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精液监狱 一级收容所的日程安排 Part C | 精液监狱

Part C 清洗

如果没有看守的特殊要求,犯人通常将会入狱之后的数周之内被允许独立洗澡。随着受刑时间累积,犯人会在上午的刑罚之前与晚间的刑罚之后,无关犯人的个人意愿的被押送至这个名为清洗室的类似澡堂的大型房间,进行一种由女看守主导的清洗环节。
精液监狱一级收容所为了令每个犯人都能够循序渐进的以最为痛苦方式受刑,会按照犯人的体质、敏感度、性癖等等数据规划每个犯人的受刑日程。当早餐、清洗、睡眠等等日常中本是稀松寻常的小事被女看守逐渐侵犯时,犯人总会无比的怀念刚刚入狱时只有全天寸止刑时的美好时光。

”站起来。“
理惠蹲下身,将系在健太双股之间的贞操锁上的牵引铁链的锁扣解下。
“咳咳咳…“
早餐时间就被折磨的筋疲力尽的健太就一下扑在了洗浴室的地板上。胃中堆积的所谓早餐令他总是不住的想要呕吐,刚刚因为保持平衡而绷紧的上半身的肌肉酸痛无比,健太依旧是双手被铐在身后,在湿滑的地板上艰难的想要站起身。
”我说….站起来。“
理惠毫无怜悯之情的一脚踩在了蜷曲挣扎的健太的小腹上。
“噢噢噢噢噢!!”
理惠依旧是一副虽然十分不耐烦,却依旧认真完成工作的态度。
这是健太失去洗澡自由的第一天,也是他第一次踏入这个充斥着蒸汽与水雾的房间——洗浴室。
整个房间为了同时满足大量的犯人的清洗需求,纵向空间十分的旷阔。尤其在喷洒热水时的蒸汽与浓郁的湿气的弥漫之下,犯人甚至一眼望不到房间的边际,只能在蒸汽之中隐约望见一些凹凸有致的女看守的人影,以及被拘束成统一姿势的犯人们不断的痛苦的扭动着自己毫无自由的身体。虽然纵向空间被设计成超出实用空间的广阔,但纵向空间却是只考虑了平均身高在1.6m左右的女看守们而设计的异常的狭窄,铺设了隐藏式的栏栅排水地漏的地板与装配了各式花洒与水枪的天花板之间的距离只有2m不到,大部分的男性在清洗室行走时如果不弯下腰就会碰到头顶的清洗设备。纵向空间的狭小带来的时时刻刻的压抑感,与清洗时间中弥漫着迷雾的房间里分不清方向回荡的女看守们各异的淫靡声线与水声,还有在清洗时刻意的刺激犯人敏感带时的呻吟与惨叫声,都会令来过这里的犯人产生一种自己身在幻想中的地狱的错觉。
那些只在人们口口相传的古老的传说或者神话中,对纯洁的少女犯下大罪的凶恶男性才会下的地狱——「禁精地狱」,在一级收容所的犯人从第一天进入这里开始,就将会在身为生者就体会身处地狱的痛苦与恐惧。

”坐上去,快点。“
理惠用手中的马鞭轻轻点了点身旁的奇怪设施。由从地面上升起的两根铁柱,与连接这两根垂直于地面的铁柱的平行于地面的第三根铁柱构成的奇怪的金属支架,像是人行横道禁止车辆通行所使用的拒马。这样的拒马状物体有一对,相对而立,高约0.8m,间隔大约1.2米左右,看似与清洗毫无关系,反倒是像专门为理惠这样娇小的女性准备的健身器械。
只不过在平行于地面的两根类似于把手的金属棍的中点并没有防滑握把,而是出现了像是马鞍的圆弧底座。
在理惠的命令之下,健太跨上了这个奇怪的器械,将双腿向两侧打开直到近似180度的极限角度,大腿的末端位置则自然而然的被这个马鞍状的底座拖住,小腿垂向了地面。双手则被吊起,手铐的卡扣固定在器械正上方天花板的挂钩上。
随着理惠不断的收紧挂钩上的锁链,沉进两个金属拒马之间的身体逐渐被吊起到一个甚至无法低头的紧绷姿势。健太的大腿则固定在托起健太大腿处的金属马鞍,就完成了清洗之前的姿势准备工作。
这是犯人在被看守清洗身体时的标准姿势,双腿极限张开方便清洗分泌大量粘液和汗液而散发出浓郁男性荷尔蒙和腥臭的双股间,而将双臂吊起则是为了方便将上半身完全暴露在女看守的面前,保证清理时没有死角。犯人无论被女看守如何处置,也只能不断的抽动着腰部,随着被极限吊起而紧绷的肌肉逐渐疲劳而平息,忍受着丝毫没有反抗可能的身体被水流与刻意撩拨情欲的涂抹洗涤剂时的手法肆意抚摸。
在一切准备就绪之后,理惠从怀中取出了贞操锁的钥匙,熟练的对准了锁孔。
进入浴场之前,理惠就将自己的鞋袜和黑色制服外套还有警帽脱下,只留下了即便淋湿也可以随时换下的下摆刚好充当了裙摆的大号白色衬衣。健太极限被吊起的身体几乎令他无法低头,但余光之中,那只一直被理惠穿在项链上的钥匙依然有着无与伦比的存在感。
随着钥匙接近他的下体,他的身体就像是磁石面前的铁块一样开始起了反应。被理惠随身携带,并且一直贴身放在衬衣内与肌肤亲密接触的金属钥匙撒发着少女的余温,健太只是注视着,就会感到皮肤有一种酥麻感。
“切…\”
健太不安分的躁动被理惠敏锐的捕捉,本能的发出了厌恶的咂舌。
开锁对于犯人来说是十分复杂的,经过一整晚的勃起压制,心理上必然是必然是无比的期待包裹着肉棒的铁笼能够早点被解下,但另一方面,贞操锁同样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至少在被锁在铁笼之中,自己的阴茎不会被眼前恶魔般的女看守当作玩具一样尽情的玩弄。所以犯人在这个时刻,通常是包含着生理上无尽的兴奋与期待,同时恐惧着接下来精液监狱的日常行刑。
健太即便是刚刚进入这所监狱,只是刚刚接受了监狱中最为基本也最为温柔的刑罚,但在此刻的心情也与其他犯人几乎一致了。
理惠蹲在了健太门户大开的双腿之间,为了方便将钥匙插进阴茎根部的锁孔,用指尖抚摸异于一般男性的饱满睾丸的底面,并缓缓的,像是相爱的情侣之间欢愉之前的前戏一样饱含爱意的推过,令睾丸底部自然从少女稚嫩的手指滑落进温暖的掌心。
“噢噢噢!噢噢噢噢!”
温柔而柔缓的爱抚令健太猛地挺起胸膛,弓起身体仰望天花板发出来自身体深处的呻吟。拘束具的铁链哗啦作响,下体像是要将笼子挤破一般充血勃起。
咔嚓,一声金属转动声后,血管狰狞的肉棍从铁笼与卡住根部与睾丸的金属圆环间隙溢出,逐渐将整个铁笼推出。
“啊!啊!不!啊…理惠…帮帮我…帮…啊,噢噢噢噢!!!“
理惠熟练的收回了钥匙,默默的看着肉棒通过自己的膨胀艰难的摩擦着铁笼缓缓的挤压出铁笼。这是理惠的小小的恶趣味,开锁之前先奖励一些轻微的爱抚令犯人完全勃起,再开锁时,让犯人自己靠肉棒的激烈勃起将铁笼缓缓顶出。
当然,这个过程之中犯人会异常痛苦。因为即便是被先走液润滑,纯靠肉棒的勃起也是一个非常缓慢的过程,肉棒从根部到系带再到冠状沟,最终到龟头都会被铁笼的锁口进行一次非常紧致的摩擦。加之在推进时肉棒在铁笼之中的蠕动所造成的快感,整根阴茎就像是被一只紧握住肉棒的小手狠狠的活塞一次,即便是将铁笼推出就几乎濒临射精的犯人也不在少数。
”啊!啊…噢噢噢噢噢噢噢…“
咣当。
套在健太龟头上的铁笼终于落地,但铁环狠狠滤过龟头的快感几乎让健太抽搐。尿道随着身体的几次无助的抖动,几滴先走液顺着不自然吊起一样的肉棒的弧度流到睾丸底,最终啪嗒啪嗒滴在了健太的正下方。
完成将贞操锁褪去工作的健太像是得到了在这所监狱中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的完整高潮一般浑身抽搐了几下,全裸的身体泛起了鸡皮疙瘩,微小的汗珠从皮肤上渗出,随后双腕上的手铐承受住了他即将倾倒的身体。
健太沉重的喘息着,微微抬起头望向蹲在自己身下的理惠,眼中一瞬间露出了不屈的凶光。
“哈…?“
理惠慢慢起身,手指摸向了健太的肋骨。燥热而充满了水汽的浴室令健太刚刚吞下的含有催情物质的流体开始随着发汗而发挥效用,即便是对皮肤轻轻的接触也会产生轻微的快感。
”对…对不起…“
”你刚刚是什么眼神,你已经不是第一天服刑了吧?“
”对不起!请原谅…请您…噢噢噢噢噢噢!“
理惠顺势贴近,站在健太被极限拉开的双腿之间,微微歪过头,像是准备好献上初吻的少女一般,在健太位置刚刚好右乳头上用舌尖轻轻一挑。健太被清晨的催情药物与燥热的水汽蒸至敏感到极致的肉体对如此精准而剧烈的性刺激根本没有抵抗,瞬间像是被利器刺入身体一般失声大叫,本能蜷缩躲避的上身被吊起的铁链死死拽住,整个浴室中都回响起了一声沉闷的金属碰撞声。
健太此刻终于知道了在蒸汽弥漫中的远方传来的金属碰撞声和惨叫声的原因。
“真是个笨蛋,自己全身所有敏感点都暴露在我的面前,还敢用这种眼神看我。”
理惠站在几乎可以贴在健太腹部的距离,仰起头蔑视道。
“对…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还有…“
理惠将手臂伸向了健太的后背,轻轻的拍了拍,眼前的男人像是受惊一样挺起了胸膛。
”早上的时候也是,被舔乳头时身体应该怎么样健太应该在第一天就学过了吧。“
”是!应该…应该…挺起胸部,让…噢噢噢…“
理惠对着几乎贴在自己双唇面前的乳头轻轻吹了一口气,健太虽然依旧抽搐着身体失声呻吟,但这一次确实是通过绷紧肌肉克制住了自己想要向后弓背和卷曲身体的本能。
“下次再敢躲,我就把你虐到连睡觉都不敢不挺胸的地步,懂了吗。”
理惠说话时的湿热的气流时不时的吹拂着乳头,健太还是咬紧牙关将自己的胸部挺了出去。
“明白了!“
”嗯,很好。“
理惠微微踮起脚,将悬挂在天花板上的金属花洒取下。这种花洒直径在3厘米左右,在握柄的上端有两个环形调节水流的旋钮,分别是用来调节水流的强度和散度。为了防止禁精时间过长的犯人被过于激烈的水流的刺激之下不小心达到射精点,这种特制的花洒在最低的强度和最大的散度之下可以喷出类似加湿器的水雾,在清理敏感点时几乎不会有任何刺激。
但考虑到仅仅服刑一周的健太还远未达到这种状态,理惠仅仅是将水流调节到比日常淋浴时的水流稍弱几分的程度。
”健太,现在开始清洗。“
”呜…啊…“
理惠将花洒对准了健太被吊起的双手,喷出舒适的温度的热水自然的从吊起的双臂向下流去,直到全身都被淋湿。浴室之内的水汽和蒸汽令被吊起双臂的犯人感到呼吸不顺畅,四周几乎与行刑室中不相上下的低沉的嘶吼般的呻吟和被猛然刺激敏感带时的凄厉的惨叫令人分不清方向的回荡着,最终令水流过身体这一在常人来看与拷问毫不相关的事情也变得如此痛苦。
健太曾经听过一种长时间将水滴落在人的额头上的拷问方式,觉得不以为然,但现在随着理惠握着花洒的小手不断抖动,水流的细线几乎是随机的从头顶开始向下流去,水温和体温的温度差和触觉令他浑身上下不断回荡的酥麻。
“呃…嗯…啊,啊…“
健太开始压制不住身体的燥热,不断的小声的呻吟声逐渐变的露骨。
浴室中的水雾和蒸汽逐渐将理惠身上的白色衬衣淋湿,白色透光的布料黏在小腹、大腿根部、双胸上露出了粉嫩的肌肤纹理。
剧烈勃起的阴茎对准了白色衬衣之下是完全真空的理惠。
充满了少女气息的并不那么雄伟的双乳将濡湿的布料撑起,处于胸部靠下位置的乳头只是稍稍在白色布料上留下了隐约可见的粉色,大腿根部与小腹所撑起的三角空间也将少女最隐秘的部位勉强遮住。
虽然女看守们通常都非常在意视觉上的刺激,但理惠习惯性的在清洗室中保持真空的原因,也只是不想把内衣弄湿而已。即便理惠早已在资料中得知对于眼前男人的性癖来说真空衬衣究竟有多么大的威力。
“健太,要涂沐浴乳了。”
将健太全身打湿之后,理惠从瓶中挤出一些乳白色的液体在手掌中,双手合十涂抹均匀。那双在受尽了这双手的折磨的健太看来也是如此的完美的少女的小手被乳白色的液体和泡沫沾染,理惠轻轻地踮起脚尖,开始从被铐住的双手开始仔细的涂抹。
灵巧而滑嫩的手指在他的身上肆意游走着,先是用十指相扣来清洗被吊起的双手,再慢慢一边兜圈一边向下涂满小臂、大臂。令人身心都感到舒适的小手不断抚摸着,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逐渐在燥热的蒸汽与水汽中变得迟钝的大脑开始本能分泌对于眼前这个务必耐心为自己清洗身体的小恶魔爱意。即便健太很清楚她是在漫长的刑期中负责折磨他肉体和精神的恶魔,即便知道她的所有行为都只是为了让自己更加痛苦,健太依然无法控制的在这种小心翼翼又舒适的爱抚之下对眼前的女看守产生了依赖。
对女看守产生爱慕是几乎最危险的征兆。
”啊…“
小手滑过脖颈,舒适感令健太本能的昂起头,方便细嫩的手指在他的致命部位自由行动。耳后和后颈被重点照顾,恶趣味的指尖还在不断拨弄着他的喉结。长期处于可以被随时杀死的危险的男人会误以为因为恐惧产生的肾上腺素是对女看守的心动,而这种心动会加剧肉体更加无法抗拒女看守所提供的肉体上的刺激。
理惠的手指感受着健太胸部和腹部,还有背部因为细腻的快感而不断泛起的鸡皮疙瘩的纹理,健太的呻吟声随着理惠的爱抚手法时而低沉呜咽时而失声大叫,像是操纵着血肉构成的乐器。
水滴渗入眼中逐渐开始模糊视野,浑身的感官全部都集中在从身后伸出的两只调皮而温和的小手终于画着圆圈逼近了他的乳头。手掌从下到上滑过,理惠食指到小拇指按照顺序顿挫的轻轻掠过了已经完全充血乳头,近乎失声的快感瞬间,健太的惨叫在看不到边际的雾中回荡。
他所能做的挣扎也只是将肉棒勃起、勃起、再勃起。
充血到弧形上弯,仿佛想要贯穿什么的阴茎耸立在双腿之间,期盼被触碰的睾丸痉挛似的时不时收缩着,为理惠而生产的精液们不吸取教训的再次被运上最前线。
快感与痛苦让大脑一片混乱,乳头上时不时掠过的手指令健太一波又一波的被击碎自尊防线,开始压抑而低沉的呻吟变成了肆无忌惮的叫嚷,融入了这个蒸汽遍布的地狱中最常见的音色之中。
“啊啊啊!停…停…噢!噢!让我射精啊!呜呜…噢…噢!我要射精!饶了我吧!“
女人淫靡而甜美的嬉笑与男人痛苦的呻吟和惨叫中,健太的身体清洗的酷刑终于来到了最高潮。
在大开搭在金属横杆上的双腿被涂满沐浴乳之后,立于身后的小恶魔隔着已经湿透的白色衬衣紧紧的贴向了
理惠沾满了沐浴乳的丝滑的双臂自然而然的滑过肋骨与盆骨,自然而然的用手掌握住了健太的两只可悲的睾丸。
双腿本能想要合上的剧烈挣扎而产生的金属声,混合着凄厉的惨叫声中,健太仿佛听到了精液上涌的咕滋声。
理惠并没有多么用力,只是轻轻的包裹,然后来回的揉搓,也只是为了让沐浴乳能够更全面的清洗散发着雄臭的睾丸而已。健太的大脑错认为这是交欢之中女孩渴求的爱抚。这像是云雨之后最终的射精催促的手法令只被允许吐出透明的先走液却一直把白色精液沉积在底部的肉袋里的精液结块重新产生了交配的活力。
勃起,在勃起的状态之下不断颤抖,无济于事。
睾丸被温柔的手法按摩,精液明明在沸腾,但永远不可能得到射精。
绝望之后,也只是继续勃起,勃起,再勃起。即便睾丸紧缩到开始发烫,但双股下的恶魔般的双手依然不会放过自己。
“啊!啊!啊!”
健太紧张着大喊,因为那双小手缓缓的离开了已经充分起泡的睾丸,已经开始伸向了他已经孤独勃起了半天的阴茎。
看不到理惠的表情。
”不,真的会射的!让我休息一下!理惠,不,主人!不要,我不想,我不要!“
健太的求饶声并没有什么特别,在迷雾中依稀看见的那些被相同姿势吊起来的人影们,那些颤抖、痉挛的人影们口中所发出的求饶并无二致。
满是泡泡的手握向了龟头。
要射了,这种情况下被刺激阴茎绝对会高潮,不行了,已经不行了。
“噢噢噢!”
那双小手停滞在空中,摆出一个像是要拧干毛巾的手势停滞在了勃起的阴茎旁。
“叫什么,还没有碰到。”
“不行…不行…让我…让我休息…休息\t呃噢噢噢噢!“
理惠的小手紧紧的合十,用双手握住了充血到理惠已经无法单手握住的尺寸。
射精。
在理惠紧握的瞬间,健太的大脑中已经只剩下这一个想法。但随即因为理惠并没有进行下一步刺激,健太稍稍回归的残存的理智在拼命的警告着他。
失去理智,完全放弃忍耐而想要射精的后果,绝不是可以舒服的高潮,而是会被理惠精准的停在自己放弃忍耐推进射精反射的第二个瞬间,并且会被死死的掐住肉棒根部的输精管,在比寸止还痛苦百倍的毁灭高潮中流出几滴浓精。这几滴精液已经足以自己被押入惩罚室接受整个精液监狱,整个一级收容所中都最为恐怖的刑罚,永远的断绝活着走出这座监狱的可能。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健太像是野兽般将被吊起的双手攥拳,将胸部挺直到极限,狰狞的咬紧牙关忍住汹涌的射精欲。
理惠像是在等待手中的犯人做好心理准备那样,握住阴茎的双手微微收力,待到健太全身绷紧之后才继续握紧,慢慢的、绵密的让整个肉棒滤过自己的双手。
这个姿势之下,健太的肉棒就像是一把被理惠反握插入身体的匕首一般,慢慢的刺入了他的股间。
”忍住。“
“喔呼…喔呼…喔呼…”
健太已经无法说话,只是不停的从咬紧的牙齿中呼出沉重的吐息,全身心的去忍耐蚀骨的情欲。
理惠感知着手中的肉棒的搏动,精细的调节着双手握住的力度和涂抹的速度,健太只要有一点点余裕,就会被握紧的双手立即推向意志力的边缘,而在彻底放弃和对未来的恐惧摇曳之后逐渐滑落向放弃的瞬间,理惠又会放缓速度,稍微给一点喘息的空间。人总是这样,在放弃的边缘处徘徊是最痛苦的,这就是理惠最得意的技巧之一,用近似乎读心术一般的技巧让可怜的犯人可以在几秒之内保持在射精点的最边缘——意志中放弃与坚持的交界线上徘徊近数十秒。
这是寸止的最高境界,将犯人用最细小的刺激保持在射精的边缘,在这个状态之下的健太不会像被寸止之后的男人们那样夸张的惨叫并抽搐着腰部,而是像触电一般绷紧全身肌肉,连呼吸都只能最小幅度的快速吐息。
当理惠的双手从龟头处滤到根部,漫长的十几秒终于结束时,受刑人并不会有太大的挣扎,只是会像是终于切断了电刑那样浑身瘫软,除了可怜的肉棒依旧意犹未尽的在不断充血反复的搏动,诉说着自己对于射精的渴望。
“健太,全身的沐浴乳就已经涂完了。”
“喔呼…喔呼…喔呼…“
”健太?“
”是…是!理惠小姐。“
健太像是看到了恶魔一般惊醒,躲避着眼神答道。此刻,健太已经彻底臣服于眼前这个比自己矮小又年幼的学生气质女孩了。刚刚入狱时受刑的一周里,这个女人甚至没有用出自己百分之一的调教能力。仅仅是一个连真正的受刑项目都算不上的洗澡,自己就已经被折磨到这个地步,如果再不彻底臣服,再表达出任何一丝的反抗,仅仅一个上午的受刑时间就足矣彻底将自己变成废人。
“眼神变得像样了呢,很好,健太。”
“是!理惠小姐。”
理惠轻轻踮着脚走过身旁,拿起花洒,摆动着水流调节的按钮。
依旧是面无表情,让人无法猜透她小巧精致的面孔之下的情绪。
“那接下来把身体冲洗干净吧。”
对于健太现在的敏感度来说过于猛烈的水流毫无预兆却精准的命中了右边的乳头。
无论犯人态度如何顺从、如何臣服于自己,理惠与这些性格、身材、风格都迥异的女看守要做的事情也只有一个,用性欲、爱欲与射精欲所编织的地狱里,用尽身体每个部位的魅力与技巧尽可能的让这些可怜的犯人获得最大的痛苦。

”射精!射精!噢噢噢噢!“
”啊啊…求求您了…我不要再…呕呕…我…乳头啊啊啊啊啊。“
”不可以…不可以舔啊啊啊!噢噢噢~”
“要死了…要死了!杀了我!….射精啊!啊~噢噢!”
“我不要寸止了我不要…求求你了…别再踩了…噢…噢…“
”我不敢了…饶了我吧….噢…啊….噢噢噢噢噢!!“
被理惠一边戏弄一边清洗着浑身泡沫的健太的求饶声混入了这些回荡在湿热的水雾中的悲鸣,变得不可分辨了。健太并不例外也不特殊,在这被骇人的女体与温热蒸汽挑逗,像是要被活活蒸出灵魂一般痛苦的一级收容所的清洗室中,健太只是一个名为“清洗“的行刑刚刚执行过半的稀松寻常的犯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