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麦馕因工作需要,坐了两小时多的车程,来到了一片远离市中心的开发区。这片区域是约四年前规划出来的,当时好像说是要搞什么高新文化产业,铺天盖地地宣传了一番,学校商场住宅写字楼什么的都建了起来,也引来了一些炒房的人。虽然搞得雄心勃勃,但就像许多类似的规划一样,终究没有成什么气候。
于是,来到此处的兽就能看见一副颇为奇幻的景象:眼前的道路虽然宽阔整洁,却很难见到行人与车辆;沿街虽摆满了精致的店铺,却都大门紧锁,店内空空荡荡;购物商场建得富丽堂皇,却一片萧条,广告条幅上的脸庞热情洋溢,所面对的广场却布满枯枝败叶;满是玻璃幕墙的大楼高耸入云,里面却黑洞洞的,不见保安或来往的职员。除非运气好,你才能在此地的角落里见到一只走着的兽。而生性胆怯的麻雀们却能悠闲自在地落在道路上啄食地上的碎屑。红绿灯倒还在尽心尽责地交替闪烁着,红灯40秒绿灯20秒,它这样虽说也派不上用场,但至少那走动的秒数能让你明白,眼前并非是某个文明毁灭或时间停滞的世界。
麦馕在这里见过客户,办完业务后,已接近傍晚。这个时候他也不必回公司,只需拿手机打个外勤卡就算是下班了。小猫猛挺起身子,好好地伸了个懒腰,边想着晚上该吃什么边往公交站台走去。可就在离着站台有一段路的时候,正巧驶来一辆公交,停都不停,飞驰而过,不一会儿就在路的尽头不见踪影。麦馕走到车站,看了看布满灰尘的站牌,得知此处唯一的公交是定点发车,下一趟要四十分钟之后才来。而在这偏远的地方叫网约车又不太划算。麦馕没有办法,只能耷拉下了耳朵,坐在公交站的座椅上耐心等候。他本来是打算拿手机出来刷视频消磨时光的,可周围好似遗落文明遗址般的景象,却让他心里产生了罕见的探索欲。他想:与其在这里干等着,还不如四处逛逛。
于是麦馕站起身,揣着口袋,端着他那总仿佛闷闷不乐的神情,带着他那被夕阳拉长的影子,沿着落满树枝树叶的步道探入这座如梦的空城。虽然他尽量放缓了脚步,但还是惊起了马路中央的麻雀。它们成群飞起,辗转至远山的密林之中。
一开始,大路两旁都是写字楼或公寓。这些场所除了人少,也没什么特别的。街边的门面房大多连招牌都没有,显然是自建成时就没有卖得出去。偶尔还开业的,也就只有租房中介和卖建材家具的。
“这好像也没什么可看的,我都有点口渴了。不知有没有买饮料的地方。再走走看吧,这里不至于真的一家店都没有。”
麦馕这么想着,过了一处路口,来到路对面。那里坐落着一座大商场,但商场的入口都已经锁了起来,没法进去。商场毗邻的商业街倒是没有遮拦,麦馕就决定进去看看。结果一到入口前,麦馕就看见了让人诧异的景象。
在这商业街里,杂草纷纷长出了地砖缝,爬山虎沿着有裂纹的墙面攀附上去,占满了长长一排的小楼,无人修剪的观赏树木长得又高又大,其枝叶越过了二楼的天桥,把商业街大部分都笼罩在树荫之下。虽然所有的建筑结构和玻璃橱窗都是现代的模样,但麦馕却感觉这里分明是奇幻传说中才有的精灵们的部落。不过,这里可远没有原始部落热闹。街内寂静无声不见行人,所有的店铺也都是关闭着的。在这样的地方似乎也不大可能见到饮品店或小卖部。但麦馕并不打算离开这里,奇特的景象挑起了麦馕冒险的冲动。使他一时忘记自己口渴,并往更幽深的地方走去。
商业街里虽然也已经废弃,但和外面不同,这里显然开过一阵时间,许多地方的装潢与设备都还齐全。饮食店的菜单,玩具店里的抓娃娃机,美容店里的瓶瓶罐罐,摆在开阔处的破损大伞与桌椅。有些商品还摆在货架上,积攒了厚厚的灰尘。可惜这里的东西有钱也没法买,只勾起一种如梦的欲望,叫人昏昏欲睡。麦馕看着这些空荡的桌椅,无主的用具,不禁浮想联翩。如果这里繁华起来,应该会有几只小兽太,坐在那边的椅子下喝着香甜的饮品,融洽地谈论自己的喜好或一些有趣的小事。他们也可以离开这里,去到附近的游戏厅里游玩,或者去哪里吃一顿。他们边说边笑着,理所当然地没有任何烦忧。而在这种遐想中,时间可以是停滞的,所以那几只小兽太也可以坐在那里,永远待在一起,永远快乐地谈天说地,不必担忧明天的劳碌。
不过,现实的时间却是正常行走的。麦馕逛了两三条街,天色就渐渐暗了下来。远处的路灯已经亮起,可这里却见不到照明。麦馕虽然还想在附近多转一转,但他稍微有些怕黑,又担心一会儿错过公交。只能离开这个地方。
往外走时,他经过一片圆形的小广场,广场中央有一棵大树,它的树冠比周围的两层商铺还要高半层。一般的商业街里应该不怎么种这类高大树木的。就在麦馕路过这棵树的时候,这棵树的背面忽然发出了幽幽的白光。麦馕不禁竖直了汗毛与尾巴,绷直双腿。他小心地向后退了两步,然后在自己身上摸了摸。找了半天,却发现只有裤腰带能算一件武器,但这么将其解下来有些不大好。他只好赤手空拳,保持着警觉一步步走近大树,躲在树后,小心地往一旁探出脑袋。小猫的瞳孔在亮光前稍微细了细,才发现前面居然有一家店面正亮着灯,乳白色的招牌上用可爱的字体写着:猫猫鲜奶时光。店内整洁亮丽,器材用具一应俱全,和外面那破破烂烂的模样完全不同。真没想到这种荒废的商业街里还真能找着一家饮品店。麦馕立刻想起自己还口渴着,况且他非常喜欢喝牛奶,便兴冲冲地往店里走去。
推开店门,从上方传来一阵轻灵的入店音。可柜台前却见不到人。想必在此地开店的人,难免会因为顾客稀少而犯懒。不过看店里一尘不染的地板和闪闪发亮的金属器材,又觉得不是这样。
“请问有人吗?”麦馕对着柜台里面喊了一句,却没听到回应。
“店员都去上厕所了吗?我要不在这里等等?不过,我时间还够吗?”
麦馕拿出手机看了看。离下一班车到来大概二十多分钟,从这里到车站大约十分钟左右。在这里等几分钟也不知道能不能等来人。要不还是回去吧,忍着口渴,等到市区里换乘公交的时候再去买饮料吧。
“哎,真可惜啊。好不容易找着的。”
就在麦馕带着惋惜踏出店门时,一股奶味飘入了他的鼻子。那味道醇厚无比,像晚风中的花香那样浑然天成,小猫不自觉地趴下了耳朵,迷糊起眼睛,馋巴巴地舔了舔舌头。这气味勾得麦馕又掉过头回到店里,他伸着脖子嗅着空气,仔细辨认着气味的来源。然后他越过店里的吧台,来到里屋的门前。这扇门是虚掩着的,门上贴着一张海报,有一只可爱的小白猫正拿着一瓶牛奶,对着麦馕吐着舌头。不知怎得,麦馕莫名其妙地觉得门上这只白猫长得很像自己,而门后面则是自己应当去的地方。麦馕就对自己说:“没准店员在里面听音乐打游戏,没发现有人过来。我不如进去看看。”
随后,他轻轻推开房门:“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可拉开门一看,里面只是个堆满纸箱和清洁用具的狭小杂物间,完全不是个待人的地方。按理说,麦馕见到一无所获,也该回去了。可恰恰就是在这个地方,香喷喷的奶味却更加浓烈。让麦馕更不愿意轻易离开了。他扬起鼻子,像只狗一样到处嗅着。很快他就发现,气味全都来自于靠墙的那个金属橱柜,它看起来大得足够容纳两只麦馕。
“说不定,店员就藏在这个柜子里呢?”带着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麦馕慢慢地打开了橱柜。
打开一看,偌大个橱柜里别无他物,只挂着一件白色的围裙。围裙上画着的也是那只拿着牛奶瓶的小白猫。麦馕仔细闻了闻,发现奶味确实是从这围裙上散发出来的。到了这一步,麦馕感到有些泄气,同时他又发觉嘴里越发干燥了。他拿出手机又看了看时间,还有十五分钟。麦馕只好放弃喝奶的念头,转而向着店外走去。
可刚走上两步,他就感觉到有个冰冷的东西握住了自己的爪腕。他忙回头一看,就看见从围裙后面伸出了一条钢缆,而抓着自己的是连在钢缆末端的机械手。
麦馕急忙伸手去扒,可这机械手却像手铐一样牢固,麦馕再扯一扯钢缆,钢缆当然也是纹丝不动。麦馕考虑了片刻,随后转过身子,两手握紧钢缆,半蹲下来,做出拔河一般的架势,打算把这围裙后头的家伙给拉出来。可麦馕刚一使劲,一股如卡车般不可抗拒的力量就将麦馕反拉了过去。麦馕就这样打了几个踉跄,摔进了那个大金属柜里。当他脑袋一头撞在里侧的金属板时,他屁股后的铁门也\”嘭\”一声,紧紧地关上了。小房间里立刻回到空无一人的状态。
麦馕此时脑袋眩晕,眼前一片漆黑,只能见到头上通气孔漏进来的那一排条状的光线。他四处摸索着,打算在狭窄的铁柜里站起来。还没来得及站直身体,就被黑暗里的几只机械手分别抓住了四肢。
“放我下来。你们为什么要抓我?我做错什么了吗?如果我来了不该来的地方,我会道歉的。”
可在这黑暗逼仄的空间里,回应他的只有些冷冰冰的机械运转音。紧接着,麦馕就感觉到又有几只机械手正不怀好意地摸上自己的身体,一阵瘙痒一阵冷。麦馕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听见哗啦一声。机械手像剥橘子那样干净利落地撕开了麦馕的上衣和裤子。麦馕的毛发顿时暴露在了陌生的空气之中,他的脸上也立刻像烧火一样。此时他急切地想要用手脚挡住光着的身体,可抓着四肢的机械手却反而他的四肢拉远,让他的身体越发舒展开来。
“等等,这是做什么?就算我进了员工区域,也不应该这样对我呀。”
可麦馕刚说完,还没来得及合上嘴,一只胶皮材质的口塞便突然挤进他的嘴里,把他小嘴塞得满满当当的。当麦馕艰难地咬着着下颚,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时。他心想自己八成是进了一家黑店,落到了兽贩子的手中,即将成为一个待价而沽的货物。于是,麦馕玩命地挣扎起来,把铁柜撞得叮咣直响。他用劲力气扯动声带,想让求救的叫声挤出堵塞的嘴巴。可麦馕折腾得手臂酸痛,嗓子嘶哑,身上已经没了力气。却既没有让禁锢松动几分,也没有招来一只营救的兽。与此同时,鲜奶店外,废弃的商业街还是一片死寂,一群微小的虫子绕着发亮的招牌不断盘旋。而远处的大路边上,最后一班公交已经驶过空空荡荡车站。
浑身疲惫的麦馕已经无力抵抗,他只能平静下来,乖乖地接受现状。他开始想象自己的结果。没准自己会被带到偏远的地方做苦工,吃不好穿不好,天天被人虐待。最后活活累死,被坏人割去器官后,毫无尊严地被丢掉。想了这些,麦馕几乎被吓个半死。为了让自己摆脱恐惧,麦馕就开始深呼吸起来。他嘴里的口塞是中空的,因此麦馕就算含着口塞也能顺畅地吸气吐气。然而,一开始吸进来的还是新鲜的空气,不多久后却吸进了许多液体。这液体竟然是牛奶,刚才麦馕心心念念的牛奶,这会儿还真的来了。可这来历不明的牛奶,真的能喝吗?这可就由不得麦馕了。那口塞几乎贴近着舌根,牛奶也就顺着管道,直接通进了小猫的喉咙。麦馕咳嗽了两下,也没法把牛奶吐出堵塞的嘴巴。只好老老实实地把这些牛奶尽数吞下。想不到,这牛奶异常好喝,不仅软滑如丝,还带着点香草的味道。不一会儿,牛奶就冲走了喉咙里的干渴与嘶哑,让麦馕在危机中找到一点安心的感觉。但除此之外,随着牛奶入肚,体内好像冒出了一阵阵奇怪的反应,痒痒的很不自在。尤其是裤裆那里,准确来说是他此时暴露在外的生殖器,那只像小米椒一样的肉尖儿。它此时正慢慢地挺拔起来,从它顶端的小孔里露珠般地汇起一小滴粘液。在这种感觉中,麦馕里里外外生出另一种饥渴来,迫切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够抚摸自己的身体。
正是此时,许多用光滑而柔韧的材质制成的机械爪又伸了过来,它们像一群馋嘴的兽太在分一块巨大的蛋糕一样,肆无忌惮地爬上麦馕的毛发。揉着他圆圆的屁股,盘弄他微胖的肚子,轻轻地点他胸上的奶头,抓紧他尾巴的根部。当然了,还有一只表面滑溜的机械肉垫,握住了麦馕的小红锥。此时此刻,麦馕感受着从身下涌上来的渴望,和浑身上下那叫人难堪的感触,心想:刚才的牛奶里面不会是有什么媚药吧?自己现在肯定是被劫色了。人贩子的目的可能是把自己卖到某些地下淫秽场所。到时候自己就会穿上一套暴露的装饰,带着满心的羞耻给人端茶送水,然后被一群按捺不住欲望的客人随意玩弄。也可能会被卖给某人,成为他的收藏,每天像个抱枕一样,白天被关在笼子里,晚上被抱到床上当泄欲工具。
然而,这些可怕的想象,反倒让他稍微燃起了一点希望。他觉得这样的结局比刚才想的那些或许还好接受一点。一方面生命危险要小一些。另一方面运气好的话,不至于太过受苦受罪。这就使自己多一点逃走的机会。就算是逃不走,换个思路去想,自己不过是做了另一种意义上的社畜而已。这样没准还会很舒服。经由这么一种暧昧的想法后。麦馕就着身体此起彼伏的触感,开始想入非非起来。想着想着,他突然摇了摇脑袋,因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有些羞耻。他的心里便开始乱糟糟地矛盾起来。
“我这样是不是不大好,就算真的很舒服,很让人期待,让什么犯罪团伙的坏人得逞也不是什么好事。我还是要保持清醒一点,不要沉迷进去。可是,下面好涨,浑身都很不自在,好想发泄出来。”
这个时候,握住小红锥的那只机械肉垫,开始动作起来。它用一种娴熟的手法,捋起麦馕的肉尖。那机械肉垫的表面就像湿润的肥皂一样,顺畅地擦过肉尖粉色的表面,使那些敏感的神经散发出浓烈的酸意。这感觉刺激难忍,却又麻酥酥的,叫人欲罢不能。麦馕不禁弯曲起脚爪,轻微地呻吟起来。他感到自己的肉尖深处正酝酿着一股暖流,让他微醺起来。而在小猫身后,握住尾巴的那只手也向上抬起,麦馕感觉到有个冷冰冰的东西,正慢慢地逼近自己的屁股。麦馕大概能猜到发生什么,他理所应当地挣扎两下,觉得这无济于事后就停了下来,猛地把牛奶与口水一起吞下,咬紧口球,松弛身体,静静等待接下来的事情。那冷冰冰的圆头棒状物,很快就抵在他后穴周边敏感的肌肉上。随着压力不断增大,痛感渐渐清晰起来。一开始后穴还像挑食一样紧闭着嘴巴,但没多久就抵不住压力,乖乖地为那粗壮的硬棒敞开大门。麦馕乍感觉自己的屁股像要裂开一样,热辣辣的。但等那硬棒深入进去,痛感就减缓下来,化为轻微的涨痛。而硬棒一路向前摸索,很快就触及到那个“闪闪发光”的地方,一股激流让麦馕脸上多了几分潮红,而硬棒不等他缓和过来,往后一退,再次像那腺体捣去。就这么循环往复起来,让那缠绵的电流迅速地在麦馕的生殖器官之间流动起来。
“怎么这么舒服?想快点射出来。如果我被带走后每天都这样,那还挺好的。啊,我怎么会这样想呢?可现在,我只想好好享受一下。”
于是,在阵阵快感的冲刷下。麦馕也就不再维持平常意义上的理智,他闭上眼睛,嘴巴里一边喝着香喷喷的牛奶,一边发出淫靡的呻吟。可就在高潮渐渐临近的时候,后穴里的节奏迟缓下来,而机械手也迅速移开了。
“等等,别停下来。再干我几下,我就能射出来了。”
麦馕不满地挣扎了两下。但没多久,他就感到自己的肉尖被类似凝胶制成的飞机杯套了上去,其柔滑的内壁将肉尖紧紧地包裹住。接着,前后两处冷不防地再次开动起来。在肉棒的每一寸表面都被爱抚的情况下,小猫麦馕的整个下体顿时都像炸了锅了一样,那汇聚而成的刺激一下子就击穿了紧闭的精关。小小的肉尖仿佛置身摇滚现场一样无休无止地点着头,而一股股精液被毫不留情地榨取出来。麦馕忍受着难以言喻的刺激与愉悦,从嘴里发出尖锐的呻吟。他又开始徒劳地扯起四肢的束缚,扭动起躯干。
“太舒服了,可是太激烈了。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快点停下来吧。再这样我可能会坏掉的。”
可这些没感情的道具,不懂得怜悯,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麦馕就这样颤抖着,源源不断地射出精液来。一直到他下体麻木,浑身乏力,精液暂时被榨得差不多了。这些机器才自然而然地停了下来。随后,束缚身体的机械手也离开了麦馕的毛发,那口塞也不再供应牛奶,从麦馕的嘴里拔了出来。麦馕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眩晕得足以在漆黑中见到一条星河。
“天啊,终于停下来了。射得全身都使不上力气了。我还会被怎么样啊?”
可这个时候,铁柜门却自动打了开来。麦馕立刻像一层皮毛一样,失去平衡,瘫倒在地。他回头看一看,那些乱七八糟的机械,正陆续收回到位于铁柜里侧的许多槽孔中。而当最后一根钢缆收进去后,那些槽孔便自动关闭。不久,整个橱子里面又像什么都没有那样,甚至连缝都看不见。麦馕满心困惑,他扶着柜门,费劲地站立起来。看着柜子里仅剩下的那件围裙。
“我,这是逃出来了?”
不,好像未必如此。麦馕低头一看,他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露着浑身的短毛。此外自己的肉尖上,正套着一根玻璃罩子。在罩子里头,敏感的肉尖被满满一下半透明的胶状固体给紧紧包裹起来。而在肉尖的马眼之上,胶状物沿轴线留着一个细细的通道。这通道延伸到玻璃罩的顶部。那里连着一根细细的软管,软管又绕着身躯链接到自己侧腰上别着的玻璃瓶里。此时,瓶子里已经存着许多白浊的粘液了。除了前面戴着这么一套设备,麦馕还感觉自己的后穴里头仍旧满满当当的,回头一摸,发现那硬邦邦的棒子也还插在里。
麦馕握住玻璃罩子,想把它拔下来。但它却牢牢地固定在肉尖的根部,拔得太用力了恐怕只会伤着自己。麦馕又摸到屁股后面,想把塞在肛门里的硬棒给取出来。然而,它留在外面的部分只有短短一截,麦馕捏着这小部分根本使不上劲。
恰好在这个时候,麦馕听见了外头传来了响亮的入店音,随之而来的是一串软塌塌的脚步声。麦馕急忙躲到门后,从门沿稍稍地探出脑袋,想看看来者。然而,所见之物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他看见一只透明如玻璃的鼠兽太等身玩偶,正立在吧台前面。而在玩偶后头却见不到搬运他的人。麦馕此时精光光的,也不敢冒着被人看光的风险跑出去。可待了很长时间,也没见玩偶的主人回来。麦馕等得有些腻烦了,他打开门,遮着裆部悄悄地走了过去。
柜台前的这只鼠兽太玩偶身材较小,不像充了气那样显得膨胀,脸上并没刻画出五官来。乍看之下,这好像是服装店的人偶模特。不过,在这空无一人的商业街里,看见这样的物件,总让人有些不安。麦馕小心地走近人偶仔细看了看,他发现这只小兽太人偶的身形精致,有着叫人舒畅的流线,透过他透明身体的反光,能看清那些细微的肌肉纹路。一般的人偶可不会生得这样精致,这样栩栩如生。麦馕看着这可爱的身躯,忽然忘记了恐惧。他不禁伸出自己的爪子,往兽太人偶的肚子上摸了摸。一碰才发现,他的身体居然是软的,而且有些温热。麦馕立刻缩回手,忽然看见这人偶的肩膀在动弹。
“这一定是错觉吧?”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就绝不是错觉了。那透明“玩偶”突然举起臂膀,大大咧咧地向他招手。麦馕顿时吓得坐在地上,双腿发软加上身体虚弱,让他一时爬不起来。而恰恰在这种时候,套在前面的榨精器和插在后头的塞子却一齐震动起来。还未曾从劳累中恢复的下体再次产生源源不断的快感,让麦馕的肉体又不合时宜地酸软起来。而那透明的人偶则闲庭信步地绕过柜台,往麦馕这里走去。麦馕抬头看着他,发现他的动作一点也不僵硬,身体的轮廓在行动时更显得柔和。虽然他的脸上没有五官,但他微微歪着的脑袋却像是在表达感情。看来他并不是什么人偶,而是某种兽太形体的生物。也许把他形容成一只史莱姆兽太会更贴切一些。史莱姆鼠兽太在麦馕的脚爪旁停下脚步,用空无的脸看着麦馕。而麦馕怎么也没法从这样干净的脸蛋上,猜测出对方有无恶意。这个时候,涌向体内的快感也越发变得激烈了起来,麦馕低头,看着自己赤裸身子上平顺的毛发,还有夹在玻璃罩内颤抖着的小肉尖,麦馕好像明白对方在看什么了。不知怎得,面对这样的生物,麦馕却没有太多羞赧,他拉开腿展露出自己的私处,然后抬头盯着这只透明的史莱姆,顺着他小溪一样的轮廓线向下看去,直到看见他小巧的,同样是透明质地的尖儿。看着这样可爱的身躯,伴着身下的刺激,麦馕越来越觉得,身体里积聚起醇厚的鲜奶来。
“那个,那个。我,我马上就要······”
麦馕还没有说完,就从嗓子里流出绵长的呻吟。肉尖又开始颤抖着,射出浓厚的奶水。奶水顺着细管子流到他腰间别着的瓶子里。这股刺激并不比刚才那一阵弱,麦馕忍受不住,匆忙地扯了扯玻璃罩子,但这无济于事。他就只能侧着身子躺倒,紧闭双眼,咬紧牙关,紧绷着浑身的肌肉抽搐起来。
“我受不了了。谁能帮帮我?让我的刺激稍微减弱一些。”
麦馕在心中恳求着,费劲地把眼皮睁开一条缝。这时,他看见那只透明的兽抬起那亮闪闪的脚爪往这里走过来。
“他要来做什么?难道是要趁我狼狈的时候玩弄我?”
透明兽走到麦馕面前,蹲下身子,他的双爪好像两只游动的水母,缓慢地摸索到麦馕的身旁,这双爪子一贴上麦馕的毛发就温柔地抚摸起来。让麦馕意外的是,这种触感非常和煦,让人他觉得自己仿佛躺在细密的沙滩上。一时间,麦馕觉得刚才那些难忍的刺激变得温和了些,身体里转而荡漾起一阵阵愉快的感觉。麦馕稍稍地放松下来,染得粉红的脸上露出享受的神情。
他鼓鼓的肉尖还在玻璃罩子里跳动着,竭力吐出最后一点精液。腰间那小小的瓶子里已经装满浓稠的爱液。麦馕像睡醒一样睁开眼睛,用疲惫而惶惑的眼神看着这只史莱姆鼠兽太那没有五官的脸蛋。而鼠鼠收回爪子,顺便像摘树果一样,取下了麦馕系在腰间的玻璃瓶。他将那小小的瓶子稍微晃悠两下,然后把它托在手心里。这时麦馕喘着粗气,慢慢地坐起身子,他稍微往后挪一挪,悄悄地观察着这只异兽的表现。虽然对方脸上没有表情可言,但麦馕却总觉得他的动作姿态里透着一种天真的喜悦。
不过自己的体液被别人这么捧在手里,总感觉怪怪的。麦馕觉得还是把那东西要回来比较好,于是他就扶着柜台后的凳子,慢慢地支起身体。可麦馕刚站稳脚步,就看见那只兽已取下瓶盖,仰着脖子,把那瓶精液灌入他的嘴里。
“什么,等等。那可不是牛奶啊!那是我的······”
然而,麦馕的奶已经从杯中倾泻下来。透明的兽并没有嘴巴,但精液却能透过他的薄膜,融入他的身体里。白色的乳液像雾一样从脖子到脚爪一路弥散开来,而且不仅没有冲淡,反而越来越浓。没用多久,透明的鼠鼠不再透明,而是变得像奶糖一样纯白。奇妙的是,他的身体还微微地发出荧光。鼠兽太将那杯子一扔,用手背抹了抹他并不存在的嘴唇,忽然充满活力地,如同即将冲过终点线般,高举着双手冲出了店。
麦馕这时还在站在柜台后面喘着气。看着此时又变得空荡荡的店铺,他忽然怀疑自己是因为射得过猛,因而出了幻觉。于是他用爪子使劲地按了按太阳穴,甩了甩他的脑袋。然后走出店,打算到外面看个究竟。
屋外这会儿已经完全入夜了,远处的道路上已经亮起路灯。而商业街里,除了牛奶店前这一小片地外,到处都漆黑一片,寂静无声。那只鼠鼠也不知去了哪里,身边也没人陪着,在这片死寂前,麦馕渐渐被不安笼罩。他往后退了两步,犹豫了片刻后,向着黑地里喊:“喂。你去哪里了?你还在这儿吗?”
忽然,麦馕听见树叶沙沙作响。他急忙退后着躲进店里,然后关上店门,隔着玻璃胆怯地往外面看。有个小光球从广场中央那棵树的后方移到前面的枝干上。睁大眼睛仔细看看,正是那只发着荧光的史莱姆鼠鼠。麦馕这会儿就不害怕了,他走出屋子,借着店里的灯光,来到这棵树底下,抬头看着他。那鼠此时正叉腿骑着树丫,双手背在脑后,白乎乎的类似果冻的躯体倚靠着树干,仿佛涂了奶油的脚爪垂下树枝,慢悠悠地晃着。看他慵懒样子,麦馕不知怎么觉得有些惬意,他暂时忘了安在他下体上与后穴里的那些尴尬的东西。他现在产生一种欲望,想立刻爬上树,和那只兽坐在一起说说话,一起越过商铺的屋顶看看远处的深山。可惜麦馕不大会爬树,而那只兽也没有用来交流的五官。他就只能站在树下这么看着。
过了片刻,小鼠换了个姿势,枕在脑后的手不知不觉放到了前面。从肚子上慢慢滑落下去。麦馕立刻意识到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但不知怎么,这会儿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就急忙转过脑袋,红着脸望向空荡荡的牛奶店。可就算如此,他仍然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个磁铁一样,总想往那只鼠那里看。
“话说,这只鼠都已经看过我了,甚至还喝了我的精液。所以我应该也可以随便看他吧?要不要征求一下他的意见?也不知他能不能听懂我说的话。”
于是,麦馕悄悄地扭过头,但只转了一半,让那只老鼠模模糊糊地出现在视角边界。
“我,我,可以,看看你吗?”
麦馕虽把声音压得像飞虫那样细小。可话一出口,麦馕却觉得心里像坐上过山车那样惊慌不已。一阵风吹了过来,一片叶子带着夜里的寒冷,敷在麦馕的背上。麦馕误以为那只小鼠爬下树,碰了碰自己的后背。他急忙转过身,却看见那只鼠仍然坐在树上,手里正握着他自己的生殖器。他那里很小,像个花生米一样,其色彩和他的身体一致,发着奶白色的荧光。小鼠现在并没有动作,只是用那馒头似的脸对着自己。虽然他没有眼睛,但麦馕却感觉到了视线。此时,大风在空荡荡的商业街里横行起来,落叶漫天飞舞,树枝上发出海浪一样的声响。伴随着突然的强风,羞愧之情涌上了麦馕的脸庞。他急忙抱着脑袋,蹲下身子,懊恼地对着呼啸的风道歉:“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我,哎呀,我为什么要有这么变态的想法呀。我实在是,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等麦馕说完话,这阵狂躁的风不知怎得,又停了下来。四周又魔法般地陷入一片寂静。麦馕转过身子,打算马上逃离这个地方。但刚迈出两步,他就感到身下又一次传来震动感,熟悉的刺激让他停下了脚步。
“怎么会在这种时候?”麦馕低头凝视着震动着的机器,不知怎得,刚才的羞愧之情有所减退。他悄悄地调转过头。他看见那只小兽正用肘抵着膝盖,侧着头面朝着自己,而他那柔软的小爪子,已经开始握住他的肉茎揉搓起来。
麦馕看着他,又低头看看自己的下面。那种舒服的感觉再次从下方涌了上来。麦馕此时忽然壮起胆来,他抬头问道:“我可以看着你吗?”
小鼠却只依旧保持着姿势。手上的速度似乎有所加快。
“他也没表达不满,或许是同意我了?”
麦馕这么想着,渐渐放下了心里的负担,开始放心大胆地看着那只兽。这只小鼠在忙活的时候,那飘逸得像片叶子一样的身子轻轻颤动,他的爪爪灵巧地揉搓着自己的肉茎,好似抚摸一只仓鼠。而小小的肉茎也不让人失望,茁壮地成长起来,本来米粒一样小的肉茎不久就变得粗长而饱满。看着那紧实的质地,麦馕竟怀疑那东西很美味,或许有着奶酪或香菇的气味。麦馕这么看着小鼠细密的身体,加上下体的震动,他又感到高潮将至。麦馕从来没想到自己还能有这样的精力,都射了两次了,身体却还那么饥渴。
那小鼠也该临近高潮了吧。可以看见随着他手速加快,他开始弯曲起臂膀与膝盖,身体微微前倾,脚爪向后压平。而麦馕也在那阵酥麻中,绷紧肌肉,弯曲脚爪。而下体与前列腺那里又再次汇聚起入骨的快感。
“啊啊,我们要,射了……”
麦馕在发出一声潮热的呼喊后,仿佛中了剧毒那样,挺起了裆部。肉茎上的玻璃罩子又浑浊起来。腰间不知何时重新生成的玻璃瓶里又开始源源不断地注入“牛奶”。这次的快感也不比前两次弱,麦馕在这次高潮中很难站直身体,也几乎睁不开眼睛。在快感的夹缝中,麦馕想知道那只鼠的情况,就竭力把眼皮顶开一条缝。结果却看见了更加不可思议的场景。
那只鼠的身体也在一下下地打颤。只是他的肉茎前面,冒出来的并不是精液,而是一团透明的球体凝胶。而那凝胶随着小鼠的“射精”,越发膨胀,并逐渐分化出躯干、四肢与脑袋。麦馕本想再继续往下看,可又一浪刺激强行地压下他的眼皮,冲散他的注意力,让他没法关注外面发生的事情。他只能站在那里,颤抖着身子耐受着体内的浪潮。这次高潮持续地要比想像得漫长,麦馕站在广场上,接连不断地号叫着,像只空谷里的鸟儿。等到震动停止,肆虐的高潮逐渐散去,麦馕已经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变得像棉花一样软。他上气不接下气地睁开眼睛,顶着晕眩往树上看去。他看见鼠兽人站在了树枝上,而在其身旁又多出了一只狼兽人。这只狼没有五官,而且通体透明,和麦馕刚遇见那鼠是一样的。他的身上并没有发光,全靠小鼠的荧光照亮他的身体。
那两只兽忽然纵身一跃,就攀上了树干,好似壁虎那样,身手敏捷地爬下了树。两只兽亲密地拉着手,一齐走到了麦馕面前。两张光溜溜的脸对着疲倦且不知所措的麦馕。
“啊,哈啊,那个,哈啊,那个,你们好啊。你是新朋友吗?”
两只兽面面相觑了一下。麦馕担心自己的问候太过应付了事。不过这种担心是多余的,那只透明的狼兽忽然热情地扑了过来,抱住了麦馕。这只小狼的触感好奇特,像沙发一样软,像胶皮一样弹,闻起来有活泼的精液味,但又混合着纯牛奶的清香,被他这么抱着,疲惫的感觉居然消去了不少。而当这只狼兽退回两步的时候,装满麦馕精液的奶瓶已经被他拿在手里。他比那只鼠还要积极的多,只一抬手,那些“牛奶”就完全倒入了他的体内。之后,他的身体也慢慢地不再透明,而是渐渐地发出淡淡的光线来。虽然也是白光,但又好像有些偏蓝。
荧光小狼兽丢掉瓶子,就和荧光鼠鼠追逐打闹起来。他们绕着麦馕跑了两圈,又绕着那棵树跑,后来就在商业街区里四处追逐打闹,穿过各式各样的交叉口,上到二楼穿过天台,好像天边的两颗流星。两只兽虽然四处乱跑,但也并没有跑远,从这个拐角消失,马上就会在另一个门口出现,麦馕始终能见到他们。
他们玩得似乎太疯了点,没太注意脚下,结果那只小狼不小心被一块破碎的石砖给绊倒在地,而追在身后小鼠也跟着扑倒在地。麦馕拖着疲劳的身体,过去查看情况。到了跟前就发现小狼正坐在地上,而小鼠则趴在小狼腿上,把那张小脸凑近小狼的胯下。麦馕知道这样的姿势意味着什么,但他又觉得奇怪。他们又没有长嘴,那要怎么玩这个呢?
根本不用担心。小鼠径直就将脸怼了上去,而小狼粗棒自然就在那凝胶状的皮肤上捅出了个小洞。这样捅出来的“嘴巴”和那小狼的肉棒可以说是严丝合缝。而随着那小鼠开始有节奏地点着脑袋,一阵阵黏糊糊的水声就淌过寂静流入麦馕的耳道。麦馕居然又感到那股渴望被撩拨了起来。恰在此时,榨精器和塞子又一齐震动起来。
“啊啊,我这是怎么了?下面都累坏了,怎么还想要更多色色呢?这些东西怎么又震动起来了。嗯,好舒服,今天到底要射多少次哇?”
但这次麦馕也不再有什么抵抗的动作。他坐了下来,闭上眼睛等待又一次高潮。
“啊啊啊,嗯嗯,哈啊,哈啊。好晕啊,身体好舒服,马上又要射了。啊啊······哈,好累,好爽。再这样多弄几次,我会不会射坏身体啊。”
在高潮后的恍惚之中,麦馕又看见两只兽站在自己眼前。而那只鼠撅起嘴,像吹口香糖一样,吹出了一个透明的泡泡。那泡泡也在膨胀的同时,渐渐变成了一只新的透明的兽。这是一只羊,这羊看起来好像有些羞涩。他怯生生地,猫着腰来到麦馕面前,合着爪子对他拜了两下。接着他一边局促地摸着脑门,一边在乱糟糟地做着手势。麦馕疲惫不堪,也没什么可争辩的,就取下牛奶给了他。小羊向着这里鞠了躬,然后取走了牛奶。喝下之后,也亮起幽幽的亮光。
小狼和小鼠此时赶了上来,仗着他老实,开始抚摸他的身体。随后,他们三只又开始追逐起来。不用多久,他们就在某个角落里搞起性事来。与此同时,麦馕又感觉到,从酸痛的生殖器那里传来的震动。
于是乎,荧光兽太们一次次地做着爱,然后生出新的兽太。而麦馕则也随之迎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产出奶水供他们享用。带荧光的兽太越来越多,麦馕的高潮也越来越频繁。原先高潮之间还有喘息的余地,但许久之后,榨精器和后穴的塞子就不再休止,麦馕的高潮也就连绵不断起来。他那里现在好像个坏了的龙头那样,不间断地射出一股股的精液。腰间刚生成的空瓶刚一满,就有一只透明的兽爪将其取走,又代之以新的空瓶。经受着这无休无止的快感的冲刷,麦馕终于经受不住,躺倒在地,几乎昏死过去。
过了很长时间,麦馕稍稍恢复了一点意识,高潮仍然绵延不止。而在高潮之外,麦馕又感觉到身边灯火通明,吵吵嚷嚷。因为好奇,他用竭力撬开眼皮,让自己清醒过来。此时他的身体被搬到了大树下面,虽然他本来就已累得无法动弹,却又被乳白色粘液的绳子捆绑在原地,嘴巴里也塞着一块同样的粘液做出的球。这些粘液虽然质软,但又无比强韧,麦馕即便有力气也挣脱不开他们。而在麦馕附近,有几只兽正依偎在他身旁,用他们又软又黏的爪子,到处抚摸着麦馕可爱的身体。前方则又排着两队透明的兽。他们依次上前,取下麦馕腰间的牛奶。
而在这些兽身后,这片商业街完全变了一副样子。无数的荧光闪亮,使得街区明如白昼。许许多多奶白色的兽太在商业街中结伴而行,坐在桌椅上享受饮料。而两旁的店铺也都重新开张,荧光兽们进驻其中,把里面打扫干净,整理得当,用自己的身体让玻璃窗里又亮起温馨的灯光,让其他荧光兽的们进出其中。破败的商业街好像以另一种方式复活,变得繁华无比。这些都要归公于小猫麦馕那源源不断地乳汁。
看着商业街区里洋溢着的欢乐,感受着一遍遍的高潮。麦馕忽然觉得,自己虽然射得快要坏掉了,但这一切貌似并非毫无意义。他这样一直射下去,这里就会越来越繁华,越来越幸福,这样不也很开心吗?
麦馕这样想着,一阵浓厚的晕眩攀着无无边无尽的快感,涌上头脑。在他即将闭眼前,他看见自己最开始遇到那只小鼠走了过来,刚才小狼在给那小鼠的脸上留下的“嘴巴”还在。最奇妙的是,小鼠居然用那空洞说出了话来。
“喂喂,该走了啊。你还上车吗,这是最后一班了。”
就在一瞬间,麦馕感觉到,浑身的热潮与商业街里的热闹一同消散开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伴着莫大的空虚在大脑里面扩散开来。他张开眼睛,发现自己根本没在那商业街里,而是坐在公交站的座位上。此时天色也没完全暗下来。现在在他的面前停着一辆公交车,一只鼠兽坐在驾驶室里,沉着脸看他。
“哦哦,不好意思师傅,我马上上车。”
麦馕站起来的时候,忽然觉得裤裆里有些粘稠。此时他才发觉自己体内游荡着一股奇异的余韵。他急忙看了看下面,好在从牛仔裤上并看不出潮湿来。于是麦馕赶忙上车刷卡。鼠司机漠然地回过头,按部就班地拉动挡位。汽车开动了。麦馕隔着窗户,想看看刚才的那个商业街,但却怎么也见不到它的入口。而公交就这么奔驰着始离了这个仿若被世间遗弃的城区。
麦馕回到家后,立刻冲了个澡,洗干净内裤。他拿出冰箱里的牛奶,把卧室里的灯关掉,坐在飘窗上,看着外面的夜景。一排排高大的住宅楼里灯光寥寥,红色的顶灯时明时灭,远处高架下的一处商场那里传来广场舞的歌声。相互重叠的高楼之后有着昏暗的蓝色城郊,再远处坐落着一小片山区,那偏远的开发区貌似就是在那山后头。麦馕望着那里,他感到心里头有一种古怪的瘙痒,于是他一边嗅着牛奶,一边脱下内裤。寂静的屋内响起了细微的粘液声与轻轻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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