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华州终于是守不住了。
数月前的饥民暴乱已经让刘刺史和统领朝廷大军的韩将军自顾不暇,传闻连韩将军的妹妹也折在了饥民手里,被挂在歪脖子树上裸尸示众。等到哈罹的大军从北方边境长驱直入,身为一州之主的刘刺史连自家妻小都弃之不顾,连夜卷了细软出逃。听到这个消息,韩将军立刻下令三军拔寨后撤二百里,将偌大的南华州拱手相让给了哈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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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罹的大军几乎没有遭遇任何抵抗,就取得了南华州的土地——刘刺史的夫人孟氏开门出城迎降,愿以自己献身,换得南华州百姓免遭屠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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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因罪遭贬的赵王爷,就被发配到韩将军麾下的虎豹骑之中充当苦役,平日里不是打更守夜,就是打草、喂马、挑水、搬运辎重,每天累得全身剧痛。即使这样,仍免不了周围兵卒百般欺辱,非打即骂。
每到那忍受不得的苦处,昔日里锦衣玉食、高高在上的赵王爷,就愈发在心中思念起仍滞留在赵王府里的赵王妃,想念起她的百般温存和天生丽质,默默地捱着身心遭受的无限苦楚——每当这样的情形发生,他都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忍不住回忆着赵王妃的样子,偷偷在栖身的草垛里套弄起自己的肉棒儿,哆嗦着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全都喷在冰凉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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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赵王爷在马厩喂马,正吃力地弯腰搬草,却被一个虎豹骑兵卒无缘无故身后一大飞脚,把累得哼哧哼哧的赵王爷大头朝下踹进了草堆里。等到赵王爷顶着满头草屑,狼狈至极地爬起时,却瞧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身后——他的儿子、原本的赵王世子潘浩。
“浩儿!”
“父王!”
原本面如冠玉、锦衣玉食的惨绿少年,此时满身泥污,身上华贵的锦袍已经破烂不堪,手上还满是血痕。父子俩仓惶相见,不由抱头痛哭。
“父王,母亲她——”
“呵呵。”赵王世子还没说完,两人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原来是虎豹骑的刘校尉走了过来:“赵王爷,你们父子能在军营里重逢,真是可喜可贺。”
瞧见刘校尉,赵王爷堆起笑脸,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儿子百般不愿的表情,硬拉着他一起跪下:“小人能和犬子重逢,多亏刘大人平时看顾。”
“嘿嘿,赵王爷的恩情,卑职可是怎么都不够还的呀!”刘校尉眯起眼睛笑道。
赵王爷低眉顺眼地赔笑道:“惭愧,惭愧,小人昔日何曾有过半点恩情到刘大人这里……”
“那可是份天大的恩情,整个虎豹骑都承蒙赵王爷厚赐呢。”刘校尉说完,又挑衅地对上双膝跪地的赵王世子潘浩满是屈辱的眼神。
“浩儿,怎敢对刘大人无礼!”赵王爷瞧见儿子不服气的样子,还以为是他忘不了昔日的贵胄身份,忙伸手去按潘浩的脑袋,让他给刘校尉磕头。
不料刘校尉抢先动手,一把抓住潘浩的衣领,将这个倔强地昂着头的少年从地上拖到自己面前道:“哎呀,赵王爷,这可是乱军之中,要是王世子有个三长两短,那如何是好?”
说完,刘校尉伸手按在潘浩的头顶,肆无忌惮地摇晃他的脑袋来,眯起眼睛嘿嘿笑道:“我看,不如让他跟我到南右军军营,那里还有赵王妃可以照顾王世子。”
“咦?王妃她……怎么在南右军?”赵王爷听了一愣。
“赵王爷,南华府失守时,若不是我带着虎豹骑将士奋勇厮杀,救出王妃和王世子,送到南右军营,他们现在就跟孟夫人一样身陷敌营了……”刘校尉按着满脸屈辱的潘浩的脑袋往前走,一边嘲讽地望向还跪在地上的赵王爷。
“多谢刘大人搭救!”赵王爷对刘校尉更加感恩戴德,忙磕头谢恩。等他抬起头,刘校尉已经揪着潘浩的头发,拖着他朝远处走去了。
赵王爷忙对着儿子的背影叫道:“浩儿,你已经是个大男子汉了,到了南右军,记得照顾好你母后!”
自从和儿子重逢,得知赵王妃也被从失陷的南华府中救出,这些天来,赵王爷的心情好了许多,干起平日里那些苦差事,也都满是欢喜。
最让赵王爷心满意足的是,原本对他非打即骂的虎豹骑将士,也纷纷都和他熟络起来。这些兵卒们每天硬拉着赵王爷一起喝酒,把他灌得满地乱爬。众人喝得高兴,便满口污言秽语,议论起南右军中新到的一名军妓来——传说这军妓不仅生得美艳,还出身高贵,后来被贬谪,这才做了军妓。
“他妈的,下次轮到你们,一定要去试试骚婊子那两颗奶子,又白又大,整根鸡巴捅进去,都捅不到底呢!”
“有那功夫还不如狠狠操她的小骚屄呢,一捅就流水,还紧紧夹住鸡巴不松开,跟她用小嘴去吸一样爽。”
“上回我刚脱了裤子,她自己就凑过来,把我的鸡巴叼进嘴里。”
离了赵王妃一年多,听这些粗野的兵卒们所言,可把赵王爷馋得魂都要飞了,恨不得也能有机会尝尝这名传说中的极品军妓滋味——都说此女真是个天生的极品,又被人调教得叫一个逆来顺受,不仅前后的肉洞儿都被开发出许多花样,连一张樱桃小口都是吞吐自如。
赵王爷刚开口想问那军妓在哪,众兵卒便一起哄笑道:“他妈的,刘校尉专门交待过,那骚婊子只能咱们虎豹骑的兄弟享用,你这贼配军,狗一样的东西,就别痴心妄想了。”
赵王爷自讨个没趣,反被人狠狠羞辱一通,顿时涨红了脸,低下头去不敢多嘴。那伙人又喝了一回,便自行散去。
赵王爷踉跄回到马厩,才走到偏僻角落里的稻草堆边,只觉酒劲上涌,头重脚轻,一跟头栽进稻草堆里,他胡乱挣扎几下,只是挣扎不起,整个人如同烂泥般软瘫在稻草堆里。好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音,似是有人朝马厩走来。赵王爷本想开口叫喊,可酒劲正浓,一张嘴怎么也不听使唤。
那两人走进马厩来,似乎都没瞧见倒在马厩角落稻草堆里的赵王爷。栽在稻草堆里的赵王爷也只能瞧见两个人腰部以下,只见前面那人举着一盏灯笼,跟在他后面的人则披着件长斗篷,斗篷下面露出双不堪一握的丝履玉足,看来竟是名妙龄女子。
他果然听见那女人颤声问道:“三更半夜,带我到这里做什么?”
赵王爷听那女人声音有些耳熟,不等他细想,前面拿着灯笼的男人回过身,冷笑着回道:“本来想让你见一个人,可惜好像不在。”他手中灯笼把女人的影子投在地上,即使只是影子,也能瞧出她身姿绰约的身形来。
赵王爷心里还奇怪,这对男女为何半夜跑到这又脏又臭的马厩里来?结果马上就听到那拿着灯笼的男人淫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请你这张小嘴帮卑职爽一爽了!”
“别在这里行不行……只要别在这里——呜!”那女人颤声刚想求饶,随即发出嘴巴被粗暴堵住的呜呜咽咽的呻吟。
一年多都没碰过女人的赵王爷没想到今夜竟然能瞧见一场活春宫,心里一阵窃喜,忙探头想去瞧那对三更半夜跑到马厩里来偷情的狗男女。果然,那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蹲在了地上,背对着赵王爷,将脸埋在面前岔腿而立的男人胯下,正飞快地晃着脑袋,吞吐着面前的男人顶在她嘴里的肉棒。而那男人一手揪着女人的凌乱发髻,另一手则揸开五指,狠狠地猛抓着女人胸前那对饱满圆润的雪乳揉捏。
稻草堆里的赵王爷偷眼瞧去,只见那女人披在肩上的香软秀发正随着她卖力地吞吐着肉棒而不住摇晃,身上披着的长斗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解开,松松垮垮地勉强缠在她环抱着男人屁股的一双皓腕上,没想到那女人身上的斗篷里竟然一丝不挂,露出如花似玉的雪白身子来。由于她两条雪白美腿朝两边分开,本就宽松的斗篷领子更是沿着她雪白的美背径直滑落到了地上,让她那饱满诱人的雪白大屁股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赵王爷的眼里,从侧面还能瞧见她胸前两颗雪白大奶抖个不住,分开的两条美腿间更是大片的淫湿,显然已经被玩弄过了。
更要命的是,那举着灯笼的男人还特地把灯笼举到女人头顶上,只见光影摇曳,漆黑的夜里更显得那女人的屁股又白又圆,仿佛特意叫周围的人瞧见一样。瞧着那女人雪白大屁股因为晃动而一抖一抖的冲击性画面,让许久没有碰过女人的赵王爷只觉得血气上涌,胯下肉棒情不自禁地一柱擎天。面对着极度香艳的淫靡场面,赵王爷终于按捺不住,一把抓住肉棒,死死盯着那背对自己正给陌生男人口交的女人晃动的屁股,套弄着自慰起来。
只可惜瞧不见那女人的脸。赵王爷一边舒服得直哼哼,一边恨恨想道:瞧这身嫩皮肉,相貌怎么也差不到哪去,瞧这小骚屁股,要是按住从后面猛怼该多爽。“哦哦——”赵王爷死死地盯着那女人的雪白屁股,暗暗爽了不到一分钟便喷射出来,滚烫的精液又全浇在了冰凉的土地上。
就在赵王爷躲在阴暗角落里偷偷将精液喷在地上的时候,那边享受着女人卖力吞吐肉棒的男人也舒服得哼了几声,忙叫起来:“要射了,快张嘴——”
那男人不由分说,将快要喷发的肉棒从女人的嘴里抽出,沾满口水的肉棒死死地压在她被迫仰起的俏脸上,怒挣的龟头仰天直立,随后猛地一抖,一大股白浊的精液朝天喷出,雨点般淋在那女人被揉乱的秀发和脸上、身上。那女人的发髻被男人按住,动弹不得,只能屈辱地张开嘴,尽可能地去接空中洒下的浓精。
“呼——”男人瞧着这白玉似的美人满嘴满脸都是自己的精液,不由得意地哼了一声,伸手揉着她纷乱的发髻称赞道:“呼!在南右军营待了几个月,你这张小嘴越发要命了……好,咽下去!”
接下来那男人和女人还在说些什么,但这时赵王爷精疲力竭,再加酒劲上头,只觉得眼皮一阵阵发沉。这样昏昏沉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再睁开眼时,天已经蒙蒙亮,想起来去看昨晚那对男女所在之处时,却早已不见影踪。
赵王爷还当昨晚看到那些都是酒后做梦,然而当他挣扎着刚起身,这才发现自己脸上盖着被揉成一团的布衾,散发着一股腥臭气味。赵王爷拿起来展开看时,赫然正是昨晚那一丝不挂的裸女身上披着的那件斗篷,此时上面沾满了精斑和水渍,显得无比淫靡。
赵王爷这才知道,昨晚自己躲在角落里偷偷自慰,早叫人瞧个清楚,这才故意将沾满淫液的斗篷扔到自己脸上。他一想到昨晚那对瞧不见脸的男女激战的场面,又闻到那件斗篷上的气味,想想就觉得刺激,终于忍不住又对着这件穿在她身上的斗篷冲了一发,爽得他倒在稻草堆里直抽冷气,半晌动弹不得。
又过了几天,军中忽然乱传哈罹大军得了南华州后仍不满足,准备再度进攻的传言,虎豹骑军营里顿时慌作一团。韩将军见众人畏敌如虎,不由大为恼火,下令严查这扰乱军心的谣言源头,声称一经查实绝不姑息。随后下令全军再后撤三十里,以免哈罹大军当真打来。
这下军营里谁敢不信,各自收拾细软,丢下辎重无数,随时准备逃命。赵王爷也被刘校尉派人叫去南右军营里伺候牵马,准备率先撤退。赵王爷一听说能去南右军营,顿时满心欢喜,满以为能再见到赵王妃和儿子,连忙动身赶往南右军营。
到了南右军营外,早看见刘校尉骑在高头大马上,手里拎着马鞭,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不过赵王爷一眼就瞧见他的马鞍前用一大块黑布覆盖着团鼓鼓囊囊的东西,里面的东西还不时一动一动的,不知道究竟藏得是什么。
而原本的赵王世子潘浩则穿一身破烂衣衫、鼻青脸肿地站在前面给刘校尉牵着马。赵王爷好久不见儿子,却见原本贵气十足的王世子,如今变成这一副畏畏缩缩、抬不起头来的萎靡模样,哪还有昔日风范,不由得大为伤感,忙抱住儿子,颤声安慰道:“浩儿,你受苦了!”
“呜……”听到赵王爷的声音,刘校尉身前马鞍上被黑布覆盖的东西忍不住一阵轻颤,然而刘校尉面带冷笑,伸手啪地在那团黑布上凸起的地方狠狠拍了一巴掌,那藏在黑布下的东西又是一阵颤抖,却再也不敢动弹。
“爹——”潘浩愤愤地抬起头,刚要说些什么,却又小心翼翼地扭头看了一眼骑在马上的刘校尉。刘校尉也带着若有似无的讥笑望着他,潘浩见了,只得委屈地又低下头去。
赵王爷不明所以,还连声问道:“你、你母后呢,她在哪里?”
潘浩眼睛一亮,刚要开口,骑在马上的刘校尉不耐烦地催促道:“赵王妃已经提前撤到后方去了。你们父子有什么话,等以后再说吧。”
赵王爷听了,赶忙对刘校尉赔笑道:“刘大人,小人这就走。”说着,赶忙拉起缰绳,和潘浩一起牵马而行。
两人在前面走着,后面骑在马上的刘校尉却露出得意的坏笑,一边伸手将身前的黑布掀开一角,露出雪团也似的两瓣翘挺的美臀来,那两团白花花的大屁股上还印着刚才刘校尉的巴掌印,显得又红又亮。
刘校尉低头瞧着面前那露出来的雪臀,尤其是臀沟下面隐约露出的那条紧窄诱人的粉嫩蜜穴,得意地笑了笑,扯下裤子,双手把住两瓣大屁股一掰,那两瓣微微敞开的阴唇间的粉嫩软肉立刻一览无余。刘校尉大感快意,就在马上朝前一挺,胯下硬邦邦的肉棒顺势捅进那从黑布下露出来的雪臀里面,将那阴唇捅得朝外翻开,鲜红的软肉顿时将捅进的龟头和肉棒紧紧夹住。
“呜呜——”马背上盖在黑布下的东西立刻发出一声媚意十足的娇吟,随后一阵难以抑制的乱颤。
赵王爷走在前面给刘校尉牵马,身后的动静当然全听在耳朵里。一开始,当身后传来女人兴奋的呻吟混着肉体激烈碰撞声,他还只当是自己听错了,但随着身后濡湿的肉体激烈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快,那起先压抑的娇吟也逐渐变成了不加抑制的快活喘息,这下他再也没法当自己听错了。
因为他听出来,这骚媚十足的呻吟声,正是那天夜里蹲在马厩里给男人口交的光屁股美女所发出来的声音。
“浩儿,你……听到什么了吗?”赵王爷小声问身边的儿子,却没有听到回应。赵王爷侧眼看向儿子,却见这位王世子低着头,眼神恍惚,双手堵着耳朵,脸涨得通红。
赵王爷见儿子如此,知道他也听到了那越来越淫靡的声音,登时闹得心里直痒痒,恨不得立刻回头看看这发出如此淫荡声音的女人究竟是谁。可身后骑在马上的是对他们一家有大恩的刘大人,他也不敢太过直接,只能微微侧过脸看向身后,小心翼翼地赔笑道:“刘大人,这是……”
“不干你的事,你们父子专心牵马!”刘校尉颐气指使地喝道,一边说着,还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眼瞧着他那根硬邦邦的肉棒在身前那雪白的美臀里飞快地进出,每一次都猛捅到底,撞得那两瓣雪白的屁股啪啪直响,肉波荡漾。
在刘校尉面前自讨了个没趣,赵王爷只得回过头来,对身后的呻吟声充耳不闻,牵着马继续蹒跚前行。到了这个时候,刘校尉索性也不再遮掩,干脆双手掰开那两瓣雪臀,借助马匹前进的颠簸,将全身重量都压在那被肉棒捅开的蜜穴里去。这股冲顶蜜穴软肉的力道是如此之大,以至于每次一捅到底,那躲在黑布下面的女人就被这强有力的抽插猛烈撞击在子宫颈口上,如此充实的快活感让她全身一阵阵剧烈颤抖,情不自禁地塌下腰,向后翘起屁股,主动迎合起刘校尉的肉棒抽插。
“呜呜……”就这样还没捅上几十下,却见那躲在黑布下的女人雪白的屁股猛地一颤,快活的娇吟声正要脱口而出,不等刘校尉伸手,她自己先在叫声从嘴里溢出之前捂住了嘴巴,将自己下意识的淫叫化为一阵几乎只有刘校尉能听见的急促娇喘,被刘校尉压在身下的娇躯也跟着一阵轻颤。
听到身前撅着屁股挨肏的女人的娇吟,刘校尉大感快意,突然掀开身前的大块黑布,一名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肤白貌美的贵妇那趴在马背上撅着屁股挨肏的雪白裸体霎时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却见那美贵妇宫髻歪堕,泛着淫乱潮红的俏脸上美目翻白、口吐香舌,两颗浑圆的大奶紧贴着马颈,被压成了两团香软的雪饼。她一只手颤抖着捂住自己嘴巴,另一只手被刘校尉揪住反扭到身后,当做刘校尉挺腰发力的支点,而她那饱满的大腿则因为高潮而蜷缩着,紧紧夹住马鞍,好让那两瓣从刚才就露出来的雪白大屁股无耻地向后撅着,把蜜穴和屁眼都毫无保留地展示给身后的刘校尉视奸。
那美艳贵妇一双因为接连高潮而迷离的淫湿目光,此时正移不开眼地盯着身前几步之外蹒跚着牵马的父子俩,捂着嘴拼命不让自己发出声来,却把屁股向后翘得更高,让身后的刘校尉脚踏马镫,借着马前进的摇晃,狠狠地接连猛怼着她的蜜穴深处,把她的大屁股撞得肉波荡漾,啪啪声清脆而轻快。
除了牵着马走在前面充耳不闻的赵王爷,还有那个双手堵着耳朵的赵王世子,谁不认识这名发插坠珠金钗、耳悬玎珰,眉眼如画的挨肏美艳贵妇是谁?
赵王爷走在前面,瞧见身边的儿子把头埋得更低,又听得身后马上的交合声越发激烈,再加上黑布掀开,一股他熟悉无比却又想不起来的诱人体香更在弥漫的淫液味道间,惹得他心里直痒痒,恨不得回头偷看一番。
恰在此时,赵王爷和儿子牵着马正准备涉水渡过浅滩。赵王爷瞧见面前汩汩流水,心生一计,故意放慢脚步,又低下头,借着脚下汩汩河水的反光,想要一窥身后马上的活春宫情景。却见清澈如镜的河水中,果然可以纤毫毕现地映出的身后马上的活春宫,赵王爷这下终于瞧见马上那女人胸前两颗饱满雪乳来回晃荡、撅着屁股被身后刘校尉的肉棒猛肏的淫荡模样,让他看得血涌上头,胯下的肉棒硬邦邦地顶了起来,情不自禁发出满足的哼哼声——只可惜马蹄踏得水波荡漾,恰好看不清那美貌女子的面容如何。
马背上骑着美艳贵妇的刘校尉早把赵王爷那些小动作瞧得一清二楚,他不愿放过任何一个羞辱赵王爷的机会,立刻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每次猛插都又狠又重,撞得那美艳贵妇的浑圆白屁股美肉荡漾,香汗涔涔的肌肤之间发出黏腻的撞击声来。那根沾满淫水的肉棒在因为激烈的性交而不住抖动的两瓣浑圆的屁股之间飞快进出,直撞得身下的美艳贵妇情不自禁地从捂着嘴的指缝间发出一连串淫靡而欢快的淫声浪语,一双美目翻白,哪还顾得上不让身前的父子俩发现自己?
“呜呜——噢!咿咿啊——”这欢快的淫声撩得刘校尉肉棒捅得无比欢快,撩得赵王爷胯下肉棒梆硬,也撩得赵王世子涨得满面通红。
赵王爷看得正得意,忽然一行人已经上了河对岸,这下再也偷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只能听到身后那女人抑制不住的淫湿声音,听得他心急火燎,恨不得将手伸进裤子里套弄起肉棒来。好在前面不远就到了南右军的新营地,父子俩走得飞快,牵着马眼看就要走到。
刘校尉一路操得志得意满,他舒服地昂起头,一把揪住身前美艳贵妇的发髻,迫使原本已经快要高潮而失神趴在马背上的她也一起高抬起头来,随后闷哼一声,挺着高高翘起的肉棒一下贯穿顶在美艳贵妇的蜜穴深处。
“给我夹紧了!”刘校尉低吼一声,随后颤抖着将一道滚烫的白浊精液全都喷进了美艳贵妇那已经高潮痉挛着的蜜穴里去。那浓稠的精液量惊人,将那泛着潮红的蜜穴灌得满满当当,又沿着两人紧紧夹在一起的性器汩汩地流淌在马鞍上。与此同时,那名在马背上被刘校尉骑了一路的美艳贵妇也快活地叫了一声,全身颤抖着紧绷起来,一大股淫水随着她反复被冲上高潮的绝顶快感而从蜜穴里噗嗤一声狂喷出来。
这一声叫出,赵王爷忽然觉得这声音怎么听都有些耳熟,大惊之下急忙回头想看那女人究竟是谁。却不料刚一回头,一股淫水竟随着马匹的颠簸恰好噼里啪啦全喷在了走在马侧的赵王爷的脸上头上,顿时浇得他两眼再睁不开。赵王爷痛叫一声,狼狈地弯下腰,双手捂着被淫水迷住的双眼再走不动道,身后射得正爽的刘校尉见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等到赵王爷好不容易擦干脸上的淫水,勉强睁开被水泡得通红的双眼,却赫然瞧见自己日思夜想的赵王妃正披着一件黑布裙衫,俏灵灵地站在不远处的军营门口,眉目含情地眼望着他。
“爱妃!”
“赵王爷!”
一年多不见的夫妻终于团圆,赵王爷顾不得自己满脸淫水,上前一把紧紧搂住这日思夜想的美艳赵王妃,却感觉赵王妃的身子不住轻颤,高耸的胸部急促地喘息着。赵王爷抬起脸,这才注意到赵王妃脸上泛着兴奋的红晕,双眼润湿、鼻息里发出阵阵轻喘,忙关切道:“爱妃,你何必跑这么急,看你都累喘了呢。”
赵王妃脸上一红,微笑回应道:“这不是……奴家又见到王爷了。”
赵王爷瞧见赵王妃原本整齐的宫髻松垮地歪到一边,忙问道:“爱妃,你那枚发钗……”
赵王妃神情微微一滞,慌忙解释道:“那个……不知道掉在什么地方了吧……”说着,她的目光躲闪着瞧向一旁。
刘校尉正岔开双腿站在那里,得意洋洋地伸手按住垂着头满脸耻辱之色的潘浩的脑袋,冷笑道:“你们夫妻团圆,还真是可喜可贺呐。”
赵王妃听了,娇躯又是一阵轻颤,两腿间洒下一片晶莹的水雾。
等到南右军全部后撤三十里,虎豹骑上下这才得知哈罹早几日前便率大军撤回北方去了,之前所谓进攻的消息全是谣言。韩将军无可奈何,却还嘴硬,只说是哈罹疑兵之计,让全军仍驻扎在新营之中。
如此荒唐行径,自是惹得人人怨声载道,那些虎豹骑的兵卒无缘无故逃了三十里地,又丢了不少辎重,一个个满腹怨气,好在那名艳名远播的军妓倒是一齐带来新军营中,便都把火气撒在那个艳名远播的军妓身上每处肉洞儿里面去了。
去找那军妓的人越多,传到赵王爷耳中的描述也越来越淫秽——只可惜赵王爷每次听得欲火高涨,却还是只能在马厩里充当马夫。
只不过,自从赵王爷上次在军营前见到赵王妃和儿子后,虽然再没见过母子二人,也不知他们过得怎样,但却额外又多了一样工作,便是找回那枚发钗——自那天赵王妃说过之后,赵王爷便留了神,每天虽然累得精疲力竭,一得空还是在军营里四下乱转,想把那不见的发钗找回来——要知道,这可是这对恩爱夫妻两人的定情信物呢。
一想到那枚发钗和往日里戴着它的赵王妃,赵王爷就觉得心里甜蜜蜜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天赵王爷好不容易在太阳落山前喂完马,又满军营地到处去找。一直到了一更时分,也不知有心无心,偏偏来到军营里的“军妓处”旁。那是几十顶专门供军妓接客的帐篷,据说最有名的那个军妓就在中间那顶差不多跟军中主帐差不多大的大帐篷里每日接客。
即使这样,赵王爷听那些虎豹骑的兵卒说,每次同时挤进去二三十人,众人围着她轮番激战时,都还嫌地方小挪腾不开呢。
赵王爷刚刚过去,就瞧见十多名虎豹骑的兵卒正提着裤子,得意洋洋地掀帘从那顶帐篷中走出,嘴里还大声嚷嚷着:“你们瞧见没有,刚才那三个老兄,竟然给那骚婊子来了个两洞三插,那小骚屄都被捣出白浆来了,竟然还这么能夹!”
“下面才三根算得了什么,你没瞧见刚才她用嘴轮流给我们五个舔鸡巴的骚样吗?”
“这叫什么来着?舌战群雄?”众人说着,一起哈哈大笑,听得旁边正低头满地找东西的赵王爷心里痒痒极了,羡慕地吞着口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军妓帐篷,暗想这军妓果然是个极品。
赵王爷正在胡思乱想,忽然瞧见地上闪过一抹金光,定睛一看,那掉在地上的不就是他到处在找的那枚送给赵王妃的发钗吗?
赵王爷忙弯腰将那枚发钗捡起,用衣袖一擦,发现果然正是原本插在赵王妃头上的那枚坠珠金钗,拿在手里,上面缀的珠子还一晃一晃的呢。赵王爷大喜过望,没想到竟会有如此机缘巧合之事。
看着手中发钗,赵王爷不由回想起当初和赵王妃在王府中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浪漫情景。那个时候,自己还贵为圣上钦定的赵王,享尽人间荣华富贵,而那时刚刚嫁给自己的赵王妃也是绝色佳人,端的是天生丽质、眉眼如画,行止间气度雍容,体态曼妙。
记得那是个与此刻相仿的夜里,在王府的凉阁里,娇妻在怀、志得意满的赵王爷将这枚发钗从箱奁里取出,亲手将这枚由能工巧匠打制的金钗插在了赵王妃的发髻之中,随后王妃起身,娇滴滴地百般谢恩,赵王爷见她那副动人的娇俏模样,忍不住将她一把搂入怀中,好一番温存恩爱。
此刻家破沦亡,已经被贬为马夫的赵王爷再次见到这枚价值不菲的金钗,不由得百感交集,正是欲哭无泪、欲笑无由。
“原来在这里,叫你捡到了。拿来!”赵王爷孩子胡思乱想,一只手忽然从他身后探出,一把将那枚金钗夺了过去。
赵王爷大惊失色,转头看时,却见伸手夺钗的不是别人,正是面带冷笑的刘校尉。见状,赵王爷立刻满脸堆笑,讨好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嘿嘿,刘大人……这钗子……”
“哼哼,赵王爷还是挺识货的嘛,竟然还能认出这件宝贝来。”刘校尉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一双眼眯成了缝。
“它是我送给——”赵王爷慌忙想要解释,可刘校尉不由分说,伸手便将发钗往自己怀里收去。
“哼哼,赵王爷,如今这却是我跟某个人的信物,可由不得你!”刘校尉冷笑一声,突然伸手抓住赵王爷的领子,粗暴地将他拖向旁边那顶巨大的帐篷:“也罢,便让你亲自问问,这发钗究竟是谁的?”
“刘大人,你这是——”赵王爷慌忙道:“这地方不是我该来的!”
“你不是一直都想来看看吗?”刘校尉脸上逐渐露出狞笑来,他抓着赵王爷走到帐篷前,一把掀开帘子,将赵王爷推搡进了帐篷里。
“啊啊啊啊啊啊——”帐篷里的场景突然浮现在眼前,赵王爷瞪大了眼珠子,几乎要从几乎撕裂的眼眶里蹦出来一样。他徒劳地张大了嘴,发出一连串由低到高、逐渐绝望崩溃的吼叫。
却见宽阔的帐篷之中,柔软的波斯地毯上密密麻麻围着数十名虎豹骑兵卒,这些兵卒正团团围住一名全身上下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细纱的赤裸美女,一个个胯下肉棒硬邦邦地高挺着。而那名赤裸美女正无耻地岔开双腿,跨坐在一名壮硕的兵卒的肉棒上,淫荡地扭动纤腰,让自己的蜜穴飞快地吞吐着兵卒硬邦邦的肉棒,与此同时,另一名兵卒则双手扳住她那不堪一握的柔软纤腰,也将硬邦邦的肉棒顶在她那雪白的屁股里猛怼。
就在女人的蜜穴与屁股被两根黝黑的鸡巴一前一后连连捣得白浆四溢之际,女人的面前还围着四五名粗壮的兵卒,他们有的正粗暴地挺着肉棒在女人的嘴里狠命抽插,有的则伸手抓着女人的雪乳大力揉捏,还有的更是将肉棒耀武扬威地挺立在女人高耸的宫髻上敲打,显得得意极了。而女人的两只纤手也没闲着,一会抓住旁边的男人肉棒飞快套弄,一会则用指尖挑起其他男人的肉棒挑逗,即使同时对付十多根肉棒,依然显得无比熟练。
而在挺腰猛怼女人屁股的壮汉背后,则跪着一个同样光着身子,但却屈辱地头顶着一件女人华贵肚兜的男孩,此时他双膝跪在男人的屁股后面,满脸屈辱地双手一下一下推着这个兵卒的屁股,帮助他的肉棒接连猛怼着女人白花花的屁股。周围兵卒见他推得稍慢,便纷纷上脚踹着这个男孩,大声喝骂道:“想让你母后爽的话,就用点力推你的爸爸们的屁股,听到没有!”
被踹得倒在地上的男孩鼻青脸肿地爬起身来,慌忙求饶道:“不要打我,我、我大力推就是!”
“还不快推!快,一边推,一边求你的爸爸们操你母后的骚屄!”那些兵卒们粗野地大叫道。
“是,请爸爸们狠狠操母后又骚又贱的淫穴,给那个废物父王戴上几百上千顶绿帽,给奴才我生一大堆便宜兄弟姐妹!”男孩怕挨打,一边大力推着正操着女人屁股的兵卒的屁股,一边连声哀叫起来。
只可惜那女人将这番羞辱言语听在耳里,却快活得又是一阵高潮迭起,她此时已经只剩下无穷无尽的肉欲快感,只顾着周围无数根肉棒一下下把自己冲顶到越来越极致的高潮,白花花的美肉在众多筋肉壮汉夹击下香汗涔涔,美津津地吐着舌头,甩着两颗跳个不停的雪白大奶,在周围众多兵卒的哄笑声里,被奸得满面潮红神智昏聩的女人软软的身子猛地抖了几下,终于在满地精液淫水中软瘫成一团。
“瞧她那两颗大奶子!”“我要射出了!”周围的兵卒们纷纷叫嚷起来,随后几道浓稠的精液劈头盖脸地浇在女人的头上、脸上、胸上以及肉洞深处。
眼前发生的一切对赵王爷来说实在过于残忍,因为他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从背影认出来她就是那天夜里在马厩看到的女人,从她跳动的雪乳认出她就是那天在刘校尉马背上的女人,也从她的侧脸认出她正是自己的妻子赵王妃。
而那个跪在地上备受羞辱、帮着猛操自己亲妈的男人推屁股的男孩,正是曾经的赵王世子潘浩。
“赵王妃,赵王爷可是帮你把这枚金钗找回来了呢,还不快表示一下?”刘校尉得意洋洋地走过去,将手里的金钗举到脸上沾着兵卒精液的赵王妃眼前。
赵王妃的一只眼被浓稠的精液遮蔽,她先是睁开一只眼看了看身后目瞪口呆的赵王爷,又看着面前的刘校尉,媚笑起来:“多谢王爷,帮奴家找回这枚金钗……”
说着,她先将金钗斜插在沾满精液的宫髻上,接着伸手熟练地剥下刘校尉的裤子,双手精心地捧起刘校尉那根硬邦邦的肉棒,又俯身凑到刘校尉的龟头前,侧眼看着身旁目瞪口呆的赵王爷,将嘴凑到刘校尉的龟头前,清脆响亮地亲了一口,媚笑道:“这可是奴家成为刘大人性奴和虎豹骑军妓的信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