深的裙内,摸索到胶袜的袜边,手指捏着袜边缓缓向下拉扯。
随着霜寒的用力,胶袜逐渐脱离了诺拉的美腿,包裹着晶莹珠光白丝的玉足赫然出现在眼前,被不透气的乳胶长袜和粉色乳胶长筒靴包裹了整整一天,跋山涉水来到教廷,此时就算就硅胶人皮的隔绝,在胶袜脱离的瞬间依然从洁白无瑕的白丝小脚上传来一股浓郁的尼龙气息。
霜寒再也按耐不住,当即张口就要含住,然而这只白丝小脚却骤然抬起,弧线完美的白丝玉足直直的踩在了霜寒的面门上,同一时间传来诺拉沉闷的电子音:“不许舔!只能闻哦~”
霜寒无奈,双手拖着诺拉的白丝脚踝,将踩在自己脸上的白丝美足贴着自己的面容,不断的深呼吸着被诺拉穿了一整天却依旧干净洁白的丝袜足底的气味。
“呼….好香…诺拉大人….”
“眷属真是变态呢,竟然抱着女孩子的脚按在自己的脸上闻~”
“是的,我是变态,最喜欢诺拉大人的白丝脚啦!”
“哼,眷属,本小姐问你,还想不想看本小姐的脸了?”
“想!”
“哼!”
霜寒突然感觉脸上的白丝脚用力的踩了几下,甚至在自己的脸庞上旋转碾压了几次,白丝裤袜那无比顺滑的质感和脸部的肌肤产生摩擦,更是让霜寒爽到了极点!
“既然这样的话…”
由于被诺拉的白丝小脚踩着脸,故此霜寒是看不到的,但是却能听到身前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好一会,诺拉拿下白丝脚,恢复了霜寒的视线,霜寒一眼便看到,眼前的诺拉已经将头上的乳胶修女头巾摘了下来,同时摘下来的还有那张防毒面具,此时的诺拉一头灿烂的金发披散在肩膀,细嫩的金色发丝之下,是一张面容模糊不清的淡肉色丝袜脸,只有顺着眼角紧贴的眼孔中露出那双冷漠的金色眸子。
“喜欢吗?这就是本小姐的脸哦~”
声音依然带有明显的电子音,但却不在沉闷,随着诺拉说话时的动作牵动面具的硅胶嘴唇,令覆盖在面具脸上的淡肉色丝袜面罩上的朦胧唇形也随之蠕动,奇异的神秘感像是羽毛一样在霜寒的心脏上滑动,惹得内心瘙痒不已。
只有一双瞳孔,没有五官的丝袜脸就是诺拉大人的真容。
这样的想法让霜寒兴奋了起来,下一秒,熟悉的白丝小脚再次踩到了霜寒的脸上,只不过这一次只踩住了口鼻,被白丝包裹的足趾刚好盖在霜寒的鼻子上,强制他每一次呼吸的都是经过诺拉的白丝小脚过滤过的空气。
“把本小姐这条腿的靴子和袜子脱下来~”
霜寒立马顶着脸上踩的死死的白丝玉足,伸手如同之前那般将另一条腿上的粉色乳胶长靴和黑色的胶袜先后脱了下来,再次迎来一股热浪,两只白丝小脚便齐齐踩在霜寒的脸上,令他享受到了双倍的快乐。
“好啦,也该给眷属一些奖励了呢~张嘴~啊~”
淡肉色没有五官的丝袜面容又一次蠕动,霜寒当即兴奋的配合着张开嘴巴,下一秒裹挟着热浪的白丝小脚便伸进了霜寒的嘴巴里,霜寒立马开始在口腔之中翻滚舌头,疯狂的舔舐着诺拉的白丝足趾,与此同时,诺拉的另一只脚则调皮的伸到霜寒跪在地上岔开的两腿中央,隔着脚上的白色丝袜,用顺滑柔软的脚背和脚趾不断挑逗着霜寒肿胀的精囊。
一时间,口中的丝袜口感和下体被挑逗中的丝袜触感让霜寒几乎要爽上了天,更加奋力的舔舐着诺拉的丝足,没有了胶袜的阻隔,白丝脚更加体会到了霜寒温暖的口腔和灵活的舌头,让诺拉兴奋的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
两只白丝脚一上一下的玩弄着霜寒,而双手则是先后解锁脱掉了双臂上的粉色乳胶长手套,手套被脱下,同时也露出了黑色乳胶修女长袍袖口露出的白丝双手,白丝手伸到膝盖,将堆积了些许的长袍裙摆继续向上拉扯,直至露出下面的黑色乳胶打底裤和蕾丝束腰的下沿,接着白丝手伸进打底裤裤腰,将乳胶打底裤缓缓脱了下去。
在这个过程中,霜寒已经将诺拉的两只白丝脚舔舐的全部湿透,前半脚掌已经完全被口水染成深色,紧贴着诺拉白皙的硅胶脚背。
诺拉收回被舔到湿透的白丝脚,岔开踩在黑色沙发坐垫的两侧,两条腿岔成M字型,被白丝裤袜包裹的裆部正对着霜寒潮红的面门,紧贴身体的裤袜裆部浅浅勒出的硅胶阴唇的凸起轮廓,但因为贞操带和子宫锁的存在,哪怕诺拉此时已经发情到了极点,裆部的裤袜依然干净如初,细致的缝线印在硅胶阴唇表面,时刻对霜寒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眷属…我要…”
霜寒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囚禁的扁扁的下体,又看了看近在咫尺的白丝裤袜裆部,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扑上前去跪在沙发边便将脸埋进了诺拉的两腿中央,唇瓣紧贴着裤袜的缝线,张开的嘴巴伸出舌头隔着白丝不断舔舐着虚假却柔软的硅胶阴唇!
“唔一一~~眷属~~眷属在舔人家的小穴~~”
“好兴奋~~”
“没感觉也好兴奋~~”
“要死了要死了要爽死掉了!!!~~”
“呜呜呜…人家再也脱不下人皮了…再也不能把该死的贞操带摘下来了…”
“可是好爽…好兴奋…好喜欢这样的感觉…”
“眷属再用力一些…人家感觉不到…”
说着说着,诺拉突然将岔开的两条白丝腿抬起,搭在霜寒的肩膀上,纤美的白丝小腿在霜寒背后交叉,像两条白蛇一样死死缠着霜寒,将他的脸狠狠的按在自己隔着白丝裤袜的硅胶小穴上,同时伸出两只乳胶袖口露出的白丝手抱住霜寒的脑袋,一下一下的用力按着!
“再用力一点!唔啊!”
“好想要!”
“眷属~~人家好想让你操我~~”
“眷属把你的老二插进人家的小穴好不好~~”
“插进来~~”
“小穴好痒~~子宫好痒~~”
“好想把眷属吸住~~把眷属榨干~~”
发情到有些神志不清的诺拉不间断的说着淫荡的话语,而被完全禁欲的二人听到这些话的同时第一反应都是愈发深邃的渴望,明知道两人永远也不能做爱了,诺拉话语中形容的场面永远也无法实现,理想中的男女性爱在他们之间永远也无法产生,被连通血咒的锅盖锁死死压扁束缚的阴茎永远也无法插进被贞操带和子宫锁隔绝的小穴之中,但却越是这样,两人就越是欲罢不能,仿佛真的印证了那句“永远溺毙在欲望的深渊中”。
欲望无法倾泻却又生命悠久永远相爱的二人,在这互相都无法得到满足的渴望中将永恒的深爱下去。
剧烈的颤抖从诺拉的身上传来,积累多日的欲望在经过今天的乳胶修女装扮,虐杀汤姆和与霜寒的无性性爱之中再次迎来了强烈的颅内高潮,而仍旧没有得到发泄的霜寒则因为诺拉瘫软的身体而从两条盘蜷的白蛇中挣脱出来,盯着诺拉被自己舔湿的白丝裆部大口大口的急促呼吸着。
过了许久,诺拉渐渐缓了过来,而霜寒从诺拉那张被淡肉色丝袜面罩包裹的脸颊上根本看不出诺拉的任何变化,甚至无法通过那张永远冷漠的金色瞳孔中看到诺拉是否翻了白眼,只见诺拉缓缓坐直,两条白丝腿再次M字岔开踩在黑色沙发坐垫的两侧,白丝小手同时伸到自己被口水浸透的丝袜裆部,纤细的白丝手指将裆部丝袜按压拉扯,令其紧贴硅胶小穴,接着两只小手隔着白丝捏住自己的硅胶阴唇,缓缓向两侧掰开。
仍旧跪在原地的霜寒,近距离的观察着诺拉的动作,被白丝手隔着湿透的白丝裆部掰开的阴唇中央,能透过因为湿透而变得清晰了许多的丝袜裆部,看到阴唇掰开后中央露出的那块覆着软胶的透明刚玉挡板,以及其下被子宫锁囚禁的秘密花园。
“眷属…你看…”
“人家骚骚的小穴…很漂亮…对吗…”
霜寒没有用话语回应,而是在听到诺拉清晰软糯的电子音后,浑身一阵不自然的颤抖,紧接着从锅盖锁的孔洞中渗出的大量粘稠白浊作为回应。
狭小密不透风的石室中,唯一的光源便是昏暗的烛火,角落阴影中的黑色沙发旁便是一具渗出大量鲜血的铁棺材,而浑身赤裸的霜寒也已被诺拉搀扶到了沙发上,两人在沙发上紧紧相拥,霜寒的唇瓣紧贴在诺拉被淡肉色丝袜面罩包裹覆盖的硅胶唇瓣轮廓上,从丝面不易察觉的隐藏嘴缝中,伸出一条满是细小倒刺的粉色乳胶舌头,粗暴的伸进霜寒的嘴巴里,与霜寒忙碌了半天的舌头互相交织。
乳胶香舌上的倒刺虽无法划破霜寒的肌肤,但却仍旧给他的口腔里带来阵阵刺痛感,怀中这个不知道样貌,不知道声音,甚至不曾见过一丝肌肤的娇小少女犹如一朵带刺的荆棘玫瑰,给霜寒带来各种痛苦的同时,又带来了巨大的欢愉。
烛光映照着二人的侧脸,紧紧贴合的唇瓣感受着淡肉色丝质面罩绝妙的触感,是诺拉整整一个袜柜中所有丝袜都无法与之比拟的感觉。
半晌,热吻结束。
霜寒健硕的身躯紧紧搂着怀中的少女,乳胶长裙早已放下,只露出两只袜尖干涸重新恢复成洁白的丝袜小脚,黑色乳胶袖口露出的白丝小手伸出食指在霜寒满是肌肉的腹肌上轻轻画着圈,小脑袋抵在霜寒的胸口,一人全身包裹一丝不露,一人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甜蜜又诡异。
“眷属…”
“嗯?”
“好喜欢你…”
“我也是。”
“你会嫌弃我吗?毕竟你已经忘了我的长相和声音,现在的我对你来说会不会像是个陌生人一样?”
“怎么会呢,诺拉永远是诺拉,是我一生都要守护的公主殿下。”
“那你会嫌弃我永远也无法和你做爱吗?我知道眷属很强,我身为吸血鬼又可以活很久很久很久,未来的几百年甚至几千年里,眷属永远也无法和我真正的做爱,不会感到不甘心吗?”
“傻瓜。”
霜寒没有正面回答,但他温柔宠溺的语气似乎说明了一切,看惯了整日耍宝耍贱的霜寒,偶尔看到他如此深情又正经的样子竟然觉得对方意外的帅气。
“眷属。”
“怎么了?”
“没事,就想叫叫你…”
“有话就说嘛~你知道我不会拒绝你任何要求的~”
霜寒正经不过三秒再次恢复了成耍宝的样子,惹得怀中的少女一阵娇笑,白丝小拳头敲了敲霜寒的胸口,突然说:
“一起永远溺毙在欲望的深渊中吧~”
“嗯,永远。不过….”
“不过什么?!”
“别急着炸毛,乖,我是想说,不过诺拉大人的“素颜”可不符合你公主的身份哦~”
诺拉抬起白丝手摸了摸自己没有五官的淡肉色脸颊,丝袜与丝袜之间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眷属竟然嫌我丑!”
“不是啦~”
“我不管!你就是嫌我丑!回去我要好好收拾你!”
“哦?那请问诺拉大人会怎么收拾你的眷属?~”
“哼,本小姐要和你来一场堂堂正正的做爱!”
“……..啊?”
“给眷属戴上假鸡鸡,插我的屁屁!哈哈,怕了吧!”
“….”
“眷属真是个变态!怎么一句话就让你又流水了!刚擦干净的锁!”
“我…”
二人亲密的欢声笑语,和沙发旁满是鲜血的铁棺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
“对了~诺拉抽我几鞭,这样待会出去有交代,不容易看出破绽。”
“嘿嘿嘿,这可是你说的~让你把本小姐锁起来,还锁那么死!看本小姐的小小报复叭!”
不多时,再次从拷问密室中穿上囚服的霜寒已是被鞭得破破烂烂了,身上满是看起来“痛苦”实际上毫发无损的鞭痕与淤青。
任由另一边重新封锁了身体与胶衣的防毒面具修女牵着自己,打开了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