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逢魔之刻 其四 | 逢魔之刻

4-1

雨宫澪,如果剥去了赤明神的影响一定是个温柔的孩子——我曾经是这么想的。
当她那双有些冰凉的小手握住我饱满的肉棒,每个像是有独立生命的手指不断的舔舐般的刺激起我饱受折磨的下体时,我意识到了一个问题的答案。
澪一个月以来只是用口手挑逗玩弄我的乳头、睾丸,却少有对我的阴茎发起进攻的主要原因。似乎并不是我之前所想的,有些恶趣味的刻意避开关键部位让我更加的对性欲饥渴。
只是单纯的,只是我的勃起肉棒无法承受澪如此技巧高超的小手而已。
我被突如其来的,如此恐怖的快感冲击到连声音都叫不出,只能任凭本能的肌肉反射弓起身体,在椅子上做出类似于像是高潮一样的羞耻姿势。
“叔父…?只是手淫而已…太夸张啦。”
“…呃呃…”
不行了…叫不出声音,要舒服到窒息了。
澪并没有用一般男性手淫、或是想要草草了事的风俗娘一样用握紧阴茎的手上下快速经过冠状沟来提供足以射精的刺激。而是用手指更加缓慢将润滑液涂匀,包裹着阴茎的掌心缓慢而耐心的给出一下又一下的刺激。与此同时,像是各自有各自的想法的指尖也顺便精巧的提供着茎干部分的爱抚。
简而言之,这种富有爱意的手法的目的并不是射精。而是单纯的让我沉溺在流水潺潺的快感之中,从而让我自然而然的想要射精。
射精对澪的这种手淫来说,只是一种副产品。
“澪…啊啊…”
她突然放手了。
虽然这份快感令我的射精欲望快速上升,却没有到达射精的边缘,她就那么毫无征兆地放手了。像是玩腻了某个玩具的孩童那样,松开了我的肉棒。极端勃起兴奋状态下的阴茎猛的回弹撞在了小腹上。
“啊….噢…”
我用一种欲求不满的可怜目光,祈求般的望向澪。
“唔…”
精致而细腻的口鼻之上的,是一双清澈、纯真、纯粹的双眼,仿佛永远的饱含着强烈的好奇心,永远有用不完的活泼与活力的双眼。
但正因如此,才会令人感到无比的绝望。
她的眼神越是纯真与纯粹,就越令人毛骨悚然。
我眼前这个就算是我跪在地上也只比我高一点点的女孩、这个稚气未脱却身穿了充满性暗示的白色衬衣,十分开心地望着我的澪所深含的“恶”是纯粹的。
“噢噢噢噢…”
她弯下腰,舒缓的用脸的贴近我的睾丸,像是谋求爱抚的小猫一样不断地蹭着。
肿胀的睾丸温润的瘙痒感让我浑身一震痉挛。这种挑逗根本就是犯规。
那晶莹剔透的瞳孔中所深深散发的施虐欲如同要穿透我的灵魂那样从我的双目直射进我的内心。
我终于意识到了这个我早可以确定的结论—折磨我,并不是强迫,或者是为了维持自己的生命,或者任何的外力所致,完全是澪自己喜欢这么做而已。
她在全身心的享受这一切。
享受着全身都在她的手指前瑟瑟发抖,却只能在她的挑逗与刺激之下一次又一次痉挛、惨叫,乃至于痛苦到流下泪水的我。
可澪却一直有所顾虑,害怕其实我并不喜欢这种变态的游戏,害怕我只是为了让澪存续而强忍痛苦。得到了我的肯定之后,她终于可以百分百的享受这场单方面的施虐游戏了。
“噢…噢噢噢!”
对睾丸的爱抚并没有持续很久,她的小手再次爬上了我的阴茎。

4-2

澪所采用的战术很简单。
先进行一小会稍微超过承受限度的快感的手淫,再一边按摩睾丸或者别的次级敏感带让我稍微喘息一小会,再次提供同样规格刺激时就能削弱我因为熟悉感产生的麻木,从而将我长期保持在最容易接受快感的位置。
通透纤细的手指不断的、丝黏的滑过冠状沟附近的敏感带,每一下都让躁动的睾丸里已经粘稠到胶状的精液不断的向上攀爬。
“叔父这里总是最敏感的呢…”
我浑身颤抖着,急促的呼吸让挺起的前胸不断的起伏。
“啊…要射精了?叔父…澪才刚刚开始没五分钟哦…”
“喔!….喔!”
身体开始有节奏的随着澪的节奏抽动腰部,睾丸开始猛烈收缩,整个阴茎开始极限挺起。
射精…射精要来了。
“嗯?要射了?可以哦,射在澪的手里吧,射出来~射出来~”
随着她口中色情的催促,澪的双手还是在最后一刻放开了。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极限寸止的痛苦另我在椅子上疯狂的挣扎着,极限弓起背肌让整个身体离开了椅子,一挺一挺想要吐精的可怜阴茎只能在空气中随着我的无能暴动挥舞。
“哈哈哈哈!好可怜好可怜…叔父是不是有一瞬间真的觉得可以射精了?”
澪在我痉挛了几下之后,猛的摁住我盆骨的两端,用完全不科学的怪力将我牢牢的摁回椅子上。
澪极致的控制欲甚至连寸止过后的挣扎的时间都要限制。
“呜呜呜呜…”
我重重的摔回椅子上,全身瘫软,对射精的渴求带来的痛苦让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不行哦。”
她站起身,轻轻的抚去我的眼泪。
“乖孩子是不可以射精的。对不对?”
“呜呜…”
我点点头。
“好乖好乖。”
澪扑在了我的怀里,刻意的避开接触我即将爆发的肉棒。用舌尖轻轻挑逗玩弄起渗出了细小汗滴的乳头。
“噢噢噢噢…”
寸止后舔舐乳头的痛苦虽然令我发狂,可肉体却已经没有精力作出反馈,只能通过发出低沉的呻吟与正在被冷却的可怜阴茎的几下勃挺来抗议。
“很难受对不对?这就是沦为澪的祭品的下场哦。而且这么难受的事情每天都会做不止一次,随着时间的推移叔父会越来越痛苦哦。”
“…呼…呼…没关系…”
“哼…叔父的肉棒也差不多冷静下来了,那我们继续。”
澪缓缓地将放在我大腿上的双只小手逐渐滑向大腿内侧,双手自然的捧住了涨的发紫的睾丸,轻轻的揉搓着。
“噢噢…啊啊…”
睾丸与手掌的温差让我的腹部时断时续的痉挛起来。澪用手心的温热与舒缓的按摩令刚刚的寸止被欺骗回流的精液再次变得躁动不已,拼命的想要钻入输精管。
“看叔父这么难受…蛋蛋都已经胀成这样了…澪来给叔父好好揉一揉~”
也仅仅是这样细微的刺激,甚至还没有直接接触向上方吊起一般勃起的阴茎,也已经令我几乎快要射精。而澪的双手却没有继续爬上阴茎,像我想象的那样再次给予我像刚才一样扎实而浓厚的刺激。
澪玩味的瞥了一眼我欲求不满又惊恐的眼神后,轻轻前倾,淡粉色晶莹的双唇无言的向我的阴茎贴近。
“啊…啊!…澪!噢…呜啊!不要!”
我立即开始激烈的挣扎起。经历过了刚刚那次手感扎实的寸止以后,我已经无法想象澪吞下我阴茎的快感了。
我屏住呼吸,徒劳的抵抗者向我阴茎逼近的双唇,直到澪停在阴茎面前。我敏感的阴茎甚至感受得到她细微的鼻息。
短暂的停顿。
“嘿嘿~”
她并没有张开嘴吞下我的阴茎,而是伸出一只俏皮的小舌尖,抵住了茎干上突起的尿道根部。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而后轻轻向上一挑,顺着尿道根部舔上,滑过最为敏感的冠状沟系带处,再舔过已经勃起到发紫的龟头,最终从尿道口拉着混合着口水、先走液的丝状粘液优雅的离开。
“叔父的肉棒最好吃了…蛋蛋也揉啊揉~舒服吗~嘿嘿…”
澪擦擦嘴,一直没有放开睾丸的双手加大力度像是要挤出牛奶一样按压着可怜的精巢。
“叔父…不会要被这种吃雪糕一样的舔法弄射了吧…”
我抽动这,肌肉的酸痛感完全被快感屏蔽了。
“澪呜呜呜…让…让我…”
好羞耻,竟然要被这种小孩子一样的舔舐一下就弄射了。
“澪不会让叔父休息的,看招!”
澪看准时机,用同样的方法进行了第二次从根部到最顶端的舔舐。稍微有些不同的是这次澪的小舌接触面更大,舔舐的速度也变得更慢。
“啊….啊啊啊…求…求求你…呜呜呜啊啊啊啊!”
小舌没有滑过一半,像是要活活将精液挤出来似的睾丸催射按摩与这种嫩滑温热的直接刺激就已经让我投降。
“不准射!”
浓稠而剧烈的射精感令我身体开始紧绷。
而舔舐冠状沟与龟头部分时,我已经是拼命转移注意力咬牙坚持不射出去了。
“不准射~不准射~”
如果能就这样被澪舔到射精,将粘稠的糊状白色液体喷在她的脸上,一定会舒服到晕厥吧。
睾丸收缩,整个阴茎一阵连续地勃挺…
“呜呜呜啊啊啊啊!”
随着对尿道口温柔的一舔,刺激再次在我射精边缘残忍的消失了。我紧绷起脚趾,发出意味不明的惨叫。
“第二次寸止~叔父辛苦啦。”
澪站起身轻轻吻着我的额头。
被辜负的粘稠的精液们像是要惩罚我一样,从尿道里逐渐回流睾丸时激烈摩擦着尿道内壁,像是千万个蚂蚁在爬那样,瘙痒感令我生不如死。而来不及回流的先走液从呼吸一般不断开合的尿道口里大滴大滴的挤出。
“以后每天都要做三次以上,叔父最好做好心理准备比较好哦。”
要死了…
我不得不承认,我小看了这个体态看起来还没有摆脱幼女体型的小恶魔,这样下去会被澪活活玩死的。

4-3

“热身运动也差不多了呢。”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之内,我分别被澪用玉石般的手指、淡粉色的舌尖、隐约可见血管的小臂等等部位用十分细致微小的刺激无数次送上射精的边缘。
我的意识开始朦胧。
如丝绸般的肌肤滑腻的触感下,我开始失去了寸止的边界。
刚刚的用双手或者舌头来巧妙的揉搓茎干上部的敏感点提供刺激,直到我到达射精的边缘松开双手让我冷却的寸止游戏已经荡然无存。
演变成了只要我稍稍的欲望有些冷却,澪就坏笑着用舌尖或者手指将我保持在最难熬的射精边缘的位置的酷刑。
有几次甚至已经微微越过了射精的阈值,但我还是忍了下来。
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即将爆炸的阴茎之上的我,虽然意识已经模糊不清到连“只要射精澪就会消失”这样的初心都已经无法再去在意,但仿佛刻在灵魂上的约束依旧让我强忍着不将白浊液喷洒在澪精致的脸颊上。
“唔唔…噢…”
过于频繁的寸止已经变成了保持射精边缘的游戏,别说是像刚刚那样大幅度的抽搐来挣扎,即便是高声的呻吟都有可能不小心让精液决堤。
我只能在忍耐这样无尽喷涌而出的射精欲望的地狱之中令自己全身酸痛的肌肉微微的震颤与从牙缝里偶尔漏出的低沉喉音来表达自己究竟有多么难受。
“哈…哈…”
澪面色潮红,对我这幅惨状却感到十分的兴奋。
“叔父真的好棒…在这种状态下居然还想着为澪忍耐…”
澪用食指和拇指握环,轻轻的套弄冠状沟。
“噢…呕呕…”
即便是这样,我也要到极限了。
那些浓稠的精液在冒着热气、不断痛苦的抽动的肉棒里翻滚着,随着澪缓慢而准确的刺激在尿道里反复着。
澪开始从精巧的控制着刺激不让我决堤,变成了刻意的给我可以射精的快感,享受着我因为对澪的爱意而痛苦的忍精的样子。
不行了…
敏感的身体的感度却并没有随着澪给予的微小冷却的时间下降澪进攻的频率并没有下降,可澪进攻的频率并没有下降,如果现在放松身体的话,我一定会射精的吧。
“加油加油~虽然不能射精,但却可以一直像这样变舒服下去哦。”
我想要向澪求饶,可现在的我只要挪用一部分注意力来开口说话,恐怕就能让饱满的精囊里躁动的液体一下喷出。
套弄的手指已经不依不饶的攻击着快感无法下降的阴茎,我想求饶。
想要提醒澪我的快感并没有冷却下来,这样下去我真的会忍不住的。
可只能我用尽全身的力量忍住,以至于时间的概念已经离我远去,全身的细胞都在怒吼着催促我释放积攒了一个月的性欲,我蹦起脚趾,大腿内侧不断的向内收束式的痉挛,口水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流下。
“看来差不多了呢,澪现在就教给叔父,做澪的祭品,可不是只要不射精就好那么简单哦。”
她的耳语回荡着,我意识到似乎什么要来了,虽然不清楚我会被怎么样,但一定是从未经历过的恐怖刑罚。

4-4

被保持在射精边缘,我感到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般的漫长。
在如此延绵的进攻之下,我阴茎的快感总是还未完全退却,第二波的刺激就再次将我推向更接近高潮的位置,并且一次比一次更加极限。
要来了,腰已经绵软的我再也控制不住了。
睾丸猛烈的收缩,从腹部开始完全绷紧的肌肉开始自顾自的准备起射精的姿态。腰部前后的痉挛开始变得越来越强烈。
就在恐怕轻轻用手指一点就可以射精的瞬间,澪却突然放手了。
我长着嘴,用被辜负一般的,像是开饭之前突然被拿走食物的小狗一样委屈而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澪。
“嘿嘿,叔父…”
澪抚媚的轻轻倾过身,自然的将涂满了我流出的先走液的小手放在了我颤抖的双手上。她屏住呼吸,像是即将献出自己的初吻的情窦初开的少女般闭上双眼,晶莹的粉唇接近,并停在了青筋暴起、极限拉扯着包皮系带直指天花板的龟头前。
“欢迎来到真正的地狱。”
澪轻轻的,像是熄灭蜡烛那样吹了一口气。
是否是这口湿热的气流成为了我越过射精阈值的细微刺激,几乎失去意识的我已经无法判断了。
或许可能是雨云中微微泄露的月色,令澪全身因性兴奋发红的淫邪肉体显得更加可人的视觉刺激。也可能是夜雨的微凉,让浑身渗出细小汗珠的我全身颤抖时抖动了一下挺拔的阴茎。
总之,在无可奈何的越过了射精的一线。
“噢!噢!…”
但等待我的并没有高潮时的释放的快感,而是浓郁粘稠的精液在不足以射精的刺激下却无可奈何的启动了不可逆的射精程序下悲惨的一次又一次尝试顶出的尿道的痛苦。
我的身体死死的顶住了椅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已经爬到尿道的滚烫的精液像是毛毛虫一样在里面不同的蠕动着,又麻又痒。
“叔父,这就是作为澪的极品唯一可以被允许的射精哦,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受?”
澪像是在欣赏自己亲手制作的精美西式甜点那样,看着近在眼前的肉棒在没有后续刺激之下徒劳想要将已经无法回流的精液吐出时所做的挣扎。
“啊啊啊…啊…我…噢噢!!”
几次尝试后,终于有一小团浓精被挤出。
我放声惨叫着,由于刺激精准的给到了射精阈值,而后完全得不到后续刺激,射精所带来的高潮快感被完全摧毁。如果是正常的射精,猛烈的压强一定会完全射满澪如此近距离的观察的脸庞。可现在被摧毁了高潮快感的粘稠的精液像是被强行挤出来的那样绵软无力,就在澪的唇前,顺着龟头流了下去。
“这就是叫做毁灭高潮的射精哦,叔父还是第一次吧~感觉怎么样?明明精液在流却一点快感也没有…嗯…?还能听到吗…”
“噢噢…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几下挣扎之后,又有一小部分粘稠的精液艰难的爬出了马眼,随着我勃挺的,分成了三次无力的精液团顺着系带再次流下。
我大汗淋漓,呼吸急促,在每一次将精液挤出马眼时痛苦的叫嚷着。
“如果常年不将精液排出来的话不但会让男人忘记射精的快感导致’不被满足的性欲’变弱,而且一直满荷的蛋蛋还会有梦遗的风险…总之,需要像这样定期的将精液毫无快感的榨出。”
痛苦的吐精还未结束,我的肉棒在澪的面前无助的抽搐着想要得到爱抚,连无力的精液流下茎干时的细微刺激都能让我随之惨叫。
“还没有吐干净吗…也难怪…毕竟是一个月的存货嘛…哈,好可怜呀,叔父一定经常幻想痛快的喷出这些可怜的精液时的快感吧?”
没有后续的刺激的情况下,将残留在尿道里的最后一滴精液挤出实在太过困难。
“噢!啊啊啊…噢!唔唔唔唔…噢噢噢噢!”
我一下又一下的不断勃挺。
“加油加油~不赶快挤出来只会越来越难受哦。”
“噢噢呃噢噢噢噢噢!咳咳…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啊!”
我惨叫着,最后一滴残留在里面不断蠕动着折磨我的尿道的浓精也终于流出。
我像是断了线的人偶一样瘫倒在椅子上,明明吐了这么多的精液,可未得到一丝满足的肉棒理所当然的像我谋求着快感,硬度丝毫未减。
而澪伸出手,在这滴粘稠的精液爬下龟头、茎干,再从睾丸下滴落时用手指接住。
“叔父辛苦了,这就是…成为澪的奴隶的下场哦。”
澪瞳孔闪烁着血色的红光,美味的舔舐着指尖上的精液。满意的深呼吸,嗅着充斥在房间内的浓稠的栗子花的气味。
流出精液并没有令我的射精欲降低,反而是为了填补部份精液流出后的空隙,睾丸开始大肆造精,令我的性欲再次上升到了新的高度。
我完全低估了成为澪的奴隶的难度。
“叔父,来~”
还未等我从刚刚炼狱般的毁灭射精中回过神,一声金属碰撞声就让我再次面对现实。
随着澪拿着无情金属铁笼在我两腿之间晃弄,我再次被澪拖回了名为射精管理的地狱的原点。

4-5

我总是厌恶雨夜里的窗。
在我模糊孩童时期的记忆里,我总是像这样无力的靠在床板上,凝视着被雨水模糊的玻璃窗的雨夜。从客厅隐约传来的母亲声嘶力竭的尖叫与父亲低沉的吼叫与雨水冲刷屋檐的底噪里,时不时的惊雷与瓷器或玻璃破碎时发生的脆响总会令我浑身本能的蜷缩。我知道这不公平,但凝视着那个雨水不断变化着纹路的四方形的窗的少年,还是无意之间的将孤寂的思绪,以及被对于玻璃之外的世界的嫉妒与玻璃之内世界的憎恶全都一股脑的推给了那扇隔绝雨夜的窗。
我厌恶这个不讲道理的世界。
“嗯…?怎么了…”
澪柔和的耳语将我从思考中拉回现实。
澪卧在我的怀里,枕在我的胸口上。用肌肤温润的触感治愈着在刚刚的调教中精疲力尽的我。她像是察觉到了我凝望着窗户的双目的一丝失落的那样,用温热而丝滑的皮肤在我的身体上缓缓的蠕动着,伸着懒腰。
“没什么…想起点小时候的事情。”
我摸了摸澪的头发。
“呜呜…”
澪舒服的像小猫一样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又昂起头用双臂缠上了我的脖颈,蠕动着想要亲吻我的脖颈,弄得我一阵酥麻。我用小臂托起她形状可爱,有些凉意的臀部,一把将澪紧紧抱在怀中。
“我还以为叔父已经后悔了呢…”
澪说话时的鼻息吹在我侧颈上。
“还以为叔父这么快就后悔了呢。”
“怎么会…”怎么会,能被像澪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欺负,我怎么可能会后悔呢。”
“切…说得好听。”
她嗔怒道。
“明明刚刚毁灭射精的时候都快哭出来了。”
“…”
“没问题的…我可以一直陪澪玩下去…”
“一副已经通关了的语气…这只是个开始哦。像刚刚那样的毁灭射精,每一个月就要做一次来保持叔父对射精的渴望。”
“没…没关系。”
“哼,叔父能说这种大话,还不是毁灭射精过后因为精液量的减少会稍微轻松一点。”
澪骑在我的腹部,双手扶在我的双肩。
“但下一次精液再次存满的时候,射精欲会比上一次毁灭射精之前同样的精液量时强烈的多。”
“哇…那会很难熬吧。”
我笑道。
“而且这样残忍的毁灭射精每一个月就要进行一次哦!叔父今后永远都不会再有像其他人那样正常舒服的射精了!只会在一次又一次的毁灭射精之中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痛苦…”
“知道啦。”
“…呜!”
澪的小拳锤在了我的胸口。
“呃…?怎么了?我说错了什么吗…”
“明明刚刚不忍耐,直接射出去一切就会结束的…”
澪死死搂住我,声如细蚊的耳语道。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随着几声哽咽,我感到枕边有一点湿热。
“澪…?”
“可恶!”
“你哭了?”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背。
“没有…我…我没有…”
“澪,我说过的,是你给了我活下去的理由,你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澪认识叔父只有2个月而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怎么说呢…其实这种丢人的事情我真的不想说,明明都已经快要三十岁的人了…还做着做幼稚的事情。总之就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吧…”
“没关系…那就别说了…”
“我想听澪的事情,我想要了解你。”
“嗯…我什么都告诉叔父。”
我抱着澪,在昏暗的房间里,被雨水模糊的世界的隐约微光照在我们身上。我感受着她惹人怜爱的存在感,凝望着眼前的窗。
可雨夜的窗依旧面对着我。
如同我人生中无数次面对过的冰冷的正方形小窗一样,它注视着我,嘲笑着麻痹在此刻的喘息的我。
它嘲弄着我。
它冷冷的嘲弄着一个人在黑暗中摆弄着机器人玩具的孩童,而随后嗜酒而归与母亲吵架后的父亲因为这么晚还不睡觉这种撒气式的理由砸碎了他的伙伴,再将灰白色的月光洒在那些塑料的残骸上。
它也嘲弄着一个人借着昏黄的台灯写着自己的小说的少年,却之后被母亲发现后因为不好好学习为由撕毁了他的作品,再将煞白的光斑打在垃圾桶的废纸上。
我厌恶窗,可这次也不会例外吧。
雨夜的窗嘲弄着现在沉溺于澪的温暖的我,也同样再会将那令我绝望的光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再次嘲弄独自一人在房间哭泣的我。
没有任何征兆,澪猛的从我身上坐了起来,完全剥夺了我注视着雨夜的窗的目光。
“怎么…”
我话没有说完,就完全被眼前这幅画面摧枯拉朽般的摧毁了所有的不安。
她如此自然的降临,君临了我的世界——红润的脸颊、泪眼婆娑的双眸、和微微张开打算堵上我惊愕的嘴的双唇,完全从我的视野里遮蔽了那扇窗。
她尽情绽放的黑色秀发阻隔了那灰白色的月光,而睫毛之下,反射出我呆滞的表情的华美的黑瞳轻轻的闭上。
我像是要揉碎怀中的少女那样发狂般的亲吻着澪,我们交换着唾液,不断的吞吐着对方的双唇。
这不是什么世界的终焉,也不是值得一提的大事。只不过在我——雨宫风月无趣而残破的故事,在今天总算找到了继续写下去的理由。
“我爱你,澪,请做我的主人。”
我开口。
“我也爱你,叔父,做澪的奴隶吧。”
澪回答道。

4-6

清晨,我被至今经历过的最痛苦的晨勃叫醒了。
像是要报复昨天晚上刚刚毁灭射精之后稍微的轻松那样,被欺骗而没有快感的吐出精液的阴茎用强烈射精欲抗议。
从未有过的强烈勃起挤压着金属贞操锁,强行压弯勃起阴茎的痛感令我在床上蠕动了起来,但我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一瘸一拐的挪进浴室用冷水冲洗。而是本能的将脸整个埋进在身旁睡相大胆的,我的小主人——澪的小胸脯里贪婪的吮吸着她的存在。澪在睡梦之中嘴角轻扬,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后颈。
随后轻轻的碰了碰我的唇。
在经历了这场彻头彻尾的闹剧之后,这如同谎言般的清晨还是如期而至。逆着柔和的光芒,那些如梦般的鸟鸣与静寂的蔚蓝在炫目的白色中逐渐显现。
雨停了。
我坐在床边,十月中旬的清早雨后清爽的空气混合着澪温和的体香,无言的遮蔽了时光的流逝。我也总算找到了供我聊聊后日谈的间隙。
虽然冷静的从结果来看,我不但被本校的学生锁在刑拘上手淫,还向自己同一个办公室的樱井秘书彻底暴露了自己变态嗜好。而且….还说出了那么羞耻的宣言,这不是完全无法面对了吗…甚至想到一会不得不跟樱井秘书在研究室见面就头疼。
肉体上也是浑身上下满身疮痍。惨叫了一晚上导致有点沙哑的喉咙。还有在射精线上挣扎后全身酸痛的肌肉。下体更是在长期射精管理和毁灭射精的无情配合之下折磨的几乎时时刻刻都在剧烈勃起。因为昨夜抱着澪,聊了几乎一晚上没睡觉而严重睡眠不足的黑眼圈。
但我得到了澪,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没有叫醒同样睡眠不足的小主人,而是一个人收拾干净之后准备去学校。
“不过也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
在开往学校的路上的红灯路口,通过车载蓝牙音响,琴音有些疲劳的声音传来。
“加害人宣言的确可以让神职人员拿你们没办法,不过…只要你射…”
似乎是佣人就在身后,琴音把那个不该从像她这样的女孩子嘴里说出的词汇咽了下去。
“只要你彻底那个一次,澪就可能会消失。”
“我知道了。”
路口的红灯开始闪烁。
“可之前澪刚来我家的时候,我也自慰过啊,她为什么没有消失。”
“可能是还没与你建立起关系吧。赤明神建立信仰的条件一个是确切的爱慕,另一个才是不被满足的性…欲望。”
“原来如此。”
红灯变成了绿色,我松开了刹车。
“虽然我是不反对你啦,像你这样单纯迷恋赤明神而成为祭品的类型我也见过,不过,没人撑得过两次循环…”
“…”
我虽然想嘴硬一下,可澪的一个月禁止射精加上一次毁灭射精的循环,一次就已经让我生不如死了。
“我说…樱井秘书不会来真的吧。”
于是我转移了话题。
“不会啦…你都跟她在一起那么多年了,难道还没察觉到吗…”
“什么?”
“她最多也就是向教务科举报,或者报警而已,不会直接从背后用匕首捅你的啦。”
“还不如直接捅死我!”
差点错过右拐的路口。
“琴音大小姐,车已经备好了。”
背景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啊…我知道了,我正在梳头,稍等一下。”
她顿了顿。
“雨宫当家的,一会见了。”
我将车停在学校停车场,随后熄火,一头撞在了方向盘上。
虽然我也不算年轻,但我总算理解了中年男人每天回家时将车停在车库不愿回家面对自己妻子的那种无奈。
我透过后视镜望向那个已经有了灯光的研究室的窗户,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好恐怖啊…
我该怎么面对樱井秘书啊…
可日子终究还是要继续,人生也总归是要面对。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我硬着头皮向自己的研究室走去。
多年以后,我再次回到自己的学校停车场前,准会想起面部僵硬着不得不去面对樱井白音的那个上午吧。

4-7

午后的阳光,有些过曝的模糊了家庭餐厅落地玻璃窗外的景物。而安藤教授微微侧目躲避着有些眩目的日光,将视线凝聚在了饮料吧台旁嬉笑的孩童。光芒模糊了他银发的边界与他标志性慈祥却像是面具般的笑容。
“不好意思…”
安藤像是回过神来的那样,将柔和的目光对准坐在他对面的,一个风格与家庭餐厅格格不入的身穿着棕色西服的中年男人的身上。
“无论是作为雨宫君的老师,还是作为与鹿鸣馆大学生物物理研究所的那个名单里的老熟人,我都不建议清水老师真的去碰这件事情。”
“我们的确对你的想法一无所知,但我至少知道,你很中意那个付丧神。”
“我是很中意她…不过说实话…有些事情,最好还是不要追究比较好。”
“羽生制药,正在考虑对那个付丧神进行收容。相关人员已经开始有动作了。”
男人的声音没什么感情。
“呵呵呵…”
安藤端起咖啡。
“他们可能不太明白。”
“我也不明白,安藤。”
“但所有的事情不会永远的按照你的计划进行。别把这里的所有人都看扁了。”
“我不懂您的意思?”
“安藤教授,容我冒犯,您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点一直呆在西日本呢?”
“…”
“清水研的那个疯婆子正在仙台找你,你回不去,对吧?”
“呵呵…”
“老谋深算的狐狸可不只是你一个人。”
男人端起咖啡。
“自从那个疯婆子出现之后,你的计划就已经逐渐产生偏差了吧,包括这次你中意的雨宫澪差点就被樱井琴音干掉…你该不会说这也在你的计划之中吧。”
“琴音不明白。”
“这些细微的偏差终将会导致你所构建的那些东西完全失控,那一天就要到来了。”
男人从座位抓起了礼帽,自顾自的整理着帽檐。
“樱井本家也不太明白,如果清楚,是绝对不会允许那个小姑娘这么乱来的。”
“为什么?”
中年男人站起身,抽出了发票。
“她就像是在白磷弹头的哑弹旁边生火露营的小女孩…哈哈…咳咳咳…抱歉。”
安藤笑出了声。
“清水研的人也好、羽生制药的研究所的人也好…还有什么樱井本家、幸福共进会也罢。甚至那些观察者也是。”
安藤抬起头,似笑非笑的对上了中年男人的视线。
“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的人,一个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