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试时,大家都来到考场外面。此时就算是成绩向来很好的学生,心里也会焦躁不安,惶惶地找到认识的同学,一边聊天一边唉声叹气,以此缓解紧张不安的情绪。因为这是场数学考试。数学历来是考试的重头戏。每个学生语文成绩和英语成绩大多都在及格线左右,不会太高也不太低,而数学好的学生和数学差生之间的成绩几乎有三四倍的差距。数学成绩的重要性可见一斑。在这么关键的考试前,没有些紧张实在是有些反常。
可偏偏一只叫冒冒的兔子兽人就是这么反常。这只遍布白色体毛的兔子,穿着淡黄短袖衬衫和黑蓝色短裤,现在正把手臂放在走廊扶手上,头悠闲地担在双臂上,他神定气闲地看校园里飞来飞去的小鸟,有只小鸟落到了扶手附近,他便伸出了毛毛的爪子,那鸟迅速飞走了。冒冒丝毫没有显露出任何紧张,他蓝色的眼里还亮晶晶着,小小的嘴向上撇出点笑意,似乎他一会儿进的不是什么考场,而是游戏厅。
这样的情景让考场的其他同学看着诧异,而冒冒的同班同学却都知道,冒冒这行为是再寻常不过的了。冒冒真可谓是学霸中的学霸,他每次数学考试前都毫无紧张,而测验的成绩也从来是第一。据他说,解数学题是一种很有快感的事情,越难的题目越有解的欲望。他的同学们都不理解,普通的兽就算是学霸,也不一定会这么热爱解题。其实他们不知道,这冒冒偏偏就不是什么普通的兽,他有个秘密的能力:他解数学题的时候,内分泌会有些变化,解题居然会给他带来性方面的刺激!而且题目越是困难,那快感越发强烈。甚至能使他达到高潮。
当然了,他这能力和性欲挂钩,自然给他有了少许的困扰,不过能获得极高的成绩,获得让人欣羡不已的表扬,这还真是值得的。况且其他人做题都是痛苦不堪的,而自己做题时会觉得身体一阵阵地愉快。甚至遇到难题的时候,还会舒舒服服地高潮一阵。想想这能力还真挺不错的。不过在考试的时候突然高潮确实有点让人害羞。
“考生开始进入考场。”
“考生请开始作答。”
冒冒拿起了卷子。看见了上面的数字,慢慢地就感觉像是有谁在摩挲自己的下体,淡淡的暖意散发到体内。
“这个试卷,似乎有点难。说不定,这个难度会让我稍稍射出来。不过还好,今天我也装备了护舒宝,应当不会太狼狈。”
好吧,选择题,走起。
前面八题都不是很困难的题目。做这些题目,就像躺在床上,欣赏R18画作一般。冒冒舔舔了舔舌头,挥着笔在草稿纸上做着算术,一边色眯眯地看着公式。这些公式真可爱,你看,方方正正的傲娇的加减符号,身材匀称像在勾引自己的x,y未知数,像某种性爱玩具的平面直角坐标系,如同射精轨迹一般的二次函数抛物线。随着一道道算式写出,冒冒的体内松垮起来,他觉得有一只软溜溜的小肉垫,在自己的红肉尖子表面缓缓地滑动。
冒冒开心地做题,解题,感受着数学符号、几何图形和不定方程式带给自己的那种绵软感受。可惜这是在考场,不然他绝对要把手伸下去,揉搓自己的肉根。
第九题,一道三角函数题。冒冒开始尝试做题,笔在草纸上沙沙响了很长时间,写下的好几串公式占了草纸的四分之一。可还是没有找到答案。
“这个题目,哎啊!”
解着解着,冒冒顿时觉得体内阵阵酥软清晰了起来,变成电流一样的东西微微在体内迸发开来。他咬紧牙关(这时候要叫出来会失去考试资格的),觉得身体正在融化。这题目难极了,他觉得这等腰三角形完全就是个三角木马,自己现在就两腿岔开,坐在那45度角上。冒冒匆忙地在草稿上演算着,同时感觉下根鼓涨,直戳着裤子,觉得盆骨附近翻腾着越发强烈的浪潮。
当冒冒最终将选择题的答案写上去时,他顿时感觉肌肉收缩,感觉有股气冲到了喉咙,下面呲溜地往外喷出黏热的水来。在高潮的时候,冒冒猛地咬住下嘴唇,以免发出怪叫,一只眼睛支撑不住紧闭起来,身上的毛微微发颤,自己的肉里好像长出了大量的棉花。
这样忍耐了一小会儿,冒冒觉得身体开始退潮了,只是现在下面依然有小股小股的水,正从自己下面的小裂口往外冒,有那么点难堪的快意在体内盘旋着。
“呼,射了。这怎么回事儿?是我能力不行了,还是出卷子太难了?这才是选择题第八题,我就射了出来······也许只是正好这一题比较难罢了。”
冒冒带着些焦虑,继续下面的题目。却发现下面的三题都没特别大的难度,这会儿冒冒又暂时放下了心。刚射精后残留身体还留着些温热,加上这几道难度适中的题目给自己的新快感,让冒冒再次沉入了惬意的氛围里。
冒冒做到了选择题的最后一题,他看看这题的图,在一个坐标系里,两个离得有些远的四边形之间,从顶角和边上纠缠着各种各样的线,穿过一个圆。只是看见这混乱的图案,冒冒就猛然觉得身体冲了一下,浑身颤巍巍地抖了一下。冒冒连忙抓紧桌角,用手压着桌子。这感觉不对,就仿佛有自己被谁猛然后入,前列腺被硬邦邦地摁了一下。冒冒出了些许冷汗。受到这样的刺激,他对这题目产生了一点恐惧,只是看个图就让自己有这么大反应,那这题目得有多难?
要是一般的兽,遇到这种情况,恐怕就直接下一题了,可冒冒并不是这样。冒冒可是学霸中的学霸,任何让普通学生痛苦不已的难题到自己面前,立即就变成了小菜一碟,他有着强烈的自尊,他无论如何都觉得,只要没超纲,那就没有自己做不出来的题目。
所以受着这自尊的驱使,冒冒仍然挣扎着,把目光扭到这个难题上来。
“如图……”
冒冒开始阅读题目,这题目两三行,里面有大量的线段,长度,角度,函数,繁多的已知量混杂成一团,怎么也看不出联系来。读题的过程中,冒冒觉得十分窝心,同时还感觉到自己像被塞了跳蛋一样,敏感部位不住地发痒。经过一次高潮的性器本还疲惫着,却硬生生地被这种刺激激得绷直起来。
冒冒又一次咬住牙。不知是怎么回事,这题目仿佛是缺少条件一般,冒冒算了好几次,总觉得离答案越来越远,同时,深刻的刺激让自己浑身发抖,后背的毛发开始略微竖立起来,自己的小爪子抖动不停。
“啊,这次怎么感觉这么强烈。我难道又要来了,等一下啊,我还没理出头绪呢。”
虽然如此,冒冒在算出一个角的度数后,还是慢慢地射了出来。因为刚才高潮过一次,这次出的水少了些,但在身体里酥麻感却比刚才浓重了好多好多。这次冒冒被这股高潮催得压低了头,身体抖动不止,笔从爪子上掉到了桌子上。
这次退潮后,冒冒觉得非常疲惫,身体有些虚。他更加慌乱了,这次的卷子真的就这么难。这道题连解题思路都没有,就已经射了,还是在已经射过一次的情况下?自己一会儿不会再有几次吧?
冒冒这次有了想放开这个题目的心思。可刚一这么想,一股强烈的不甘心就在自己心里搅了起来。他想自己可是学霸中的学霸,只有学习不好的兽才会耍这种小聪明,自己不应该在这么简单的题目前退缩。
于是冒冒又拿起笔,忽然看见了监考的那个狐狸兽人正站在自己桌旁。他还把脸凑了过来。
“你好像不舒服的样子。”
冒冒慌张不已,恐怕是刚才动作稍微有些大,把监考老师招了过来。冒冒尽力稳住自己的呼吸,做出一副很正常的样子,以免老师看见自己的窘迫。随后伸出爪子对着监考老师摆了摆手。监考老师看了,点点头,直起腰。退了半步,可并没有离开,就这么一直看着冒冒。他恐怕是觉得冒冒有作弊的嫌疑,想再监视他一会儿。
这可就让冒冒更加焦虑了。他现在要继续做这个题目,可假如遇到什么难题,一会儿自己又很可能表现出种种不大合适的动作或表情,这要是给监考老师看见了心里可就难受了。可既然监考老师看着,什么都不做也并不好。为此,冒冒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做,努力撑着身体,稳定着脸色,让自己看着很正常,同时期望着监考老师快点离开。
看了一会儿,冒冒似乎有点头绪。可刚要演算,明显就觉得自己的性器官又不断地散发出什么。激得冒冒经不住微微踮起了脚。
“不是吧,我又要这样了。”
冒冒迟疑了一下,可发现监考老师还在旁边,只能默默地忍着身体里的这股刺激,硬生生地下笔。实话实说,现在做这道题倒有了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感觉像是有一双浸泡过润滑液的肉爪,正包住自己的小肉根,飞速的摩擦着。肉根表皮上的神经被这来来回回的滑溜的触感揉搓地稀软,并源源不断地将那饱满的刺激感从自己的肉根里散布到身体出去,冒冒觉得像有一圈圈海绵套在自己的肌肉上,不停地转着。真的舒服的让人不能自己,虽然有监考老师还在旁边,但冒冒还是被这种感觉弄得打颤,为了缓解这种过分的愉快,冒冒并起了双腿,大脚爪向后直直地绷着,没有握着笔的爪子紧扣着桌子的边缘。监考老师应该不会特别注意这些细节的。可是,在自己如此不堪的时候,居然有这么个人正儿八经地望着自己,这实在太别扭了。冒冒心里希望着监考老师快些走开。可这监考老师也不知是怎么了,就是不走,还就靠着冒冒右边的桌子上,抱着手臂,慢慢悠悠地看着教室里的情况。
“怎么还不走,我,我似乎又要来了啊。让我在一个陌生的老师眼前射,这实在是······”
冒冒觉得焦虑不已,并且希望自己这次高潮能晚一些。可不知怎么,冒冒越是焦虑,就越觉得自己快支持不住。而冒冒又不敢停下笔停止演算。
“啊,啊。别这样,别这样。能不能等一会儿,我不能······”
冒冒觉得一股宏大的浪潮正从自己的性器,像海啸一样席卷自己的全身。现在已经是蓄势待发的状态了,巧的是,冒冒眼前的这道题的答案似乎也快解出来了。
“再等一下,我只要,只要把这个选项写上。然后就可以······”
冒冒压紧了双腿,用全身的力气憋住下体,随后在答题卡上拼命地涂。然而就当冒冒涂完答题卡,提起笔来的时候。忽然觉得身体慢慢热了起来,随后他感觉有一股势如破竹的力量正要从自己的肉棒里奔涌出来。
“不好,别这样!”
冒冒拼命地憋住下体,谁知根本控制不住,一大股精液猛地喷射出来。冒冒立即觉得潜伏在体内的刺激感爆发开来,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占领。这快感比前两次更甚,高潮的快感如火焰一般包裹着冒冒的身体,他感觉自己的皮肉都快要被烧成了灰。这次的高潮持续的时间很长,精液也多得吃惊,冒冒居然连着喷射好几次,每一次都觉得喉咙里顶的慌。冒冒在持续的高潮中,感觉神情恍惚,他完全无法睁开眼睛,手上的笔几乎要被捏断了。冒冒还觉得自己的嗓子里一顶一顶,自己忍不住要发出叫声。可这里是考场,要保持绝对安静的!冒冒只能猛咬着自己的牙齿,抵住这种力量。可全身包围在快感中,使他无法随意地调动力气。没多久冒冒就张开小嘴,吐出舌头,发出了一小点叫声。
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冒冒猛然用手捂住嘴巴。而这个时候,监考老师已经走过来,一张紧握着的大手,用手指关节轻轻敲了桌子。虽然是轻轻敲,却十分响亮。冒冒一下就觉得自己失了魂。现在的冒冒身体还在翻江倒海,下体还在往外冒水,他的脸颊红得像熟了一样,眼睛因为高潮迷离着,眼角含着滴泪水,脸上布满汗珠。监考老师一定会看见自己的样子的,自己不会因为行为怪异而被逐出考场吧?。而且,仔细一看,护舒宝已经没有用了,裤子已经被精液濡湿。老师让自己离开考场,而且还这样给人看见······冒冒一时觉得极端地丢脸,全身忽冷忽热,巨大的尴尬感让他渴望这一切是个梦境,让他恨不得拿笔戳死自己。
就在这时候,不远处似乎传来什么响动。监考老师离开了冒冒,走了过去。
冒冒立刻感觉周围开阔了起来,他觉得自己解脱了。他安心地闭上眼睛,小心翼翼地喘息着。等着身体里这又舒服又难堪地感觉渐渐散去。此时他开始琢磨了,三次的高潮使自己疲劳不堪,还差点被老师发现。再这么继续做下去的话,谁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呢?可是,现在也只做完了选择题,这些选择题根本没多少分数,那些证明题才是大部头。如果现在就这样交上卷子,那到时候的成绩······这绝对不可以,冒冒宁可死也不希望考个一塌糊涂。所以,冒冒只能拿着笔,强忍着紧张和害怕,还带着一点侥幸的心理:也许后面的题目就不难了呢?
冒冒一咬牙,又沉入了题海。可那证明题,除了第一二题,每个都复杂得让人摸不着头脑。只写了几段证明,冒冒又一次陷入高潮之中。这次冒冒喷出的水已经很稀少了,这已经算是在榨取精液了。可冒冒还是强迫着自己做了下去。一道道题目,一道道公式,一行行证明,一次次陷入高潮,疯狂的快感把冒冒的意识得模糊不清,而自己只是在用潜意识,模模糊糊地进行着一次次地运算,用潜意识忍着不发出奇怪的动静和动作。
这个时候,冒冒一团乱的脑袋里,出现了可怕的幻觉。他看见试卷上的题目和图形一个个走了下来,变成了好多个高体壮的兽人,他们把冒冒硬生生地从凳子上拉了下来。
“等等啊,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儿。我还在考试啊。”
冒冒疲惫地趴在地上,连忙伸出手,要扶着凳子回到位置上做题。可那些算数公式却骑到他身上,让他根本起不了身。冒冒挣扎着,却忽然听见“嘶嘶”的声音。回头看见,这些数字正拿着圆规和小刀撕扯自己的衣服。
“不是吧。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啊?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那些公式的速度完全是个加速曲线,一开始只是慢慢地裁开一点点,可随后就猛挥着手。于是就这么在这严肃的考场里,冒冒的衣服裤子,连带内裤,和他垫着的护舒宝一并被切得粉碎。在大庭广众下,冒冒一丝不挂,裸露着毛茸茸的白毛,像是被谁丢在地上的一大团雪球。
“不能啊,不能啊。这里是考场,是考场啊。”
冒冒难过地哭了起来,所有的兽都聚拢了过来。他们议论纷纷,看起来还非常开心。这么个混乱的场面,监考老师不仅没过来维持秩序,还跑到了讲台上,把学生们暂时放上去的手机还给大家,那些学生们拿到手机后纷纷开始拍摄起这只可怜的小兔子来。
小兔子面露难色,拼命挡着炫目的摄像灯,边急切地喊道:“你们在干什么啊?为什么要拍我啊。”
那些学生们嘻嘻笑起来:“还能干什么啊?看学霸讲题啊!”
“讲题?我,现在还讲什么题目?快给我衣服啊?”
这时候,冒冒看见一只兽化后的平面直角坐标系,把自己身上的sinx/2的函数扯了出来。这个函数图像在半空中变得越来越长,变成了一根粗粗的麻绳,这根麻绳自动套到冒冒的手上,居然一下子把他的手反剪在身后。麻绳延长着,交叉着绕着冒冒的手臂,在他的身上来来回回地捆绑起来。不一会儿,浑身上下都被麻绳缠得紧紧地,绑住胸口和脖子的绳子甚至让他觉得呼吸都十分困难。
“放开我,放开我!这是什么考试啊,我不要考试了。让我回家,我想要回家!”
冒冒失声求饶着。可大家只是笑着,兽化的公式们拽住从他脖子上伸出来的绳子,像拉着宠物一般,把他拉到桌子前面。一个兽化的双曲线,猛地压住冒冒的后背,让他的上身完全趴在桌子上。并将自己的两根曲线拿出来,把冒冒的双脚分别捆在两边的桌腿上。拉着冒冒脖子的那只兽,也把延伸出来的绳子扣在桌子下面的一个钉子上面。这样冒冒就保持着趴着的姿势,被固定在桌子上面。另有一只兽走过来,取出一个半径为11cm的空心圆,卡在冒冒的嘴里。
冒冒急得直冒冷汗,被那圆圈塞住的嘴里乱糟糟地“啊啊”叫着。可这绳子无比结实,自己动都动不了。现在他身体上最不容侵犯的几个地方,口腔,阴茎还有后穴,几乎都触手可及。
于是许许多多的函数,方程式,几何图形,定理纷纷上阵。对数函数的肉根通过圆圈塞进了冒冒的嘴,指数函数则气势汹汹地插进了冒冒的后穴,微积分捏着冒冒粉粉的乳头,勾股定理揉搓着冒冒的下体。冒冒拼命挣扎着,他从塞着棒棒的嘴里挤出哀鸣,把桌子摇得“嘎嘎”直响。可这一切毫无作用,大家都不理会他,轮流地侵犯着他的身体。冒冒无奈地忍受着各种各样的爪子在自己的白毛里肆意地游走,忍受着自己超负荷的一次又一次地高潮。那些数学代号每次玩完后,还会迅速地在冒冒的大腿根部写上一道证明题,写上解法和解题思路。接着那些学生就会拥过来:
“你看,这题原来这么解啊。”
“嗨呀,我怎么没想到啊。”
“快快,拿笔记下来。”
“还不如直接用手机拍下来省事!”
接着,相机快门的声音接连响起,冒冒的腿裆附近闪烁不止。
老师走过来,示意大家保持一定秩序。他还说:“同学们,数学考试很重要,所以你们一定要好好利用这个学习机器。”
等到学生们讨论完这一题,另一拨兽化的数学符号涌上来,对着冒冒进行下一轮折磨。
“学习机器。我是个,学习机器······我只是想获得高分啊。”
在混杂的意识里,在模糊的泪光里,冒冒看见了小时候的自己。他看见自己正被两个成年的兔子劈头盖脸地训话,那是他的爸爸妈妈。他又看见自己正低着头,站在一个办公室里面,一个大腹便便的狼人喝了一口茶,迅速给了自己一记响亮的巴掌。那是自己初中的数学老师。
他还看见自己进入了一家神秘的药店,那个神秘的老板不知是哪一种猫科动物。冒冒记起他那尖细的嗓音:“孩子,你想要好成绩?”
“对。叔叔,我一定要拥有优秀的数学成绩。我要当学霸。我不想再被爸妈批评,我不想再被老师打,我不想再被同学嘲笑。”
那老板用一种如游丝般细小的声音说了什么,这声音微小得难以捉摸,却清楚地感受到其中的残忍,像是幽灵,像魔鬼,像个疯子。“那么,你就算是变成一个学习机器,也要这样吗。”
“对的对的。快给我吧!把能提高我数学成绩的特效药给我!”
“叮铃铃玲玲!考试结束,考生停止答题。坐在后面的同学把试卷传到前面,最前面一排的同学把试卷放到讲台上。”
清晰的广播提示,把冒冒从疯狂地梦境中拽了回来。冒冒此时终于想起,自己还在考试。看看面前的卷子,居然已经做到最后一题了,不过这题目却没有做完。可考试时间已经到了,冒冒也只能把试卷传了上去。
冒冒此时觉得无比疲惫,仿佛自己刚才在水中猛烈挣扎过一阵,现在已经精疲力竭,浑身都肌肉都酸软无力,尤其是盆骨附近,除了疼痛没有任何感觉,他甚至怀疑自己的前列腺已经碎开来了。他低头,发现裤档附近湿漉漉一大片。
冒冒是等其他考生都走自己才走,他站起来的时候差点没站稳。刚才的噩梦还让他心有余悸,所以站直的时候他还确认下自己身上有没有少了什么衣服。随后,冒冒拽着衣服下摆,尽量挡着潮湿的裤子,走出了学校。他选择了一条人相对较少的道路,慢慢地挪回了家。
几天后,考试的成绩出来了。那天的试卷确实是史无前例的困难,大家考的成绩其实都不高。这次冒冒居然降到了班级第三名。第一名因为打败了冒冒开心地欣喜若狂。冒冒十分难过。可当他拿到试卷后,立即觉得气愤不已。原来自己的解题思路都没什么问题,只是这些答案的字迹太过潦草,完全分不清楚。这是因为当时冒冒正被这些题目弄得翻云覆雨,意识模糊,手有些不怎么听使唤了,所以字迹怪异。
冒冒拿着这份试卷,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家。他的父母本来欢欢喜喜地迎接他,可一看见他的试卷,立即变了脸色。冒冒的父母当时就觉得自己的孩子这几天肯定是松懈了,学习不足。当然,冒冒也不敢说自己因为高潮而手抖的事情,他从来不敢和父母说起特效药的事情,如果在性方面极度保守的父母面前说起这件事,真不知会发生什么。
而父母看见冒冒成绩下跌,就商议着让冒冒实行暑假特殊训练。他们计划让冒冒每天,利用下午2点到晚上7点的时间做数学习题集。从来听话懂事的冒冒只能接受了这个提议。
暑假的第一天下午,他来到桌子前,从堆成山的习题册里取下来一本。翻开第一页。面前是个很简单的题目,可冒冒不知怎么,却觉得下体无比敏感。只把这道题做完,就已经高潮了一次。这明明是个简单的题目!
冒冒心慌了,可父母给自己的任务不仅是定时的而且是定量的。他们晚上会检查习题的完成情况的!冒冒无可奈何,只能继续做下去。做了二十到题下来,冒冒高潮了五六次,在精疲力竭中,他又出现了考试那天相似的幻觉。
在数学题的深渊里,冒冒再次被强制着,一次又一次地高潮着。这时也只是二点半。而父母要求自己每天做题五小时,暑假有六十多天······
“救我,我要死了······”
ケモショタ 中文 多巴胺学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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