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 纯爱 邂逅深渊与涌潮

在帮助莫妮卡完成了宿舍的布置之后,安哲拉提着手中的“铳械”走到了舱内的走廊上。暂时解除了照顾雇主起居的职务,可以去做一些自己的事之后,她突然感觉自己踏入了未知的领域。刚刚成为罗德岛的干员,无论是基建工作、日常训练还是战斗相关的事务都还没有落在她的头上,感受着难得的自由时间,选择接二连三地从她的意识中蹦出——去找那些手握真正铳械的拉特兰人交个朋友?或者去看看那个战地指挥官的生活?怕麻烦的性格与兴趣斗争着,耳机中播放着雷姆必拓风格的音乐,口中咀嚼着更适合配白兰地的便宜糖,心中涌现出的迷茫让她几乎撞上面前走过的人。即使她在对方面前及时刹住了脚步,惯性依旧让她碰掉了对方头上的遮住面庞的帽子。
银白柔顺的长发完全展露在安哲拉的面前,对方淡漠的红瞳放出的目光在她的身上稍稍驻足,看不出情感,但从冷漠与短暂停顿的鲜明对比中,安哲拉读出面前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女性对自己有着不知从何而起些许兴趣。但未等她开口,与她有着相同身高的女性便弯腰拾起了帽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转过身用擅长瞄准的苍色双眸锁定着对方的背影,安哲拉觉得那离群的脚步似乎在演奏着潮鸣般的悲歌。即使是长久共处的莫妮卡也未能像这样在一瞬间抓住她的心,她描述不出那种情感,但她想要离那个不知名的女子更近、更近一些。转过身安哲拉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走廊的尽头。面前是一间医务室,女子只可能从那里走出,对刚刚擦肩而过的人的兴趣战胜了回避麻烦的倾向,安哲拉推开了并未上锁的门。
简单的陈设中,带着诡奇的笑容的女性凝视着步入的安哲拉,她与方才遇见的女性同为白发红瞳,却拥有迥异的气质。鲜红的眸子之上缠绕着的无尽狂气,似乎在表现这曾倾泻与她身上的恶意、恐怖、愤怒、憎恶、绝望。她身上穿着的似乎是修女服,却有着漆黑的颜色与更像拘束器具的皮革,而更惊人的则是那置于角落却仍散发着惊人存在感,与医务室格格不入的长柄圆锯,其上的锐齿闪耀着似乎能刺伤眼睛的光。在斗室中直面这个场面,安哲拉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被捕食者所锁定,即将成为对方的饵食。本能驱使着她对着面前的混沌与疯狂举起手边的“铳”,而理智在制止她这么做。对方向她走近一步,极致的恐惧让她的理智几乎丧失,手指已经扣在了扳机上,想要借助黑墨的掩护用颤抖的双腿逃离,就在这时,门在她的背后打开了。
戴帽子的女性再次走进了房间,显然是看出了了安哲拉走近了这一不该踏入的领域。以充斥着不耐烦的的眼神轻轻瞪了一眼安哲拉,她走到修女的身边,张开双臂拥抱住她唱起了安哲拉从未听过的歌。浓烈的悲伤之情随着歌声涌现,在狭窄的房间内扩散蔓延,宛如深海般将一切浸没。狂气的修女很快在歌声中镇静下来,安哲拉的心里则似乎出现了永不停息的涌潮。一曲终了,女子示意安哲拉和她离开,但安哲拉仍沉浸于歌声中,稍稍皱了皱眉头,她直接强行拉着对方走出了房间,顺手关上了门。
“谢谢您帮助了我,我是来自伊比利亚的阿戈尔人,你可以叫我安哲拉……”话未说完,安哲拉便察觉了对方并无回应她的意思,而是细细打量了她许久,用平淡的语气说道:“你的本质当中有着与我们相似的东西,不过……纯度太低了,甚至可以说只是杂质。”看着安哲拉疑惑的眼神,对方并未多做解释,恢复了初见时无关心的状态独自离开。安哲拉犹豫了一会之后终是没有追上去,而是在对方走出一段距离后再离开。而刚刚在医务室中看到的修女身影也在她没有察觉时烙入了她的脑海。
在对已成为干员白炽的莫妮卡抛下一句大概率没有效果的“这是最后一次帮你料理日常生活了”之后,安哲拉回到了自己的寝室。以往很快就能入睡的她今天却久久不能安眠,两对迥异的红瞳一次次在她眼前浮现,从未体验过的感情如潮水般在心中起伏,直觉告诉她,正是其中一人所提到的“本质”在作祟,那种仿佛来源于血脉深处的吸引,在自己所能理解的情感中最接近所谓的“一见钟情”,她想要靠近她们,想要接触她们,想要拥抱她们,想要和她们交融,想要给出自己的一切也得到她们一切……热流在内心深处流淌,连接在尾椎上的腕足因过于激动微微抽搐,她决心用身体去践行感情。
第二天安哲拉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打问昨天所遇见的二人的称呼与性情。在随后的训练当中,即使拥有超越常人的身体素质,安哲拉依旧绝对去成为一个狙击干员,除了她自己对铳械的兴趣之外,她也明白,论在战场上冲锋,自己与自己所追寻的人距离甚远,完全没有能力与她们并肩而立。而通过天赋的墨弹与来自深海的直觉,她能够在战场上为她们施加无可替代的支援。生活上得到她的照料的博士在闲聊中领会到了她的想法,便在安排作战时尽量将她们安排在一个小队,让她能够名正言顺地与她们接触交流。长期的共同作战催生了情感,斯卡蒂对她的态度不再冰冷如前,而她也可以坦然面对幽灵鲨,甚至照顾她的生活起居。很多干员对有人能与那两位如此和谐地相处感到惊奇,他们害怕着“墨水”,而安哲拉能够感觉得到,自己也并非是清水。
前往一个海滨城市帮助处理天灾,这本不是一个艰难的的任务,但即使是熟悉大海的斯卡蒂也想不到,虚假的海洋上会陡生异变。无尽的浪涛、模糊的身影、混乱的声音,一瞬间便让幽灵鲨陷入了疯狂的漩涡,即使是虎鲸少女的悲歌也无法让她恢复冷静。念叨着诡异的话语、挥舞着锋锐的圆锯,赤红的眼眸中闪耀的血光遮蔽了理智,让她再也无法认清身边的人是谁,斯卡蒂做不到向她挥起大剑,只能死死抱住她提着圆锯的手,用鲸歌的声音呼喊着对方的名字。安哲拉也明白这个时候发射墨弹也不过是徒劳,但她相信长期相处产生的羁绊的力量。看着面前纠缠的两人,她坚定了决心,从侧面扑向幽灵鲨,任凭飞速转动的圆锯撕裂了她的衣服也划伤了她的腰腹,精准地用双唇将幽灵鲨的狂笑堵在了喉咙深处。
四唇紧紧相接,苍眸与红瞳相对,长久相处下熟悉的面容暂时唤起了幽灵鲨眼中的清明,斯卡蒂乘次机会用最大的音量唱出了响遏行云的悲歌,如潮水般奔涌的音节终于击退了无穷的狂气,面对回复神智的幽灵鲨,安哲拉不禁因为自己的大胆举动而让双颊被绯红所浸染,正当她想要与幽灵鲨分开时,面前的修女却用双臂紧紧抱住了她的身体,主动地用舌头在她来不及分开的口中搅动,而斯卡蒂通常从后面将她轻轻拥覆。长期培养的感情在不可名状之物的催生之下彻底爆发,从血脉中高涨喷涌情欲彻底将三人淹没。
对阿戈尔来说并无意义的衣物很快便被尽数卸去,三具各具特色的白皙胴体在简单搭建的临时床铺上相拥堆叠,互相爱慕着的三个灵魂在此刻尽数交融。早已深喑此道的虎鲸与鲨鱼自然把目标锁定在了初次加入的乌贼少女身上。深紫色的短发与两丛白色长发共舞,却在前后夹击中显得柔弱。斯卡蒂在背后把玩着安哲拉尾部的腕足,在其敏感的末端反复拨弄,舌尖在她的锁骨与耳垂上游走,引得她的身体阵阵颤抖。而幽灵鲨则在正面发动着最直接的攻势——舔舐着刚刚被锯齿划出的伤口,让疼痛混杂着舒爽刺激着对方大脑的同时,一手捻着她的乳首轻轻搓揉,一手探向了她潮湿的蜜穴深处,在其中尽情挑抹。初次体验的安哲拉完全无法承受两位捕食者的凶猛攻势,很快,少女的丰沛爱液便从小穴中喷洒向四面八方,握在斯卡蒂手中的腕足也在不断地抽搐。
安哲拉挣扎着想要抽身主动出击。然而极大的经验差距完全抹除了她的反击机会,深海中危险的掠食者也没打算就此让初心者休息,两人将安哲拉因高潮而瘫软的身躯强行立起,随后各自抓起她的一条粗大的腕足,深深插入了她的前后双穴猛烈搅动。安哲拉的腕足虽然柔软,却有着小腿般的粗细,一塞入便将私处与菊穴完全填满,随后的搅动更使肉壁与腕足互相压迫,四处敏感部分互相刺激所带来的快感与双穴被自己的器官所同时充斥的不可思议已让她的神志模糊,而更让她兴奋的是,在压迫中,腕足上的吸盘已经吸附在了体内的肉壁之上,如果在此时强行拔出……下一秒二人便带着笑容让她的想象变成了现实,在敏感点强行拉开吸盘的极致刺激转化为快感从各个接触点直达大脑,在刚刚分离时便再次为她献上了无与伦比的愉悦,喷发出的液体先在穴中聚积,随着腕足的离开如罗德岛另一位阿戈尔干员在战场上发射的液氮大炮一般爆发,将整个空间染上了爱欲的颜色,而安哲拉的意识已经暂停在了此前的瞬间。
没过多久,安哲拉便重新睁开了双眼,而映入她眼帘的第一幕,便是拥吻的二位前辈。两人无论是口唇、双乳还是私处都紧紧相贴,在两人合力的摩擦当中共同迈向顶峰而无暇他顾。安哲拉意识到这是自己最好的反攻时机。如手臂般灵巧的两条腕足悄无声息地来到二人的身边,瞬间暴起将二人分开,各自插入了一人的前庭,开始了猛烈的插拔。她深知自己只要放松就会立刻被二人反过来压倒,于是便触动自己剩余的全部体力,尽心尽力地操控着柔韧的肉肢。由于快速的抽插只有少数的吸盘起到了作用,但在高频下这已经足够。之前二人玩耍时的余韵、从未体验过的感受的新奇、被方才还是任由自己宰割的饵食后辈所压制的屈辱,共同将深海中的二体凶恶猎人变成了只有曼声呻吟之力的弱女子。但这对于腕足敏感的安哲拉来说也并不好受,反复进出给她带来的刺激也让她不禁发出了娇声。没有胜者或者所有人都是胜者的耐力比拼并没有持续太久,三人同时攀至了快乐的顶峰,随着交杂混溶的三张音调的声音,尽兴的三人随着透明液体的喷涌交融相拥陷入了沉眠。
夜空中皎洁的月色照亮了平静的海面,无论是不可名状的鬼魅还是三人尽欢的情事都如海底的无穷黑暗一样不为人知,但它们都会让一些东西发生永久的改变。月光透过罗德岛据点的窗户勾勒出仍安卧于狼藉之中的三人,嘴角扬起的弧度尤为明显。本质中被人掺杂了未名之外的阿戈尔少女邂逅了深渊与涌潮,抵达了了自己对恋慕的追寻,亦成就了对最至纯之物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